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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堺听着她嗲里嗲气地说话,莫名想到昨晚她在贪婪手上的样子。圆润的肩头,四肢关节处,小巧的耳垂,都会被染成浅粉色,到最后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咬着他的手小声抽泣。呸!是贪婪的手!不是他的手!人类就是喜欢在一些无趣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就像堺完全搞不懂爱欲存在的必要性……他现在也明白,云浅见人就好色的毛病,可能和他的爱欲也有点关系,受到了他爱欲的影响。堺下意识转动大拇指处的戒指。说是逛街,其实就是到处走走,主要在于聊天。云浅:“你什么时候来的海市呀?听你说话不像海市本地人。”堺:“前些日子,刚搬来没多久。”云浅:“我前几年来的,本来是京市人,为了看病才来的海市,这里专家更多,会诊也方便点,不过还是没什么用。”堺:“哦。”云浅:“……”云浅:【这是直男吗?我可怜兮兮地说了这么多,就这个反应,正常人类怎么也不会对我这么冷淡吧,难不成他是……】堺吭哧半晌,憋出一句,“你挺不容易。”云浅揉脸忍住笑意,她忧伤道:“我小时候一直希望这个世界上能有神明的存在,那样我就可以向神明祈祷,让他能够治好我的病,可惜这个世界不存在神明,就算存在也都是些没用的家伙。”堺眉尾挑起,“嗯?”他意识到自己反应奇怪,补救道:“为什么这么觉得?”云浅:“不然我小时候那么认真地祈祷,为什么都没有神明来帮我?”堺嘀咕:“神明又不是每个人的话都能听见。”她明明就见过他了,竟然还说神明没用,他必须要让她见识一下神明的力量。云浅故意装作没听清:“你说什么?”堺说:“你有什么病,我是医生,也许能帮你看看。”云浅描述她的两个症状,堺装模作样地把脉,实则分出一丝神力探进云浅体内……好家伙!堺面无表情,他找不到踪迹的爱欲和懒惰,竟然都在云浅的身体里,他们待得很舒服,完全不想离开云浅。对他这个本体的靠近还十分抗拒。堺心想,他必须弄清楚他和云浅之间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才会让他分出的两个欲念分身自动跑进了云浅的身体……保护她。云浅见堺握着她的手很久都没反应,“看不出问题吗,没关系的……很多医生都看不出问题,这是很难治的病。”堺放开她的手,“我大概清楚了病因,不过还需要确定。”云浅:“?!”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她险些在心里说“神明也太有用了”,好在她及时控制,换了种心声。云浅:【如果沈界医生能治近视那就更好了。】堺听言,看向云浅的双眼。她戴着眼镜,镜片厚实。镜片后是一双桃花眼,下眼睑平缓,上眼睑弧度弯弯,天生带笑。瞳孔浅琥珀色,眼神清明有神完全不像是高度近视的人,除非她特意用死鱼眼看人。堺:区区近视。他指尖捏着神术,却忽然发现对方瞳仁深处一闪而过的光芒。云浅措手不及被堺摘下眼镜,世界变得一片模糊。但眼前这个人,他的身形容貌却那样的清晰。即便瞳孔里倒映着他幻化后的模样,云浅自己最清楚,她看见的是什么。银发金眸的神明,微凉双手捧着她的脸,正端详着她的眼睛,认真而又仔细。他容貌的年纪介于闻人游和宋行止邬齐海之间,身上同时有着少年的稚嫩和青年的成熟,眉眼是云浅最熟悉的样子,唇角天生自带下垂弧度,好似每时每刻都在不高兴。原来摘下眼镜的时候,她也能看清他。他不笑的时候,看着非常不好接近。宋行止、邬齐海和闻人游,他们在云浅面前总是带着笑意,很少会展露这张脸自带的冷意。堺发现云浅的眼睛被人施过神术,她的近视并非身体原因,而这神术似乎和他有关,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突然,唇角被两根手指按住,堺呆滞地望向云浅,感受唇角被强行拉着向两边上扬。云浅噗嗤笑出声。堺危险地虚起眼,云浅连忙收回手,夺回眼镜戴上,先发制人道:“谁让你一声不说就抢我的眼镜,对近视眼来说眼镜就是命根子。”头顶电闪雷鸣。云浅大草,这踏马也算渎神吗?神也太不经渎了吧?堺偏头看向云浅,几不可闻地说了句:“我允许你触碰我。”乌云褪去,雷声消散,云浅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渎神惩罚,就是天气不好,要下雨了。堺说:“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其他事情。”他要回神殿查明情况。离开时,云浅拉住他的衣角,小声问道:“我们明天还能再见面吗?”堺摇头,云浅失落,好似一只小狗耷拉下了耳朵,她说:“那过两天呢?”天空下起了小雨,云浅镜片上沾满雨滴,她干脆摘下眼镜,等着堺的回答。堺想说他短时间里不会再来这里,可看着云浅的眼睛,他鬼使神差道:“我后天有时间。”“那我们后天再见!”堺:“……”堺:一定是分身对他的影响!就在最近两天,闻人游察觉云浅出门次数增多不说,每天回来眉开眼笑,再也不找他解决一些必要的问题。事情变得严肃。这意味着云浅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对其他人更感兴趣!莫非是上次那个云浅回家的孜然味男人?闻人游:“……”这可不行。闻人游不会自己出面去问,他无意间将这件事透露给宋行止和邬齐海。云浅在外面有野男人啦!邬齐海瞬间炸毛,直接从大海带着渔船奔回来,想去找云浅算账。他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万万没想到老男人看不住后院,竟然还让云浅被野男人吸引走注意力。宋行止理智尚存,他认为不能只听信闻人游一面之词,必须亲自核实信息真假才行。宋行止和邬齐海同时到家,云浅看见他们丝毫不见惊喜,反而十分平淡道:“你们回来了。”看宋行止:“还没到月底,你月考结束了吗?”看邬齐海:“渔船一出去不是个把月才能回来么,这样你一船能回本吗?”说完便抱着手机,在那聊天,偶尔看见消息会发出两三声傻笑。宋行止从云浅后方路过时,她竟然还会挡住手机屏幕,连聊天消息的框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