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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贴盾磨b被他哥发现(wb梗)一发短打

    是夜,点点几支烛火跳动着,将帐房内的黑暗驱散却依旧昏暗,床榻上起伏的人影荡起满屋的喘息。

    “哈啊……呜……”

    青绿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随着那人前后起伏的动作,如同荡起涟漪。帷幔后的不是别人,正是浮游军的统领文丑将军。

    此时此刻正分着双腿跨坐在一面盾牌上,或前或后,摆动着腰肢用下身磨蹭着胯下的那面盾牌,就连大腿根部都被粗糙的盾面磨的通红。

    "公子……啊啊!…"

    倘若细看,不难发现文丑翘起的男根下还藏着一处女xue,伴随着他扭腰摩擦的动作,盾牌上凹凸的银饰边缘抵着蒂头狠狠擦过去,爽的文丑腿下一软,xue中yin水喷溅而出,男根更是在巧手的taonong之下喷出白浊,弄得盾面一阵腥臊。

    喘息未定,文丑眼角泛红撑扶在盾牌上,看着盾牌上的体液,双颊绯红不退反增。

    "文丑?"

    或许是过分沉溺于欲海中,文丑居然连屋内来人都没有发现,眼见来人步步逼近床榻,文丑看着纱帐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影,他慌不择路地伸手去擦拭盾牌上的yin水,却把东西擦的四处都是。

    "可是旧伤又痛起来了?都说让你瞧瞧医……"

    颜良见其迟迟没有答复,大手一撩,纱帐内的春光尽收眼底。

    颜良是怎么都不曾想到,自己的盾牌会被文丑悄悄顺走,用来做如此之事。

    文丑眼见偷做的苟且之事暴露,又感受到上方颜良的视线,只得移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地收起双腿,伸手去捞薄毯遮住赤裸的下身。

    可这样无非是让盾牌上的痕迹暴露得一览无余罢了。

    "你用我的盾牌……"

    "那又怎样?"

    还没等颜良说完,文丑直接打断了他,伸腿一蹬就把占了半边床榻的盾牌踹下了床。

    颜良也没做声,弯下腰拾起盾牌,哐当一声立在了榻边,双指在盾面的yin水上蹭了蹭。

    "欲求不满,怎就找个死物发泄。"

    守他护他的物件上沾了污物,颜良却一点也不恼,半跪在榻上了床,将手指上的yin水点在了文丑的下唇。

    后者双眼一弯,赤红舌尖向下一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触碰到颜良的指尖。

    "还不是这活物不愿理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这是公子守四方的盾,可我想让它也沾上我的味道。"

    文丑双眼似是一汪潭水,荡涤得人心神都能随他去了。颜良的手不自觉地抖了抖,只与他对视不过几秒,魂儿便被他勾了去。

    一吻贴上了文丑的唇,他的公子似乎不善亲吻,只是唇与唇之间相贴厮磨,可正是因为亲他的人是颜良,如此这般青涩的吻也让自己的双颊浮起微红。文丑探出双手,搭在了颜良宽厚结实的肩背上,率先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颜良被舔得又酥又麻,觉得眼前的男人像极了营帐外的那只小狸猫。

    简单的亲嘴在文丑的挑逗之下,逐渐变成了水腻腻的湿吻。颜良真是个死脑筋,这一吻直接吻到文丑酥了腰,整个人都软在自己的胸膛中才肯分开。

    "谁说我不理你,军营内怎可宣yin?你若是入夜了再来找我……"

    文丑又一次打断了颜良,只不过这一次,他直接探身下去,亲了一口颜良鼓包的下身。

    “哼,谁愿听你胡诌,入夜的军营就不是军营了?”

    文丑张口,隔着亵裤就这么把那男根含入口中,唾液浸湿了一圈粗棉布料,惹得颜良本就半勃的性器彻底抬了头。听见上头传来逐渐粗乱的呼吸声,文丑勾了勾唇角拉下颜良的亵裤,舔上他的男根吮吸得越发卖力。

    颜良被吸得爽了,不自觉地伸手去抓他长发,想cao入他深喉,可又舍不得,终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动他鬓边的发丝。吸得累了,文丑便坐了起来,仰头搂着颜良索吻,颜良低头又一次印上了那软唇。

    亲得正入迷,文丑忽觉下身一疼,颜良的手指已经抵在女xue上揉弄着,习武之人手下没个轻重,那处本就娇弱,这下可把文丑弄得生疼。

    "唔!别动那里……轻点儿,可疼……啊啊啊啊我受不住!哈啊……"

    文丑扭着腰抗拒着,却被一支宽臂死死扣在怀里,随着颜良手上动作越发得快,疼痛中带着酥麻的爽感让他没一会儿便潮吹在了颜良的手上。看着那双带着厚茧的手上被淋了满手的yin水,文丑一头埋入了颜良的胸口不愿去看,脸羞得通红。

    “是那死物好,还是我好?”

    文丑在高潮后会习惯性地夹起双腿,此刻便无意识地把颜良的大手夹在腿间,粗糙的掌心摸过被蹭红的大腿根,文丑不自觉地就往他哥怀里钻。

    "痒……"

    故意没搭理颜良的话文丑嘴里喊着痒,双手却十分熟练地开始给他哥解里衣,一个个吻落在颜良结实的胸膛,印出朵朵桃花。

    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按在床榻上,分开了双腿被硬物抵上女xue,文丑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迟迟未见颜良有进一步的动作,两条又白又长的腿环上他哥的腰。

    "痒。"

    文丑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颜良,看他双颊泛红,看他羞涩难当。下身一痛,颜良炙热的男根就这么cao了进来,直捅花心捣得文丑仰首浪叫。

    "公子,太深了!啊……呜呜……"

    可颜良依旧不知轻重地颠动着,文丑受不住,泪水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眼角哭的通红,可那双腿依旧死死缠着他哥的腰。

    "到底谁好?"

    文丑早就被cao的不分南北,听见颜良的问话叫喊着答非所问,他想不通哥怎么自降身份和一面盾牌相比,但下身实打实地感受到了颜良的怒火。

    "那东西…怎能比得上你……"

    文丑紧紧搂着颜良的脖颈,在他耳畔带着粗重的呼吸哑声道。

    本以为这句话能把眼前人哄开心,没想到深埋体内的roubang似乎又胀大了些,文丑一惊,轻拍着他哥的肩头,想让他慢些。

    可颜良带着他的凶器直接破开宫口干了进去,文丑浑身一僵,惊叫着陷入高潮,身前的男根一抖射了出来,晶莹剔透的yin水淋在颜良的性器上,guitou卡在宫口,他哥就这么xiele进去。

    "呜呜,哥……好爽……好深啊啊……"

    文丑的指甲在颜良的后背留下深深的抓痕,颜良抽出性器,浑浊的jingye伴着文丑的yin水从cao的通红的xue口流了出来,沾湿了下身大片的床榻。文丑双眼失神地望着颜良,胸口上下起伏着,消化高潮后的余韵。

    文丑的里衣挂在身上,胸前两颗红豆十分娇嫩,只是在cao弄时被双襟轻磨,就已经有了反应,颜良看着文丑失神的面容俯下身来,舌尖一扫吮吸住文丑的乳尖。

    "别吸,好疼……"

    刚经历完高潮的身体十分敏感,被他哥这么一逗弄文丑即刻酥麻了全身,话虽如此,可文丑挺胸的模样倒是像把自己往颜良怀里送似的。

    床榻湿了,文丑难受得扭着屁股往边上挪,不小心蹭到了他哥不该蹭的地方,动作一顿。那男根居然还不知疲倦地立着,文丑转过身去,一副坦荡的模样。

    "我去洗洗…唔啊!"

    "不许。"

    自顾自溜走的代价便是被冷着脸的颜良抓住脚踝拖了回来,高高翘着屁股再一次干入花xue,汁水横流,直到天都朦朦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