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儿翟子鹭】孕中受辱
亥时三刻,藏文阁,胡云儿和翟子鹭洗漱完,准备就寝。 “子鹭,你看这是什么?” 翟子鹭闻声望去,胡云儿手上提的却是一双精巧的新绣鞋。“云娘这是……给我的?”翟子鹭蹙眉,有些不解。 胡云儿笑着走上前去,牵住翟子鹭的手,道:“我见你身子愈发重了,似是连脚也有些肿,你自己便没觉得以往的鞋穿着不合脚吗?”胡云儿说着蹲下身来,轻握住翟子鹭的脚,为他细致除去鞋袜,试起暖和的新鞋来。 忽然,胡云儿觉得头上滴了几滴冰凉的液体,她惊愕抬头:“这……子鹭怎么还哭了,别哭子鹭,你如今有孕,哭对你身体不好。” 胡云儿瞪大了眼,眼睁睁看着满面泪痕的翟子鹭一脚踢了刚刚穿好的新鞋,然后俯身下来向自己求吻。胡云儿按下浑身燥热,很克制地轻吻了吻翟子鹭,以示安慰。她早听说有孕之人心绪不稳,只是今日第一次见翟子鹭哭成这样,胡云儿满眼心疼,不由轻揽住翟子鹭的腰身,哄睡似的拍了拍他的背。 哪知翟子鹭今日并不只是要索吻这么简单。“云娘,抱我……到床上去。”翟子鹭将头埋在胡云儿怀里,瓮声道。 胡云儿不疑有他,双手抱起翟子鹭,小心将其放到床上。人还没放稳,胡云儿就被翟子鹭就着勾脖子的手势,一下子带倒到了床上。害怕伤着孕夫,胡云儿并未多作反抗,直到翟子鹭颤着手要去扯她的腰带,胡云儿这才伸手抓住翟子鹭的手,望向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柔声问道:“子鹭你今日这是?” “我在向你发sao,向你求欢。”翟子鹭闭了闭眼,脑中想起今日陈三的喝骂。 “你个sao浪货,分明是你下面的saojiba想我的紧,你看我还没摸它就硬了,大着肚子还向人求欢,你说是你不是贱,天生求cao的贱种。” “我不是,我不是……分明是你强迫。”翟子鹭泣不成声,却又不敢大声呼喊,只能咬着袖子,被迫承受陈三的yin词浪语。原以为陈三只是如往常般调戏几句,没成想陈三今日在外赌钱输了手气,一心只拿翟子鹭泄愤。见其和胡云儿临出门前说说笑笑,这陈三心里恁多不爽,势必不打算轻放过翟子鹭。是以胡云儿出门,陈三便直接闯进了藏文阁,就着藤条椅就往翟子鹭肚子上压。 “陈三,求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放过我吧。”翟子鹭哀求道。 陈三忽然停了扯他衣带的动作,邪笑一番:“又不是我的孩子,这个面子小sao货我卖不得你。” “陈三!这是你的孽种。”翟子鹭几欲作呕。 “哟呵,既然是我的根苗,子鹭郎君,为何要如此鄙夷地叫‘孽种’啊?”陈三说完,直接“嘶啦”一声扯破翟子鹭的衣裳,伸手揪住他胸前两点,yin笑道:“几日不见,还大了呢,怎不见它出奶?”陈三猛地一咬乳珠,全然不顾翟子鹭死活。 “啊——”翟子鹭下意识尖叫出声,片刻又死死咬住嘴唇,生怕胡云儿半路回来,翟子鹭不敢多想,只想好生哄骗,将陈三哄离了去。 “陈三……别……别在这里。”翟子鹭软了声音,语带哭腔,“云娘才将将出去,你若不想被她发现,便不要……” 翟子鹭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丰满的胸脯堵住,呜呜不得吱声。原来是陈三撩开自己胸前衣襟,让翟子鹭给自己舔胸。 “好好舔,贱人。看看胡云儿有没有把你调教好,我看她艳词yin曲写得不少,卖的春宫图也花样多的很,就是不知你个sao货长不长进,学了几分。”陈三一把揪住翟子鹭头发,将他的发带扯散扔了,直摁着他的头往自己胸前送。 翟子鹭呜咽两声,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握了又握,终是败下阵来。陈三得了满足,仰头又将胸脯往前一送,嘴里浪荡讥讽道:“子鹭郎君的小嘴儿倒是会伺候人。”陈三“啪——”一声拍了翟子鹭的背一下,直拍得后者胸腔发震,下腹一抖。 翟子鹭吃痛,喊道:“陈三,你……我已有孕,轻狂不得。” “呸,有孕才更发sao。不若我让你多怀几个,好热闹热闹,你那新娘子便也多爱你些,你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不,不要。”翟子鹭这才感到惊恐,他拼命摇头要往后退去,却被陈三一把提起后衣领,摔到了床榻上。 “唔——”翟子鹭觉得肚子往下坠,他太过惊惶,甚至没有注意到陈三正在拿他的发带,将他的手绑在床榻边上。 再反应过来时,陈三已经摸上了他挺立的孽根。“sao货,为妻马上就来疼你。” “不,不要,不要,求你,陈三。”翟子鹭疯狂扭动身体,却是徒劳挣扎。 “孕夫最是发sao,为妻给你解渴,怎的还这般扭捏。”陈三说完,将下身往翟子鹭脸上一坐,把他的嘴堵了个严实。可怜翟子鹭此刻已经六神无主,眼泪像失了禁般直往下流。然陈三并不是个怜花惜玉的主,她上下坐了几坐,看这翟子鹭着实不配合,心下气愤异常,猛地扇了翟子鹭一巴掌,“贱货,这便等不及了,我这就来好好疼你。” 陈三往后退,猛地坐上翟子鹭的孽根。 “啊——呃嗯——陈三,你会遭报应的。”翟子鹭目眦欲裂,一度想要自戕,但想到今日出门前胡云儿对自己轻声附耳,说今夜回来要烧个新学的菜给他吃,他便又残存了些许生的欲念。 “叫啊sao货,为妻cao得你不shuangma?” “呜……爽,哈哈哈,爽,cao死我吧,陈三,你cao死我!” 翟子鹭今夜很有些魂不守舍,胡云儿不明就里,她摸了摸翟子鹭的头,疑惑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起胡话来了。”胡云儿作势要耷拉下脸,“你今日背着我看小黄书了?哎子鹭!跟你说了孕期要多静心,若是难受便跟我说,我用手帮你疏解。” 翟子鹭本以为胡云儿是要怪自己不听劝谏,嘴中吐些yin荡词句,却听她叹息一声,道:“子鹭,有欲望是正常的,别用那些脏词说自己啊,听到没?” 蓦然一阵难过涌上心头,翟子鹭不再言语,只是闭着眼,颤抖着唇去吻胡云儿的脸,“云娘,我好难受。” 翟子鹭本意是说自己心中如锥般刺痛,胡云儿却会错了意,以为他情欲高涨,得不到疏解,身下难受。胡云儿摇头,离了翟子鹭的唇,后者突然觉得失落,慌张去揽胡云儿的脖子,“别走,云娘,别丢下我。” “不走,不走,灯油快没了,我去添些。” 翟子鹭一声惊叫:“不,云娘,把灯熄了。”片刻翟子鹭声音放小,“我不想让你见到我这副发sao的样子。” “子鹭!”胡云儿这下是真生气了,声量都大了几分,“我熄灯便是,不许再说这些词。” 胡云儿并不知翟子鹭心中煎熬,只当他是初次有孕,处理不好自己的心情。思及方才语气有些重,胡云儿熄灯回来后,便轻柔摸上床,抚上翟子鹭肚子,安慰道:“我方才不是有意呵斥你的,子鹭。” “不怪你,云娘,是我不好。云娘,疼疼我吧,我想要你。”胡云儿几时见过翟子鹭这番做小伏低的模样,往日翟子鹭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眉眼虽是温和,但看在胡云儿眼里,总像是有一团化不开的浓愁。二人的初次性事,还是某日聊天喝酒,夜里稀里糊涂就做了的。翌日胡云儿起身,看见翟子鹭缩在床榻里面,双肩发抖,便不由暗骂自己混账,发誓以后一定努力赚钱养家好好待他。 翟子鹭从不曾主动求欢。 是以今夜他的种种反常,让胡云儿深深觉得自己是不是忙着摆摊,忽略了对方的生理需求。有孕在身,行动不便,翟子鹭不曾提,或许不代表他不想要。 “好,你乖乖的,盖好被子,我帮你,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啊。”胡云儿说着,伸手轻轻覆上翟子鹭guntang的孽根,终是不自觉调笑,“看来子鹭当真难受得紧了。” “嘶——”翟子鹭突然轻呼一声,胡云儿暗道别是自己鲁莽,撸疼了他,哪知翟子鹭这番呼疼,是因为白日被陈三那泼皮一阵强行纳入,直蹭得孽根红肿。 “我轻点,对不起子鹭。” “不,云娘,再重点。”翟子鹭伸手按住胡云儿的手,用力往孽根摁上去,额头溢出一丝汗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发什么疯。 “当……真?”胡云儿很有些疑惑,但孕夫为大,她也不打算过多反驳,嘴上应承,但终究手上动作更轻。 “云娘,我……呼——”翟子鹭声音已经有些喘,说话气息不稳,他真的开始难受了。 “cao我吧,云娘,我是个sao货,只想要你cao我。” “子鹭!”胡云儿还要继续“教训”翟子鹭不要这么胡乱轻贱自己,却被翟子鹭一下堵住了嘴,疯狂索吻。胡云儿只得作罢,配合着他吻起来,身下也隐隐开始燥热。 良久,胡云儿还是钳制住了翟子鹭乱摸的双手,突然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孽根。 “唔啊——”翟子鹭喉咙里溢出一阵舒畅的呻吟,他捂住自己的嘴,眼角含泪。“不要,云娘,那儿脏,太脏了,我很脏,云娘。” 胡云儿心中生气,猛地一吸,引得翟子鹭一阵头皮发麻,呻吟声破碎。“子鹭一点儿也不脏,浑身都是宝贝。”胡云儿抬头的间隙,故意咂摸了下嘴,转而去吻翟子鹭,“你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呜——云娘。”翟子鹭摇头,又是哭又是闹,“你用手吧,云娘,求你,太脏了,太脏。” 胡云儿不明白今夜翟子鹭为何如此纠缠,却又如此别扭,但想想他素日诗书传家,温文尔雅,便只当他是一时情迷无措,净在那儿胡言乱语。 这个胡云儿知道要怎么治。 该脱敏就脱敏。 胡云儿狠下心,轻揪了揪翟子鹭的脸,嗔道:“子鹭今日很不不听话,当罚。”这话说完,胡云儿便再度含住翟子鹭的孽根,变着法儿地模拟交合动作,灵活吞吐。只是这下来真的,她自己的身下也是泥泞不堪,湿哒哒淋了一床。 不知过了多久,翟子鹭射出了几回精,他浑身瘫软在床,只顾小声啜泣。 胡云儿叹气,不明白今日这别扭的小郎君怎么回事,方才情欲高涨之时,呻吟不断,听着也很是得趣有快感。本以为他的孽根软下来,也算是得到了疏解,却不曾想,他整个人又紧紧贴上自己的腰腹,要自己跟他行纳入礼。 胡云儿自是拒绝:“胡闹,子鹭,你有孕在身,不能荒唐。” “书上都说过了三个月胎便稳了,云娘,你是不是嫌我脏。” “子鹭!我何时对你说过那些字眼,书上那都是……”胡云儿长叹一声,“那是迎合着市面上观众需求写的,胡乱写的,如何当得真?你想要发泄,便用手帮你撸出来就好,怎的还不爱惜身子,要纳入承欢?” 胡云儿一口气说了许多,翟子鹭却将头偏做一边,闭眼不知听进去了没。 “云娘,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翟子鹭睁眼,双目通红。 胡云儿软了声音,忙给他轻轻擦泪:“怎的又哭了,哭多了对身子不好,别哭了,子鹭,我心疼。” 翟子鹭听了这话,哭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下子翻身,将沉甸甸的肚子压到胡云儿身上。后者见他这个姿势,一下子不敢再动弹,“子鹭,下来,夜深了,别再胡闹。” “云娘,今夜我就是发sao,想让你狠狠cao我。”翟子鹭猛然俯身,将自己送入,一滴泪砸在胡云儿面庞,“sao货求云娘cao我,cao穿我,好不好?” 一夜被翻红浪,yin词艳语不断。 寅时一刻,翟子鹭猛然睁眼惊醒,他偏头,看了看睡得正熟的胡云儿,颤抖着抚上对方的脸。 他身下已经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被单,温暖干燥。方才二人颠鸾倒凤成那样,胡云儿还是在结束后第一时间为自己擦身,又换上了新的被褥,这才沉沉入睡。 翟子鹭闭眼,死死咬住下唇。 为什么做到这般,这个孽种还在。 为什么他的身下不是浊血一滩,就此死去。 翟子鹭收拢成爪的手在小腹上停了又停,终是颓败地摔落床榻。 “唔……子鹭,别怕。”胡云儿梦呓着,揽着翟子鹭的手臂紧了紧。 翟子鹭无声落泪,他垂眸,吻上胡云儿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