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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色迷迷的。呃,色迷迷,这个词用到云郁头上不大合适,也不大像他的风格。阿福可不觉得云郁这样的身份贵重的美男子会馋她一个小宫女的身子。阿福心里直打鼓。云郁却伸手拉了她,声音黏腻道:“怎么总是离这么远,怕朕吃了你?”阿福忐忑地坐在他身旁,缩着肩膀。云郁瞧着她胸口,一点欲念在脑中作祟,眼神就莫名地变柔软了。他手缓缓地探过去,揭她衣领:“朕看看你的伤,刺的深不深。”他感觉自己说话怪怪的,语气也怪怪的。岂止是怪,简直是吓人。阿福猛地哆嗦了一下,掩着胸口:“奴婢没事。轻伤,过些日子就好了。”云郁看她像虫似的,一会蠕动一下,一会蠕动一下,不断地调整着身体坐姿:“你屁股底下是扎了毛刺不成?”他声音压得很低,一边说,一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阿福感觉到那只怪手,都惊呆了,瞪着大眼回头看他,只见他偏着脑袋,侧着脸,眼睛轻闭着,嘴唇似乎是要向自己亲过来。阿福吓的嗖一声站起来,心慌意乱转头就跑:“奴婢去膳房看看,陛下要吃的东西好了没有。”云郁翻身倒回枕上,颤抖着叫道:“韩福儿!”阿福应声回头,只见他仰面躺在那,一条腿伸长了,一条腿蜷着,腰部却呈一个奇特的姿势,向床榻内侧扭过去,好像在遮挡小腹处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单手捂着脸,指缝间透出绯红的颜色,耳朵通红,脖子上青筋都要突出来:“你不想活了!”第29章使性阿福想跑,又有点儿不敢:“陛下……您要做什么呀?”她两腿直哆嗦,委屈巴巴道:“奴婢正要去给您拿吃的呢。”云郁掩着通红的脸,低道:“朕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别装了,滚回来!”阿福试试探探:“陛、陛下,您肚子疼?”云郁捂着脸,压着嗓门,声音几乎带着羞怒:“你回来。”阿福绕着屏风,畏畏缩缩地又躲回来:“陛、陛下,您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奴婢帮您揉揉吧。”云郁却生气了,一扭头,转身背对着她。“滚!”脾气真是不好。阿福都不知道自己哪错了,他就发脾气,骂人。刚让回来,又让滚。谁让他长得好看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阿福被骂了,也只好自认倒霉。滚就滚。阿福转过身,低头道:“奴婢退下了。”云郁又回过头,两个眼睛像两簇燃烧的小火苗似的,恨不得长出钩子。“回来。”不晓得为啥,阿福对他很怕。但这怕,不是出于对他身份,地位,或是权势、手段的畏惧,而是对美色的畏惧。美丽的皮囊,给人一种云遮雾罩的神秘感。像九尾巴狐狸精,总让人怀疑他会法术。对方太好看,阿福这种普通人跟他在一起,就有点自惭形秽,总怕玷污了他。随时诚惶诚恐。阿福束手束脚地过去,像个鹌鹑似的,乖乖坐在榻前。云郁看她老实了,这才冷哼一声,背过身。他把人叫回来,又不理,拿后脑勺对着人,阿福也闹不懂他究竟啥意思,又不敢再说走,只得轻轻推了推他肩膀:“陛下不要生气了。”“谁告诉你朕在生气?”云郁很不高兴。阿福也说不清楚,只是本能地感觉:“奴婢小的时候见爹娘吵架,娘生气就是这样。我爹要进门,我娘让滚出去。我爹要出去,娘又让他滚回来。我爹回来了,她就冷脸扭着头不理人。”云郁听她这个比喻,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他冷着脸,又不说话。阿福心说,陛下一个大男人,居然跟个姑娘一样爱使性子,实在匪夷所思。传出去谁敢信。云郁本来想整治她,被她说像女人,又有点不自在。他于是扶着枕头坐起来,拿出男人的架势,一手去捏阿福的脸蛋。她脸很嫩,rourou的,肌肤居然很滑。看着不甚白,摸上去却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他手滑了一下,差点没捏住。用了两下力才给捏到手。“你……”有心想说点什么,云郁对上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她眼睛奇大,形状又奇圆,像猫儿那样,透着一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懵懂。一种疲惫的感觉骤然涌上心头,云郁皱着眉,松开了她。“出去吧。”他有些扫兴道:“朕这里不用人伺候了。”这人真是,脸变的比三岁孩子还快。阿福看他语气冷下来了,气氛有变,不敢再触怒他,夹着尾巴悄悄溜了。云郁连着几日未休息,已是疲惫至极。本想找个温柔乡,麻痹一下自己,哪晓得韩福儿半点不识趣。他一时烦躁更甚,头也痛起来。“出去。”他赤着脚下了榻,将殿中的宫女太监一顿轰:“都出去,朕不想看到人。”窸窸窣窣一阵脚步,宫人全都退下了。云郁从案上,拿起一把匕首,回到龙榻上,抽出刀刃。窄而薄的刀锋闪着银色的光芒,他用手帕细致地将匕首擦拭了,收回鞘中,塞到枕头底下。心中稍有些安慰,他拉过床侧的被子,枕着匕首阖眼入睡。阿福去膳房,看羊rou烤好了,滋滋冒油,忙拿到殿中来,却看云郁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头向着床里,呼吸均匀。阿福留恋地站在床边,盯着他熟睡的侧脸看了一会,末了,叹一口气,见他光脚露在外面,拉被子给他盖了一下。殿中生着火盆,并不太冷。阿福找了个小凳来,放在床边,又将火盆挪近些。她抱着膝盖烤火,耳听着背后云郁的呼吸声,睁着眼睛,独自守着。云郁是三更回来,睡了才一个多时辰,五更鼓刚敲过,又醒了。阿福打了一个很长的盹,听到背后有动静,猛然一惊,忙起身来,只见云郁已经下床,自己在穿衣服。阿福连忙上前去帮忙:“时候还早,天没亮呢,陛下不多睡会?”“不睡了。”云郁匆匆忙忙系腰带:“朕还有事要做。一会要去朝会了,趁着时间早,朕要立刻写一封信。你快备纸和墨。”“陛下要给谁写信?”笔墨,案台上就有,阿福赶紧将压在镇纸下的空白信笺拿出来,又给他研墨。“萧宝寅。”萧宝寅,大名鼎鼎,阿福听过这个名字。萧宝寅是魏国唯一一个受封的异姓王。他本身就是南边齐国的皇室,因为齐国灭了国,他才逃到了北边来投奔魏国。高祖皇帝赏识他,封他为齐王。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齐王不是造反了吗?陛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