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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汁水的姜末尽数抹在花xue上,整只花xue都抹遍了,一处都没放过。剩下些残渣就敷在了阿九的guitou上,阿九的roubang发育的很好,比寻常男人还要大上几分,只是过于白净了些,床笫上没少被两个夫君把玩在手里。阿九被鲜姜刺激得双眼含泪,由于不能发出声音,只得咬着团布料,待祁城安为阿九上好了姜,再回头一看,人已经被自己欺负的满脸皆是冷汗,脸上是隐忍着的表情,却毫无不满。他忍不住摸了那张脸一把,低声问:“可是痛了?”阿九虚弱地点了点头。“触犯家规时怎不知会痛?”阿九松了口中的布料,轻声回道:“许是没有夫君在身边管教……阿九……阿九做事……便没了轻重。”“阿九的意思是须得被夫君日夜管教着了?”“阿九不敢……夫君们的事业,才是重要的……”“你在我们心中,比钱权重要得多,阿九,我们去工作并非为了自己,只是不想你再被外人侮辱了去,想你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阿九谢夫君疼爱……”祁城安给阿九蒙了眼睛,扶着阿九去了院子里,抬起阿九一条腿跨过麻绳,将绳子紧紧贴在阿九的花xue上。周围站着一圈的下人,纷纷闭着眼,“观看”他们夫人受刑。“yin妻茶当酒,不守妻道,违背数条家规,现处以绳刑。”祁城安宣布道:“此次刑罚,茶当酒须得铭记于心,下次不得再犯!”“阿九谨遵夫君教诲。”“行刑。”祁城安松了阿九的身子,命他独自走向绳子的另一头。被涂了鲜姜的花xue肿痛不已,此时又夹了根粗糙的麻绳在里面,阿九每走一步,都几乎被刺激得昏厥。除此之外,被下人们围着观看他受刑的认知也惹得他十分羞耻。阴蒂与xue口被不断剐蹭,终于在走过一个绳结时,阿九身子一软,一股yin水从花xue里喷洒出来,阿九低吟一声,几乎要站不住。“一条麻绳便能磨得你这yin妻潮吹。”祁城安评价道。“是……阿九……身子yin荡……哈……愧对于夫君的……教导……啊……”“快些走完,休要偷懒。”“是……唔……”阿九颤着腿,极艰难地走完全程,待他发觉自己走到尽头时,终于支撑不住,向一旁倒去。好在祁正卿一直在终点处侯着,稳稳扶住了阿九的身子。祁城安也走了过来,打开阿九的腿,原本色白如玉的花xue已经被磨得鲜红,祁城安用自己的外衣围了阿九的下体,横抱起阿九往屋里走去。祁正卿则吩咐下人取些冰块与药膏来,今日祁城安回来,少不得要与阿九行房的,须得马上上药,再用冰敷,晚上行房时才不至于太难受。下人们端着正卿老爷要的东西站在门前,并不敢进去,生怕冲撞了夫人。祁正卿拿过药与冰袋,让下人们退下,端着东西进了屋。果然,祁城安已经把人脱的只剩了件肚兜,压在人身上胡乱地亲吻着。“怎么穿这一件白色肚兜,那件红色的呢?”“唔……被你叔叔撕坏了……”“叔叔是当兵的,手劲果然大得很。”祁城安啃咬着阿九的锁骨。祁正卿对祁城安道:“阿九吩咐后厨做了你爱吃的饭菜为你接风洗尘,你且先为阿九上药敷冰,再去吃饭。旁的事晚上再说,总不好白日宣yin。”“我要cao阿九,怎能算旁的事。”嘴上这样说着,祁城安还是起身,用干净的白布浸上清水,拭去阿九性器上的鲜姜,擦干净后又涂了药膏。再用绵软的布料薄薄地包裹住花xue,敷上了冰袋。“将饭菜夹些进屋里吧,阿九这样子是起不了身的,我们仨就在这屋里头吃,像小时候一样。”祁城安给阿九盖了被子,又亲了一口:“只是今日是我与叔叔给阿九喂饭了。”祁正卿没有异议,出门吩咐了下人拿饭菜进来。“下人们要进屋了,把床帘挡上。”祁城安抬起长臂,左右一拉,把他的妻子严实地笼罩在了床榻上。阿九顺从地接受来自二位夫君的一切决定,他身为妻子,在二人面前绝无地位可言,他一生只能被他的夫君掌规定与掌控,依附着他们而活。阿九是不曾后悔的。而祁正卿与祁城安却后悔至极,他们二人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后悔没有快些长大,后悔没有尽早娶了阿九,平白让阿九吃了那些苦,还险些被别人占了身子去。☆、03.小别胜新婚,被做到失禁的人妻阿九的房间并不大,此时又塞了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更显拥挤,而那两个男人可不这样觉得,他们围坐在阿九的床榻上,端着饭菜,一口一口地喂给阿九。本该是温馨的场景,却被他们三人演绎成一出单方面的掠夺。阿九靠在祁正卿怀里,被祁城安强硬地喂入饭菜,那菜品也不见得是阿九爱吃的,可祁城安固执地喂着,一定要紧盯着阿九乖顺地咀嚼吞咽后才放心。他是就故意的,他想在阿九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处都彰显出自己的掌控权。他需要一遍又一遍确认阿九已嫁与他为妻的事实。饭后,阿九被罚誊写家规,整整写了一天,放下笔的时候,阿九的手已经微微发着颤。他跪着为祁城安奉上他亲手誊的家规,祁城安接过,来回翻阅,又寻出几处不端的字。他似笑非笑地指着那几个字:“阿九又犯了错了。”“任凭夫君责罚。”阿九伏着身子,温声道。阿九无论是用毛笔或是钢笔,写出的字都娟秀俊逸,谁看了都会夸上一夸。祁家家规多且繁杂,阿九写了这么久,只被祁城安找出几处不端,已属不易。可祁城安就是不满意,一定要罚,看这态度,还不是会轻易放过的样子。誊写家规不端,此事是大是小,全凭祁城安怎么说。原也不是大事,可祁城安一口咬定是阿九对家规不尊重,没把夫君二人放在眼里。下人们劝又不敢劝的,再看向夫人,竟没有半分委屈的神色,任凭他的夫君将一项又一项罪名加在身上。只听祁城安训斥阿九的话,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阿九是如何不检点的yin妻。“头午你刚走了绳,我便给你留些脸面,晚上有你好受的。”“谢夫君仁慈。”祁城安一别数月,回来后果然头一件事就是狠狠收拾一顿他的妻子,走绳与誊家规后犹觉得不够,还罚了阿九的跪。他与祁正卿饮茶吃瓜果,谈论些事业上的事,而阿九跪在他们二人脚边,片刻不敢离。好在祁城安心疼阿九,为阿九穿了护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