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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那阴魂怔了一下:“什么是……被我殃及……大师!大师这是什么意思!?”“你做阴魂的,应该知道,死了之后,若对活人做了恶,会有报应的,这报应,应在谁身上呢?后人就是其一。”“况且,你这后人前来到盗墓的时候,必然是先祭拜了你吧?那这关系自然而然连在一起了。”谢桥又道。报应有多少谢桥不清楚,但她知道,此地风水不好,另外,一个活人,整日带着一个阴煞之气多的不正常的阴魂四处跑,身体必然会遭到腐蚀。依照她的猜测,那后人的寿命,不会太长的。而这阴魂被谢桥的话镇住了。他从来没想过这些……但他是知道的,刚死的时候,就听别的阴魂说过这做魂的规矩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被人禁锢了这么久,一想到活着的时候人人都欺负他,他便想报复,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求求大师救命!”阴魂被绑起来的灵魂磕着头,看上去还挺可怜。但谢桥可真救不了。她又不是神仙。况且,这也是自己作的,甭说那后人不知情,那小子若真完全不懂,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没人会傻到这种地步,若真是傻子,也想不起来掘墓!说到底,就是明知道祖宗阴魂是再害人,可还是纵容了。种什么因,得什么样的果。不过被谢桥这么一说,面前的阴魂却是不敢不说实话,老老实实,将自家后世玄孙的身份说了。谢桥这才点了点头,将他收了。他身上沾染的煞气多,又怂恿后人帮忙害人,这种情况,谢桥是不会帮他除煞的,等到了日子,会强行送到下面去,等到了地下,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墓xue里的虫子,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也都跑得干干净净。“我们上去吧。”谢桥回头,看着谢平岗和赵玄璟说道。第861章大师易容了墓xue里毕竟还是有些阴暗的,等到了上头,阳光铺洒,微风习习,少了那么多的阴煞之气,气息舒服多了。当然,还有别的阴魂在。谢桥拿起自己的招魂铃摇了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十分清脆,与那阴魂摇摆的铃声完全相反,谢桥这铃让人听了心境自然。有些阴魂早跑了。但问题不大,毕竟这世上沾了血气的阴魂也有很多,往后遇上了再抓也是一样的,这么大的山,就算想要列阵将他们全部控制在内,那也是不可能的。她能做的,就是抓住眼下她所看到的。留在山上的阴魂还是不少的。也许是因为,这阴魂也没想到,他们口中的大仙被谢桥拿下了。“一个个排好队的,不听话想跑的,黄符伺候,自个儿掂量掂量。”谢桥的话很能唬人。其实这么多阴魂,若是一起上,对付起来还挺麻烦的,少不得还要浪费那血符,但谢桥敢赌,这些魂不敢上。果然,被谢桥这招魂铃引过来之后,这些阴魂面面相觑。便是有两个想要反抗的阴魂,瞧着其他魂不动,也知道胜算可怜,便都老实呆着了。谢桥一个一个,都收了。沾了血气的和没沾血气的,待遇也不一样。前者态度冷漠了些,面对后者,态度还算宽容,当然,比起京城里那些个老老实实不作怪的阴魂来说,还是略差了些。这些没沾血气的阴魂,不过是……没来得及罢了。这么一番努力,谢桥忙了一下午。整个人累得有些许多,脚步都在打颤,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坐在石头上,两眼望天。“莫大师,我刚才就想说了,你这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谢平岗指了指谢桥的额头。“脏东西?”谢桥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抓了一下额头。这一抓,抓下一块“皮”。众人皆惊。大师从墓里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注意到大师额头的东西了,只是大师那时候在忙,所以他们也不敢开口,可没想到,这么一挠,这块皮竟然直接掉了?!惊悚。谢桥呼吸都停了,连忙捂着脑袋,拖拽着竹筐,往那一旁高人一等的野草堆里冲过去。脚下踉跄,“砰”的一声,还摔了一跤。赵玄璟正要搀扶,只听谢桥大叫一声:“不准过来!”“……”赵玄璟无奈的看着她那小身板,在地上挣扎了两下,然后艰难又倔强的爬了起来。最后躲去了草丛后头,窸窸窣窣,估摸着……是重新整理妆容了。“殿下,大师这皮肤是得了什么病吗?”谢平岗皱着眉头想了想,又咂了砸嘴,“感觉又不像,该不会……她是易容了吧?”“孤怎么知道?”该笨的时候,这谢卿竟然还学聪明了。“您不是大师的师弟吗?”谢平岗胆大包天。“女子在意容貌,也是正常的。”赵玄璟随口一说。然而他这么一说,谢平岗就只会顺着这话,往坏处想了:“殿下的意思是……大师其实长得并不好看,或是已经毁容了,所以才会如此遮遮掩掩?”要不然呢?总不能是个大美人,死活想不开,非要将自己折腾成这般平平无奇的模样吧?那也不合理啊!第862章扔进河里喂鱼赵玄璟并没有否认谢平岗的话,只是道:“谢卿莫要在莫师姐面前说出这话,过于伤人,所谓揭人不揭短,莫师姐也不会害你,看在几次三番帮助你查案的份上,以后就装作没看见,可否?”除非,这傻大个自个儿亲眼瞧见谢桥和莫初声来回切换,否则……他不说。不让他知道也好。就在不久前,他还想弄死亲meimei呢,挨骗那也是他自个儿该的。“殿下放心,我懂。”谢平岗一听,答应的特别干脆。谢桥缩着脖子,盯着个铜镜,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将自己掉下的那块皮补回去了。可是这心头……克制一会儿情绪之后,谢桥这才掸了掸衣服,拖着竹筐走了出去。果然,她亲大哥,这会儿直勾勾的盯着她。谢桥微微低下了头。“大师,你莫要难过,我也不是那等会以貌取人之人,不论大师长得是美是丑,左右我们又不需要娶你当媳妇儿,你怕什么?”谢平岗完全忘了刚才自个儿是怎么说的。在他看来,他这话,完全就是将莫大师当成自己人。这自己人与自己人之间,怎能不坦然相见呢?他可没有半点讽刺啊,都是为了大师好!谢桥白了他一眼:“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