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湿热的舌裹着小珍珠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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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声音就该是刚才那个绵软的姑娘,颜寻点头,向小厮招手,走在了前面。 他们有意放缓了步子好让姑娘们跟上。流苏牵着阿芊从黑暗里走出来,不近不远的跟着,她一直警醒着,只要那两个有一点让她不安的动作,就会飞快拉着阿芊跑走。 所幸颜寻两个人始终没有回头,直到走至桥头的路口,行人多了起来,流苏她们也远远看见了抚兰殿的马车,这才松了口去,赶上了那两个少年,朝他们道谢。颜寻的眼睛落在流苏脸上稍微停留了一下,就笑着说不必谢,直到他见到流苏带着阿芊等上了抚兰殿的马车,才脸色微变,因为四周都是各色的灯笼,程海没觉察出公子的不同,只是在借着光线看清流苏和阿芊后,就在一旁跟公子咬耳朵,嗯,那两个姑娘生得好美。 次日,颜寻一行两人到了万州城外沉香山上的伽罗寺里看望上师慧觉大师。两人在菩提树下饮茶论道,难得粗茶淡饭也没让颜寻抱怨,叙旧良久眼见太阳落山了,才不得不告辞。 回酒楼时,却见一面生的小厮迎上来递过一份请帖,说是想请颜家的公子赏个脸同自己主子一起用晚膳。颜寻看了眼地点,抚兰殿,便应了。 他们所在的包间名叫珍兰殿,八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各自依靠在软榻上,唯有颜寻骨子里依旧是军人作风,双腿微分端坐着,却不会叫人觉得可笑,而是忍不住钦慕那一身硬朗之气。清淡的檀香,很快就被菜肴和侍女们的香味给驱散了,包间侧面的墙是一面屏风,有专属的乐师在后面窄小的耳房里弹琴奏乐,为了方便乐师对客人察言观色以适时换曲,从耳房里能更清晰的看见外面的情形。 流苏就是这间包间新的专属乐师。因为在抚兰殿里月俸高,又不需要抛头露面所以能招揽到一批隐没在民间的高人,原本的乐师是教授她的一位妇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琴技高超,而且十分负责,一直挺着大肚子指点着流苏,直到满意才回去待产。临走同桂娘说,虽然这个徒儿年纪还小,但是技艺娴熟,对曲子的领悟非常好,如果不是有心聆听的乐师,是不会想到她只有十四岁的,于是桂娘放心的让文娘安排流苏当了这个包间的乐师,每月还给她同样的月俸。 流苏每晚都会在隔间里弹琴,淡淡得看着眼前一幕幕活色生香的场景。今晚依旧弹着固定的曲目,但是进来的人却叫她微微一怔,手下依旧灵巧的弹拨着,注意力却被那些少年带过去了。流苏认识他们,她曾听桂娘谈起过,她们这些女子的夫君们会是一些庶子中的一个。 等到看见最后进来的颜寻时,不禁惊讶的睁大了眼,等其中一个庶子开口和颜寻套近乎时,流苏走神之下拨错了音,她随机应变的改成了另一曲遮掩过去。 宴席结束了,自然就有心情寻欢作乐。为首的少年喊了文娘进来,让她把十一岁到十四岁的姑娘都叫来,让众人好好挑挑。他们虽是常客,但是大手笔订豪华包间还是首次,自然是要好好享受的,而且颜寻闻言也不出声算是默认了。 抚兰殿里的幼女们虽然不能开苞,但是其他服务都是可以提供的,加上刚刚接受调教不久还有着本能的青涩在,是很多男人都爱玩弄的对象。出于对摇钱树苗的爱护,秦娘是嘱咐文娘不让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戏玩她们的,生怕弄伤了小女孩们。不过这回这些人虽然是庶子但好歹也是入了族谱的人,文娘不敢得罪他们,立刻把能接客的幼女们都叫了过来,十个十个的进去让少年们挑。 抚兰殿的女子都是挑细选过的,所以也就是三十来个,眼见要到最后一批时其他几人都左拥右抱着小女孩们,少女致纤薄的衣裳丢了一地,而颜寻身边还是空荡荡的。 “颜公子没有看上眼的么?”为首的少年微微皱眉,一面揉着怀里少女刚隆起不久的嫩乳捏着那奶头,一面给文娘施压:“这可是我们的贵客,若是抚兰殿的姑娘不能叫客人满意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呢?” 文娘也急了,“贺少爷,我们这儿的姑娘都在这里了,真是再找不出别的啦。颜大公子,这最后还有十个呢,要不再看看?” 颜寻不好扫兴,在最后一批进来时随手点了个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十一岁的小女孩红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低声唤着公子就偎进了他的怀里,颜寻只是虚揽着她眼睛却瞄了眼耳室。 就在颜寻选中一个幼女时,流苏手一抖,连错了两个音,这下没法改了,只好硬着头皮弹下去,幸好这时文娘完成任务带人出去了,其他人都只顾着玩弄那些年幼的女孩子并没有觉察,而颜寻那深深的一眼,差点叫她又弹错。 少年们有的已经将幼女按在两腿间让她们用力吸食自己的阳具,有的掰开臀瓣用手指捅着菊眼。尽管小女孩们还未发育完全,但是丝毫不影响少年们的百般蹂躏。 “颜兄可是觉得那丫头不好?不然同我这个换一换?”正将一个十一岁幼女按在膝上狠狠拍打小屁股,听着幼女哭叫的贺公子看颜寻只是一味揽着少女喝酒,并没有享受那个女子,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颜家有祖训,男子的初次都是给夫人的,颜某尚未娶妻所以不得放肆,若是扫了诸位的兴,先在这里道歉了。”颜寻遥遥敬了杯酒,示意自己无妨。 “难怪颜兄迟迟不娶了,这一生一人可要好好挑挑了啊。”少年人解了围后又各自调戏着怀里被扒光的幼女,yin靡之声不绝于耳。被幼女们挑起兴致的少年们开始陆续放了软瘫在地的幼女们,纷纷出门去找相好泻火,颜寻也随他们一同离开,但是推脱明日有事不便再续,下楼回去了。庶子们就不再挽留他,各自寻欢去了。 此时,抚兰殿内。 “嗯……不……”少女低低吟叫着,扭着身子想躲开,但是含住她小奶头的嘴依旧紧紧吸着,略显粗糙的舌不住扫着最顶端,而她的另一个粉嫩则被指甲连续拨弄着。 “你是什么人?放开我……啊……不,不要再舔了……”流苏的娇吟里夹着哭音,很是令人怜爱。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叫人发软的吸允,还发出羞人的水啧声,那人似乎要吸出她的奶才肯罢休。 在抚兰殿的一间密室里,流苏赤裸着身子,两手被高高绑在房梁上垂下的绳子上,长发披散,双眼被蒙,跪在软垫上,细细的脚踝扣在地板上的铁环里不能动弹。 快感从那被玩弄的两点一波波向全身扩散,流苏无意识得夹紧双腿摩擦着,想借此来纾解发痒的xiaoxue。可是这样不够,还不够,那里好难受啊。晚上弹完琴回去,才洗好澡就被文娘叫了出去,蒙上眼带进了一个房间,不等她反应过来什么,就是这幅模样了。 现在的流苏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去思考自己的处境,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这两年来她学习的只是琴棋书画,懂得如何装扮自己,在抚兰殿里如公主一般供养着,身子娇嫩无比,连层层锦被下的一块帕子都能感受得到。这般受到极好保养的身体就分外敏感,略微粗糙的衣物就会叫她有种被人摩挲的错觉,更不要说现在最敏感的地方被挑逗,她敏感得直颤,每一次舔咬都令她低吟一声,却怎样都不躲开。 “恩啊……救命……好痒,好痒……”流苏难耐的呓语着,花xue深处的水开始一点点渗出来,痒痒得如虫爬一样,叫人发狂。少女摇着头,乞求着,长发四散,她本能得挺起胸请求面前的人狠狠疼爱那敏感的小奶尖,好转移下面的sao动。捏在指尖里的小奶头被扯长,捏扁,yingying的指甲刮著细细的乳眼。为什么,明明胸口痛着,下面越发难忍了?终于在双膝被陌生的手拍着,示意打开,她被动得一点点张大,期望有什么东西可以缓解下痒得叫人想哭的xiaoxue。 突然热热的气息喷在了敏感的小珍珠上,流苏不由一颤,不等她想出那是什么,就有柔软湿热的软物添上了那里,顶着小珍珠摩擦着,流苏一声低鸣后紧张得要并拢腿,却夹住了一个头颅,天啊,竟然是有人在用……她吓得紧了小腹,而小珍珠又被裹住叫人吸了一口,她舒服得软软的叫着,心里想要抗拒可是身子却不愿意。终于,丰厚的小花瓣被舌拨开,舔着充血殷红的内侧并且一点点探进去。 “嗯,不要啊……嗯……”流苏嘴里拒绝着,骨子里却期待更激烈的舔咬。仿佛知道她在什么似的,yingying的小珍珠竟然被牙齿轻轻咬住了。 少女尖叫一声,抽搐起来,点点滴滴的甜水从花道里流出来,一块棉帕被按在了她的xiaoxue上,一根指头隔著棉帕碾压着那可怜的小珍珠,不顾那娇软得带上哭音的求饶,狠着心折磨,直到整张帕子都湿透了才放过它,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自从到了珍兰殿做乐师,流苏脸红耳热的看过太多的男女欢爱,以前不能理解那些人为何痴迷的困惑在她的抽搐和呻吟里时有了答案。经过桂娘心安排的课程,这具身子尚未成熟就已经熟知情欲,开始渴望着男人的疼爱了。 不等流苏低喘着回过神,双腿间就被塞入长条的棉被,上面盖着一条表面布满柔软毛圈的棉帕,一扭动身子,xiaoxue就会在那些短而密的绒毛上摩擦着,温和的抚慰起敏感的私处。 一只手自她光着的脚底一点点往前抚摸,手指灵活时而轻轻滑过,时而弹拨,时而轻挠,随着对两条腿的抚摸挑逗,敏感的少女再一次低哼着不由自主的夹住棉被揉搓起小珍珠。小珍珠在略微粗糙的绒毛间被揉搓挤压着,为主人寻找舒服的感觉,终于不负所托的再次把流苏送到了极乐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