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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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想更新这章哦,史上最肥的上一章还有几个眼熟的会认真看文给我留大豆腐块评论的没有出现,总觉得更了就亏了一次评论。) (但是也有很多眼熟的或者不眼熟的宝贝给我留评了,感觉不更对不起大家,还是要更的) (以及,没有断章,审上章本身就喝断片儿了才会那么坦诚,最后给cao昏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刀刀们的哭泣,后悔,温柔地帮他发泄干净,清理、上药,偷偷的亲亲,全都没有任何印象。) 江纨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身边的其他几床被褥虽然叠起来了,但看上去也是用过的样子,不知道是谁昨天睡在这里,什么时候起床的。 他敲了敲额角,头疼得像是要裂开,很久没喝醉过了,这宿醉的疼痛让他有点陌生。 相比之下,身体的疼痛倒是相对熟悉一些,情欲的余韵还停留在脑子里,半年多来,几乎每一天醒来都是这个状态,只是昨天好像做的过分了一些,腿格外的软,腰也疼,嘴唇和下身都肿着。 身体被清洗干净了,还上了药,这种干干爽爽的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很少见,大概是昨天逛了街,他们心情很好,所以大发慈悲了吧。 不过昨天具体发生了什么,江纨完全想不起来,记忆只停留在被人拉进那个酒楼里。 ……太大意了,怎么和个陌生人喝到短片,估计给付丧神们填了不少麻烦吧,还得把自己找回来。 那个陌生男人其实和蔺潜没有半点想象,只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有种熟悉感,现在回忆起来就完全不觉得有类似之处,也不觉得亲近和信任了。 他叹了口气。 哭泣的感觉,情欲的感觉,失控的状态都还在记忆里留存着,江纨能够感受到残留的心悸感。 昨天晚上估计是十分失态的大闹了一场。 审神者穿戴好了衣服,拿上今剑的本体,看了看终端转换器上有没有时政传来的消息。 结果就看见严许来了条简讯。 “任务提前完成了,辛苦了,大功臣。” 江纨一头雾水,给严许直接去了个通讯。 “任务不是今天晚上么?怎么就完成了?” 那边传来严许笑嘻嘻的声音:“嗯,但是被你提前完成了,你不记得了么?” 江纨愣了一下。 他昨天晚上喝到断片,怎么完成任务,总不能是出去发酒疯把溯行军砍了吧? 严许似乎也明白他的错愕:“没事,我一会儿过去跟你细说。” “嗯,也好。一会儿见。”江纨想起一会儿要做的事情,心里有种尘埃落定的安定感,也有些难以排解的惆怅。 他想,大概世界上就是会有这样的事情,你明知道是对的,是你要做的,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还是会觉得犹豫和舍不得。 这……就结束了啊。 他叹了口气,思绪乱糟糟的,也理不出个头绪、说不出个所以来。 想着“总归是要面对的”,审神者推开了门——然后好像撞到了什么。 看见捂着额头叫了一声的药研藤四郎,江纨愣了一下。 他并没有刻意放轻脚步,推门的动作也说不上快,极短没有理由躲不开被撞了个正着;药研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找他。 ……还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药研吃痛,抬起头和他对上眼睛的时候,竟然立刻扭开了头,苍白的面容上没有出现常见的愤怒或者讥笑,而是出现了久违的、有点羞涩的尴尬。 江纨等了几秒,也没等到应该出现的那句讽刺。 ……更奇怪了,付丧神好像也不会生病。是昨天晚上临时净化灵力冲得过猛了,让他有点不对劲吗? 他的手有点想去碰碰那个伤口,看看药研疼不疼,举到一半又想到药研一贯对他的厌恶,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下意识地捏住衣角蹭了两下,好像这样那些“脏东西”就能蹭掉一样。 最后,他也还是没问出来,只是平和地和药研说:“先去庭院里吧,我有话和大家说。” 庭院里已经三三两两地聚了不少刀,江纨等着人到齐的时候,总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乖怪怪的,样子也怪怪的。 可能是昨天临时净化出了些什么问题吧,付丧神们有的暗堕加重了,表征看着比昨天白天还厉害;也有的一夜之间就减轻到几乎看不出了的。 他们有的光明正大地盯着他,欲言又止;也有偷偷地打量、时不时瞄上一眼的;共同之处就是都在看着他,而且好像有什么心事。 最后来的人是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小狐丸露出了毛茸茸的耳朵,发色也保持着净化过后的纯白,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只是江纨看见他脖颈就有点冒汗。 太刀倒是不见外,径直都到他面前,叫了他一声“主人”。 情事以外被小狐丸叫主人还挺少见的,如果是平时,江纨大概会有点受宠若惊,但时至今日,好像也没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的必要了。 他打断了小狐丸后面想说的话。 “我有话和大家说……”他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不仅喉咙有点肿痛,声音也哑得可怕,不知道是不是酒后着凉了,“抱歉,嗓子有点疼,可以稍微站近一点么?” 人群里传来“知道了知道了”的声音,倒是真的围了过来。 他们靠的近了,气息和灵力都很近,江纨的后颈又冒出了好些汗。他看了看时间转换器上的时间,严许大概还要挺久的。 “我们的任务因为意外提前结束了,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一会儿严许和狐之助会 过来说明,大家辛苦了。” “因为你啊。”靠在树上的膝丸说,“您很能干哦,昨天晚上把织田信长喝倒了,这个时空本身就是因为他犹豫是否要禅让才出现了混乱,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自然任务就成功了。” “哎?”江纨有点没想到,“昨天拉着我喝酒的那个,是织田信长吗?” 他想了想,那个mama桑对男人的态度,以及“大少爷”的称呼,好像也觉得挺合理的。 原来那就是织田信长啊……被称为魔王的枭雄,看上去也就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 “那我们一会儿要不要去见见他?我是说,压切长谷部,你很在意他吧,去见见他吧,好好聊聊,我想他一定是很喜欢你的。”江纨认真地说。 “……早就不在意了,那种男人。”压切长谷部沉顿一会儿,才说,“……见过了,昨天是我和鹤丸先生一起去接的您回来。” 江纨没吭声,他见过好多次压切长谷部喝醉了和日本号他们抱怨,怎么看都是相当在意的,或许是因为在不喜欢的人面前不愿意提自己心心念念的前主才这么说的吧,这也是难免的,谁会喜欢把天边的明月和自己恨之入骨至轻至贱的仇家放在一起看呢。 他想着,一会儿拜托严许下个命令吧,让这个嘴硬的家伙去见见织田信长,他那么优秀,信长一定会给他他应得的认可的。 江纨没再纠缠,只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要说的事情。 “严许一会儿就会到……那个,我和他和政府都说过了,严许他,会成为你们的新审神者。”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几个暴涨的灵压,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他毫不退让地也聚集起灵力,强硬地按下付丧神们的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