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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鼓掌声。晏修实在是太帅了,只是闲闲地往那里一站,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度,就迷倒了一大片女孩子。他接着说道:“但是,只有礼貌的客人,才是被欢迎的,如果有恶客,我不介意亲自送客。我正在追求凌程集团的千金,我很爱她。我今天穿着这样一身机车服,出现在晚宴上,也是为了讨她的欢心,想要她的视线多为我停留片刻,因为她喜欢赛车。刚才你们听到的那声奇怪的嚎叫声,是她答应了给我一个追求她的机会,我太激动了,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狂喜,才需要那样发泄。你们懂我的意思了吗?”晏修的态度云淡风轻。但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就像惊雷一样,在众人心里炸响。难怪晏修今天一幅不良少年的打扮,原来是因为喜欢程茜茜。刚才到底是多激动,才会让一向都是高冷贵公子的他,发出那种野兽一样的嚎叫声?仅仅是因为程茜茜答应了,给他一个追求她的机会?再结合晏修今晚全程围绕着程茜茜转,把“至爱”系列珠宝全都捧到她的面前。这种nongnong的舔狗画风是要闹哪样?你可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修·兰彻啊!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至于这样低到尘埃里吗?那些刚刚说了陶然坏话的人,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尽管在晏修的口中,只是“把恶客赶出晚宴”这么轻巧的表达。可那是古老的兰彻家族啊,得罪了他,公开被赶出这场晚宴,以后商场上谁还敢和她们合作?肯定会有一大帮人,为了讨好兰彻家族出手,让她们体验一下什么叫当场破产、螺旋爆炸。时雅土拨鼠尖叫:“啊啊啊,真不愧是我的偶像,大佬这么卑微、这么舔狗、这么霸道、这么护妻的吗!明明是叱咤风云的大佬,却爱的这么卑微,这种反差萌,所以说这就是真爱石锤了。”程天泽不满:“什么护妻,我meimei才不是他的妻子!”时雅:“我看他们俩很般配呀,郎才女貌、珠联璧合,不信咱们走着瞧。”程天泽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和时雅打赌还从来没有赢过……晏修本来不想让陶然看到自己的失态,所以才说“失陪一下”。他总是想要尽他所能的,给陶然留下最好的印象。但时雅觉得眼前这一幕太甜,就全程录像发给了陶然。陶然很难形容自己的感受。她一直是一个很独立的人。有人欺负了她,她会自己打回去。她只是没有听到那些名媛们的非议,不然她不介意教教她们,什么叫尊重别人。她本来不需要晏修为她做这些的,她从不依靠任何人,可晏修不仅做了,还完全没有邀功的意思,就是默默地守护她。如果不是时雅发的视频,陶然都不知道,他在背后为她做了这么多。原来被人保护,是这种感觉吗?陶然的心一下子变得特别软。晏修重新回到收藏室,又恢复成了那个冷静而自持的兰彻家族大少爷的模样,对着陶然伸出手:“shallwedance?”舞池中央。晏修扶着陶然的手,两人翩翩起舞。舒缓的音乐如同陈酿的老酒,散发着醇香,而他们是舞池里最合拍的一对搭档。就连那些酸柠檬的名媛们,都得承认,这是一对天作之合。更何况有晏修的威胁在前,不管心里酸成什么样,反正没人再敢瞎bb一句了,再不服也只能憋着。或许是灯光太温柔,或许是晏修的异瞳太醉人,陶然今晚明明没有饮酒,却也是微醺之态。她可以把十五岁的晏修看成弟弟,但二十五岁的晏修确实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明明他穿的是机车服,和这场晚宴格格不入,可他身上自带的那种优雅和贵气,巧妙的消融了那种违和感。很奇妙,像是他精准地踩在了每一个会让她心动的点上。他就像是完全按照她的喜欢塑造出来的。她喜欢的样子,他全都有。就那么刚刚好。听起来或许有些匪夷所思,可这一切又是那么理所当然,因为他本来就是经她教导长大的少年啊。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其实并不仅仅是岁月在做加减法。如果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是深爱,这两者正相关,那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怨偶了。婚姻里有七年之痒的说法,曾经深爱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彼此厌倦、彼此憎恶。相处时间的长度想要变得有意义,首先就是契合,两个灵魂的契合。以前陶然不信这个世上有灵魂伴侣,以为那是被鼓吹出来的概念,可现在她信了。——因为遇到了晏修。糟糕,会沦陷的……陶然这样提醒自己。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晏修动情更多,但如果她沉溺进去,或许会比他更难抽身。蓝团子笑眯眯地说:“少女别怂,想谈就谈,大胆地谈!咱们公司又没有那种上班期间不许员工谈恋爱的规定。你想啊,你一边拿着公司的钱,一边泡着美男,不是美滋滋嘛。”在公司报销的情况下,有人公费打车,有人公费用餐,但是公费谈恋爱,陶然还是第一次听说。系统有时候傻乎乎的,但它有时候的歪理,也是真的很有说服力啊。就是的,又可以赚钱,又可以泡美男,这可是双倍的快乐!陶然主动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晏修的掌心里。原本,晏修只是虚虚地扶着她的手,他一向很有绅士风度,哪怕是这样亲密的舞蹈,也没有触碰她的身体。骤然和他相叠的那只玉手,冰一样的莹白,触感如同凝脂,软的像是山间的云、梦里的棉花糖……他心神一荡,脚步有一瞬间的慌乱,很快又找回了节奏。他试探性地反握住陶然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她给他的回应,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并且对他微微一笑。如果这个时候,晏修的身体连接着医疗设备,医生肯定会提醒他:“病人,你的心电图显示,心跳速度很不正常,你快要不行了。”可他没有连接心电图,所以他只能在一声高过一声“扑通、扑通”的心跳里,强行完成了那曲舞蹈。早就离开舞池了,他却还握着陶然的手不松开,整个人都飘飘然然的。最后,是程天泽强行把陶然,从晏修那里抢了过来,分开了晏修那一只像是用强力胶水黏住陶然的手。程天泽是绝望的:“我觉得我的计划没什么问题啊,如果他是因为机车服对你感兴趣。哪里知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