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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可是有爵位的!虞仙亲爹娘都没了,这话说的,好似他们周家巴着虞家不放似的!谢桥听了,只是点了点头:“今日麻烦你了,不过我现在大好了,身子骨也没什么事儿,就不耽搁你们了。”“还算要点脸。”周思衿讽刺了一句。谢桥愣了一下,刚要开口,虞仙直接骂了回去:“你倒是不要脸,我都撵了你多少次,你还厚着脸皮在这儿呆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爹你娘躺床上呢!”“……”谢桥回头看她,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妥,我生不出这么厚脸皮的姑娘,莫要侮辱贫道。”“没错,大师,我气急了,胡说八道。”虞仙连忙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其实她也不想针对这周家表妹。毕竟是比自己还小的小姑娘,又是亲戚,相互之间,总得留点颜面,不好做的太过分,可是这表妹是真的有点讨厌。是个碎嘴的,将她的事儿告诉了周家老太太也就算了,在周家里头,也是个事儿精。一件普通的事儿,到了这周家表妹的身上,她能拐八十个弯弯,实在不爽利!今天,还冒犯了好几次。周思衿没被这么骂过,当场就红了眼睛。直接哭了,眼泪直接往下掉:“虞表姐,我也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呢?为了这么一个没关系的神棍,竟如此侮辱我,你如此无礼,怎么对得起你过世的父母!”这医馆里头,病人也多。虞仙虽然要了一件“单人病床”,可实际上,与旁边也就隔了个屏风,这边有什么动静,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第1028章生气了外头也有人嘀嘀咕咕的讨论,似乎很好奇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儿。虞仙觉着挺对不住人家大师。本来人家身体就不好,还平白无故的糟了骂!“酸婆子一样,真是讨厌极了,我便是知道你们周家人麻烦,所以才不乐意回去的。”虞仙厌烦的说了一句,“你快些滚蛋,别让我看见你成不成?!”她真怕自己憋不住,动起手来!“表姐,你欺人太甚!”周思衿突然起身哭哭啼啼,提着裙子往外跑去,跑了两步,又回头,“表姐孤零零的来京城,我家也是好意收留,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多次侮辱,回去我定要告诉祖母,你不服管教也就算了,还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说完,人跑了。“她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啊?”虞仙指着外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非要走到外头嚷嚷着一句。哭也哭得假。这种威胁,她岂会怕?就算周思衿说的那样,她虞仙不过就是一孤女,父母都不在了,还有什么好忌惮的?给周家颜面,不过是因为她亲姑姑是周家的大夫人而已,若非如此,才不搭理他们!谢桥同情的看了虞仙一眼。自己这整理整理衣服,准备起身离开。可还没站起来,外头又有人闯了进来。谢桥先瞧见了赵玄璟,他冷着脸,看上去有些严肃可怕,紧接着,便是谢平岗,瞧着也来势汹汹,很是吓人,虞仙的表哥周蔚宗也跟着一起来了,表情就无辜了许多。“你们怎么都来了?”谢桥有点震惊,“谁的耳报神也太快了些……”“我让人去找谢大哥的。”虞仙连忙请功,“实在是大师刚才情况让我害怕,这旁的人我也认得,只要找谢大哥来做个主。”说的更直白些……那就是,万一大师死在半路上了,请谢平岗过来,也能帮忙处理一下尸体。当然,这种想法,她是不会宣之于口的。“大师,你没事儿吧?来报信的人说,您在街头就躺下了人事不知,要死了一样……”谢平岗松了口气。他当时听到这话之后,立即就要来的,可想着大师是殿下的师姐,所以连忙又去寻殿下一起,所以路上耽搁了许多。赵玄璟脸阴沉沉的不说话。谢桥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慌。生气了这是?他生什么卵蛋子的气……“小毛病了,转眼就好了……”谢桥声音柔和,尽力不挑衅。然而她这话对于赵玄璟来说,那就是在找麻烦。他冷着脸,克制着情绪,想要直接将谢桥打包扛走,可看见她下巴那一抹锅灰色,脚下一顿,忍住了,“师姐昨夜又没有好好休息?”“……”谢桥微微缩了缩头,眼睛求救似的看了一眼谢平岗。“大师你瞅我作甚?我昨儿又没和你呆在一处!”谢平岗十分直白的回了一声,“想帮您糊弄那也不成,谁让我不是个娘们呢!”“……”谢桥白了他一眼。“老师年迈,对师姐也最为看重在意,若师姐有个三长两短,师父又当如何?你上有老师要孝敬,下有谢姑娘这个侄女要照应,还如此任性妄为,我看你不是求生而是在找死!”赵玄璟咬牙切齿,有点气,又有点心疼,偏又舍不得用力骂她,只能压低着声音,憋着火。第1029章你怕不是蠢赵玄璟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那脾气一上来,谢平岗都往后退了一步,免得被伤及无辜。虞仙瞧着谢平岗这样,也突然了解,这人不能惹。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站了起来,往谢平岗和周蔚宗中间挤了挤。谢桥都有些无奈。大哥和虞先生这反应是不是也太现实了一点?!从前情分也不少,如今竟然见着她一个人挨骂?“也没多大的事儿,师弟你也是小题大做了,你看,我才晕这一会儿,立马就行了,精神百倍,一点不适都没有。”谢桥伸直了脖子,表现出自己作为师姐的威风。“你是觉得我多管闲事?”赵玄璟听到这话,直觉万般滋味混作一团,被人扔在锅里烹煮一般。“自然不是。”谢桥并非不知好歹,见他气得厉害,立即道:“殿下何苦生气来哉?是贫道混账不知好歹,你可莫要不高兴了。也是我最近确实忙得很,一时没顾上休息,但经太子师弟你这么一提醒,我立即明白了,今日我什么事儿也不做了,回去之后,定睡它十二个时辰……”她只是忙惯了。在水月观的时候,老头虽然管着她,但也由着她,脾气没她大,再加上她身体特殊,每回晕倒之后又能扛过去,次数多了,老头也不那么上心。不过太子也忒凶了。她可是师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如此让她下不来台,也该揍。“不,我觉着你心里定在骂我。”赵玄璟见她眸光闪烁,审视着说道。“贫道对天发誓!若是我骂了你,这辈子嫁不出去。”谢桥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