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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心下叹了口气,松开池允的手,往二人住的小楼方向走去,“冯市委家的小公子丢了魂,明天我要和致钧哥去一趟。”池允有些诧异,凑上去瞄他的侧脸,“这就给你安排事儿了啊?不会有诈吧?”简易沉吟道:“你说的那些也只是猜测,我觉得,就算当年的车祸确实有问题,也不一定会是大伯。”池允心说这单纯的小乖乖,人设肯定是崩了才会这么想。不然就这人家给他几个笑脸就相信人的软绵绵的性子,怎么可能搞得过那对狐狸似的父子哦。但他也不打算多说,说多了倒有点像他在挑拨离间了。反正他也跟那人约了见面,到时候如果对方手里真的有什么证据,直接摆到简易面前,他肯定就没话说了。回了二人住的小楼,简易就回了楼上自己的房间。简易平时挺沉默,情绪也不太外露,所以这天他表现得是特别明显了。池允自然就感觉到了他心情不好,和他下午那种沉浸在阴郁的悲伤里的状态不太一样,是一种压抑着的暴怒且烦躁的状态。但他摸不准这人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洗澡的时候使劲地回想了一下简易整个的情绪变化轨迹。问题出在餐桌上,餐桌上简行楷说要给他相亲以后。可那不是他自己答应的么?不愿意的话拒绝不就行了么?答应了才自己在那儿生闷气!果然是个闷sao货!池允决定去开导开导他。池允正要敲门,简易就抱着套浴衣出来了。九月里的天气还有些湿闷,池允刚洗了澡,被熏得一身热气,穿着件棉质的浴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透气,胸前袒着片润泽的雪白皮肤,被房间里暖黄光线一照,二人之间的气氛就旖旎了起来。简易的视线落在他胸前,顿时就觉有些口干舌燥。他怔愣了片刻,才蹙了蹙眉,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池允没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确实有点儿像是在勾引人,哄小孩儿一般地笑着说:“洗澡去啊?”简易点了点头,侧身从他身侧挤了出去,匆匆下了楼。池允在楼上朝他的背影说:“等你出来啊。”简易脚步顿了顿,差点从楼梯上一头栽下去,抓了下扶手才稳住身子,匆匆跑浴室去了。“哎你小心点儿脚下,不急!”这栋小楼平日里没人住,但看得出来经常有人打扫,窗明几净的,实木格调装修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高级木料散发出的幽香。这人窗户居然关着,池允心说他也不嫌闷,于是到窗边推开那扇复古格窗,靠在窗户边吹风。窗户外面正好是小楼的后面,不远处就有个小鱼池,鱼池边的绿化带里装着地灯,照得整个鱼池碧油油的。简家这宅子虽然偏远了点儿,不过远离市区的空气确实不一样。池允享受地眯起眼睛深吸了口气,夜风飒爽,轻柔地拂过他仍有些泛红的面颊,裹挟着一丝池水和草木混杂的清香气味,顿时便拂去了他一身在浴室里熏出的热气。简易洗澡洗得有点儿久,池允都靠在窗户边吹干了头发人也没见出来。池允打了个呵欠,泪眼迷蒙的,恍恍惚惚就见那鱼池对岸站着个人影,顿时吓了一跳。他呵欠打到一半,整个人都精神了,但他仔细看去,却又见那刚刚站着个人的地方空荡荡的,仿佛那一瞬只是他眼花了。池允正杵在窗边纳闷儿,简易就回来了,赤脚趿着双薄绒拖鞋,露出截儿白净的脚踝;深灰色棉质浴袍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交叠的衣领中间只露出个锁骨窝。池允听到简易的脚步声,顿时就转身向他扑过去,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家这园子里不会有鬼吧?”简易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又瞟到他那白花花的胸膛,忙蹙了蹙眉移开视线,“没有,我家很干净。”池允搓了搓洗澡时剃得更加光洁的下巴,神色凝重地说:“难道是进贼了?”“怎么了?”简易被他弄得也有些紧张。池允便将刚刚看到个人影的事跟他说了。简易蹙眉快步走到窗户边往外看去,整个小楼后面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只有微风不时拂过草木的沙沙声响。“明天我让人调这后面的监控看看。”他顿了顿,又迟疑地开口,“你刚刚来找我……”“哦对!”池允差点忘了来找简易的“正事儿”,经他一提醒这才想起来,把他拖到床上坐着,自己又在他旁边坐好,揽着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小易啊,我知道你因为相亲这个事心情不好,其实相个亲没什么的,也就是见一面,又不是见了面就必须得确定关系,你看我都不介意,你有啥好生气的呢,对吧?”☆、天煞孤星白月光(15)简易刚刚洗澡的时候刚把这事儿想通。其实他自己也是这么个想法,但他生气的根本原因跟相亲就没多大关系,而是这人对他相亲的态度。这世上哪个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对象去相亲的?除非这人对他根本就没感情!他刚刚平复了点儿的心情顿时又不太明媚了,身上还未散去的热气直冲头顶。他神色阴郁地扭过头,就瞥见池允因揽着他,袒出更大片的胸膛,脑子一热,鬼使神差地欺身过去,按住池允的双肩,将人按在了床上。手心里瘦削的肩骨有些硌手,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下的皮肤烫得他一身血气翻涌;眼中的愤怒逐渐被漫上来的迷离神色覆盖,呼吸略粗重了些,“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池允被他那近乎发|情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又因这姿势实在有点儿不太妙,心脏在胸腔中打鼓,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他这会儿穿成这样跑来简易的房间简直就是自己作死!他自己也是个男人,男人的欲|望这种东西他再了解不过。简易正值血气方刚一撩就来火的年纪,面前杵着个喜欢的人,还是刚洗了澡穿得一副勾引人的样子的那种。这种情况下,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把持不住,能到现在才把他按在床上,可以说已经是很克制了。可他确实不知道简易的火除了相亲这事儿还能来自哪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露出一副茫然无辜的表情,眨了眨眼。人还没亲下来,他觉得这人的自制力还是很强的。所以他打算先服个软,不再刺激他。可他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在简易眼里,就是一副楚楚可怜求亲亲求抱抱的模样。所以简易本想克制的念头没撑住,迷茫的视线缓缓下移,最后落在他唇上,缓缓地贴了上去。简易这人,由于性格内敛又因他那个命格关系,长这么大别说打啵儿,就是连个恋爱也没谈过。所以他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