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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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灵台上的玉碑已经彻底碎了,凌乱的发光碎晶铺满了脚边,仿若倒转的星汉。 “不止。”江月白借着这些碎晶的光看着面前人,“靠很多手段。” “那太好了,”黑袍人掐着江月白的腰用力,让江月白面对面跨坐自己身上,面具的阴影随着微仰头的动作移动,在鼻梁与双唇映下了黑色的花纹,别有深意地说,“我想每样手段都体会一遍。” 洛锦的刀柄都快要捏断了。 黑袍人横抱着江月白站起身,一览众山小般俯瞰过来,带着笑的语气极度挑衅:“感谢刀圣赠我美人,你们围得水泄不通,我今夜就在高台与美人共度春宵了。” 洛锦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全然崩散! 当着这么多人面的羞辱,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 长刀刹那脱鞘而出—— 速度过快,在空中旋转成了只剩拖影的飞轮。 圣灵台上魔气浓雾猛地围绕聚集,化为一团墨黑。 暗红长刀旋转着飞进墨色结界,又从另一侧原状飞出——什么也没有碰到。 虚空结界。 外面的人看不见触不到结界里。 结界里的人却能清晰地看到外界。 “别生气啊,刀圣大人,”人影隐匿在了墨色的浓雾结界里,声音却依然能透过结界传出,“等我折磨够了这个人,就把人还给你。” 洛锦气得双目血红:“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这般刁难!” “谁说和你有仇了。”黑袍人的嗓音带着玩味的低笑,“我是和你的道侣有仇。” 虚空结界内早已变幻了场景。 黑色的骷髅石柱拔地而起,缠绕小鬼的藤蔓从空掉落,墨色石壁一寸寸化出图案围绕成圈,破碎的玉碑变作了雕刻魔纹的黑石宝座。 四周的魔纹石壁涌动着,好似飘动的墨色云雾,依然能透出外界的日月湖景与万千人脸。 亦幻亦真,恐怖又震撼。 无数黑衣魔卫无声地出现在宝座四周,整齐单膝跪地。 “把赤羽魔鞭拿来。”黑袍人松开了江月白,朝旁边伸了手。 愤怒焦急的叫喊声从结界外传进:“别!你别对他用刑!什么事都好商量!” 黑袍人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黑红交错的魔鞭像一条粗壮的巨蟒,遍身鳞片倒刺,吐着信落进戴着黑绸手套的掌中。 “我与魔尊殿下从无交集,”江月白后退了一步,“何来仇怨。” “我看谁不顺眼,就可以和谁有仇,不需要有交集。”黑袍人将赤羽魔鞭握在手里负后,声音变冷,“把他给我绑上去。” 魔卫们霎时一涌而上,把江月白按进了黑石宝座里!魔气凝聚成的锁链同一时刻缠住了他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 虽然捆绑的力度很不容反抗,但魔息的触感还算温和,没有伤到他。 黑袍人打了个手势。 魔卫们抱拳俯首,身形皆化作黑雾消散,空留一地鸦羽。 “鞭子上有扩音符咒,我们来试试,”黑袍人把折成几段的鞭子拿到身前,在另只手里敲了敲,“抽到第几鞭的时候,你的道侣会心疼呢。” 这个尾音几乎是愉悦的,像是饿兽终于捉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嚣张满足地露了一下獠牙。 “那就试试吧。”江月白神色平静地瞧着他,“我也很好奇。” 黑袍人沉默了一下,缓步走上前。 他在江月白面前屈膝半跪了下来,用弯折的赤羽鞭一点点抚过捆绑江月白的锁链,声音轻得几乎是叹息:“你知不知道,我真想用链子把你永远锁起来。” 江月白没看他:“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魔尊殿下,能让魔尊殿下对我恨到这种程度。” “贵人多忘事,没关系,我展示给你看。”黑袍人单手解了自己的高系颈前的衣扣,慢条斯理,一粒一粒,而后拉开了外袍—— 露出了脖颈一圈红肿的掐痕和勒痕。 他拉住江月白的手,放在自己红肿渗血的脖颈伤口上。 “师尊,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就丢下不要了......”穆离渊说话时喉结滚动,被迫贴着他颈前的江月白的手指也随着一起起伏,沾染了满手的血,“还来和别人谈情说爱,道侣相称,就没想过我会伤心难过吗。” 江月白的目光终于落在了他脸上,目光里却半点别的情绪也没有,仍是平静寡淡。 无言对视片刻,江月白才开了口,缓缓说:“我要是不这么做,你该对我说一辈子的慌,骗我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弟子,要我一直可怜你宠着你,对么。” “你想从我这里骗走什么。”江月白的口吻更淡漠了些,“大可以直说。” 穆离渊许久没说话,拉着江月白的手从自己颈前移开,看了片刻,低头轻吻了吻,吻干净了指缝间的血。 而后叹了口气。 “在师尊眼里,我就半分好也没有,”穆离渊抬起头,“我居心叵测,满口谎话,骗你同情,一无是处,是个恶人。” 江月白看着他银黑面具里浓密的眼睫:“你不是么。” “是啊,我是个恶人。”穆离渊点点头,单手撑着膝盖站起了身,缓缓说,“恶人心肠歹毒,睚眦必报,今夜要把师尊在我身上弄出的伤都还回去。” 穆离渊握着的赤羽魔鞭像是有所感应,顺着穆离渊的左手臂绕了几圈,探出头,喷出血色的烟雾。 “我那么多魔族下属都在外面听着,要是没有几声鞭响,他们该以为我对仙门修士心慈手软了,”穆离渊扬了下手,赤羽魔鞭瞬间伸长展开,在半空中扭曲成粗壮的巨蟒,“况且师尊的道侣也在外面听着呢,山河器其实我早就拿了,但我没有宝器的钥匙和解锁密文,我得让那个洛锦听得心疼,他才能告诉我山河器的钥匙在哪,师尊说对不对。” 一直反应平静的江月白此刻终于动了动。 捆绑他的锁链霎时收紧了。 穆离渊抓着赤羽魔鞭在面前拉了两下,像是在试这条鞭子的韧性和结实程度。 “魔鞭毒刺密布,抽在身上肯定皮开rou绽,那个声音做不了假,”他两指一抬,指间飘出一张符咒的虚影,“我会用扩音符专门将师尊的声音传出去,到时候师尊的道侣听了,肯定心都要碎了。” 江月白抬眼瞧着他的动作,眼神里含着点让人难以察觉的笑容,片刻后,说:“可以啊,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师尊要是不愿意,大可以现在就恢复真身修为直接杀了我,”穆离渊弯腰,面具镂空下透出眼里深邃专注的目光,低缓地说,“只是那样的话,‘北辰仙君’的身份可就瞒不住了,到时候可就不止什么芸玥仙子、刀圣洛锦,这一千年来所有和你有过暧|昧的旧情人都会知道,他们是被他们最崇拜的救世真仙骗了感情,到时候师尊该怎么解释应对呢?应付他们一群人,可比应付我一个人难多了。” “你在威胁我?”江月白与他对视着。 “是啊。”穆离渊靠近了些,故意把讲话的尾音拖慢,“我是在威胁师尊,光明正大的威胁。师尊将计就计配合洛锦的时候,不就是想借刀杀人,把所有和你有过旧情的人都借洛锦这把刀铲除干净,嗯?既然师尊不对我留情,我做什么要心软留情呢。” 江月白没有接话,就这样瞧着他。 须臾沉默后,江月白向后靠在了椅背,长发顺着肩颈衣衫的褶皱滑落——仿若画里不经意寥寥几笔,却勾勒出极难描绘的神韵。 “来啊,”江月白的嗓音在微哑的时候有股别样的从容冷淡,语气十分无所谓,“没说不让你报仇。” 穆离渊紧盯着江月白。 他想听的是江月白的反驳或是解释,而不是这样一句足以勾起他所有难过回忆的,“来。” 黑玉宝座散发着张扬的魔气,江月白坐在里面,竹月色的长衫流水一般落地,像是一汪轻飘飘的冷冽霜华,随时都会消失似的。 “好......明白了......”穆离渊深吸口气,站直了身子,把两手的袖子都往上挽了挽——似乎打算好好折腾这个落到手里的仇人。 赤羽魔鞭已经迫不及待,猛地腾空而出! 穆离渊抬手,摸了摸赤羽魔鞭的尾巴:“用点力,别让我失望。” 江月白还没来得及闭上眼,便猛地感到掌心一烫。 猩红炽烫的魔鞭钻进他的手掌,又蜿蜒着从另一侧爬出,只剩下鞭柄还留在掌心。 赤羽魔鞭凌空飞起,抽出一道血红的闪电,几乎把此间的空气都扭曲撕裂—— 衣衫霎时间在鞭下支离破碎,倒刺狠狠划过皮肤,带起一片血rou横飞! 魔气撕裂皮rou的厉响顺着传音符传出结界,传出几十丈外。 岸边日月山庄的修士们一下子就慌了:“魔尊在做什么?” 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恐怖的鞭响,还有混在鞭声里模模糊糊的几句“给我停下......” 洛锦听得脸色煞白,直接抽出了长刀,飞身踏水朝着湖心圣灵台而去。 结界周围的魔卫霎时蜂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 洛锦举刀指向黑云密布的结界,有些语无伦次:“魔尊大人!有话好说!你先放了他......什么都好说!” “这才不到十鞭,师尊的道侣都急成这样了,嗯?”穆离渊微微喘着气,压低了声音,“再来,还远不够。” 江月白喉结滚动,嗓音干涩:“......你这个疯子。” 洛锦听到随风的声音更加焦急:“你到底要什么?我给......我都给还不行吗!” “听好了,”穆离渊用传音把话说给结界外的洛锦听,“我要,山河器钥匙的位置。” “什么......”洛锦一怔。 对方刚才还一本正经说不为山河器,现如今引他一步步入套,要的竟是山河器钥匙?! 深入陷阱,再想抽身也来不及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在乎......”洛锦咬着牙,“不在乎山河器吗?怎么出尔反尔!” “兵,不,厌,诈,啊,”穆离渊一字一顿传音给结界外的人,目光却专注地盯着江月白,“对吧,刀圣大人。” 紧接着结界内又响起几声恐怖的鞭响和破碎的呼吸。 洛锦大口喘着气,心如刀绞,头痛欲裂。 “继续啊,”穆离渊换回了双人之间的密语,笑着舔了唇边的血,半跪下来,痴迷地看着江月白皱眉的表情,“让我看看打到什么程度,师尊看我的眼神里才会有心疼。” 锁链上的傀儡咒生效,江月白的手臂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被奔腾而出的赤羽魔鞭带得扬手,又狠狠给了身前人一鞭子! 穆离渊扯开衣领的前颈全是血痕,被抽得偏过脸,他低头吻了一下江月白拿鞭子的手,抬起沾血的眼睫看着江月白:“再来......” 赤羽魔鞭似乎很兴奋,努力要把主人交代的任务完成,带着江月白的手疯狂用力,几十鞭下去,穆离渊已经满身是血。 “够了......”江月白的脸上也溅满了血,嘶哑道,“停下......” 结界外早已乱作一团。 仙门众人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状况,更从未见过刀圣洛锦失态。 日月山庄的修士都追了上来,看到结界外森严驻守的魔卫,听到结界里时不时传出的恐怖鞭响,都不知所措:“这......刀圣大人......您的道侣,会不会扛不住......” “废话!”洛锦通红着眼睛回头,“滚!一群蠢货!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