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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说别人,这次物理,陈皓就比她整整高出了10分,明明他们都是一样的听课写作业啊!左薇有些沮丧,抓着筷子的手不由紧了紧。见她这样,爸爸给她打气:“初三才开始呢,不着急,你一定是没找到学习方法,等找到了,肯定又会上去的。”左薇没说话。爸爸爱莫能助地望着女儿,又看看餐桌旁边空荡荡的椅子,妻子又被老板留下加班了,这事想找个能讨论的人都没有,真是,唉。第二天,学校里,左薇写完了物理作业,以防万一,翻练习册后面的答案。自己选的是B,答案却是D。想看看解析,解析只有一个字:略。左薇:“……”连答案都欺负我!“哎。”张玺蒙转过身,悄悄道:“你这次只有17名?”“对呀。”左薇合上答案,蔫蔫道,“你呢?”“我比你还差。22。”“也是因为物理?”“恩。”张玺蒙无比挫败,“老奇怪的,问我同桌的时候,都会,轮到自己做了,就错。”提到王泽堃,左薇问:“你同桌这次虽然还是班级第一,不过年级是不是第三了?”张玺蒙点点头:“不过他说,很正常,之前初一初二不用心的,初三都开始全力以赴了。”竟然跟卫旭扬说的一样。左薇想,看来,初三注定是动荡不安的一年了。“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任年年凑了过来。准确来说,是凑到了张玺蒙的身边。进入初三后,她再不敢主动招惹左薇,也不问左薇和卫旭扬的事了,时间一长,两人的关系竟然慢慢开始融冰,倒也做到了表面上的祥和。当然,这其中,也是因为张玺蒙的缘故。张玺蒙完美处理着跟二人的分寸距离,和左薇玩的时候,绝口不提任年年,和任年年玩的时候,也不叫左薇。对此,左薇和任年年都表示满意。当听到张玺蒙说的是成绩的事后,任年年望着张玺蒙,神秘地笑了笑。“你多少?28?”“恩,反正保持中游就行了。”任年年对学习看的没那么重,此刻,她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你这次之所以考砸了,是不是因为之前跟我说的那事?你的心乱了吧。”张玺蒙脸色一变。什么事?左薇支起了耳朵,虽然很好奇,却忍住了没问任年年。“哪有。”张玺蒙认真道,“我已经拒绝他了。”“拒绝?为什么拒绝啊!”任年年夸张道,“卓昶欸!跟你表白欸!”原来,是这事。左薇恍然大悟,卓昶竟然跟张玺蒙表白了么?不对,这事……这事张玺蒙为什么告诉了任年年,却没告诉自己?张玺蒙说:“我跟他说,我要好好学习。你看,我这次考试不就成绩不佳嘛。”任年年对张玺蒙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一切以要好好学习为借口的拒绝,都是幌子!说明你不喜欢他。”张玺蒙笑了笑:“是啊,我是不喜欢他啊。我有轩哥哥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哦对,左薇记起来了,张玺蒙身边一直有个轩哥哥,公安局领导的儿子,长得很帅,还会弹吉他。这就不奇怪张玺蒙为什么拒绝卓昶了。“其实……”张玺蒙支支吾吾道,“上个暑假,轩哥哥回来了。然后,然后——”任年年催促:“然后发生了什么?”“他亲了我。”“!!!”左薇和任年年同时一惊,无比震惊地看向她。“真的?”这是左薇的声音。“是你的初吻吗?什么感觉?”任年年脸色绯红,激动万分,活像她自己才是被亲的那一个。“就,很奇怪啊。”张玺蒙描述,“他靠近我的时候,我都僵住了,动都不敢动。然后他轻轻碰了一下我,我都没反应过来,还问他你干什么。他笑着说,亲你啊。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了,他见我不说话,又亲了过来,还没反应,又亲了过来,足足亲了我四五次。”“天……”任年年兴奋地想捂自己的脸,捂到一半发现这样太没见过世面了,又给放了下来,“好霸道!”“是吧,我也觉得他超霸道。刚想推开他,我爸妈就开门回来了,把他吓得,一蹦三尺高,差点把我家的沙发弄飞。”任年年听得咯咯乱笑。左薇也笑,由衷感慨:“你们胆子真大。”毕竟对方是个大学生,对一个才升上初三的女生出手,这事,怎么想怎么大胆。“很正常的好不好!”任年年却持不同的看法,“现在男生都这样,尤其有性格的,多酷!对了,张玺蒙,你有他照片吗?你俩拍的大头贴也可以,我想看看他有多帅。”“没有。”张玺蒙遗憾道,“以后等他回来了,我找机会跟他拍。然后给你看。”“好!”任年年握她的手,瞟了一眼左薇,“那就约定好了,一定要让我先看哦!”“没问题~”张玺蒙笑,“保证你是第一个~”对此,左薇的反应是,心里摇了摇头,懒得跟任年年一般见识。不知不觉,到了放学的时候。其他年级都打铃了,左薇所在的初三却依然在上晚自习。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说:“没听懂的举手。好。都听懂了。那下一题。”讲着讲着,外面下起了小雨。下着下着,小雨变成了暴雨。终于,数学老师大手一挥,“今天就到这里,大家回家吧!”回回回,众人看向外面的倾盆大雨,您老告诉我,怎么回?于是就变成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有听天气预报提前准备了伞的,有条不紊地取出书包里的伞,从容地走向教室外。有人缘好的,几句话一说,就约好有伞一起走的伙伴。有老神在在等着家人来接的。还有类似陈皓这样,书包往头上一顶,直接冲入雨幕里的。“左薇。”张玺蒙撑着一把伞,旁边站着任年年,问,“你有伞么?怎么回去?”“我家离的近,我爸妈应该会来接我。”“好。”张玺蒙说,“那我们就先走了。”“明天见,路上注意安全!”“你也是。”张玺蒙和任年年走远了,左薇站到了教学楼的屋檐下面,伸手,微微仰头,用手接天上的雨水。一个人玩了一会儿,旁边多了一个撑伞的人影。回头。是卫旭扬。他问:“是继续玩水,还是跟我走?”“……”哪有你这样问的!你就不会说点类似“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