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痛(口,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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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在众人隐秘而暧昧的注视中旁若无人地走进隐士的休息室。当然,出于绅士的礼节,他礼貌地先敲了门。阿尔瓦·洛伦兹抬头望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却依旧没有停止在图纸上涂写。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等了一会儿,耐心逐渐消耗殆尽。于是他向他走去,直截了当地扯开对方的裤链,半跪着将那巨物含进口中细细舔舐勾弄,灵活的软舌如滑腻的游蛇缠绕盘桓。阿尔瓦·洛伦兹的视线从未从那些复杂晦涩的公式上挪开。他抬起另一只手轻抚对方微蜷的金发,缓慢而不容反抗地按住他的头将yinjing往幽秘的咽喉探去,贪婪地索取更深处的紧致与火热。对方的轻视令他愠怒,不由增加了唇齿的力度,半是不满半是埋怨地啃咬,如一只牙尖嘴利的小兽。 “我可不喜欢研究时被人打扰。”片刻后他放下图纸,方才泄在里面并从他口中撤出。摄影师慢条斯理地舔尽唇边和手上的余精,随着喉结滚动悉数吞下。简单的动作如猫般魅惑。 “嗯……不错。”美人懒懒地伏在他膝上一下一下摆弄那粗大的物事,“不亚于最醇美的佳酿。” 隐士随手扯过他金色的长发,抱起他丢在狭窄的沙发上。对方略微吃痛,但并未生气,隐士知道他喜欢这样。他们曾尝试过地上,浴室里,实验台上,甚至在杀戮过后的残局、露天的庄园之中。他们待在一起的所有时间都在进行醉生梦死的交缠,无关情爱,只有身体与欲望的碰撞。因此他们从不接吻,甚至不会在床上做。 诚然,他们的身体是契合的,每一次性爱双方都十分愉快,但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并不爱他,他心爱的兄弟早在那年春天未临之际枯萎在他怀里;阿尔瓦?洛伦兹也从未爱过他, 或者说,他不会爱任何人,从没有人配站在他身边。 曾在一次食髓知味的床事过后,二人大汗淋漓地腻在一起,阿尔瓦?洛伦兹尚未舍得从对方火热紧致的秘处退却。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用那双沾染着情欲的湿润眼眸凝望他,双腿如菟丝紧密缠绕他的腰。“您爱我吗,洛伦兹先生?”他附在他耳边,温柔地蛊惑。 隐者配合地报以爱怜的抚摩,微笑着告诉他:“我相信,您可以从任何一个人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除了我。” 高傲的摄影师闻言显然是恼了,一把将他推开。阿尔瓦?洛伦兹抬手箍住对方纤细的腰,将他再次拉入迷堕之中。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上身依旧穿戴齐整,下身衣物已然被尽数脱去。并没有太多温情,阿尔瓦·洛伦兹掰开他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将手指插入粉嫩xue道。他修长的指被绑带缠绕,覆着凸起的薄茧和旧伤。那里温驯地接纳了他,渐渐变得潮湿。他缓慢往里探去,耐心地搅弄风云。摄影师本冷眼旁观,直到指腹在滑过花心时激起他一阵颤栗,面上显出急切的红晕来。 “我承认您的确很善于调情。”他低垂着一双妩媚的蓝眼,抬手勾住对方的脖颈拉向自己,“那么,请快来吧。” 他格外的急不可耐。方才只进入两根手指,软xue并未得到足够的扩张。尺寸惊人的性器进入时带来粗粝的疼痛,与内壁磨砺出暗红的血珠。隐士热衷于观赏他混合着隐忍与迷乱的yin荡表情,他自己似乎也沉湎于痛苦本身。窒息与鞭挞已经无法满足他,他甚至要求隐士使用他那根长而危险的手杖。 “你倒是真不怕死。” “如果一个人如此喜爱痛感,”摄影师抚摸着身上焦黑的电伤,粲然微笑,“那他所经历的,必定比此痛苦百倍。继续吧。” “告诉我,这是什么感觉。”隐士以绷带勒着他的颈,蓝色的电焰灼烧着他雪白的后背。 “切肤之痛。”摄影师的额头抵着他的额,蓝色的眼睛盈着泪水与快意,“这让你想起了什么呢,洛伦兹?苦痛,曾带给我们什么?” 阿尔瓦·洛伦兹进得极深,几乎要把整个人嵌入,像是在报复,比往日任何一次都要暴戾凶狠。五指穿过摄影师金色的长发将他的脸按在地面上,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进出,一次一次碾压研磨脆弱的花心,囊袋拍打臀瓣发出啪啪的声响。柔软的xue道温和地包容,绞住他发出更深入的邀约。没有再用技巧的修饰与道具的辅助,他撑在他上方沉默地冲撞,水声yin靡,与之共赴一场粗暴原始的性爱。摄影师的惊叫愈发绵长放肆,扭动着腰肢夸张地迎合,吞吐下他的每一次进攻与发泄,快感如浪潮汹涌,舒服得几欲痉挛。理智被疯狂的快意蚕食,只剩下野兽交配的本能。 “嗯……很好……就这样……”摄影师蔚蓝的双眼逐渐失焦,“那些……都从未发生……都是从未发生的事情……” 隐士身上的绑带已全然散落,摄影师看到他精壮的肌rou与狰狞的烧伤。他张口狠狠咬上去,触目惊心的血红令旧伤都显得黯淡。阿尔瓦·洛伦兹伸出手,覆住他的眼睛。 “不要看。” 沉沦于此,罪果生根。无法停止的欲念,像贪婪的瘾。肌肤死死贴在一起,汗水与鲜血都变得粘腻。二人身上均伤痕密布,不亚于一场激烈的战役。变换着姿势,时而坐起,时而站立。时而匍匐,时而屈膝。阿尔瓦·洛伦兹面无表情地使用这具完美的躯体,无关情爱、机械地、反反复复。而约瑟夫·德拉索恩斯思绪飘荡,眼前一片华丽的蜃景,沉浸于爱欲幻想的温柔乡。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xuerou被cao得红肿外翻,汩汩往外溢着浊液,阿尔瓦·洛伦兹才离开他的身体。出于良好的品行,他将他抱去浴室,耐着性子地替他清理,就着水流引出里面的白浊。 “明日的狩猎我替你。”隐士送他回房,临行时告知他。他漆黑的瞳仁依旧冷峻,疏离,云淡风轻。只是冷冽的声音里有难得的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