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压
反压
现在的周思渊和那个疯子实在是太像了,一样的声音,几乎没什么变化的脸庞,就连他身上的气息也一模一样—— 周思渊婚后戒了烟酒,但是她知道他本身是喜欢这些的,囚禁她以后,他又拾起了往日的爱好,她记得他抽烟时脸庞在那缭绕的烟雾间若隐若现的模样,危险又迷人,她也记得,有好几次,酒都成了她和他性爱时助兴的道具。 为什么偏偏今天周思渊在出差回来以后还要去应酬,回来时还要带着一身烟酒味回家?这般的不给她缓冲时间,这般地让她措手不及…… 若是他在外面洗了澡,也许她也不会那么轻易地联想到前世的那个疯子,不会被轻易地唤起曾经的记忆。 可是现在,她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那些荒yin无度的日子,那些高潮时酣畅淋漓、极致愉悦的感受,在他出现的时候,尽数回归她的脑海。 好吧,更坦诚地说,她不是被他摸湿的,而是在他靠近她站到她身后的那一刻就湿了。 太可怕了,为什么她明明已经重生了,还是会给出这样的反应?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清楚。 她生理上真的很想和他zuoai,可心理上又无比的抗拒。 身下的抚摸将她从回忆中扯了出来,早已水液泛滥的密处收缩着,在他的几下揉弄间又颤抖着往外吐出水来,透过湿透的内裤濡湿着他的掌心,诚实地诉说着她的饥渴难耐。 但压在她身上的显然不是前世那个疯子,而是她仍旧温柔的、尊重她的丈夫,没有得到她的准许,他甚至没有扯下她的内裤,只是在外面轻轻地抚弄,他的眸色如同暴雨来临前的天空,幽深、暗沉,欲念满溢,可他却还在用他那涩哑的声音征求着她的同意。 “夏夏,我想做……你可怜可怜我,心疼一下我,让我做吧。” 为什么一个人发疯前后的差距会如此之大?那个疯子从来不会这样,他只会把他的那根yinjing捅进她的xue里插得她水液四溅,干的她香汗满身。 这一刻,沈迎夏终于把眼前的男人和那个疯子区分了开来,他们除了生理构造一样,性格根本就是彻彻底底的两个人。 “周思渊。” 终于听到自己的妻子又喊了他的名字,一直得不到回应的男人眼睛亮了亮,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宛如一盆冷水般浇在他yuhuo沸腾的心上。 “把你的手拿出去。” “夏夏……”周思渊眼里的光瞬间又黯淡了,不解,疑惑,委屈一瞬间在他眼里同时浮现,声音也透露着满满的不情愿。 “拿出去。”沈迎夏加重了语气。 周思渊眷恋着手心抚摸着的密处的温暖濡湿,依旧不想把他的手移开,但他接受到了她眼中传递出来的坚决,犹豫了一会,才不甘心地把手从她裙下撤了出去。 正想询问她今天为何几次三番地拒绝他,他的妻子反握住了他的肩膀,周思渊正在愣神之际,没来得及反应,就那么被她一个翻身反压在了身下。 “……夏夏?” 沈迎夏没有回答他,将他反压在床上以后,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暴露在外的乳球在空中晃动了几下,那泛着水液的温热的地方则贴到了他的关键部位上,隔着几层衣物也让他早就苏醒的yinjing兴奋地跳了跳。 他感觉自己硬的更厉害了,现在就想不管不顾地扯下他们身上的屏障把它释放出来进入她的身体肆意驰骋。 但他只是喉结滚动着吞咽了一下口水,没有把他的想法付诸实际行动。 他一眨不眨地凝望着他身上的女人,不肯错过一分一毫—— 只见她慢条斯理地将那跟被他扯下去的肩带又重新拉回了肩上,眼眸好似在水中浸过一般泛着盈盈的水光,白皙漂亮的小脸上泛着红,犹如神话故事里诱人的塞壬,散发着数不尽的勾人的媚意。 但当头顶的灯光落下撒在她身上时,她仿佛浑身上下都在发着光,这样的她又高高在上,让人感觉神圣而不可侵犯。 她就那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真的想做?” 周思渊从未见过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一面,她在这方面一向是害羞的、放不开的,今天难得一反常态,只让他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分外迷人:“想。” 周思渊话音落下后,沈迎夏的手也落在了他的胸膛上,她自上往下一颗颗地解开了他浴袍的扣子,又扯开了他浴袍的腰带,她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了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随后扯下了他身下最后的屏障。 那粗粗长长的一根rou柱坚硬guntang,随着内裤被扯下去的动作从里面弹跳了出来,在空中气势汹汹地挺立着,柱身周围脉络凸起,只一眼就让沈迎夏记起了自己被他占有的感觉。 她曾无数次尝过他这身下巨物的厉害,每一次他都能强势地撑开她身体里的层层褶皱顶进到她xue道的尽头。 身下的密处更湿了,很想直接把这根能入得她高潮不断的yinjing纳入她饥渴的xue道里,但沈迎夏却只是伸出手抚了上去。 “看来果然是很想做。” 她分明是已经动了情,声音婉转着上扬,动人而娇媚,脸颊到耳根处的皮肤连着红了一片,就连白皙的脖子和肩膀上也浮着薄薄的粉,可在那泛着水光的眼波流转的眸中,同时也流露出了几分淡漠,似是并没有投入到这暧昧的状态之中。 “都已经这么硬了。” 是错觉吗,他甚至觉得她的声音都有些漫不经心,又好像是在表达着她的嘲讽,但他这时完全无暇顾及这么多。 忍耐了太久,他的yinjing早已硬的发疼,被她那柔软温热的小手包裹住后,那舒适愉悦的感觉让他喉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身下蔓延开来的快感像是在他心上丢了一把柴,让他方才被她的拒绝浇灭的心火再次燃烧起来。 “想做,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