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和咪酱亲亲我我到一半被踢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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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审神者在躲他。 烛台切光忠觉得很冤。 跑路是审神者自己跑的,实话是审神者让他说的,亲是审神者自己凑上来偷袭的,烛台切光忠甚至连多的话都没来得及回应。 审神者肇事逃逸怎么办,急,在线等。 人逃逸归逃逸,还很会提要求。 烛台切第二天乖乖地做了减糖的羊羹(Sada:咪酱今天的羊羹怎么这么大人的味道!)。 早上起来就收到了洗干净的盘子和上面的纸条:【今天想吃蛋糕!】 如此来去了几个回合,太刀青年终于在看到【花火大会上就要有章鱼烧!拜托了!】的时候忍无可忍,在当天的剩(夜)菜(宵)下面压了张纸条。 【太任性可不行哟!亲完人就跑很逊的!】 然后当天晚上就在关窗户的时候收获了一只爬窗户的审神者。 “啊咪酱” 烛台切光忠慌乱地捂住审神者的嘴:“贞睡着了!” 啊,真像个和他偷情的年轻mama,江纨眨了眨眼。 = 审神者的身手很好,一点儿也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大贵族,反而像个高来高去的夜行者。 烛台切光忠很没有形象地从窗户里爬了出去,就看着审神者优雅地在前面几个闪身就上了假山,笑嘻嘻地和他说:“咪酱我们现在很像偷情啊!” 从亲完就跑、靠留小纸条交流的点菜人和厨师、瞬间进化成偷情的小情侣,中间跨越了太多的步骤,即使是性格温柔老实的太刀也忍不住吐槽:“我可不会和您偷情的!” “只是像啦!我当然会给咪酱一个完美的第一次,偷情可不帅气。”江纨自己嘿嘿贼笑了两声,伸出手来握住了太刀的手腕,“不过我没有任性吧!咪酱居然说我任性!太过分了!” 审神者说着,拉过太刀的手腕,整个人抱了上来。 “这才叫任性哦!”人类在付丧神的耳边说,左手顺着手套的缝隙伸了进去,和太刀的手背相贴,强硬的脱下碍事的手套。 太刀闻到了浓重的酒气。 原来是喝醉了呀。烛台切光忠松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失落。他没办法地也抱住了审神者,防止这个喝了酒才敢露面的醉鬼从假山上摔下去,用哄小贞的语气问他,“您喝了多少?怎么这么醉?” “醉?没有醉哦!”审神者眨了眨眼,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次郎让我尝尝为大会准备的酒,我就每种都尝了一点,不多的!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还接受过改造,不论多少酒都不会醉!” 虽然不知道“改造”和“训练”都是说什么,但是那都是跟着身体走的吧,这个义骸可是从制造出来就没怎么喝过酒的…… 烛台切光忠瞬间明白了情况。 “次郎先生真是的……您喝醉了要把您送回去啊!”习惯了cao心的太刀忍不住抱怨。 “有哦!次郎先生和日本号先生一起把我送回去了!”江纨说,“但是我还没有吃到咪酱今天的爱心夜宵!不可以睡过去!” 什么爱心夜宵啊!烛台切光忠的脸瞬间爆红。虽然被偷亲了以后,给主人做夜宵的心情是稍微有些变得甜蜜暧昧了起来,但是那也…… “还有啊,还有啊,咪酱想我了吧!”审神者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容也傻乎乎的,“我也想见咪酱哦!当然要来!” 主人这也喝的太多了。烛台切光忠心想。 这具义骸介于少年和青年人之间,容貌说的上清新秀丽,按理说应当是审神者自己捏的。许多审神者或者选择和自身容貌相近的义骸,或者选择美化一些,不知道他的主人是什么样的。 “啊,咪酱在走神了。”喝醉了的审神者远比平时坦诚,甚至更加敏锐,他不开心地抱怨,“我就说,江执捏的这个白面书生脸,看着太无害了……哎,不过我现在的脸好像更……”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抱怨到一半,江纨明显卡顿了一下,脸上显示出十二分的疑惑。随即又很快地恢复了醉鬼的状态说:“嘿嘿,没关系,我长什么样子咪酱都会喜欢我的吧?” 他好像也没有说过喜欢吧,烛台切光忠心想,看着喝醉了以后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审神者难得的起了些揶揄的心思:“虽然我对您是忠诚的,但是我没有说过喜欢您哦!” 审神者听了,清澈的眸子盯着他,又眨了眨,一副迷茫无知的样子:“可是咪酱喜欢我啊,我知道的!这和忠诚不一样,我知道哦,咪酱一开始就喜欢我吧?” 他的腰挺直了起来,抓着烛台切光忠手腕的地方有着明显的热度,一直传达到烛台切的脸颊,让那里也变得一片火热:“一开始呀,给咪酱手入的时候咪酱就喜欢我了吧!我能感觉到哦,一开始灵力进入的时候还有点抗拒,后来就在积极的回应我了,最后还一直纠缠着不想我的灵力离开。”江纨歪了下头,又补了个评价,“嗯,很缠人呢,咪酱。” 烛台切光忠的脸红得像熟透了一样,“不,不是那样的”,反复说了几遍,最终在和审神者的对视中自己败下阵来。 他说:“是的,败给您了。” “明明是抛弃了我们两年不闻不问的主人,我居然觉得您是个很温柔的好人,一定是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的。” “是很逊的吧,两年的时间,被你一次手入就收买了。” “没有没有!非常可爱!!咪酱不能觉得自己逊!”审神者拼命摇头,像个3岁小孩手里的拨浪鼓。 有点自嘲的烛台切光忠被他逗笑了:“慢点哦,会头晕的” 义骸像个卡主的机器一样楞在了那里,似乎真的扭到了脖子,露出了一个有些痛苦的表情,太刀付丧神给他按摩了半天才恢复过来。 审神者说:“谢谢你!咪酱!” 烛台切光忠失笑:“帮您按摩也是分内的事情吧,您每天点菜的时候可没客气。” 审神者摇了摇头,自己又自顾自地笑开了。太刀付丧神茫然地看着他,觉得喝醉了的审神者虽然坦诚,但好像更难懂了。 审神者一开始拉着他,后来整个人义骸都挂在了太刀身上,和普通人类重量相仿的义骸压的付丧神半边身体发麻,灵力有些不受控地漏出来,强大而有压迫感,却没什么侵略性,不让人讨厌。 兴许是喝醉了,江纨的话格外的多。 “我和鹤丸先生说了,烟火大会成功的话就让他来手入,也不知道他答应没有……唉他带着伤不疼么,你们付丧神也会觉得疼吧?” “烟火大会啊,好想看烟火,我都没看过……不过明天好像是时政维护,和现世的链接会断掉,我们用义骸的都得下线……只能后天了么,还要等好久……能快进就好了。” “你们也太没戒心了吧,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唉退退他们那么小那么软,肯定会被欺负的。” “不会遇到坏人的,您会保护我们的吧?”一直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太刀终于忍不住打断他,“还是您想再抛弃我们一次呢?” “我才没有!”审神者立刻下意识地反驳,但很快自己又有点不太确定,“啊,但是好像确实是我的错……” 他低下头,情绪rou眼可见的低落起来,轻声嘟囔着:“可是怎么办呀……” 他想了好久,才抬起头来和烛台切光忠对视:“咪酱和我做个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约定吧?” 喝醉了酒做的约定,听上去不论如何都算不上靠谱,但审神者在这个问题上的反应让烛台切光忠也失去了方才旖旎的心思,他金色的眸子里不可避免地染上了错愕和不安。 审神者说:“咪酱要替我保护好大家,不要再原谅我了,我不值得,请你一定要阻止我。” “您……”烛台切光忠能从江纨的话语中读出这份他对托付的认真,他迟疑了。 审神者此时的话语毫无合理性可言,甚至令人费解,烛台切光忠有很多想问的话——为什么要阻止,为什么不要原谅,您还会再一次抛弃我们背叛我们吗?如果您想这样做,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既然让我阻止,为什么不干脆不去做? 但他尚未来得及问出来,审神者就整个人倒在了他怀里,那庞大的灵力也随之消失了,只剩下义骸里残留的部分,缓缓供应这本丸的运转。 烛台切光忠捞住失去力量就要滑下去的义骸,茫然地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听见其他付丧神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主人不在天守阁……遭了遭了,因为主人睡着了就没和他说维护提前了……” “我去仓库看看,小夜你们去花园?”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烛台切光忠这两天发出这个感叹的机会似乎有些太多了。他叹了口气,看了看怀里的义骸,忍不住揉了揉那头纷乱的头发。 “答应你了。”烛台切光忠轻声说,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您这个肇事逃逸的毛病可得改改了,不会再让您逃掉了。 = 江纨在维生舱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义骸带来的醉酒状态的影响,但他仍旧十分迷茫。被强行从义骸里踢出来的体验让连正常退出都没有过的青年感觉到了十二分的陌生。 但没有人给他留出反应的时间。 教官就站在他维生舱的外面。 “辛苦了,客户回来了,这单到这里就可以了,尾款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