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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腰上被他拧的掐的紫一块青一块,胡乱在我大腿上了xiele,我才狼狈脱身。惶惶躲在家中数日,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太子是酒后乱性,还是存心要弄我。若是前者,我以后的日子还好过些,他往日一向对我冷眼轻视,酒醒以后,大体不愿再见我,可省去我许多麻烦。但若是后者,我一个质子,哪里逃得出他的手心,只能咬牙忍了。我虽是没什么骨气,可委身人下这样的事情,还是做不来的,但若是因着这副身子没了性命,又很是划不来,思来想去,还是盼着太子酒后乱性是最好。我在家中惴惴不安了几日,太子终于给了我答案。他闯到质子府里,将我强/jian了。第3章那天我以为他是来杀我的。一进府,侍卫便封了院子,我听着外面的惊叫声,脑子一热,整个人也仓皇起来,暗忖这般浑浑度日怎么也能到了尽头,在屋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一圈,想起我在床下刨的地道还未打通,不由得心生悔意。我是喜欢做些木雕的小玩意儿,可更重要的是,我想在这木制的床下屋底凿一条逃生的路。但奢靡享乐的日子,将我整个人养的也惰怠无比,不过一条地道,许多年也未刨出院墙。我望着那大床直瞪眼,想的竟然是,以后住进来的质子真是捡了现成的便宜,再挖月余,便可逃之夭夭。人家日后说起我这个质子,便是那话本里留下武学秘笈的洞xue老人之流。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我头也不敢回,两条腿已是软了。那时才知道自己真是贪生怕死之流。离开故国之时,父皇信誓旦旦地对我说,这是我的身为皇子的责任。可这是谁定下来的,皇子就要为国捐躯,不能苟且一生呢。况且又不是我想当皇子的,投胎时也没跟我商量,让我选选。如今好处没捞着几分,还要我豁出一条命去。父皇的脸一闪而过,母妃的脸又浮现出来。她那时哭着与我说,便是苟且偷生,也要保全自己,若有机会,定要逃命,莫等父皇来救我。想来那时父皇就决心同梁国开战了,选了我这个最没用的皇子来送死。我忆到此处,眼中盈满了眼泪,面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继而后背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迎面扑在床上。接下来的事情,虽然疼了一点,却比死要好多了。太子是有备而来的,显然比上次掐我拧我上道了许多,我正泪眼朦胧地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我胸前乱摸,转瞬间又被他翻了个,稀里糊涂地光了身子,两扇屁股里抹的全是油。梁国的刑罚这么特别的么,要太子亲自动手给我抠屁股。我大气也不敢喘,眼睁睁地看他的黑毛他的rou块靠近我大开的腿间,直到那块rou塞进我屁股里,他在我身上气喘吁吁的动了一会儿,我脑子才清醒过来。我被他给上了。他还一脸生气地上我。该生气的不是我么。眼泪散去,我胆战心惊地看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太子,突然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叫两声给他助助兴,免得他弄的不快活翻脸把我给宰了。现在想想,我也真是窝囊到家了。他压着我弄了一会儿,好似嫌着不够深,将我的膝盖压在胸口,整个人骑在我屁股上,直捅到底。他是爽的叫出来了,我也惨叫了起来。大体侍卫封院的用意我是明白了。那一天我整个人都不停地晃着,头晕眼花地看着他抱着我的双腿,一脸愤恨居高临下地干我,或是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看着自己的长发在枕边垂落摇晃。后来我晕在榻上,他便躺在我身后,从侧边抬起我的腿,挺着腰杆从后面顶我。便是我软的像一滩泥,他也有办法将我顶起来。真是年轻,真是驴货。那一次,简直是一场乱战。我晕过去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应该是不用死了。第4章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天边刚翻出鱼肚白。屋子里还昏暗着,家具陈设,都透着一股子冷意。我勉强支起身子,胸口的棉被便滑落下来,汗液精/液混在一处,还黏在我身上,都给我捂在被子里发臭。我心中不由得暗骂这帮下人真是太没规矩,难不成要看着主子死在床上。抬起脸想叫人,才发现太子在塌边站着,衣裳已然穿戴整齐,好似正在看着我。怪不得整个府里一点声响也没有。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色。而我居然没骨气地咧开嘴,冲他笑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笑,也许是平日里巴结人,笑习惯了。笑出来的时候我便后悔了,可也收不回来,看着太子半天没反应,我才讪讪地摸摸脖子,低下头去。难不成要我拍着手再补两句,太子您上的好,年纪轻轻,龙精虎猛,金枪不倒?还是应该学学妓/女那样,拉着我的太子恩客求他下次再来?我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忽然胸口被砸的生疼。太子拿他的玉佩砸在我身上,转身抬脚踹开/房门,怒气冲冲地走了。怎么弄的我像是昨晚没让他尽兴一样。我捡起那块玉佩,小心挂在脖子上。我觉得这种东西以后应该是可以用来保命的。比如哪天梁国皇帝要杀我,我可以高举脖子上的玉佩,说太子与我有过命的交情。至于怎么过命,让太子自己去编好了。反正我看他把人打发的这么干净,也是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他跟我有一腿的。后来他经常来我这里睡我,倒是不那么生气了,只是一边冷笑着看我,一边把我翻来覆去地干。我一直想问他,你要是这么瞧不起我,就管好你那条龙根行不行。我当然不敢问,还主动给他宽衣,把他舔硬了自己坐上去动,甚至学会了怎么在他胯下求生。比如想让他快泄身的时候就摸他的腰,不经意地在他耳朵里吹气。他也不是个蠢的,识破我的诡计之后,就把我捆起来堵上嘴再干。我觉得他以后一定会有很多儿子的,光是争皇位,就够他梁国乱几十年。被他干的气若游丝之际,我经常这么想,来宽慰自己四脚朝天的丑态。在我房里逗留的久了,他便发现了我床下的秘密。当他掀开那层活动的床板之后,我扑通一声就跪那儿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皇族的人,我经常跪的。只是没这么赤身裸/体的跪过。他倒没生气,也没有告诉他的父皇,反而冷笑着要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