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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狮音躺在黑川脚边被踹醒,他不被允许上床睡觉,黑川床脚处有一张厚实的软毯,每晚他都赤裸着蜷缩其上。 还在少年院的时候他就已经屈服于黑川的暴力之下,一次次尝试反抗而失败后,黑川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条永久的疤痕。那天管理员赶到时,黑川的东西还在他屁股里耸动,血丝夹杂着白沫从交合处溢出,他的脑袋无力地随着黑川的动作晃荡,嘴角的伤口染红了一小片床单,失血过多令他昏昏沉沉,甚至已经无法分辨那些怒斥、冷笑是从谁的嘴里发出。 今天他被拽着头发一路拖到开阔的一楼,黑川将他以一种奇异的姿势摆放在沙发上,用胶带把他的双腿和双手固定在脑袋两侧,他柔软的身体承受住了过度的折叠,现在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正面展示出来,且无法动弹。黑川蒙上他慌乱的眼睛,用口球堵住他求饶的嘴,上下欣赏了自己新创造出来的装饰品,满意地抚摸狮音颤动的金发。即使他动作轻柔,但狮音并没有感到温情,那种抚摸更像是将他当作一口易碎的花瓶。但他知道,接下来自己并不会被小心翼翼地对待,日夜他的身体像破抹布一样在几个干部间轮转,他可能确实没有打架的天资,但他的身体却像cao不烂一般,天赋异禀下成为了天竺高层的公用妓女。 黑川没有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只在临走前给他红肿的rutou换了一条新链子。 狮音就这样被放置在原地,他害怕挣扎间会剥落胶带,被黑川发现了下场只会更加悲惨,只能沉默着用耳朵感受周围的动静,感到自己无法吞咽的口水逐渐从口球的空隙中淌出,濡湿了脖子,滴落在胸口。他不知道自己的后xue是否处于一种闭合的状态,因为那里似乎羞于被暴露而不断翕合,连肠壁内也感受到了温凉的空气。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干部们也接二连三地醒来了,他们一下楼便看到了这副艳景,但谁都没有先来招呼狮音,他们早就习惯了狮音的身体,比起cao逼还有许多别的事排在前位。 狮音缩在沙发里,听身边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即使他无法用双眼确认,但依旧能感受到他们玩味的目光注视在他身上。回想起曾经无数次的性爱,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jingye洒满,被男人的性器填住,糟糕的是在他因注意力而无法分散、不断意yin过去的性爱经历,猛地感受到下腹处一阵酥麻,似乎连那里的空气都变得湿润了许多,性器也慢慢勃起。从内心来说,不管是为了自我满足,或是完成黑川恶作剧一般的游戏,他都希望这些男人赶紧插进他的身体,一面这样想着,一面他又为自己的yin贱感到绝望。 “硬了。”灰谷龙胆的声音,他被那根生物一般自说自话挺立起来的东西所吸引,披着睡衣走近了些。 狮音口中冒出支吾的声音,口水又淌下一滩,他连忙点头,一边晃了晃自己翘起的屁股勾引龙胆插入。 “好吧,看起来你今天还没有被干过,真可怜啊前辈,好像屁股已经有点湿了,很想吃点东西进来的样子。”龙胆的手指在他耳边落下,那一瞬间像是打开了他身体的开关,更别提手指一路滑向胸口,揪住了那根紧绷的链条,随意地勾动两下,他的rutou就疼得发麻。 听到狮音发出邀请的呻吟,龙胆笑了笑,掀开睡衣,他晨勃的东西在腿间晃荡着,略凑近一些就拍上了狮音的臀rou,发出沉闷而情色的rou体相击的声音。狮音摇晃的屁股像是代替他的嘴巴在说快插进来。 龙胆摸来一瓶润滑剂,把狮音的股间搞得湿淋淋一片,那口xiaoxue瑟缩着吞下一些黏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啊,真可爱。”他感叹。 既然还没有人射进去,龙胆也懒于戴套,握着前端就往xue里戳弄,那个入口在吞下过不知多少次roubang后已经松软地像是女xue,他尖端打着转扩开一些,就几乎毫无阻碍的塞入了。 “唔唔……”狮音发出满足的叹息,龙胆guitou翘起的伞状部分撑开了他的肠道,搔刮他内部敏感的rou壁,接着缓慢深入,擦过前列腺下凸起的软rou,埋进更深的地方。他的东西跳动着冒出了腺液。 他喜欢龙胆的jiba,不管是从形状还是大小来说,都与他的敏感点完全契合,不会撑得发疼,也不会顶得太深,由他来第一个插入可以很好地让肠道习惯被异物捅进。 “无套最棒了……”龙胆舒爽地仰起头,他并不想太快结束,狮音里面裹得刚刚好,肠rou吮吸着他整根东西,即使不可以挺动,里面也会讨好般自动按摩起来,只要在别的地方给予一些刺激—— 龙胆弹了弹狮音肿得发硬的rutou,那点恰到好处的疼痛转化为异样的快感,狮音的胸膛被他勾住乳链而用力挺起,里面连锁反应似的蠕动起来,两个人都爽得头有些发飘。狮音更是“呜哦呜哦”直叫,更像一条不会说人话的狗了,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 接着,龙胆摆动腰部开始抽插,由慢极快,肠道嫩rou从不舍地跟随着roubang被拖动,到跟不上速度只能一下一下地缩紧,龙胆每往里撞一次,狮音的前列腺都被抵住前后磨蹭,那边仿佛有微小的电极与roubang共振,电流蔓延向全身,他无助地用喉咙配合撞击发出叫声,很快就绷紧身体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jingye,因为姿势的缘故,大部分都挂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空气里弥漫开一股体液的味道。 “呃、……别缩那么紧。”“咕啵”一声,龙胆把还硬着的东西拔了出来,湿漉漉的性器上水光盈盈,沾满了狮音的肠液和粉色的润滑剂,接触到外界空气后跳动着在肛口磨蹭。 后xue顿时一空,狮音的腿抖了抖,不满地摇了摇脑袋,蓬松的金发把jingye蹭得到处都是。 “哥哥。”龙胆呼唤在一旁观看许久的兰过来,他肩膀一抖轻薄的睡袍就掉落在地,龙胆曲起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微微塌腰,用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把后xue朝兰露了出来。 狮音时常不能忍受这对兄弟,他们无时无刻都可以旁若无人地搞在一起,他们的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他们拥有相似的DNA,但依然可以狂热地相爱。 灰谷兰放下手里的DV,他为龙胆拍摄过一卷成长记录,而现在则变成了他们的性爱录像。 他没有直接站到龙胆背后,而是跨过狮音的身体,爬上了沙发,双腿大张地坐在靠背上,性器刚好对准了龙胆疑惑的脸,他把东西握在手里,没两下就直挺挺地胀大了,他说:“先舔舔,乖孩子。” 龙胆下体也重新顶了进去,他一边小幅度地抽插,一边张开嘴把哥哥的东西含进嘴里。 兰稍稍向前挺了挺腰,饱满沉重的yinnang就压在了狮音抬起的脸上,粗硬的毛发磨蹭他的皮肤,带来瘙痒的感触,沐浴露香但更多的是浓重的男性味道直冲他鼻腔,他的口中不自觉开始分泌出更多涎液,如果不是口球阻挡,他已经伸出舌头和龙胆一起舔舐。而现在他只能用鼻梁胡乱顶蹭那两颗饱胀着jingzi的囊袋,大口呼吸他渴求的腥臊味道。 koujiao发出的yin靡水声和从上方传来,当兰顶到深处,龙胆的喉咙就在下意识的吞咽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roubang拖出的混杂液体溅在狮音脸上,三个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 很快那根东西向后抽出,龙胆长时间维持打开的下颌骨酸疼不已,他疲惫地将头埋进狮音温暖的肩窝,那里逐渐传来他因窒息而涨红的脸颊的热度。 兰跳下沙发,抬起弟弟的一条腿,现在上下交叠的两个人的下体都完全暴露在摄像头前,他适当地给予了一些爱抚,龙胆便像怀抱宠物一般抱着狮音的肩膀左右晃动腰肢朝他撒娇,埋在狮音rouxue里的roubang也随之搅动,挤出些yin液滴落在地。 狮音像是能感知到龙胆身体里正在挤入的那根长度可观、微微上翘的性器一般,他记得兰的东西,几乎可以称作是最完美的性玩具,可以照顾到各个角度刁钻的敏感点,光是在大脑中想象,就令他肠腔发麻。龙胆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与刚刚相比要甜腻得多。 “啊啊、好满…哥哥的…全进来了…” 狮音身体里龙胆的东西鲜活地跳动起来。 他们三个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一起。这样脱离常规的性爱已经发生过太多次,他被这两个人轮流插入,或是一起插入,甚至于他那根废物的半硬不软的小东西也和兰共同塞进过龙胆的身体里。他并不想插足其中,然而事实是灰谷需要他的身体作为一种混剂,调和他们兄弟俩一脉相承的施虐兴趣,从而使他们的爱情产生化学反应,变得坚不可摧。他们会调侃般抚摸他没有长出翅膀的蝴蝶骨,称他为小丘比特。 兰搭在弟弟肌rou线条流畅的腰部,那里是马缰,拴住这具男人味十足却又出乎意料yin荡的身体。他直入主题地大开大合cao进去,龙胆还没能习惯的xue内感受到些许饱胀及钝痛,他抬起头努力深呼吸放松肌rou,即使那口空气立刻被身后撞得支离破碎。但轻微的痛感可以为性爱增色,这是他们三个唯一一致赞同的观点。 龙胆性器流出的前列腺液随着兰的抽插在狮音的身体里越留越深,随着一个深顶几乎塞进那个弯曲的入口,两人都发出了一声高昂的yin叫。狮音感到有一股奇妙的味道从舌根漫上,隔着塞满躯干的脏器骨血,他像是尝到了那些yin汁的味道。 rou体相拍的清脆声响逐渐重合到一起,兰动作牵动着前方两个人的 最后兰只是轻声提醒弟弟要一起去,龙胆就乖乖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狮音率先高潮,泄住些稀薄的液体,下面夹得龙胆快乐而痛苦,发狠啃咬他脆弱的rutou,疼痛过后那里像烧开了一团火,在他胸口上不住溅出些火星,他的胸膛情难自制抖动着,又带动乳链上下翻飞。兰拽住那根链条用力扯了下来,才心满意足地射进弟弟身体里。狮音知道自己的惨叫一瞬间传遍了整栋别墅,他的眼泪打湿了遮罩的布条。龙胆两腿一软趴倒在狮音身上,他绷紧的屁股阵阵抽搐,哥哥总是射得很久,直到jingye抹满他整条rou道。 “rutou…rutou、好痛呜呜呜啊…rutou要被拉长了…啊啊……”狮音的话语被口球阻隔在喉咙里,聒噪的哭泣声无法惊扰沉浸在荷尔蒙中的二人,他们接了一个冗长的湿吻,才把三个人湿漉漉相交的部分分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