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x主,关于寝当番的日程安排(一)(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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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入睡后很可能再次被噩梦侵蚀,江纨仍旧强迫自己在简单地梳理了情报后入睡。 这座本丸有六七十振刀剑,有至今没露面的,但露了面全部都有暗堕的迹象,无一例外,只是程度或深或浅。 暗堕是可以净化的,但首先他需要活着,而不是被付丧神干死。 不论是出于对珍贵的用具的养护,还是难得地大发慈悲,或者他凄惨的样子着实让人下不去嘴,这一夜没有人来打扰江纨,他在第二天的清晨、拉门被触碰的瞬间醒来。 “这身还挺好看的。” 江纨的夸奖发自内心,来人的身体被暗色的风衣包裹着,原本的纯粹的灰发之间夹上了妖异的金色发丝,棱角分明的俊秀面孔上因为对主人的在意而产生的慌张和傻气不见了,让他本身高人一等的容姿显露无疑。 “是么?”压切长谷部的话语中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起伏,“只是被抛弃的废物的一点点改变而已。” 他不再向从前一样问过审神者的意思,径直拿了放在书桌上的刀帐,坐到审神者面前。 江纨忍不住开了个玩笑:“我还有换近侍的权利么?” “有,如果我同意的话。”压切长谷部翻着刀帐,头也不抬地回答。 审神者教会他的最宝贵的东西大概就是这个——忠犬的摇尾乞怜只会惹人发笑,与其将自己千方百计改造成主人想要的样子,不如强迫主人把喜好改成自己的样子。 “那还好,我想换的时候再和你说。” 审神者的回答终于让埋头于刀帐的付丧神抬起了头看了看他。 “看来三天还不足以把您彻底喂饱,”压切长谷部说着,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风衣的扣子,“我可以一边喂您一边谈。” 打刀解开袖口的扣子,把袖子挽到手肘,心里盘算着该用什么绑住反抗的审神者。 但他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也好。”审神者从善如流。 在打刀反应过来之前,审神者已经掀开了被子,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人类青年的身量比从前那具义骸要高上一些,比起足不出户的审神者,他的体态更像那些久经沙场的太刀付丧神,肌rou线条简洁而明朗。 赤裸的审神者选了个合适的距离跪下,低着头去对付压切长谷部暗堕后结构变得复杂的出阵装。 他们的主人显然在现世里过的并不好,这会儿他低着头,压切长谷部就看见人类光裸的、伤痕累累的背部——人类的伤无法被灵力修复,审神者苍白的皮肤上、除了前日里留下的暧昧痕迹,还有许多陈旧的伤疤——刀剑们对伤痕都有天生的了解,压切长谷部可以清晰的分辨出那些锐器留下的伤痕、火器的痕迹,但更多的是明显的刑伤,顺着清晰的腰窝一路向下,连因为前日的性虐而布满青紫红痕的臀瓣也能依稀看到无数陈年的伤痕。 不知道是什么人留下的。 压切长谷部竭力伪装的冷淡再也无法保持,眸子里的目光变得狂热而贪婪。 别人留下的伤痕太碍眼了,他会全都盖掉。 三天前还是处男的人类审神者在看见近侍刀的yinjing的时候其实还是很慌的。 尺寸可观的家伙在他忙着解裤子时候就rou眼可见地硬了起来,审神者的脖颈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近侍粗重起来的喘息。 看见那个柱体上隐隐勃起的青筋,rouxue还肿着的审神者开始后悔自己“这么多刀肯定轮不过来,一边汇报一边做,多净化一点是一点”的想法,说不定躲躲就过去了呢? 看着这个尺寸,审神者强行克制住自己逃跑的欲望,忍不住小声抱怨:“为什么打刀也这么大啊?”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称赞尺寸的,男性付丧神也不例外。 可惜暗堕付丧神即使被取悦到也不会产生什么怜惜的情绪,压切长谷部的神色愈发幽暗,戴着手套地手按住审神者的头,把人压在胯下。 “所以您最好舔的认真一点,不然疼的是自己。” 被按着强行koujiao的经历显然对技巧的提升没什么帮助,审神者的技巧非常生涩,他试图将roubang整根吞进去,但过程中牙齿磕磕绊绊地弄疼了压切长谷部几次,头皮都被惩罚性地拽得生疼,于是服侍者和被服侍者心照不宣地放弃了这个方式,接受了单纯的舔弄。 但对于暗堕的压切长谷部来说,主人匍匐在身下,耻辱地舔舐着自己的性器的事实已经是绝佳的春药,他的柱体很快硬得吓人,青筋清晰地显现出来,前端一点点流出淡色的前列腺液。 近侍忍耐着自己把主人压在地上强行进入的欲望,粗暴地抓着江纨的短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在经历过痛苦的性事、rouxue还肿着的时候,主动把这种尺寸的yinjing纳入体内需要勇气。 缺乏性经验的审神者回忆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性知识、偶尔任务中撞见的活春宫,和极少数被主动诱惑的经验,试探性地扶着压切长谷部的肩抬起身体,另一只手扶着那根rou刃的顶端对准自己的xue口。 ——这样显然是进不去的。 江纨太紧张了,即使他非常努力地想要把那根东西吃进去,但对性事的恐惧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潜意识里,让他的身体崩得很紧;他贫瘠的性经验也让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完全没有扩张和润滑、还肿得很厉害的rouxue并非能被愉快的进入的状态。 他磕磕绊绊地动作显然也让压切长谷部十分难受,guitou反复反复地和xue口红肿的嫩rou擦过,审神者努力地尝试更激起了近侍被黑暗面扭曲的忠诚和占有欲,打刀的发际密密麻麻的全是忍耐的汗水。 在审神者又一次尝试失败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把审神者按在了地上。 “放松,不然就不是忍一下的事情了。” 审神者配合了他,努力地放松了身体——这很难,人类青年的身体一直在因为羞耻和对疼痛的恐惧而无法克制地颤抖,但他努力了多少有些用处——压切长谷部试探性地进攻了几次,然后再感受到抵抗较弱的时候一鼓作气地冲了进来。 近侍几乎是瞬间就看见审神者的眼眶红了,似乎是真的很疼的样子——他也感受到了,江纨的xuerou抽搐着,紧紧地箍着他硬得发疼的yinjing——,审神者的眼角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大口地喘着气,方才因为羞耻而稍稍硬起来的下体软软地垂在小腹。 江纨很快意识到近侍刀在看他,他立刻抬起手臂来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这很有他的风格,明明刚才主动去舔了压切长谷部的性器,笨拙地给对方koujiao,此时此刻却不想被看到自己软弱羞耻的样子。 很疼。 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被撑开,即使压切长谷部只是试探性地、缓慢地抽出了一点再进入,江纨依旧疼得双眼发黑,幻象开始侵袭他的精神。 这样下去不行,他主动开口问:“长谷部,有药么?” “没有。请您忍耐一下,疼会让您清醒一点吧?我们还有正事。”长谷部说着,撤出来一点,又狠狠地顶进来,进得更深,审神者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没挡住脸的那只手抓紧了。 “别抓,修复刀帐要和时政联通,现在修不了,”近侍把皱了边的刀帐从审神者的手下抢出来,皱着眉说,“应该几乎所有的太刀和大太刀都cao过您了吧?听说小腹都被灌得鼓起来了?怎么还这么紧,不行的,以后疼的还是您自己。” 他当然知道这样不行。要不是确实心中有愧,江纨几乎要骂人了。他怀着希冀问:“你先告诉我……呜,太深了停……停一下……!” 压切长谷部当然不会停下,但他尚未完全被黑暗面吞没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放缓了动作,在距离入口稍浅的地方开始摩擦,如愿地得到了审神者稍微有些快感的轻喘。 “别,别碰那里……嘶,好奇怪……” 他每次擦过那个地方,他的主人的身体便会不自然地颤抖一下,和他进的太深时疼极了的抽搐有点像,但又不一样。 “您忍一下。”审神者的反应让压切长谷部耐着性子开始浅浅地抽插,重点照顾着那个敏感的区域, “您要问什么?” “我, 呜,你先,先停……”审神者被他cao得说不出完整地话,断断续续地求饶。 压切长谷部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不会停下来的,您不问的话我就继续了。” “我,我问……你们,总不能,所有人都……” “嗯,不是所有人都投向了黑暗面。”在性事中,靠谱的暗堕近侍仍旧给出了详细的数据,“本丸0008167A,45振暗堕,16振正常,能坚持多久就不知道了。” 审神者在性事中有些模糊的思维迟钝地意识到了不对——他睁大了眼睛,被过多的快感和痛苦冲击得涣散的瞳孔凝聚成难以置信的恐惧。 “长谷部!”江纨再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表情,抓住了近侍放在他腰间的手,“怎么会,45+16是” “对啊。”压切长谷部的脸上挂上了冷笑,他期待着审神者这个反应和表情太久了,以至于真的等到的时候甚至失去了他想象中的快意,“看来您的算术能力还可以,本丸里暗堕的和没有暗堕的刀剑加起来是61振。” 审神者几乎是立刻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付丧神,去抢旁边的刀帐——压切长谷部从未想过被轮jian了三天都逆来顺受的审神者还有这样反抗的能力,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带着不输给普通刀剑的力量,甚至在近身搏击中的技巧还要更上一层——几个回合下来,他靠着极化99级的练度带来的力量优势才制住疯狂地扑向刀帐的江纨。 “不会的……”被近侍用小腿押着腰窝,手被反折起来按在背后,脸被按在榻榻米上,看着只有半寸距离却不论如何都够不到的刀帐,伤痕累累的人类青年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绝望的泪水,“我昨天查过……没有碎刀……我昨天查过的……” “是的哟,没有碎刀。”近侍刀在他耳边说,温柔得让审神者浑身发颤,他就着这个姿势,在审神者的颤抖中再一次进入了他的身体,“您数过了对吧,还是六十三振,因为这样就放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