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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猛砸下去。一声闷响。翌日,邬豆看见邬齐海眼眶处的青黑色,他疑惑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才一晚上没睡黑眼圈就这么厉害吗?”他冲起床的云浅微笑:“早上好。”云浅通过气味分辨出这是邬豆,她也笑着说:“早上好。”邬齐海趁机:“早上好。”云浅闻出邬齐海的味道,面无表情地快步离开。邬豆背后一凉,察觉到一股杀气。邬齐海阴测测道:“豆豆,你想和我抢配偶吗?”邬豆:“……”训练官和勇士们发现一件神奇的事,邬齐海这个一直针对云浅的家伙,仿佛换了个人,开始对云浅献殷勤。云浅也发现了。吃饭时,邬齐海把他海兽rou最肥嫩的部分分给她,虽然那些都是云浅不吃的部分。分批洗澡时,邬齐海会去给云浅抢占数量极少的热水浴室,同时也会把他训练时第一名奖励的洗浴用品全给云浅。反正但凡邬齐海觉得是好东西的玩意儿,最后都会落到云浅手里。这下傻子也能看出邬齐海喜欢云浅,众人十分意外,他们原本还以为邬齐海和云浅有仇。勇士之间行为只要不影响训练,都不会受到严格限制。云浅头疼之余,对邬齐海的厌恶减弱不少,这人没有开玩笑,而是在很认真地追求她,她虽然依旧拒绝对方的示爱,但是态度软化不少。对邬齐海不再黑脸以对,而是和对待其他勇士差不多。邬齐海:豆豆这个废物,还是向人族讨教来的方法有用。他觉得到了展现自己体魄的时候。“jiejie,可以帮我涂一下药水吗?后背我自己涂不到。”邬齐海声音与他硬朗的外貌不太相符,他嗓音偏向甜腻,每次说话都像是含了一颗糖果。云浅:“豆豆呢?”她知道邬豆和邬齐海是好友,来自同一个地方。邬豆就在不远处,看见邬齐海阴冷的眼神,他默默跑离船舱。邬齐海:“豆豆不在。”云浅吸了吸鼻子,明明刚才还闻到了邬豆的味道,她听见邬齐海的呼痛声,给自己后背涂药确实不方便。云浅凑近眯眼看了下,邬齐海背部情况惨烈,大片青紫和擦伤。这里训练的强度很恐怖,几乎是把人往死里训,像是要快速培养出一支能立马潜入海族部落的队伍。光是为了训练,云浅生命次数就消耗了3次。幸好每次复活后,训练之后对身体的强度依旧会保留,否则云浅得哭死。另外,云浅发现救世主对玩家身体应该有优待,相比于原住民,玩家身体在末日世界刻意训练,同样的训练量,原住民得到1的收获,玩家便能得到2.5的收获。伤药由训练官发放,效果很好,再重的伤,涂好伤药第二天便能恢复七七八八。云浅往掌心倒了点药水,在双手抹匀后,涂上邬齐海的背部。手下肌肤触感光滑的不可思议,肌rou结实有弹性,按下去回弹感极强。云浅默念静心咒,默默在心中道:这里暂时没有发现别的玩家,想要回家只能靠自己,绝对不能在男人rou.体上浪费时间。邬齐海:“jiejie,用力一点,小海好舒服嗯……”尾音绵软上扬,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声,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云浅大草,立马从邬齐海旁边跳开,慌忙逃窜。这鬼东西叫得太浪了!躲过今天,却躲不过接下来几天。云浅怀疑邬齐海在色.诱她。两两对练分到邬齐海的时候,她总是会被迫打到对方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她也被迫知道了邬齐海穿衣瘦弱,但其实有着一身结实精壮的肌rou,胸肌发达,腹肌不少,人鱼线明显,还有着翘屁和腰窝……充分见识到对方身体之优秀。说不心动,那都是假的,老色批不可能对送上门的美好rou.体无动于衷。再这样下去,她要犯病了。困病她睡一觉就好,另一个病犯起来可没那么容易解决。这不像是上个末日世界,有其他玩家在,她能尽情摸鱼和闻人游调情,这个世界她得认真对待才行……除非她知道有其他玩家能通关。云浅躲避邬齐海,可是对方总能在休息时间精准找到她,应该是气味的缘故,她从某些勇士处要来遮盖气味的臭臭粉,再找一个隐蔽地点躲到下个训练时间。臭臭粉能掩盖她的气味,同时也让她完全闻不到被人的气味,简直是药粉版本的七伤拳。云浅在甲板上穿梭,不同船只之间架着梯子,现在云浅这批勇士能够在中外围船只随意行动。这个末日世界的国家即一定数量以上的船队,由船只组成一个近乎陆地的存在,越是靠近中间的船只越安全,居住的人地位也越高。外围相对来说更危险,海兽袭击总是外围船只遭难,云浅爬过几个梯子,到达一艘冷冷清清的船上,只有几名巡逻的人。云浅打算在甲板上吹海风,隐隐听到远方的“jiejie”喊声。云浅:“……”扭头就寻找隐蔽的地方躲。喊声越来越近,邬齐海要过来了。跑去船舱已经来不及,云浅发现一个巨大的空酒桶,她打开盖子往里一跳,没想到里面还躲着一个人。她踩着对方的脚。这酒桶又大又深,云浅往里跳时根本没发现有人,她尴尬道:“对不住,我在躲人。”“咳咳。”那人压着咳嗽声,说:“一起吧,我也正好在躲人。”酒桶外急促的脚步声阵阵,兵器撞击声,有人大声汇报没有找到,又是急促脚步声,说是去其他地方找。再无别的声音,邬齐海似乎并未往这个方向走来。“咳咳咳咳咳咳——”近乎咳出肺的咳嗽声,云浅犹豫半晌,怕这人咳死在酒桶里,上前摸黑给人顺背。“谢谢。”那人说:“你在躲什么人?”云浅:“一个疯狂的追求者,你呢?”那人说:“……阻止我去救我孩子的人。”第55章这人说话的同时又是猛地咳嗽不停,导致说的那句话支离破碎,云浅根本没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咳咳咳咳咳——”酒桶内空气不流通,对于容易咳嗽的人本就不友好。云浅见这人都快咳死了还不出去,她摸索着找到用于放酒的木塞,一拳将木塞打了出去。新鲜空气以及一缕光线透过孔洞流入桶内,尘埃在光线中缓慢漂浮,那人大喘气,说:“终于活过来了。”他半张脸被光线照亮,满面大胡子,眼窝深邃,眼角充满岁月的痕迹,他给云浅发了一张好人卡。云浅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