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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顾期应该睡了,点开对话框看了半天,最后也连着给他发了几个红包,心里想着他明早起床看到的样子。结果没想到接收红包的消息突然一条条蹦出来,紧接着就是顾期懒懒的声音:“槐槐,这是给我的压岁钱吗。”慵懒的声线里带着愉悦笑意,暖得人心口发烫。叶槐又听了两遍,才回他:是,你怎么还不睡我睡不着,要听槐槐唱摇篮曲“……”叶槐躺在床上陪他进行了一会儿幼稚的对话,长久以来一直被他刻意埋在心底的孤独和思念此时一点一点翻涌上来,最后在他一句“我现在想抱你”中彻底把叶槐吞没。手机屏幕亮了又灭亮了又灭,不着六四的对话未曾停下。直到终于在顾家主宅外面停了车,叶槐才后知后觉,自己果然是冲动了。可是来都来了,何况……那个人还在不停地叫唤他。不过是忙着找合适的位置停车没来得及回复那么一会儿,对话框里铺天盖地的槐槐、怎么不理我以及你睡着了吗。叶槐把脑袋抵在车窗上,匀着呼吸拨了语音。“槐槐?”“顾期……你能不能……”叶槐突然羞耻得没法开口。他要在顾期父母的眼皮子底下把他们的儿子叫出来……偷情吗。把他叫出来,能怎么样呢?在他家的主宅外面,能做什么呢。见一面,然后呢?“什么?”顾期也跟着紧张起来,心尖悄悄冒出一点期待。算了。只是见一下,见到了,就回去。“你愿不愿意……出来一下。”叶槐声音越来越小,却足够让顾期听清。“我――”然后是一阵让人听来颇有些天旋地转的撞击声。叶槐不太确定发生了什么,疑惑地看了看屏幕:“顾期,怎么了?”“等我。”顾期说。顾期找到他的车,直直往主驾驶位去。于是刚刚打好了腹稿的某人顿时被一个来势汹汹的吻亲得脑子一片空白。“唔……好了好了。”叶槐后仰着头,顾期转攻他的脖颈,闹了一会儿,终于抵不过低温侵袭,顾期抱着他躺在座椅上,彻底把车门关紧。狭小的空间里更能让两个成年男人相互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亲够了,抱住了,才抵着鼻尖吃吃笑起来。两件外套堆叠在副驾上,身上只剩睡衣和家居服的两个人,相互揪着对方的衣领,眼里的揶揄毫不掩饰。“槐槐,我的好槐槐。”顾期挑着他的下巴亲上去,叶槐也学会了挑逗他的舌尖,一来一往,玩得累了唇瓣也不分开,幼兽喝水似的汲取对方口中的津液。他们贴得太紧了,自然也能感受到对方下身的变化,分明都硬得溢出的液体已将内裤前端打湿,却又都不急着去触碰。见面之前那些零零碎碎的千言万语不过是隐晦的想你,想亲你,想抱你。昏黄的路灯从车窗透进一些光,暖融融的气氛里把人衬得几分眉目深情。顾期蹭着他撒了会娇,叶槐用手梳了一下他前额的碎发,柔声道:“好了,我该回去了。”顾期晴天霹雳:“回、回去?!”叶槐缓慢点头。“你就不管我了??”顾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他。“……”为什么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渣男?“本来就只是过来一下……现在很晚了,我们总不能在车里待到天亮吧,你家明天不是还有事么,快回去休息吧。”叶槐解释道。他边说边从顾期身上撑起来,又被他更用力地按在怀里,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脸,“你不能在我房间住一晚?再说了,你这么晚过来,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开车回去。”叶槐又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就不能自己开车回去。而且……大过年的治安挺好的。”顾期崩溃:“这治安哪里好了?!咱俩在车里腻歪那么久了也没个巡逻的过来敲窗,这要是真可疑分子人早得手了!”叶槐扶额:“……瞎说八道。”顾期勒紧他:“我说真的,跟我下车。”“顾期,别闹。”叶槐用指腹摩挲着他锁骨处的一小块皮肤,缓声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可不是像以前去你家写作业那样了。”顾期,我没有办法面对你的父母。“一样,”顾期掰过他的脸,正视他的眼睛,“一样的。”“槐槐,跟我回家。”14.最后顾·可疑分子·期还是成功把人虏回了家。一楼客厅里开了灯,是管家听到声响披衣而起。“少爷。”顾期朝他点点头,推着身后的叶槐进来。“李伯。”叶槐淡淡笑着,两只手在外套兜里紧张的握成小拳。“是小槐来了啊,”李伯压低声音,给两人倒了热水,“需不需要我现在去准备客房?”顾期摇头,“你去睡吧,不用cao心。”进了房间外套也来不及脱叶槐就被压在了门后。他的欲望早就在着长长的拉锯战中恢复平静,顾期那处顶着他的地方却比之前更烫更硬。耳朵和双颊都烫得发红,说不清是因为屋里的暖气还是内心的羞耻,“嗯……别,别咬那里。”叶槐摸着他的脑袋,却又狠不下心用力推开,而心里的担心也未减半分,“李伯他,会不会看到了……”可惜某人跟狼狗似的啃着他的脖子,什么理智都被抛出去了,“看到了就看到了,他本来就知道我喜欢和你一起玩。”说着叶槐就被他放到了床上,外套被随意抛弃在地毯,顾期拉开床头柜取了东西,重新压在他身上,亲着他染上粉色的耳朵低声诱导:“槐槐,给我好不好。”叶槐看了一眼,是安全套和润滑剂。所以,他也会带女朋友回这个家做吗……“嗯?好不好?”顾期含了一下他的耳珠,继续善诱。叶槐闭了闭眼睛,两臂慢慢环住他,“下次,下次好吗……我给你咬出来。”顾期以为他是害怕,干脆地把东西扔开,抱紧他微微颤抖的身体,“不怕,槐槐,别怕,我不会逼你,我会等你做好准备。”“顾期……”“嗯?”叶槐推着他坐在床沿,自己则跪在他的腿间。碍事的睡裤被顾期蹬到地上,叶槐按着他两侧的手,将脸贴在他的黑色内裤包裹的巨物上。顾期发出一声低叹,视觉冲击远大于触觉带来的快感。叶槐蹭了一会儿,感受到他腹部起伏和呼吸的变化,才小心地用牙齿咬着束缚的布料,明明已是缓慢地扯下,凶恶巨兽却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