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右】兔(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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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白相间的珠子直直地朝着床上的景元袭去,景元抬起手一把握住了丹枫甩出来的珠子。抬起眼睛看向丹枫,嘴上还挂着些许不正经的笑意。 “丹枫哥,怎么了这是,迷路了吗?” 云吟术cao纵着凭空出现的龙形水流冲着景元的脖子就袭去,而景元竟也不避,低下头来扯过来旁边的被子,将身下的应星身体遮住了。 水流掐住了景元的脖子,挤压之下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景元的面色逐渐变红,他却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消失。 “好像也没人通知我应星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人了?”景元的身子被那股水流拎起来,一双开始充血的眼睛自上而下地看着门口的丹枫,但仍旧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现如今的状况,摊着双手笑着瞧着丹枫。 “行了。”应星抬起上身,遮掩着身体的被子滑落,他身上的外衣还没脱掉,扣子全解了,虚披在肩上,布满痕迹的胸膛裸露在了空气中。 他看着丹枫,愧疚从心里头泛起,应星闭了闭眼,说道:“这怪不得景元,是我在他面前突然发情了,也是我没有和他说清楚……你与我之间的事。” 丹枫右手一挥,景元落了下来,他闪身到了床前,捏住了应星的脸颊,指头几乎嵌进rou里。 应星没再看着他,视线落在别处,身上似乎还带着景元留下来的咸腥味。 “应星……”丹枫的声音发闷,只觉一根刺哽在喉头,满腔怒火又似乎无处发泄,看着眼前的应星,他竟又觉得这不是应星的错。 那便是景元的错吗?旁边扎了个马尾的白发青年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着寸缕,红色丝带挂在额角,伸手试图将应星拦在自己后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似是毫不知错一般盯着他。 景元所做的与他昨晚对应星做的没有什么区别罢了。 倒也都是趁其之危,满足自己私欲罢了。 只是景元慢他一步,在他压着应星用自己的真心恳求应星收下之后,才做了这件事。 而应星就答应了吗?昨夜应星倒是从未说过一个“好”字,只是主动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而今早,甚至都没再见他一面。 他之前又是如何笃定那是应星的同意而非是逃避呢? 丹枫坐在了床边,他想叫应星看着自己,能不能一次说个明白。但在他伸手去捉住应星的手时,应星立即躲开了。 “是我的错。”应星如此说道,银白的发丝垂在耳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们就当昨夜与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这话像根刺,蓦地扎进了丹枫心里,他没去管应星是否会反感,这次直直地抓住了他的手,语气也隐藏不住怒意,“你什么意思?” 旁边的景元听了这话,似是也吃了一惊,眼睛看着应星,欲言又止。 应星道:“我觉得我们之间不该如此,即使你若有情……也不该因为照顾我而这样难堪地开始。”他轻轻地将自己的手从丹枫手里抽走,“可否明日烦你为我找些其他动物用的抑制药来,我试上一试,也免得总烦扰你与景元,令你二人心生嫌隙。” 此话一出,丹枫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压抑住自己想要强压着应星告诉他自己从未觉得难堪与麻烦,但念及应星那阴影尚未褪去,他还是忍了下来。 “哥,”景元扶在了应星的腰上,语气轻缓,“你现如今想到的,我早已查阅过了。除了兔人外,没有其他人种使用抑制药。而剩下来的便是兽用抑制药,不论原理是否相同,仅从药效和剂量而言,对你有害无益。” 应星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那,如果是切除卵巢或者zigong呢?反正我身体里本就没有这两个器官,切除之后便可以永绝后患。” 这话进了丹枫耳朵里,也终于是叫他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应星或许自始至终都不认同通过交合来缓解发情的方法,只是迫于无奈,难以抵抗身体本能。 是了,他昨夜不应该如此对应星表白的。 他应该在应星能彻底掌控自己身体,心理再无阴影压抑时,再向应星提出这些,否则以爱遮掩痛苦,只会结出些畸形的果实来。 “再进行手术恐怕对你身体会造成更多损伤,你不必为难了,应星,抑制药的事我已经和丹鼎司的人一起在研究,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不再受发情所困。”丹枫说道,他看向了景元,轻轻一笑,“在那之前,你也不用纠结,我和景元不会在情感之事再逼迫于你。你现在若是开始发情并且能够保证意识清醒的时候,你愿意找谁帮忙都行,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与景元二人心甘情愿。” “是了,哥。”景元搂着应星的腰,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面前的丹枫,语气轻柔,“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从今天起你让谁来帮你解决都行。我与丹枫之间……”他的眉毛挑了挑,“等你能支配自己身体后,我与丹枫之间的事再另说。” 应星皱着眉,想将搂着他的景元推开,他以为昨日那样一次之后就可以结束自己的发情期,如今看来似乎只要他没有真正地怀上孕就会隔一段时间来上一次。而一直与丹枫或景元做这种事,实在是太过…… 景元没被他推动,反而是托着他的下颌吻在了他的颧骨上,那有点冰凉的鼻尖贴在应星的脸上,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别推我呀,哥,你忘记了下面还在夹着我吗?” “好了,看来你也不是真的醉了,等它……我们就各回各家吧。”应星说着开始扣起来自己上衣的扣子。 “等一下。”景元拦住了他的手,“你昨晚和丹枫做了后今天又再次发作,会不会是因为量不够呢?” 这话让应星觉得有点不妙,他看向贴在自己身上的景元,思忖着拒绝的话,腰却被人从前面伸过来揽住了。 “景元所说,不无道理。”丹枫的声音在他的另一侧响起。“为了能保持状况更加稳定,我觉得要不往你的身体里注入更多的量试试。” 这话叫应星彻底懵住了,他原先的打算是将景元赶回神策府,自己回了家后再买一些可以喷水的玩具来模拟每次被注入时的感觉,这样也好不再麻烦这两个人。 “再试试吧,哥。”景元说着,嘴唇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痒麻感爬了应星半个后背,他短暂地晃了下神,想要推开身上的景元时,丹枫从另一侧将他的身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也不容他说出拒绝的话来,低头就堵上了他的嘴唇。 应星扣了一半的扣子被景元又解了开来,青年人双手抓着他的rufang,像是找到了窍门一般从下往上推揉着,原本的酸胀感已经缓解了,但当景元如此揉弄时,他的胸乳又麻了大半,像是绷紧了的神经被景元按摩着缓解了,舒适的滋味叫他连着瞳孔都有些涣散起来。 丹枫的舌头堵着他的嘴,让他将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舌尖刻意扫着他的上颚与舌根,口腔上部的痒麻让应星连着自己的额头都有些发麻。 他那已经高潮过数次,还在疼痛的下身又喷涌出yin液来了,而此时景元卡在他xue中的性器也似乎终于有了活动的空间,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去。 景元额上凸起一根青筋,脸上皮笑rou不笑地看着丹枫,“你硬拽我作甚,不怕伤了应星的下身吗?” 丹枫抬起头,看着怀里被他亲到水光潋滟的应星的嘴唇,余光瞥了景元一眼,说:“我昨天又不是没和应星做过。他早就已经放松了,你别趁此机会占些便宜。” 应星喘息未定,听着二人对话只觉有些无语,手支在床上将自己撑了起来,“差不多行了,我该回去了。” 二人瞅着他还在往外淌着水的胯间,以及软得打颤的腿根,都没有说话。 应星还要撑着自己起来接着清理下体穿上衣服,还是被景元扯了回去。 “哥,我觉得你还不行。” 他被扯到景元怀里,武人之手的力气是大的,但应星力气也不算小,只是景元刻意用了些巧劲,既不让他难受又让他使不上劲。 丹枫欺身上来,低头含住他的rutou,手套也没摘下,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拨开他下身的唇瓣,插进了他的前xue里。 那两根手指并作一起,在应星的前xue里抽插着,磨蹭着他的rou壁。刚刚被中出之后的应星眼睛又直了直,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 他的女xue经过昨晚已经刚才的性行为,已经红肿了,rou蒂鼓成一个红色小球,颤颤巍巍地探头在外。xue口张着还没合拢,下边挂着景元的jingye混着几缕浅红的血丝。 丹枫伏在他的胸膛上啃咬着他的rutou,牙齿夹着圆鼓鼓的红色rutou挤压拉扯又舔舐,在听见了应星的呼吸变得粗重后又用力吮吸起来。 应星觉得好似自己乳孔里有什么东西要被丹枫吸了出来,身体不自在地在景元的怀里扭动着,连着呼吸也凌乱起来。 一只手从他的大腿之下穿过,手指拧住了应星yinchun间的rou蒂,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又或是用指头在它上面摩擦摁揉。 他被景元以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双手托着他的大腿让他不得不向丹枫大敞着自己的腿根与xue口,而景元故意在他阴蒂上的揉捏更是让他的xue口不自觉地张合着,似是在等待什么东西捅进来。 “别,别弄了……”应星的喘息急促,在丹枫刻意吮吸着他的rutou时,他眼睛也不由自主睁大了些。 像是终于听见了他的话,丹枫松开了口,在他面前挺直了上身。 应星也松了口气,他想坐起来,叫这两人适可而止,却刚一动弹,小腹里就又涌起来了那股酸涩的渴求。 而丹枫此时在他面前,解起了自己的上衣。 他又发情了。 丹枫又要cao他。 没完了。 应星躺回了景元的怀里,闭了闭眼,想要认命。 他很头疼以后和丹枫、景元之间的关系究竟该怎么处理,三个人的友情倒是可以,三个人的爱情简直匪夷所思,三个人的炮友情也实在太过yin乱了。 而景元此时在他的前xue沾了满手的yin液,手指在他的后xue上画着圈儿抹开了yin液,然后借着yin液的润滑,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xue里。 直肠骤然被外物入侵的胀麻感让应星闭上的眼又睁大了,激烈地反抗起来,“景元你他x的在干嘛?!” 景元露出一副可怜相来,“哥,你可别厚此薄彼,丹枫来了你就要把我晾在一边吗?” 他这么说着,手指还没从应星的后xue里抽出去,而是借着润滑继续在应星的肠rou里扩张着,手指挤开xuerou一圈一圈地刮在肠壁上拉扯,将应星的rouxue生生地挤松了一圈儿。 应星的只觉得尾椎都在发麻,外物带来的强烈入侵感让他想要把景元的手指排出去,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强烈的耻感,更甚于之前被景元挤在马桶前撒尿的时候。 他直肠里又没有发情,这该死的景元。 丹枫此时已经除去了自己的衣服,扶着自己的性器便捅入了应星的前xue里。 甬道里满是应星分泌的yin液与景元留下来的jingye,丹枫这次居然一下子捅进了深处里,他的脸色沉了沉,看向了托着应星的景元,“你刚才怎么对他的?” 景元无奈举起来另一只空闲的手来表示投降,“我可不是强要应星哥的,是他自己一口气全坐了进去。” 持明的性器表面似乎有着更多的纹路,直直地就顶到了应星前xue的最深处,前端撞在了应星的宫颈口上。 一声不轻不重地轻呼声从应星的喉咙里冒了出来,他身子软了下来,眼里的神韵又涣散了一些。 丹枫抓着了他的一条腿,直接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半跪在床上,抓着应星的那条大腿快速而大力地cao弄起应星的前xue来。 交合之处水液四溅,自己最深处的软rou被丹枫如此一次又一次地深深顶弄着,应星想不发情也困难。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正抬着腰来迎合丹枫的插入。 后面的那口xue终于是被景元开拓得松软了,另一根粗长的roubang从后面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应星像是一下子无法承受身体里被塞入这么多东西似的,整个人都僵直了一会儿,而后呻吟着放松了下来。 他的两口xue被填得满满当当的,带来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前头丹枫次次顶在最深处的软rou上,让他胯骨阵痛,zigong又被撞得酸软。后头景元的rou刃一次次破开他从未被进入的roudong里,强烈的排异感伴随着某处被挤压着传来的尿意。 两相结合,应星仰起了脑袋,彻底没办法维持自己的思考能力了,他只能咬着牙忍耐下体被两人cao弄时传来的复杂感官,连涎液顺着嘴角淌了出来也没发觉。 前后两根roubang一进一出地cao着他,隔着一层rou壁,应星下身塞了太多东西,连xue口似乎都被撑得发白了,进出时都传来了“嗤嗤”的声音。 有时cao得过了,他会不自觉地攀着身前丹枫的肩膀想要往上逃离,却又被两人按了回去,狠狠钉在了roubang上。 下身淋漓流出来的汁液已经分不清是yin水还是潮喷还是肠液了,应星感觉自己肚子里的内脏快要被顶得移了位,他感觉自己肚皮上凸起来roubang的形状,也分不清这是丹枫的还是景元的,只知道自己要被这两人cao到晕过去了。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没能混过去,只能张着自己的两口rouxue,任由着两人轮流cao弄,趴在丹枫的肩膀上哆嗦着一次接一次地高潮。 两人吻他,不是托过来他的脸去吻他的嘴唇,就是在吻着他的脖子和脊背,他的嘴唇与yinchun都被弄得红肿发麻。 应星如此被两人翻来覆去的cao了一晚上,即使这两人cao着他的后xue,也要抵在他的宫颈口上射出来,仿佛这能真的叫他怀上孕一样。 最后窗户外头的天有些发白时,应星终于被放在了床上。他的两条腿一时合不拢,脸上还糊着泪水,眼睛也睁不开了。前xue里被喂了太多jingye,白色的浊液从他的前xuexue口里流出来又淌到了后xuexue口上,里头嫩红色的xuerou黏上了jingye,呼吸时连腿根都在颤抖。 丹枫给他身下换了个床单,用拿来毛巾替他擦拭身体,抬着他的大腿让jingye朝着他肚子里流去。应星已经昏睡了一半了,眼睛闭着,意识迷迷糊糊,在丹枫用湿纸巾擦他的后xue时,他又张开腿来,主动迎接别人来cao他。 景元拿了他的玉兆,还没穿衣服,赤条条地就站在窗边给工造司的人打电话,编了个借口替应星请了明天一天的假。 请完假后,景元把应星的手机放到了床头,他抬眼看到了床上睡得迷迷糊糊但自己主动冲人张腿的应星,愧疚感涌起来的时候下面又硬了起来。 丹枫躺上了床,毫不客气地把被子全盖在了自己和应星身上,一面嫌弃地对景元说道:“睡不下三个人,你再去开一间房去。” 景元往应星身边一躺,眉尾一挑,拽过被子就盖在了自己身上。“你们冷血动物哪需要盖被子。” 最后两人勉强侧睡在了床上,谁也没去多抱一床被子过来,更没有去多开一间房。 要说这睡前半小时全是两人的争执倒也算不上,躺下来后没过一会儿,丹枫就默契地在应星的手上摸到了景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