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的初次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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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的处女体验还真得赖你,好吧,没有什么处女不处女,但是现在大家总是习惯于把第一次做什么事情说成处女体验,我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不如把处女体验换成‘王建体验’好了,因为王建是我第一次尝试去割下他们的头,而且我也认为他是第一次死,他跟第一次多吻合呀。 那时我刚本科毕业,meimei,你知道我本科读的女子学院,到了研究生也几乎全是女同学……别这么狐疑的看着我,虽然在女子学院,我当然、肯定、依然最爱你,我这辈子只会最爱你的。然后,我本来是想要出国读博,留你一个人的,开玩笑的,你干嘛突然打我,就算我死了也会爬着来见你的……但是,就是因为我把他杀掉了,现在我只能留在学院里补他的空缺,不过没关系,至少现在学院里很干净。” jiejie打开电视机,从包里拿出一大包原味瓜子和四个炸鸡腿。 “王建呢是以前女子学院的副书记,不是辅导员那种刚初出茅庐的谨慎,也不是书记普遍有的不管事的圆滑,所以他需要对上面一步一拜,对下面一步一踢,对学生那自然也是两面派。在书记面前演讲,他好像正经得很,一口一个‘纪律’啦‘未来’啦,私下一个一个约学生,就不尽相同了。女子学院,自然都是女孩子,也有十几个不是女孩子的,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虽然他们本身就是个错误,但在他们把错误自我孵化以前,我是不会把臭蛋给杂碎的。那个王建呢,首先是强jian了班长……其实我本来也不知道,但是她突然退学了,明明之前刚拿了校长奖学金,多优秀,我后来才知道,王建把这个说成‘分手费’,也有人打趣说这分明就是‘嫖资’。但是这件事我之前真的不知道,她退学了以后,又传出学生会谁去打胎了,谁精神不正常休学了……但这在大学好像很正常,纠葛偶尔就是这么相似又频繁,我没多想,你也知道我不怎么参与社交……不过,王建最后终于把主意打在了我身上。” “其实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班长她们不是自己出了毛病,全是王建干的。但事情不出在自己身上,人总是侥幸而又傲慢的觉得,出了问题绝对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比如抑郁症啦,躁郁症啦,我在想,是不是男权社会太久了,所以才有什么精神疾病的疯女人之类的,认为这些人本来就是疯子。” 我看着jiejie,jiejie在换台,前几天六套刚放了《异形·契约》,她满怀期待着能看到一系列。 “他把我叫去他那个单人间办公室,挺大的,我很喜欢那个真皮沙发,暗红色的,他的桌子上摆放着妻子和女儿的照片,我不喜欢他,但是他说我填报的课题申请表有大问题,要立刻去找他——申报课题这件事很大,我没多想就去了。到了那儿,他让我把门锁了。我问为什么,他说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很大,我还以为他要给我申请国奖……我的好meimei,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能够通过正常的渠道参加国家级的任何东西,那可真是……好吧我继续说,你别呼我痒痒!然后,我也就是没在意,他过去自己亲手锁了门,就站在我后身后不动了。他开始摸我的大腿,是的,我的大腿。刚刚入秋,我穿着针织的阔腿裤,没有穿秋裤,因为懒。我甚至没有化妆。” “不,我不是在找补,我只是想说,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几乎所有的秋日晴天都那个样子,很多我的同学也爱这么穿,也就是说,有多少类似的人,在这种类似的秋日里,被他们伤害了呢?” “他掐我大腿内侧的rou,他另一只手捏我的rufang,这种人的手永远会在秋天开裂,所以我的rou被刺痛了,他并不在意我的表情、我的动作,这一切对他而言没有意义。他只是继续掀起我的毛衣,吸我的rutou,留下意义不明的口水,就跟痴呆症的老头一样,最后,他终于拉下我的裤子,拿出他脏兮兮的yinjing,问我要不要爽一爽,并让我趴下——你知道吗?我刚好能看到他的秃顶,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虽然我不喜欢他们,但是我的教育告诉我,我要尊重师长。所以一瞬间,我真的被唬住了。可是这种人真的是师长吗?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在教我们什么吗?显然,并没有,这不是正常的性教育,因为性教育是光明正大、你情我愿的。甚至,不如说是我们在教他们什么,我们在教他们什么是完美的rou体,什么是年轻的活力,他们并不是好学生,没有学生能够这么不尊重老师,甚至逼迫老师。所以我拿起他桌子上的奖杯,教训了一下学生。” “我拿那个水晶奖杯砸他的头,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可能他见惯了哭泣与哀求,从没见过‘副书记’的死。一下子,那个奖杯就凹进他的脑浆里。我比他高,所以我就直接砸他太阳xue上了,这“翼点”可是整个头最脆弱的地方啊!然后我又随意的砸他其他地方,我不记得我的顺序了,好像就只是想要让这个洞变大,好让我的奖杯能插进去,最后,我敲到他像是囟门没有闭合的小孩一样就结束了,有点像是没有炖好一碗的水煮蛋……我才不会就这么结束了,那多无聊!我把奖杯拔了出来,他就倒在沙发上,我想了想,还用奖杯另一头去搅他的脑脊液、端脑、间脑和小脑,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搅到他脑干。最后的最后,我抽出那个水晶奖杯,我看了看,这有点像是他当时的yinjing,一边流着血水,一边混合着白色的液体,他的大脑组织和jingye一样,真神奇。” “他有个单独的卫生间,所以我首先把他的大脑放在保鲜袋里捏碎,倒掉冲下了马桶,然后是他的诺基亚,我把它拿走放在了他经常去的宾馆前的垃圾桶里,当然也删掉了他找我的那条聊天记录……天呢,现在一想,原来都过去了十几年了啊。我很少那么冲动的,幸好当时教学楼背靠一条河,我把他全身冲干净,整个房间也打扫干净,然后把他紧紧的绑在黑色的大垃圾袋里,在里面放上他的那些奖杯大奖牌、大块的水晶石……太多的荣誉与沉重的珍奇了,我就这么连着绳子把他沉到了河里。” “meimei,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我进去了这么久,发出了一些动静,也丝毫没人怀疑与察觉,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甚至有意躲藏、掩耳盗铃。况且他的办公室很大,那个办公区域全是他的,他喊了谁也没人知道,他什么行踪也无人在意——要是副书记忙,辅导员大部分时候找书记签字就行,没人在乎他想干什么,干了什么。我就这么明晃晃的出来,最后你猜辅导员说什么?那天,他说只知道副书记喜欢去隔壁宾馆吃自助餐,其余他什么也不知道。警察果不其然在那找到了他丢失的手机,但除了之前那些受害者倾吐他的罪行,他就这么失踪了。” “尸体我当然在第一时间运走了,十几年前的监控还是少,也没想到要去下水道或者是化粪池去化验什么,而且,你只要一条救生衣,那边无人的垃圾船就可以使用,没有人会在黑灯瞎火里怀疑一个正在河上面掏垃圾的人的。不过要不是那辆垃圾车拉走了我掏上来的那一箱垃圾,我也不能这么幸运,开车就能在垃圾回收中心而不是河边拿走那一个垃圾桶。我把他整个剁碎了,rou放在高压锅里煮了很久,骨头也研磨成粉末了,这费了我很大一番功夫,一点战利品也没有,他的那些奖章奖杯我也都去烧玻璃了,用来补老家的玻璃窗还是很不错的。当时你不是还刚上小学吗,我老是很晚才来接你……” “这实在太冒险了!不过嘛,人总是会对王建体验印象深刻一点,既是第一次,又是临时起意,总之,我当时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jiejie的瓜子才磕掉半包。 “要是所有这种渣滓都能被我这么教育一下就好了,”她最后说道,“胜水啊,你这个点还不睡觉吗?” 我摇摇头,趴在jiejie的大腿上。 我喜欢jiejie叫我“我的meimei”,而不是叫我“胜水”,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就像jiejie不喜欢她叫“胜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