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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今日没有去古兰书院上学,她在一绸缎庄,与一个姑娘一起,被别人捂着嘴送去了一个马车里头!被抓走了!我一路跟着,他们是去城外的,现在被关在城外道观附近的一个破屋子里头,她很害怕,我什么都做不了,求求大师救救我女儿!”这妇人忍着痛又道。谢桥看着她浑身冒烟,就像是被点着的纸一样,马上都要被烧没了。连忙轻轻一点,不着痕迹的拿出个符打了出去,将人收了起来。第646章起烧了皇家书院里头,除非是那十分厉害的阴魂,否则进来之后必然是要受到反噬的。若是再留一会儿,这阴魂直接能灰飞烟灭。这魂不怕死的来了,她总不好视而不见。便立即站了起来,冲着吕先生道歉:“先生,我突然想起家中有一急事要处理,所以想要……提前离开,望您批准。”谢桥十分恭敬。她下午常常不上课,但在吕老先生的课上请假这还是头一回。“去吧。”吕老先生很是干脆。这位……已经不仅仅是个学生了,还是未来的太子妃,是要给几分薄面的。而且,谢桥自身有才学,他讲的东西其实对于谢桥来说,基本没什么用,他也知道,谢桥在他的课上,一直都是一心两用,一边听着他的课睡觉,一边看些从藏书阁借来的书籍。早先他也曾有些不满,可每次提问,谢桥都能回答到点上。如此,他也就懒得计较了。眼下……反正离下课也没多久了,想走就走吧。谢桥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走了出去。谢桥很着急,立即带着帷帽前去望运楼。急着救人是真,可也要保证自己的身份安全,所以立即去换了身衣服,路上也想着下一步要如何。这阴魂被伤,得养一阵,现在将人叫出来也没用。她一个道士,孤身出城找人?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用多考虑,谢桥就司刑寺那边找师弟去了。现在太子是她的人,使唤起来也不用有心理压力,而且,太子人手多,也能调用人马,找失踪人口更方便些。从刚才那阴魂的衣服来看,应该还是个富家妇人,她家姑娘还在古兰书院上学,那身份自然也不会太低了。谢桥坐着马车,很快便到了。司刑寺,果然是如她想象中的一样,阴魂多。怨气也盛,可惜啊,皇家刑房,有龙威压着的,里头就算是有阴魂,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谢桥直接表明身份,说自个儿是太子的师姐,来个侍卫一认,很快便将她带进去了。谢桥从旬县回来之后,似乎就没见过太子。这都要些天了,中间二人还被赐婚了呢!莫不是……得到了,就更不上心了?谢桥压根没想过,作为谢桥时,她是个深闺女子,太子就算想见她,也不好贸然过去的。“殿下,我找你有急事。”谢桥开门见上。赵玄璟面色微微有些不自在,脸上微有几分红晕,看上去怪怪的。“怎么了这是儿?起烧了?”谢桥眉心一簇。赵玄璟摇了摇头:“无碍,师姐有何事如此紧张?”他这几日,倒是想去谢家瞧瞧的,礼部那边总有事儿要烦他,紧接着又是这司刑寺,多了不少杂事,另外便是这心境上……怕自己表现的太过于明显,让谢桥觉着轻浮。便准备将心思稳住几日,再去见她。只是没想到,她竟然突然出现了,也幸而这张脸是莫初声的样子,看的习惯了,所以这反应不至于太大。“殿下能否派些人马?有两位姑娘被恶人抓了,这会儿人在城外破屋里头,要快些救人才成。”谢桥也没继续寒暄,立马说道。第647章生机勃勃谢桥这话一说,赵玄璟神情立即严肃了几分,立刻叫来周蔚宗,集结人马出城。“早在多半个时辰之前,司刑寺的人出门办差,也得到了风声,说是安南侯府庶出的大小姐在东市被人掳了,另外,同行的,还有董家二小姐,与你说的人,倒是符合。”赵玄璟又道。只是这人口失踪的案子,不归司刑寺管,如今衙门那边,已经派人搜寻去了。但眼下谢桥亲自过来,这事儿司刑寺插手,也无碍的。很快,人马齐了。谢桥虽能骑马,但身体不好,不能过于颠簸,便让周蔚宗带着人先行一步。人已经出发,再着急也没用了,谢桥便顺便打探一下太子的心思。“听谢姑娘说,你这几日也没去见她?为何?”谢桥很是直接。这一问,赵玄璟嘴角抽动了一下。这……被未婚妻子亲口指摘过错,该如何应对?“怕谢姑娘瞧见孤,心生羞涩,不敢言语。”赵玄璟满嘴胡说。呵呵,谢桥冷笑了一声:“莫不是师弟觉得这赐婚之事后悔了?这话听着像是推托之词。”这么一说,赵玄璟立即道:“莫师姐也不是外人,那我就实话实说了,着实是……师弟这些年并未曾动过娶妻的想法,如今婚事定了下来,略有几分迷茫,不知如何对待谢姑娘,才方能让谢姑娘觉得,师弟乃是良人。”而不是……只觉得他长得好。这么一说,谢桥惊讶的看着他:“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谢姑娘新生羞涩,而是你?”谢桥此刻是莫初声的脸,所以脸皮够厚。赵玄璟坦然一笑:“的确如此。”谢桥抿嘴一笑:“师弟莫怕,谢姑娘又不是会吃人的妖怪。”赵玄璟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随后默默的摇了摇头。她一旦换上这张脸,真是丝毫不在意自己说的是什么,就不怕有一日露馅了?“女子多是要哄的,殿下还是多上上心,否则这姑娘就算娶到了手,捂不热,那和石头也没什么区别。”谢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可莫要学得谢平岗那副不知怜香惜玉的德行,他是孤辰命,注定孤独一生的。”“师姐的话,师弟一定谨记。”老实的真像是个师弟似的,“师姐可知道谢姑娘喜欢什么?”“银子?”谢桥下意识的回了一声,随后有尴尬的笑了笑,一脸高深莫测的出招:“银子这等俗物也就罢了吧,女子,多爱花草。”“原来如此。”赵玄璟戏演的极好,“这倒是不错的,听闻谢姑娘在皇家书院,将桑夫子的花草都救活了,这本事,一般人也没有。”谢桥微微仰头。那是当然。大师的本事,其实一般人能比的?“不算什么,她也就是略懂些罢了。”谢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