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mama坏mama(你张修史子眇,3p,双性,koujiao,蹭乳,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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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广陵王,你已经很久没回过隐鸢阁了,一来路途遥远手中事务繁重,不是人人都同华佗一般钢筋铁骨来回穿行的,二来你也不是和隐鸢阁人人都有交情,去了总有需打点之处,并说不上方便。 所以你许久未见左慈和史子眇,心中很是有几分想念,也因此你在接到史子眇飞书来的时候比想象的还要欣喜几分,他在书信中说自己近日游历寻找仙丹药材,已经抵达扬州,不日便要到广陵,让自己安心等着。 你满心欢喜,然后一看日期,书信竟然落款是一个多月前,你抬头看看日历,又低头看看信,陷入了沉默。 先不说那只肥胖的信鸽为什么能送信送一个多月,史子眇从扬州走,月余爬也已经爬到广陵了,可是这段时间来何曾听过他的消息,更不要说史子眇想来见自己的话那必然是风雨兼程,紧赶慢赶的。 几乎不必要多想,你就已经确认了,史子眇必然是迷路了,抑或是在路上被什么别的东西糊里糊涂吸引了注意力,然后迷路了。 你叹口气,绝望地从书架上一本仙杂记中拿出夹在其中的史子眇的心纸君,不免有些后悔自己没教会他怎么使用,然后对着其开始呼唤:“史君?史君?你有随身带心纸君吗?” 你其实不抱有什么希望,史子眇经常忘记随身携带心纸君,因此还在使用信鸽这种古老落后的联系方式,但是也有一定可能他带了心纸君,却忘记自己带了。 你又叫了几声,那心纸君还不答复你,你便不叫了,觉得他必然是把心纸君落在了隐鸢阁,再叫下去你都怕回复你的是左慈的声音。 不过还好,你的运气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劲,在你几乎放弃的时候,那个通体碧绿的小人迷迷糊糊站了起来,摇头晃脑的,似乎还不太清楚情况。 “欸——是你吗,乖乖。”史子眇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带着很浓重的口音。你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愣,你已经很久没听过他这样叫你了,是西蜀地区叫小孩子的称呼,你长大些了隐鸢阁的人就在左慈强迫下教你说官话了,于是史子眇也不再这样叫你。 不过你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史子眇的心纸君看上去很呆怔,眯着眼睛很朦胧的样子,你甚至觉得他头顶还在冒着泡泡。 你忍不住问:“史君,你在哪?现在为什么这副样子?” 他的小纸人刚想回答你,就一个不小心歪倒在书页间,哎呀了一声,又狼狈地站起来冲你说:“不知道呀,我怎么还没到广陵……唔,我好像跑到一个村子来了,这里的村民好厉害的呀,都会酿酒的,我上次喝酒都是好几百年前了呢!” 他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颠来倒去,还时不时穿插几句方言,但你还是很准确地捕捉到了关键词,揪着小纸人的发髻问:“史君你喝酒了?” 他点点头,支支吾吾地想要回应你,可是好像有人来和他打招呼,小纸人的脑袋就转向另外一边,朝着虚空作了个揖,嘿嘿笑着说张天师你人还怪好的嘞。 你感到头痛了,双手一合把那书盖上,在桌上趴了一会儿放空后起身离开了书房。 阿蝉心领神会,看你好像有事,便立刻从暗处走上前,垂首问你楼主有何事。 “张修呢?”你问她。她顿了一顿,你觉得她应该是在思考张修是谁,因为他几乎不在楼里出现,就算心情尚佳的时候长留楼里,也很少在其他人面前露面。 于是你很贴心的补充:“那个长得高高的漂亮男人,爱对着其他密探咽口水的那个。” 阿蝉立刻就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来,令你很怀疑她是否对张修觊觎的目光颇有体会,不过她想起来了归想起来了,很诚实地说不知道。 你叹了口气,只好同她说近几日自己要出去一趟,有急事就传书来,然后叫她备马,自己回房里去整理行装。 在史子眇三言两语里你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应当是在来的路上被目的不明的张修逮到了形单影只的时候,被诱引着进入到了自己也曾进入过的张修腹中幻境。 你其实也很久没见过张修了,他自从被招徕到绣衣楼来后,你也就见过他几面,一般是在床上,掀开被子里面躺着一个蛇尾玉面的修罗,尾巴尖一挑一挑勾着你朝床上跌,你一边苦口婆心地咕哝说叫你来绣衣楼是来做事的不是来上床的一边忍不住贴上他冰冷的皮肤。 他每次玩法都不重样的,和你zuoai时有种酒醉一般的朦胧感,直到你里里外外都被榨干了抬眼一看已经是天光乍破,他才把你搂在怀里,像是要把你融进他身体里一般餮足地哼着小调直到你入睡。 醒来时人都不见了,地上剩下几道尾巴游走过的黏湿痕迹,你便只好等下次再见他,可以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至于他在楼外做什么你更是一概不知,总之不是好事,所以你在收拾行李时,把一把金石利刃一并收进了袖中。 不多时你就出了府,其实你也不是很确定能不能找到他们,但是在广陵附近总是没错的,张修如果感知到你在找,没有不将你欢迎进去幸灾乐祸地让你看他拿捏史子眇的道理。要说史子眇在他那里出了什么事也不太可能,史子眇身为仙体,自有制妖之术,硬碰硬张修如何讨得到好处。 这样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出城去,朝着钟山方向踢踢踏踏行去,路上走走停停,越走人烟越稀少,稻田牧畜也逐渐消失在了视野中,大地变得空茫茫一片。 你耳边几乎静得只剩下马蹄声和耳鸣的嗡嗡声,连自己出城了几日都不太记得了,只是疲倦地向前路行着,心想张修你如果不想我累死就快些将我领到你的地盘去。 不过不负你所望,在没有驿站你只能烧着篝火啃着干粮的两日后,你渐渐听到了人声的喧嚣,那些群群飘扬的声音像是呢喃,昭示着你要去往的地方。 你已经不再惧怕这种事情了,你和张修已经足够熟稔,对于他所造成的任何怪奇现象都不加恐惧和疑惑,权当是装神弄鬼,狐假虎威。 果不其然,在你朝声音的方向走去时,悠扬的牧笛渐渐响起,有牧童骑着老牛从你身旁行过,你在马上问他,小朋友,你的村子在何处。他展露出一个稚气的笑来,然而那笑口里没有牙也没有舌头,嘻嘻对你说着公子再向前几里路便是啦。 你闭上眼,静下心神,不再多看那牧童一眼,沉沉地朝着前路去,翻过一座矮矮的山坡,那熟悉的古朴村门便遥遥出现在你视野内。一个颀长的身影立在村口,仿若早就知道你要来到,你隔着远远的便感觉他在朝你温和的笑,却不敢说那笑里全是善意。 “张修。”你走近了,在马上自上而下俯视他,叫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他神色里有隐隐的疲惫和困顿,但他的笑意把这些都掩盖住了,更多的是你所熟悉的装模作样与狡黠伶俐。他仰视着你,眼睛眯成一条笑眼的缝,用那种有些讶异的口吻说殿下到访,小道这里是蓬荜生辉呀…… 你才不想与他绕弯子,翻身下马,直逼他面前,不过因为你比他矮了一个头,不免心想还不如在马上气势迫人些,不过你还是直直盯着他,问他:“史子眇在你这里吧?把他送出来。” 你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多呆,本质上桃源村是张修腹中构建出来的幻境,摄人心神,恶贯满盈,你一想到这里的村民众人都是张修吞吃剩下的残念就有些毛骨悚然,虽然你在他入楼的时候就逼他答应不再祸害流离百姓,他表面上打着马虎眼答应了你,但是背地里你总还能听到民间传说三眼神,便知道他的承诺从来不妥帖。 张修还想装傻一口一个小道听不懂小道不明白,你就直接掏出刀来抵上了他的胸膛,他身躯震一震,显然是不情愿再次倒在你刃下,终于放弃了。他呲呲牙,脸上的笑意被换去,长而密的睫毛下浅色的瞳孔望你两眼,道:“随小道来吧。” 你低着头,不看周围欢声笑语的村民多一眼,好像有人看见了你亲昵地呼喊你文郎你更是置之不理,张修也未有何反应,带着你从聚集成一块围着桃树舞乐的村民当中行进去。 你便望见中间有一块表面平滑的山石,上边史子眇正侧侧地卧着,一条手臂枕在脑下,另一只手臂盖在面上,阔袖挡着大半张脸了好像很惧光似的,正当香梦沉酣的时候,四面桃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原先拿着的松枝短杖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闹穰穰的围着他。 这样的场景不免使你觉得可怜可爱,忍不住沉静地多看了两眼,才忙上去推唤挽扶,向他道:“史君?史君?怎的醉成这样?” 他起初还未醒,被你推搡了几下才迷迷瞪瞪睁开眼来,身子似还有几分飘飘然,见是你便一把将你搂到怀中来,口中胡乱叫着你的名字,什么宝宝乖乖囡囡都喊出来了,把你喊得一阵面热。 你的脑袋在他怀里被按着蹭动,旁边的张修一副看笑话的神色,使你更是羞恼。 于是从史君怀里挣脱出来,将他的身子扶着躺到自己腿上,抬起头问笑眯眯的张修:“你如何将他哄骗到你这里?他是隐鸢阁的人,不会受你蛊惑。” 张修听到隐鸢阁面色就不太好看,不过还是从身旁接过一盏酒来,幽幽递到你唇边,你不喝,他就自己一干而尽,同你说:“小道自然是认得史仙君的,不过史仙不认得小道也是正常,高高在上的仙人如何会费心记住被丢弃的蝼蚁……” 你打断他的牢sao,让他挑重点的说。 “……小道在民间传经授道,他自己凑热闹跟上来的。”他长话短说,简短概括了一下。 你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你的好mama在来广陵路上望见一大群人围着张修哀切地叩拜祈求,于是好奇地张望打听,一路迷迷糊糊跟进张修大本营的画面来。 “发现他的时候,他正抱着个女娃娃逗弄,小道吃了一惊呢。仙人倒是不见外,拿我这里当家似的过活,可怜小道担惊受怕,生怕他窥见幻境端倪禀报于左慈,那小道可就完啦……”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在了你身边,倚着你的肩膀凑在你耳边说话,还伸出手去勾着史子眇通红的鼻尖逗弄,全然不像是担惊受怕的样子。 你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推到一边,觉得他说的话虽然十句里九句假话一句真话,但刚才说得应该是真话。瞥了一眼一副无辜神色的张修,道:“既然你那么抵触,那我现在带他走。“ 说着便扶着史子眇坐起身来,拦腰就要抱起他,张修却连忙来拦,将你按坐回去:”欸——殿下待他醒了吧,多留一日。“ 你有些不耐烦地想问他要做什么,却见张修指尖挑起,指了指村民当中一角。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小女孩牵着旁边一个小男孩的手,在人群中显得很出挑。 原因无他,周围的村民的脸你仔细看去都是一片黑雾,只有那个小女孩,玉圆的脸还有一角未被模糊去,一只晶亮圆滚滚的眼睛眨巴着,打量四周,偶尔冲身旁的男孩笑,是很没有烦恼的模样。 张修告诉你,史子眇就是抱着那个女娃娃跟过来的,桃源村其他人在自愿献祭时就已经不是活物了。那个小女孩是旁边那个小男孩的meimei,在战火中被烧去了一半身子但还留有一息,本来将将就要死了,被史子眇传去几分仙息,竟然一路跟着亡魂来到了桃源村。 “离了史仙,她立刻也活不成了,你不如让史仙醒来好好与她告个别,否则史仙慈悲,不知要如何难过才好。” 张修貌似很真诚地给出建议,你也不知道他的说法里有几分好心有几分私心,但是你听完忍不住心软了些,觉得是这个道理,史子眇现在不明真相,难说以后要不要为此悲戚一番。 你沉默许久,直到张修又递过来一杯酒,这次你接过来喝下了,警告他,别趁机行些怪事。 张修嗯嗯应是,神色里有几分早有所料的欣然。你如今见到无事的史子眇,心中也放松了些,不再紧绷着胡思乱想了,手上轻轻捋着你腿上史子眇散乱的长发,拨去上面的花瓣,静静地看着这些亡魂在张修的腹中虚假的安宁。 或许是张修早已对你坦诚的缘故,你现在在他幻境中,只要想就能看见幻境的真相。 所以你其实凝神瞩目,就能看见亡灵在凄切地哀叫痛呼。但是此时你怀里有个史子眇,他是这里最后肌肤暖热,血管里流淌着温和的血的生物了,所以你心中多了悲悯之情,垂下眼,再抬头时还是那番祥和欢快的景象。 史子眇的酒量比你想象的还要差,桑落酒里的迷惑人的功效在他这里应当是没用的,所以史子眇就是单纯的酒气上涌。 你问张修史子眇到底喝了多少,张修摊摊手说两杯不能再多了,喝多了就忍不住拉着张修一直说话,说些什么自己家有好多小孩的呀什么时候天师来看看。说累了倒头就睡,叫也叫不醒。 你听到这些事,也不禁露出一个笑来,语气里还有几分骄傲,说史君是这样的,很可爱。 张修笑不出声,说是很可爱,还一直请小道吃砒霜做的糕点。你对此不予置评,只是在心里暗戳戳说那也比你好。 桃源村中时间流动同外界一般,日出则天明,日落则天暗,张修也懒得维持幻境原貌,太阳一下山幻境便变成了一副血山rou海,溪流变成灼人的胃酸,吞噬消化着残缺不全的rou身。 你不忍卒视,背着沉睡的史子眇踏进了张修勉强留下的一方小室中,一关上那门,外面的声音就变成了蛙声与蝉鸣,晚风轻柔地拂过窗台,掀起一阵摇摆声。 你将史君放上床榻,他一接触到被褥,就不自觉嗫嚅了几下,手上将被子往头上一盖,窝进被子里拱成一座小山丘。 你哎呀一声,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推着他的身躯平躺在里侧,更衣后躺到了他侧边,看着他微张的口唇,凑上去亲了一口。 唇间软软的,还带着酒的甜香,因此你又亲了一口。他在梦里还知道亲他的只有你,发出些微弱的声响叫着宝宝,头一顿一顿想要抬起来迎合你的吻。 你笑着把他脑袋按回枕头上不让他再挣扎着抬起来,也躺卧了下去,望着他睡梦间的侧脸。 你心想,你今天见到他了,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想他。你对史子眇终究是和对其他人有些不同的,不过也很难说,好像每个人在你心里都不是很一样,你没办法轻易地忘记谁。 但是在史子眇面前你才往往有自己无法长大的感觉,觉得责任和义务都是离自己很远的东西,他只要张开手臂你就可以扑进他怀里。 不过你又不合时宜地想起张修,某些意义上张修能够给人的感觉也很相似,他擅长把人迷惑到另一个位面去,偏离自己本身的生活,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你脸不由自主有点绿,不是很想回忆张修给你的感觉,你看似半推半就,实则心甘情愿地多次任由他掌控,回过头来还要指责他的不是,颇有逃避的意味。 你这样想着,你把头埋进了史子眇臂弯里,你知道张修看得见,但是你也不在乎,你们说不上是彼此介意的关系。 渐渐地,在史子眇温热的体温里,你安心地陷入了沉沉的梦里,觉得有什么事都醒了再说吧,你要在张修的腹中稳稳当当地睡上美妙的一觉。 但你没有想到你醒的那么快,你甚至觉得自己没有睡得很熟,连梦都还没有来得及做一个,好像刚失去意识就被扯着醒来。 你困乏地看着虚假的天花板,听着被窝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些无奈。 你将被子往边上一掀,那棉被一落到地上就变成了许多四散的蛇虫,逃入房屋的缝隙中去消失了。一个面目可称狰狞的张修真趴在你身下,他三只眼睛都睁开了,眼眶里是细小的竖瞳,嘴角直裂到耳畔,利齿整整齐齐排在口中,其间探出一条蛇信子摇晃着,他正从你内衫里掏出你垂软的性器,蛇信子在冠头上滑动舔弄。 你几乎要看到他尖锐的牙上滴下的不知是毒液还是涎液的东西了,你用气音小声斥他:“你非要现在吗?他还在睡。” 张修不搭理你,蛇信子缠绕几圈攀上柱身,上下taonong着性器,好像一条灵活的冰冷绸缎。 你微微撑起身,掌心抚弄在他右脸颊边,那一片的妖气就散去,右眼瞳仁变回浅色的圆滚滚样子,你松开手,那一片又变回去了。 你原本还是有些怕蛇的,被张修调理脱敏了,他实在是太喜欢变成蛇的样子了,以至于你过了很久才知道原来他原身其实是人。 他尖尖的蛇信子将性器捋至半勃,沉甸甸地被他托在唇间,又熟稔地用顶端探入前端的小孔,浅浅地反复戳弄,你不免绷紧了下腹,很快性器前端就渗出些透明的腺液,沾得他表面粗糙的信子一片湿亮。 你有些受不了他在昏暗里闪闪发光的利齿,拍了拍他的脸颊叫他正常些,他怕你软掉的时候是他最听话的时候,唔一声,那可怖的下半张脸就变回了人的模样,薄唇贝齿,湿热的气息从中吐出来,喷在性器上,使你又硬挺几分。 张修的三只眼睛灼灼地注视着你,冠头抵在口间只一会儿,就被他一张双唇,包住了硕圆的rou冠,他的脑袋向下压直挺挺将性器吞至根部。 他的口腔立刻就被撑满了,嗓子里发出黏腻的轻哼,头部上下耸动着吞吃taonong蓬勃的rou刃,紧着内壁对着那guitou顶端的小孔吸吮,舌头绕着圈地在头部打转。 你的呼吸沉了几分,沉默地与满面潮红的他对视,回过头去看看睡得正沉的史子眇,又转回来,压下心里一点愧疚,伸手去按住张修的脑后,将他一下又一下撞向腿根。 他的叫声立刻就剧烈了几分,但眼睛里盛着笑意,好像在嘲讽你的不加自持,又被你瞪了一眼。 他无处可躲,舌头被入侵的roubang严密地压在下方,勃发的性器不断朝口腔深处捣去,次次都顶到喉咙柔软滑嫩的内壁,你避免去想那里面或许是一只眼球,而只是看着张修口唇被cao得大开,涎水止不住地沿着嘴角向下滑落的样子。 张修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唇瓣却仍然紧密包裹着rou具周身,尽力吸吮着阳具,脸颊微微向内凹陷,银白的睫毛也不住颤抖着,细长的眼尾飞出两道不适合他苍白皮肤的嫩红来。 直到你终于停下了yin虐的动作,将一股股带着浓重腥味的白精喷射在他口腔中,他才眨了眨眼。你中途还掐着他的下巴将他脑袋抬起来,他的舌头还伸在外面,像在接着你的jingye一般,剩余的jingye断断续续地溅射出来,落在他苍白细腻的脸上,嘴唇,下巴,还有脖颈边到处都是。 你气喘吁吁看着他忙不迭舔去那些唇边的白精,秀气的喉结上下一动,还想伸着舌头来舔性器上残余的,不免觉得你们沉默的交欢很荒谬。 “别折腾了,好像偷情。”你咬牙低声说。 张修却不甚在意,沿着你的腰腹攀上你身躯,将你压在床上,你想起来挣扎,他的手臂却压在你锁骨处将你按住了,用他带着钩子的声音朝你笑道:“殿下与小道,何来的情偷?殿下的情意……不都留给史仙人了?” 你想说没有了啦还有这个还有那个,不过显然不是时候,因为他冰凉的口唇贴上了你的,长而柔软的舌头在你口腔中搅弄勾缠,你甚至尝到了你自己的味道。 他的吻法很色情,舌头在你口腔中卷舔过一遍,又勾着你的舌头去他嘴里,yin靡的水声不住从吮吻处传出来,传到你耳边令你浑身燥热,直到不知谁的口涎低落出来划过你颊边,你才得以喘息,将他的身体推拒开来。 他无辜地问你怎么了,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蛇信子在你鼻尖上扫过。 “等下史君被吵醒了怎么办?不要再闹了。”你觉得你这话说出来十分没底气,因为你觉得张修的下腹压在你性器上,因此你又涨硬了起来。 他倒是无所谓,耸耸肩说:“那是殿下的事情,不是小道的事情。” 你听见史子眇沉稳地呼吸,他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好像睡得很安心的样子。你放弃了挣扎,未尝不是某种程度上的烈女怕缠郎,将手从张修的肩头滑向他的腰身。 他以为你终于屈服了,欣然地将下半身趋向你的,想要蹭动你顶在他下身的性器,却不料你掐着他的腰突然起身,将他推倒在床上,你握着他两片膝弯,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们就上下颠倒换了个姿势。 他先是一愣,然后就缓过神来,笑眯眯地拿足尖掂了一掂你立在身前的性器,足心抵在硕圆的前端蹭动,向你说:“殿下不怕了?” 怕啊,史君要是醒来你会想钻进地缝里的,你腹诽。不过面上还是作足了姿态,只说你别叫得一个村的人听了都想cao你。 他很吃你凶他这一套,和平时不断推拒他的样子很反差,所以你看到他性器下那口rouxue阳具不由自主地开始翕动,整个rou阜泛着发情般的潮红,那yinrou软烂,你忍不住伸手去戳弄,一戳就软陷下去。 你在那绽着红瓣的rou花上揉搓几下,里面渗出的yin液沾了你一手滑腻,不过立刻又盈盈地从roudong里涌流出来。两片肥厚的yinchun紧紧贴着外边更大的rou瓣,露出xue口艳红的rou来,rou蒂也肿胀着探出一个头来,被按压几下张修就开始不住低声喘叫。 你其实有时候想问张修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无所谓,不然为什么挺着熟红的rouxue勾引人如此熟练,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小点声。 他很做作地捂住了嘴,唔唔的声音仍然从指缝里溢出来。你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揉按着那sao浪软rou,指尖在xue口浅浅地戳cao,几下就被那潮湿发热、又正蠕动着的saorou吸扯得吞进了整个指节。 你变换着角度,不一会儿就插入了三根手指,指腹不断戳弄着xue道里的软rou,一下又一下地往那yinrou里深捣着,挤开层层rou褶,抵在你所熟悉的敏感点变本加厉地碾弄扣挠。 他仍觉不知足,双足并拢了来捋动你的性器,腰胯向上顶着好像想来蹭动你的rou具,饥渴地想要你快些插入他。 你也不客气,将手指抽离了出来,那xuerou便开始急剧收缩,yin水顺着被手指干开的roudong不住往下掉落,只是一个倾身,热烫的性器就顶上了他那rou阜,将那rou蒂连着下边的花唇一块顶开,身下的rou花开始不住颤动。 你的额头已经渗出了薄汗,感觉性器已经勃然地按在他下身一跳一跳的,但你又不敢动作太激烈怕将床震出声来。于是你缓缓挺腰,将粗大的rou刃缓缓钉进张修身体里,一寸又一寸,挤开里面紧致的软rou,掐着他薄韧的腰,直到抵到最深处。 张修松开了捂住嘴的手,发出一声颤颤的喟叹,眼里好像含着一汪水,定定地低垂着望向你。 你有点想吻他,但是那样的话你不方便留意史子眇是否被吵醒,所以你只是抬起他一侧赤足,放在唇边吻了一吻。 他倒是因为这举动又兴奋了几分,腰腹不住起伏,低声要你快些动一动。你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只觉被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吸吮着,还在拉着你的性器往里拖拽,刚抽插几十个来回,里面便地涌下一大股yin水,好像插在一口泉眼里。 你不敢太大动作,只是按着他的膝盖慢慢顶弄,次次都抽到只剩一个头留在他体内,又狠狠顶入最深处,将他身体都往后送几寸,把身下的床单蹭得凌乱。 渐渐地,你挺胯的频率加快了些,不住捣往他的最深处,冲撞得他的臀尖都发红泛肿,阵阵水声从xue中传出来。 张修的面部表情从一种带着媚意的美艳逐渐变成了放浪的狰狞,先前有意控制而消下去的妖异状貌又显现出来,嘴角裂得大开,止不住的涎水从中溅出来。 你是早就习惯了他发情的时候变成这样的,现在只要不出声就无所谓,也说不上怕不怕了。只是他xue中不住溢出些带着温热触感的淋漓汁液,因为洞口被撑得太胀太满,他的yin液一经过那狭窄的缝隙,就只能被cao得飞溅出来,喷洒得两人大腿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张修像个妓女,你无端地有了如此不尊重人的想象,可是你的确这样觉得,他是不惹人恨也不惹人爱的那种,本来也毫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只是要求别人进入他,将他cao得高潮连连,腰身直抖,他还要来装模作样地吻你,给这段露水情缘一个完整。 你闷头cao干着他,侵犯他唯一隐秘脆弱的地方,耸动着腰身的同时又不肯冲撞他的rou体以至于发出声响,又冒进又克制。 他一要呼喊出一些yin言浪语你就放缓速度,使他只能不满足地哼叫几声,好像在表达不满的抱怨。 你今晚第二次射精是在他腔道深处,你将他的双腿大大扯开,扯得腿根都绷成薄薄一层,两瓣湿漉漉rou唇被拉向两边敞着。你提前预判了他肯定要叫出声,将腕子压下去塞入他口中堵住他口唇,身下狠狠撞了几下,性器根部在他腿根若隐若现,直到最后碾在深处,粗喘几下,射在了他体内。 他睫毛湿成一块,在jingye击打在柔嫩的内壁时,果真恶狠狠咬在了你腕子上,利齿插入你皮rou里,一阵剧痛从那里传来,你也无暇顾及,只是压在他身上闭着眼感知他。 这其实是你们做那么多次以来相对来说最不荒谬的一次,动作算不上激烈,也没有见很多争斗的血迹,他更没有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就只是一对情人折磨彼此的缠绵。 你却觉得格外刺激,或许是史子眇轻轻的鼾声一直响在你身后,让你的精神总是很紧张,所以你对于刺激感知得都更加敏锐。 张修终于不再咬你了,他抽出尖牙来,舌尖在伤口上滚过,微微退后一些,将你的性器从交合处分离开来。 你看着不断有被cao成细碎白沫的yin液从洞口涌流出来,两片肥软rou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红肿而充着血,你也不明白动作也不太激烈怎么还是把他弄得一塌糊涂。 你很复杂地望望眯着眼享受高潮余韵的张修,他的目光倒是很纯粹,很干脆的回望你,而后你回过头,去打量已经睡得蜷缩起来的史子眇。 他看起来没有要醒的迹象,睡得很安稳,你心中除了愧意还有些爱怜,心想怎么一点酒就醉成这样。 情不自禁地,你伸出手去,想把他在身躯翻动时滑落肩头的衣服拉上去,手凑近了又想摸摸他的脸庞。 你沿着他耳廓向下,一直摸到他下颌角,还是温暖的,不是那种色欲的潮热,令人很安心。 这时,你腕子上被张修咬破的伤口流出一缕殷红的血来,受着重力向下滑落,你当时并未意识到,只是觉得手上痒痒的,刚要翻过手查看,那枚血珠就从你皮肤上滴落,来不及拦,就落进了史子眇唇间。 你在那一刻心里是存了些侥幸的,你心想你和张修发出的那些yin乱的水声和rou体的撞击声还有不住轻微摇晃的床榻都没有吵醒他,这种巧合他实在没什么必要醒来。 不好说,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说。 你手还僵在史子眇面庞上方,就看着你血珠渗进他齿间,他舌尖触碰到血味,立刻皱起了眉头来,哼哼唧唧呜咽几下,睫毛微微颤抖,不顾你的祈愿,于朦胧中睁开了眼。 “……”你下意识的屏息,好像在期待他能立刻睡回去,不过显然没有。 他眨了眨眼,很缓慢地抬起手靠住了他自己尚且烫热的脸颊,他本来就呆呆的,这会儿好像反应更慢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可否认的是这样很可爱,你几乎要忘记了情景是如何窘迫,只是定定看向还蹙着眉抬眼的史子眇。 史子眇小鹿一样的金色眼睛在室内转了一转,你也不知道他的目光落在了哪里,最后才聚焦在你脸上。 “咦……我在广陵王府了吗?”他叫了两声你的名字,可你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好摇摇头说不是的。 他两只手都抬起来捧了捧自己的脸颊,好像觉出些不寻常的热意,才艰难地回想起来了清醒时发生的事,瞪圆了眼说我不是在村子里吗,怎么一晃眼你就来了。 你也很难解释,其实你更想先提裤子,不然他往下看就会看见你和张修下半身还凑在一块,中间一片湿濡淋漓,一看就是刚发生过什么。 想到这里你匆忙分神往身前那头看去,张修怎么不吱声,是跑了还是怎么了。结果发现刚刚张修躺着的地方已经空茫一片,取而代之的是床尾一大捧雪堆似的白色巨蟒。 史子眇方才是并未看清,只看到足畔白花花一团,像是一大团棉被,忽然那棉被动了动,有什么湿滑的东西从中抽出来,爬上了自己的腿腹。 你和史子眇眼睁睁看着白色的巨蟒摇摇晃晃压着他身躯,游走盘旋,直到他的胸膛上,菱形的蛇头直逼史子眇,史子眇忍不住向后仰了仰脑袋,那蟒却更凑近了些。 史子眇呆呆地与身上的蟒蛇对视,发出了轻声的哇一声,你不知道他是为那蟒银白鳞片下的血色皮肤感到讶异还是为那蟒随时要张开的血盆大口而恐惧。 你出声叫张修的名字警告他,他轻飘飘瞥了你一眼,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史子眇倒是反应了过来,狼狈地一只手撑着床要起身,另一只手并拢两指,似乎要行些术法将身上白蟒驱去。只是未及动作,白蟒立刻就在他身上幻化成了人的模样,赤身裸体的,满身苍白,面上覆着密密麻麻的血纹。 史子眇又吃一惊,怎么白蟒变成了和善的张天师的模样,却也如此可怖怪诞,你在心里默默为他的吃惊感到认可,因为你当初也是这个心情。 意料之外的,张修将修长的手臂挂在史子眇肩上,按下了他将要施术法的手,一偏头,便将口唇印了上去。 你的大脑宕机,张修这时候突然张开嘴把史子眇头吃进去你都不会吓成这样,他居然突然吻了他,反应过来后你一把拉住张修肩头,将他的身体从史子眇身上扒着分离了开来。 “你发什么疯?”你的手力气太大,把他肩上的骨头掐得作响,张修却是很坦荡看着你,好像什么也没有做。 刚才他们短短交接的一个突然的吻里,张修似乎把什么液体渡到了史子眇口中,因为史子眇又变得晕晕乎乎。你以为是什么药,问史君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然而却好像只是酒,史子眇在你回头关切他时,脑袋好像又变得沉重了,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倒,还是张修挣脱你的手扶住了他。 馥郁的酒香从史子眇身上传出来,他面颊上好不容易消散的酡红又浮了上来。 “殿下不是怕史仙发现么?小道帮殿下排忧解难啦……”张修接着史子眇的身躯,从喉咙里发出不太好听的笑声。 你无话可说,只好瞪他一眼,从身后顺着哼哼唧唧起来的史子眇的脊背。 史子眇也不是醉了立刻就睡的,他靠在张修肩颈上,不停叫你名字,胡乱地将手往后伸要来牵你的手,你于是也回握住,你说我在我在。 他嗫嚅几下,又说了些什么,这回你听不清了,凑近去,却是张修转告给你。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却很有磁性,在你耳朵凑向史子眇唇边时,在你头顶与你沉沉道:“史仙他说,孩子怎么长大了,就不晓得多来陪陪我了……” 这话从史子眇嘴里说出来没什么,藉由张修说出来你却一阵恶寒,嘴角向下撇了撇。 张修反倒笑了,同你说:“殿下怎么不多疼疼史仙,小道看史仙可招人疼呢。” 这样说着,他的掌心落到史子眇脊背上你的手背上,盖住了,带着向下滑去,直到史子眇的臀上。 你想把手抽出来却被按住了,颇有些头疼,说怎么能拉着他这样,他还不太清醒。 张修不说话,只是挑着眉看你,那眼神似乎在说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很没底气地不敢看他,只是俯下身去将耳朵贴到了史子眇的左侧脊背上,静静地听着史子眇的心跳,史子眇的血都因酒液而热了起来,心脏每一下都跳得又重又快。 张修放任你们贴了一会儿,而后身躯缓缓向后躺下去,带着你们二人的身体一并倒下,叠在了张修身上。 渐渐地,张修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不知何时变成了数条粗壮柔软的触手,被你们压在身下软陷着,几根抽出来缠绕住史子眇的腿根,将他的腿抬着向两侧分开,扯下了史子眇的衣衫,只剩下一件浅碧色里衣覆在身上。 你跪坐在史子眇腿间,默许了张修的行径,你现在没那么怕史子眇醒来了,但你有点担忧史子眇醒来的时候一看张修一头白发把他认成左慈。你和史子眇与左慈三人似乎也这样做过,不过你不打算告诉张修,他会晦气到跑掉。 不过你想到史子眇胡言乱语叫张修左慈的样子,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勉强没有笑出声。 张修倒是很专注,他对于自己所掌控的性事一视同仁地热衷,灵活的触手固定住史子眇双腿,又伸出几根细长些的触肢,探到史子眇紧紧闭合的rou苞上,史子眇腿间女xue一看就是少有使用,外面的软rou湿黏柔腻紧贴在一起。 触手上携带着些湿黏的液体,在rou阜上抚弄着,为其打上一层光亮湿润的质感。 史子眇好像察觉到身后有些莫名的瘙痒,无措的摆动着腰胯,臀在你身下小幅度地拱动着。 你看着湿亮的那片雪腻软rou,忍不住呼吸沉了几分。将手伸下去,拨开了外面鼓胀饱满的部分,整条rou缝下的风景才显露出来。 他的rou蒂挺在其中兀自颤颤,一整片花阜轻轻起伏,像是正在呼吸的rou蚌,随着你手指一点点滑向xue口,嫩软的洞口里霎时涌出一汪清亮汁液来,将指尖染得一片湿濡。 史子眇意识不清,还知道下边传来的刺激撩人,腰部松软地塌陷下去,口中发出轻微的喘叫。 你对史子眇温柔许多,好像觉得他是白日里那些落下来的花瓣一般,稍不注意就要被碾碎,指尖在xue口轻飘飘拂了几圈,直到那里开始微微地张合,才并拢了两指,径直插进xue内,就着微微抽搐的xuerou内壁搅动了几下。 张修的那些细小触手也跃跃欲试,你一打开xue洞,它们就攀附在你指头上跟着戳刺进去,一时将史子眇的xue洞撑得大开,几乎不必要你如何扩张,张修的触手上那些圆圆的吸盘就拉扯着史子眇xue壁上的软rou开始蠕动起来。 但你并未阻拦,只是自顾自将细长的手指在里面试探着捣弄抽插,时不时在里面刮擦过张修黏腻的触手也不理会。 史子眇倒是反应十分激烈,在xue洞内被拉扯玩弄的感觉太过清晰,他不自觉缩紧了xue,却只将入侵进体内的触手和手指吸吮得更紧。他只好上半身挣扎,带着些哭腔说不要再进去了,然后被张修的手臂死死按下动弹不得。 你的指腹在他里面压着浅处的敏感点抠弄几下 ,张修的触手尖也跟着你在那处顶弄,很快就将史子眇折磨得高潮了一次,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叫,晶莹的液体不断淌出来。直到毫无预兆地,他的身体猝然僵直,然后好像被揉破了一眼,xue内软rou激动地抽搐震颤起来,深处降下阵阵暖热潮水,从被撑开的间隙里唰唰流出。 史子眇高潮后才有些清醒的知觉,觉得腰身酸软,身下麻痒,迷迷瞪瞪看一眼正温柔冲他笑着的张修,好像不认识,又回过头来看是你在他身后,才困惑又充满依赖地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哄他:“史君喝醉了,在做梦呢。” 他啊一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可是脑子混沌而又不清楚,容不得他深思,只能把头埋到手臂里继续发出些低声的叫喊来。 张修应该也为他的好哄感到震撼,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好奇他怎么把你带大的,但是你也不可能现在和他解释。 你将手指缓缓抽出来,低头看了一眼那还在软颤着的rou花,张修的触手还插在里面,看到你正仔细打量着,便心领神会地cao纵着触手将xue口的rou圈向外扯开,拉成一口大张的圆乎乎roudong,史子眇立刻难耐地哼叫了起来。 你甚至能从撑开的洞口看见里面刚刚被亵玩刮擦过的软rou,接触到空气后不安地抽动战栗着。 仔细欣赏了一会儿,史子眇反倒有些难忍,主动将腰臀向后送去,闷声说不要这样玩了,里面好痒好难受。 你轻轻拍了拍他臀尖说史君莫怪,将方才早已勃起的roubang挺上前去guitou顶在xiaoxue的正中央,还没用力,前端已经被热情发sao的xuerou蠕动着吞吃进将近一半。 史子眇感受到xue边guntang的热度,花xue更是一阵紧缩,xue口yin液泛滥,紧紧攥着手边张修的胳膊,难耐地喘息着。 张修的触手也从xue中抽出来了,换了你的冠头将洞口撑得胀圆,他的触手则向下游去,轻轻捋动史子眇身前早就泛着粉红滴着清液的秀气性器。 你一挺腰,roubang就猝然破开史子眇湿软的xue口,一路向深处探去,xue内的saorou似乎早已熟悉这硕大的入侵者,你每进入一寸,那甬道壁上的软rou便都纷纷被顶得向四周扩张开来,又紧紧地吸附着你的性器,勾勒出上面粗硬形状,让那上面的青筋也更加勃发暴胀。 史子眇急促地喘息,前后并行的刺激让他的血液一股脑朝头上涌去,两瓣嘴唇一下下地软颤,发出勾人的浅淡呻吟,逸满了整个室内。 你继续挺进,那rouxue不久前才被手指开垦过,如今也并不松软紧致有度,内里的媚rou因为已经高潮过的缘故更加敏感sao浪,一只只小圆的嫩嘴并着rou环将你的阳具层层包裹围绕起来。 史子眇高高挺起得悬空的腰肢下边弯出一道优柔的弧桥,感受到你在他身后的冲撞越来越深入,身子不住向前蹭,与身下张修的胸膛摩擦在一块。 他的乳尖淡红软嫩,张修的rutou深红硬挺,撞在一块就互相凹陷下去,小小的两对乳尖不住彼此摩擦过,使得张修也产生了些趣味,一边cao纵着触手在史子眇下身taonong一边将他的上身紧密贴向自己,让他随着被冲撞不住摩擦自己。 史子眇浑身到处都在被刺激着,口中只能胡乱地叫出些声响,他的整条花径像是一处已经盈满了不少汁水的新鲜泉眼,咕啾咕啾着翻绞着里面丰沛的sao液,夹裹吸吮着你cao探进去的硕大性器,直捣rou蚌最深处的那一点娇软sao处。 你看着他无所适从地摆动着身躯,浑身都像软了一样任凭你和张修玩弄交缠,忍不住更卖力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将完全没入的性器拔出大半,又紧接着猛地狠狠顶cao回去,再次整根插弄而入,rou器摩擦之间发出了极为清晰的噗嗤声,yin乱得不行。 腔道里暖窒非常,似乎是因为他喝了酒体温升高的缘故,更诱人将他搅得一塌糊涂,胯部不断撞到他的rou阜上,惹得他整个阴处一连串地轻微抽搐起来。 张修也为玩弄这样本来极为妥帖周整的翩翩人物而难掩兴奋,身下的触手越伸越长,有几根都散乱得直拖到床边的地上。 你觉得你也一并醉了,不知道是身处在着荒唐情境的缘故还是cao干史子眇太令人意乱神迷,哪怕史子眇哭叫着,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蹬动你也不肯缓下来,只是要这快感淹没你们所有人。 张修面对着一张酡红的满面春情的脸在他身上耸动摇晃,那发梢总是泼在张修脸上拂着,也无端浮起些趣味来,伸出手去扳过史子眇的脑袋想要吻他。 史子眇被过分的快感淹没了,情欲像狂风暴雨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看到眼前的薄唇凑近来,就伸出舌头想要去舔一舔。 你吓得不轻,连忙将手伸上前去截住了他们越挨越近的脸,指头填进史子眇口中还被他的软舌一下一下舔着,好像猫儿似的。张修很不满地朝你呲牙,你不予理会,他就只好一口咬住了史子眇一侧面颊,吮着史子眇滑腻的颊rou轻咬。 史子眇的嘴被你的手指塞着,一侧脸颊又被咬住,再被顶撞就只能发出些呜啊呜啊的含糊声响,口涎止不住地向下滴落到张修脖颈,又淌到床榻上染湿一片。 过了不知道多久,史子眇又高潮了。先是前端的性器在张修触手熟练的动作下率先缴械,顶端断断续续喷洒出几股薄白的jingye,随后一股腾腾的、先前一直盘旋在他小腹下端的暖热yin流便再也忍受不住地翻涌着流淌下来,浇在你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上。 他的眼泪不断向下流,又被张修舐去,眼前一片白光,喉咙里溢出变了调的喘吟。 他的潮水来势汹汹,几乎立刻把你和他紧贴的部位浇了个湿透,好像一股水泉喷溢而出。你也耐不住地从背后掐着他的腰,粘稠的jingye从柱眼里喷吐出来,射在了史子眇腔道深处。 史子眇的身躯瘫软下去,跌在了张修身上,你也松开了他的腰身,任由性器从他xue口里抽离出来,期间身下的roubang还在喷吐着余精,溅射到他不住抽动的腿根上,把那处染得一塌糊涂。 张修的触手渐渐收起,变回了两条长腿,垫在史子眇身下,他倒是漫不经心,看着史子眇被咬出齿痕的脸颊还上手又捏了捏,把将要昏过去的史子眇捏出一声痛呼。 你觉得今晚还算不错,至少史子眇没有在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张修认成左慈。 史子眇看上去困乏极了,无暇顾及你和张修心中的鬼鬼祟祟,酸软的腿蜷了一蜷,整个人缩在高大的张修身上,脸上那些落下的泪也早已干涸。你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说,史君辛苦了,他嗯嗯两声,又把头埋了下去。 你拨弄两下史子眇通红的鼻尖,才抬起头看向张修,你说你玩够了吗。 张修不置可否,只是也摸了摸史子眇的肩头。你躺下去,将史子眇的身体接到自己怀中来,与张修并肩躺着。 这一刻久违的有些安宁,你的心情也舒缓了许多,忍不住和张修攀谈起来。他的口气很餮足,你说一句他答一句,有时候还发出几声轻笑,你们很少有这样缱绻的时刻。 你开着玩笑,说日后在绣衣楼史君见到你可怎么办,你又要如何哄骗他。 他倒是没了主意,同你说那小道应该会躲着吧。 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你们聊到了几乎天明,直到你也困乏了,眯着眼小憩了一刻,再睁开眼,张修已经不知所踪。 次日,史子眇醒来时还不太舒服,头有些刺麻麻的痛,但是看到你还是很高兴,不停问你怎么找来的。 你也不是很想告诉他你们在张修腹中,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了。他好像全然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一心拉着你要到桃源村里到处走走。 你不做声,牵着他的手一同在村子里乱转,直到见到了又是那副笑眯眯嘴脸的张修。 史子眇看着张修的脸,眨巴眨巴眼睛,却突然红了脸。你正奇怪,史子眇就悄悄凑到你耳朵边上,同你说昨夜做了个特别吓人的春梦,说梦到张天师变成了可吓人的怪物,结果竟然在和你与他做那事。 史子眇的悄悄话很大声,大声到你看到张修的眼角都有些抽搐,但是你还是忍不住笑了,点点头说既然是梦史君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走的时候史子眇还抱了那个小女孩许久,十分不舍,不停说着这个小女孩长得很像你小时候,一样水灵,一样可爱。 你知道真相,有些不忍心看下去,垂下了眼去牵马,说史君该走了。 他才依依不舍松开了小女孩,跟着你离开了村子。 走之前他在村口还拉着张修的手和张修说,什么时候再见到,可一定要教他酿桑落酒,被你面无表情拦开了,说史君酒量这般差,还是不要学了,他就露出了有些委屈的神情,好像想要辩解又无法辩解。 张修倒是很乐意,被你拦开了指尖还要在史子眇手心里挠一挠,笑容里有几分深意,说小道日后和仙君还会再见。 你们同骑在马上,渐行渐远,在无知无觉间回到了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