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五虎退与黑虎(二)(虐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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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毫无防备的虐打,让审神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五虎退的话语显然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扰乱药研?是他?还是江执之前做的? ……是谁都好,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区别了。 江纨收紧了抱住膝弯的手,用沉默作为回应。 冰冷的、坚硬的白骨贴在人类的脆弱的表皮上,触感明显得让人无法忽视。 “不想说话么……也可以。”暗堕五虎退极轻地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那就不要说了。” 他随意地在周围扫视了一下,走到水池边,倾下身去随意的捡了一块石头,抵住人类被咬得死死的唇。 他的主人在极短暂的停顿之后顺从地张开了嘴,把石块吞了进去。 随意捡来的石头表面凹凸不平,体积也有些大的过分,口腔里好几处被那些突出的部分压迫得发疼;最里侧的部分直直地顶在喉咙上,坚硬冰冷的石头显然是比深喉的性器更过分的刑具,江纨的眼睛里立刻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 “很难受么?”暗堕五虎退歪着头,嘴角挂着笑,手却恶意地把那块石头又往里顶弄了几下,换来江纨喉咙痛苦的抽搐,“要好好感受啊……记住这种痛苦,以后就不会再犯了吧……” 他又顶弄了几下,享受了一下江纨痛苦的反应,然后抽出了那块被含得湿漉漉的石头,粗暴地从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着的rouxue口顶了进去。 “呜!”江纨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短促的哀鸣从喉间溢出。 暗堕付丧神又捡了几块石头过来,塞进审神者的嘴里,让他含湿,一边说着普通五虎退根本无法说出的羞辱话语。 “很软嘛……里面好多呢……这样都塞不住,一直往外流……主人真是没用,今天被cao了几次呢?被射进来这么多,有十次么?” 他的动作毫无怜惜之意,江纨酸痛的舌头很快就尝到了血液的腥咸。他无从分辨是口腔的哪里被弄破了流出的血,总归这样下去大概还会被弄出更多的伤口。 这都是他应当承受的。 石头被从口腔里拿出来,然后被塞进下身,把前一块顶到更深的地方,然后是又一块,被顶得更深…… “呜!!唔!!”rou壁被石块不规则的表面挤压着、蹂躏过去,疼,使用过度的敏感前列腺被蹭过、被暴力挤压的时候又有着过电般的快感。 所有的都是细微的、缓慢的、没有被按住暴力侵犯那样无法逃脱的痛苦和快感,但每一点不堪的反应都被摊开暴露在暗堕的短刀付丧神面前,精神上的羞辱和折磨根本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 “抖得这么厉害,但是只稍微硬了一点呢,主人不行呀,在骗我们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被蹲着的付丧神玩弄着性器出声嘲讽,但江纨已经没有余力顾及了,一块接一块的石头接连地塞进来,暗堕付丧神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即使已经被使用的相当柔软,面对过多的石头,内壁也很快被扩张到极限,最里面的那块石头被顶到极深的地方,肠道被挤压着,撕裂的痛、恐惧让江纨本能地有些挣扎。 付丧神“嚯”了一声,然后笑了笑,被白骨完全覆盖的左小臂压住了江纨的腿,力道大得让人类因为多年的战斗训练而相当柔韧的腰也有种要被折断的错觉。 有什么不对。 一直存在的违和感疯狂地在脑子里报警,逼迫着在这样的凌辱中一直刻意回避着五虎退的眼神的江纨与暗堕的短刀对视—— 那双眼睛已经完全看不见瞳孔,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着的、赤黑的火焰。 “退……” “您在叫谁呢,主人?”他只说了一个字,就被暗堕付丧神打断了,施刑者依旧笑着,天真地歪头,“叫我们么?我在这里啊。” 他说着,向前压得更重,将体重几乎全部压在江纨的腿上,撑起身体,用膝盖用力地顶在那块一直没进去的石头上。 第一次踢顶,江纨疼得惨叫了一声,但只进去了一点;暗堕付丧神不明所以地又笑了一下——他模模糊糊地似乎是说了句什么,疼到极点的江纨无从分辨——然后更快、更重地、反复地像是敲打钉子的锤子一样,用膝盖处的骨甲连续地踢顶在那块石头上。 实在是太疼了,那个地方即使被rou和软骨组成的性器侵犯都能疼得江纨昏过去,被坚硬的石子顶进来就像是被无数把小刀刮在上面,前列腺被挤压的些微快感根本无法盖过着不人道的酷刑,冷汗像是在桑拿房一样地流下,他听见自己喉咙里传出的、根本不成调的哀鸣。 不能这样……会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如果真的被石头破开肠道,本丸的医疗条件根本救不回来…… 现在还没到可以选择那条轻松的路的时候。 但是……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暗堕付丧神的笑意更加明显。 “主人觉得害怕了么?没关系哦,我只是不想让主人死掉,所以才要让主人准备好一点,来上这堂课啊……毕竟之前那些都没让您学乖,作为教师必须要稍微严厉一点才可以。” 今天,他第一次用了“我”来自称,而不是“我们”。 五虎退压制着他的力量牢固得不像是短刀付丧神。 江纨更擅长枪械暗杀潜行,但技击和近身搏斗也绝算不上差,和同田贯正国那样的实战刀都能打上上百个来回,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他也不应当没有反抗之力。 但是完全挣扎不动,那个小臂像是被钢铁铸在那里一样,完全推不开。 本能地向后挣扎,但暗堕的短刀的机动力似乎也完全没有受损,几乎是在瞬间就察觉了人类的意图——紧接着,是超出江纨理解能力的场景——白骨从五虎退的身上瞬间疯长出来,蹭着他的皮肤、划开了数道血痕,扎进他身侧的泥土里,形成了一个形状诡异的白骨架子,把他的躯干固定在了原地。 “这样就想逃了么?明明刚才还在说随便我们怎么做。”暗堕付丧神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白骨固定住,还在徒劳地挣扎的审神者,毫不留情地抬起脚,又一次踢在那块还有小半露在外面的石块上,“算了,也不奇怪,你一直就是个学不乖的骗子,早就该看出来的,只有那些笨蛋才会相信你吧,真是没救了。” 一下,两下,三下,…… 江纨的身体被顶得撞在白骨上,他的身体努力想要蜷缩起来缓解那仿佛要将他开场破肚的痛苦,但坚固的骨牢逼迫着他的身体完全打开、被动地接受着残忍的酷刑。 他不知道肠子是不是已经破开了,太疼了,没有丝毫弹性的石头想要挤进那个小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即使感觉到“那些骗子”这个说法的怪异,但他已经没有能力思考了。他的最后的一点理智,逼迫着他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放松身体,尽量让那块石头进来——无法逃脱的情况下,这是唯一一点能减轻一点伤害的方法。 剧痛来的太频繁,五彩斑斓的黑色幻象如影随形。理智处理疼痛、逼迫身体放松、甚至努力去配合施虐者的动作,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符合,嘴唇被他咬破了,他几次咬到舌头,那也很疼,但远远比不上下身的疼痛,他几乎都是在咬下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他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反应,用尽最后一点思维能力去数着暗堕的短刀的动作,让自己不至于在挣扎中咬断自己的舌头。 九……十……十一……会破……十二……妈的……十三…… 最后的数字是什么他已经不知道了——他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那块石头早已经被彻底怼了进来,但疼到失神的江纨根本反应不过来,思维仍旧在机械地数着,身体不停地抽搐,直到被冷水浇在脸上。 审神者的眼睛仍旧是失焦的,渗着血的嘴唇颤抖着,有血液从嘴角渗出来。 暗堕付丧神走上前来,像是丝毫不会痛一样,用左手干脆利落地、一根一根地掰断了自己右手拇指、食指、无名指上覆盖的白骨,去翻审神者的眼皮,然后摸了摸颈侧的脉搏。 还活着,热的,在跳。 断骨处黑色的灵焰张牙舞爪的跳动,白骨用rou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很快又长过了三分之一,青年毫不犹豫地再次齐根掰断,撑开江纨的口腔,粗暴地扯起舌尖看那上面的伤口。 破了,但是不深。 血液是咬破的伤口里的,不是内脏破裂咳出来的。 “五虎退”又捡了一块舌头,塞进那个伤痕累累的口腔里,从前襟摘下一根漆黑的缎条,把那块石头死死地勒在审神者的嘴里,在脑后系了个结实的死结。 审神者涣散的瞳孔终于对上了焦,他的意志在意识到状况之前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被石块堵满的口腔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五虎退”拍了拍他的脸。 “很难受吧,那自己排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