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倚流云眠玉听雪,压青松朱砂争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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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阴阳二气一夜情乱尚未止歇,却尽被李忘生纳入眼中。原是先前与谢云流又做过一场,两人正交颈而眠,他却忽感体内阴阳之气躁动异常,内视之下才觉是受外界牵引,不免便披了鹤氅至殿外观气一番。 这才惊觉那阴阳之气自他二人房中溢出,又于镇岳宫、三清殿等多处盘旋,此刻竟是将整个纯阳宫都笼罩其中了,只不知今夜又有多少痴男怨女,要因这一场成就好事,此先不表。 却说李忘生心知这阴阳二气颇有玄妙,现下看来虽则无碍,但未妨有变,还是应早做收拢,疏导回九老洞中才是。思及此,他便欲回转与谢云流商议,却不防一阵暖意忽自后背传来,原来却是他那大师兄谢云流,携了披风将他裹住。只他未及道谢,又听谢云流道:“夜里风大,怎还是这般不爱惜身子。” 那话音入耳恍如昨日,只这份亲昵更胜往昔,一时间这数年辗转一一过眼,其中分离遗憾也竟似在这怀抱中渐消弭,更教李忘生心中生出热切,又往谢云流怀里偎了偎道:“牢师兄挂心,是忘生的不是。” 那谢云流见他这般乖巧模样,心里又是爱极,只他向来是个心口不一的性子,此时心虽已软了半截,却偏做出个教训人的生硬口气,又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以后切莫如此。”只手上的力道却不觉加重,又把人搂得更紧。 好在李忘生素来知他性子,也知他并非真的恼了,而那身上传来的微微热度,更教他心内很是熨帖,两人便这么依偎着,听李忘生说起了先前观气之事。那纯阳别册谢云流早烂熟于胸,见此情景,心下便有计较,只不免又冷嘲了一句:“倒便宜了他们。” 只当他看向怀中那人如星双眸,又想到书中所述种种,那一点嘲讽又成了意动,便又故意凑到李忘生耳边,贴着那盈润耳珠道:“要收拢二气倒并不难,只是恐要劳烦师弟了。” 有过先前那番,李忘生此时倒也不再躲他,只耳垂仍不免有些灼红,却是回头对谢云流笑道:“师兄所言,我自无有不从。” 二人此刻贴得极近,那温热吐息几与谢云流交融,一时便将他的心也烧得guntang,于是忍不住地捧了李忘生的脸,又低低在人唇上啄吻。只那温软一触,更教他不足,却是又伸了舌,非勾得李忘生与他更多纠缠。 待把那丁香滋味尝遍,又臊得个杨柳儿腰肢酥软,谢云流才肯将人放过。李忘生实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细致缠绵,好容易得了喘息便想央了人先回屋去,再行后事。可不妨腰肢被人一带,却是又叫他这大师兄压在旁边青松树下。那分开不久的唇舌,复又缠了上来,只勾着他又将那销魂滋味试了一遍。 虽则那披风厚实,此刻倒也无甚不适,只这幕天席地,却也真个放浪,便让李忘生到底有些放不开。况此处已处殿外,说不好还会有冲虚弟子巡防路过,委实不妥。他急欲回转,却又不舍得推拒了师兄,来回之间竟让谢云流颇尝出些欲拒还迎的滋味,更觉不耐,便又将人哄道:“这气随情牵,且此处开阔,你我在此做过一场,正好牵引。” 说完也不待李忘生回应,却是往人衣内探去了。这一触,先使霜雪浇温玉,又叫青葱点茱萸,便让那多情腰肢涟漪荡,流连处风月无边更休提。只惹得李忘生又一阵颤栗,至于那拒绝的话,却是一句也未能吐出,只得酥软地展开身子,任谢云流施为了。 而方才一番挑弄已是让两人都颇动情,谢云流此刻更不停歇,只干脆将人强抵在树上,又拢了披风将春光大半遮住,这才褪了那碍事的亵裤,扶了玉腿圈在腰间,使那玉杵投石问路。 李忘生便先觉身下一凉,随后又是火热。只道那簟头初入,进退间并无章法;偏遇着曲径幽深,还需得殷勤探问。于是来回间,一个是阳锋惩凶齐根入,一个是软玉娇嫩频留顾。那逞凶的腰腹使力急急入,那承情的纤肢款摆切切吟。 一时间幕天席地,摇曳融雪纷纷落,那簌簌声响亦盖不过rou刃交接羞煞人,更教那谢李二人愈发忘我。如此又是几十个来回,两人亦渐入佳境,却冷不防远处竟有脚步身传来,竟真似有几个冲虚弟子正往此处巡逻来。 那李忘生何等耳力,闻此自然一惊,急急便要让谢云流避开。只此刻他那大师兄正干得忘情又如何肯听,却是强压住他挣扎的手,只用力将人入得更狠。他再欲挣脱,偏那腿偏被谢云流盘在身侧,只是无用,用力之下却使身下又夹得也紧了几分,倒叫谢云流又好一阵销魂,愈加蛮干了起来。而李忘生恐人发现,自不敢出声,只得咬了唇压抑了呻吟。 一时让那玉貌花颜,急出了丽色,再经雪一衬,倒比那眉间朱砂更艳,更叫谢云流眼饧,只低头将那动情梅花在人脖颈上朵朵晕开,只叫他这师弟更添艳色。 而那几位冲虚弟子则并未走近,只在稍远处便拐了弯儿改了道,倒不曾真的撞破了好事。李忘生也终于松了口气,这一下才觉现下四肢俱是酸麻,竟是被折腾得一丝力气也无,只得整个人都攀在了谢云流身上,却是叫那xue儿将谢云流吃得更深。 谢云流得了此番痛快,又见真正将人彻底弄软了,才肯在他耳边笑道:“师弟怎得忘了,先前为方便我往来,早令他们改了巡防路线,此番你我尽情就是,自不必担心会被打扰。” 说完又是将那近乎透明的耳珠,含入口中吮弄,身下也是不停,就着李忘生的姿势深捣尽出,将那里里外关窍一一照拂。两下里,销魂滋味谁堪述,巫山阳台亦不足。 又是这般捣弄数回,李忘生已是情到浓处,只将那最后一丝力气,把谢云流腰肢夹紧,又在人耳边唤了句:“师兄……” 谢云流知他故意,却如何耐得住,终将那热液浓浆灌了人满腹,才肯罢休。 如此兴尽,二人才各自运转功法将那先前被二人引动的阴阳之气吸纳。只他们并不知,这天地之根,玄牝之门还更有一番玄妙,且留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