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华(主强盛,含兽交rou体改造内容,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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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生(番外·舜华) 晚上喝酒的时候,高启盛才听龚开疆说下周赵立冬又请他哥去勃北几天。 赵立冬的聚会都会请高启强,也没什么别的原因,他哥在圈子里人气高,会玩。高启强并不都去,甚至有人传言他有了个私奴收心了,可还是拗不过领导的盛情。 龚开疆和高启盛打趣,说北海上京的大佬都慕名来京海想见识一下他玩奴的威能。赵立冬只要请了高启强,就算他只是旁观,每张门票都能多卖几万块钱。 龚开疆不知道他和高启强的关系,一边吹着勃北的豪宴,一边讲起了他没见识过的他哥的种种手腕。他越说越玄,酒都多点了两瓶。 高启盛面上看着有点醉意意兴阑珊,但其实是因为他不好发作,就都什么人啊,不三不四的就知道纠缠他哥。 后来龚开疆找了胸大腰细的meimei,说是要学研研究高总玩人肚脐眼的手法。 送他走之后,高启盛马上就去找他哥。 高启强坐在书桌前认真的看书,高启盛靠近了,才发现他看的是德文。读了两句高启盛也不知道是什么书。 “哥,你喜欢女人小肚子。”高启盛拿起高启强的茶杯就喝,一屁股坐在桌上,把高启强的书都挤开了,“你怎么没和我说过啊?” “和老龚聊闲天这么大火气。” 高启强把书签卡在《法哲学原理》上,捋平了被弟弟弄皱的书叶,他有点不爽,皱眉说, “你也没有你嫂子那腰。不知道吃什么飞醋。” “你们那儿不是有泰国医生吗?你给我cao一次,我就为你去挨一刀。” “省省吧,一天天喝酒喝得脑子不好使了。那可是要取两根肋骨,还要给肌rou做线雕。到时候你怕是弱柳扶风了,还想cao我?”高启强自己也想不出弟弟拥有一条女人腰的样子,他瞥了一眼有些不服的高启盛,说,“再说有的人做了也未必合适。” 高启盛看他哥若有所思地回忆起来,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某个细腰的sao货,指甲狠狠刮了玻璃杯一下,发出了刺耳的噪声。 “你想开开眼界倒也不是不可以。”高启强抬眼,空洞的黑眸没有一点情感色彩,“从勃北回来之后我要三千字的学习体会,下周五之前,灵活运用你的心得体会,想想怎么提交到我办公室。” 弟弟咽口水,微红的肌肤随着凸起的软骨滑动,十分光润。这动作被高启强捕捉到了,他冷哼一声,有了几分成算。 “高启强,你是不是选个政协委员还真以为自己是领导了……”高启盛真的一时语塞,他忽然理解了为什么京海这地方的红男绿女都吧他哥奉为风月之主,他对性欲的脑回路和一般人真的不一样。 “那算了,”高启强夺手把高启盛手里的杯子拿过来,他倒掉了里面残存的茶汤、想了想,拉开边柜拿出了一个新杯子,“你不上进自然有人上进,我看市委王秘书大概很乐意给我汇报相关工作。” 全京海有多少条狗排着队拿着sao的号码牌在等他哥呢? 不提赵立冬搜罗的那些个卖春职业选手,就他们高家这几层小楼就猫着好几个虎视眈眈的闲杂人等,不谈拿了结婚证的半老徐娘,什么细腰干警也隔三差五搬过来住,连菜市场杀鱼的都能来掺一脚。还有什么刑警队长,md高启强还收着他的艳照来着。 高启盛倒吸一口恶气,他把原来的杯子倒上茶水,说:“我京海高考探花,谁能比我上进?怎么一天天越来越难伺候了。” “王秘书是你老学长,人家差吗?” 高启强说完便接了电话出门去接人了,是郭文健牵线约的几个建委的人到了。 高启盛看着哥哥没读完的书,他很久没有碰过这些外文著作了,小小的书签被厚重的书页压住,他只看得到半句话—— “颜如舜华” 他高启盛能用冻鱼敲死人,王秘书行吗? 什么档次,和我同一个学校。 真想走的时候把这些乱七八糟的sao东西给砸了。 勃北是赵家人的后花园,陆山周边五百多亩林子都是赵立冬的紫禁城,叫做“快活林”,对外说是度假村和动物养殖场。 不过高启强觉得也没乱说,那里面也真的就是干度假和养殖的,只是烂人们通过吸毒yin乱度假和养殖性奴不合法罢了。 本来高启强看不上赵立冬那帮人那些花里胡哨折腾人的手段,而且明面上他还是背叛泰叔投降孟德海的马超,根本不想参加,但是孟德海这个烂人知道了这些事儿,反而让他不要拒绝。领导不能脏的手,还得是他来脏。 就冲这种态度,高启强就知道这些人看上去权势煊赫,但其实成不了大事。 曹cao尚且为了誓言,割掉自己的头发融入自己的组织,他孟德海凭什么和手下人有隔离、g装纯洁?赵立冬也是如此,他以为他把手下人玩弄于鼓掌,但其实他手下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服膺于他,而是在体制内的惯性作用下做动作罢了。 都很乏味。 高启盛一路上也感觉到哥哥的意兴阑珊,他猜想大概是因为他哥其实很讨厌赵立冬。 说真的他哥并不怕比他地位更高的人,高启强所有的臣服和忍耐都是为了找到时机变本加厉。 猎人总以猎物的形象出现。 快活林主楼是一座温泉酒店,外面看上去这座几层洋楼隐在山林间静悄悄的,可等高启盛过了前台,五十米的假山浴场里,几十个男男女女三五成群地在各自yin戏野合。 “看到几条吊就心猿意马啦?” 他哥走在前面,军靴等等等地打着瓷砖地,面对着混乱的荷尔蒙之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又没你的大。” 高启盛白了他哥一眼,看着眼前人宽厚的背影,满脑子能都是他哥遛他的时候他从低处偷偷去看他腰和臀部肌rou的轮廓,能绷得布料都发硬,特别带劲。 “保不齐你试过别人细的短的,也能食髓知味。” “得了吧,高启强,真有人敢碰我,疯的不会是我。” “你说的对。”高启强难得没有尝试去惩罚弟弟的恃宠而桥,他皱眉想了想,咬肌收缩紧绷,平了一口气之后说,“任何人把你弄脏了,那是我不够格做你的主子——” 语毕,高启强回头盯了高启盛一眼。 但如果是你自愿沦落的,那就是他高启盛不够格做他的狗。 意在言外。 高启强总是如此,他从来不用强力逼迫任何人。 一般人的忠贞无非是不背叛,而高启强的忠贞是百分百心甘情愿。如果得不到全部,他不仅不会留恋,还会鼓励你赶快彻底堕落,尽快从他的胯下滚蛋,多纠缠一秒都是他高启强给你脸了。 唐小虎有一次喝醉了和高启盛诉衷肠,说起强哥这个人在他看来有点太好了,对谁都能掏心窝子。 可只有高启盛知道,那是因为他哥知道这些人的全部,他只要感知到背叛的苗头,这个人的一切都会被高启强给抛弃,让他蒸发。 兄弟二人穿过了酒池rou林,终于到了贵宾室。 屋子里也就五六个人,赵立冬、龚开疆、还有建委的一个人,旁边两衣不蔽体的女的蹲在地上嘴上伺候。而他们都在笑话ktv小台子上的yin戏。 高启盛隐约知道原来高家有难的时候赵立冬身边那个王秘书来敲打过他哥,两个人的接触并不愉快。不过此时的王秘书,和他印象里那个阴鸷势利的高官爪牙,好像有那么点出入…… 就高启盛对性欲的浅薄理解而言,看狗cao人确实有点恶心。王秘书不着寸缕,跪爬在铺着地毯的小台子上,而和他屁股对着屁股不停抖动的,是一条很高很大的大丹犬,浑身发黑,油光水滑的。 王秘书的屁眼和狗的性器以一种十分扭曲的方式接在一起,随着狗的抖动,王秘书也上下喘息,抽搐。他是痛苦的,rouxue撕裂的疼痛一阵阵蔓延,但他也不可控制的爽着,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已经把他彻底吞没,让他无法意识到丧失人格的精神折磨。 当他意识到推开门的是高启强,特别的羞涩之感涌上心头,他浑身肌rou收缩,似乎更取悦了身后的大丹犬,那畜生反而更用力地折腾他,让他一个没忍住便精关不保,低沉的开始酥酥麻麻地叫了起来。 “这是我弟弟高启盛,你给几位领导打个招呼。” “早知道你弟弟来就不让那贱货玩这么烂的了。”赵立冬说道,“你也别见怪,小王可稀罕他那狗老公,现在就和那狗天天住在一起,隔三差五就要好一次的。” 高启盛给领导打完招呼,也坐下了,但他一进门就发现了,虽然被狗侮辱了,但这位王秘书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就没从他哥哥身上离开过。 高启盛在想他是不是脑子里想的都是高启强在cao他? 这属实是冤枉了王秘书,他现在只是在幻想高启强亲自给他换一只狗罢了。能cao人的大的就好了,这样他被赶到门外睡的话抱着大狗会温暖一些。 终于,也不知道那狗爽了多久,终于在王秘书湿热的屁股里面发射了,整整涌了好一会儿,狗根才变小,两个伺候的女孩子便很熟练的把一人一狗分开,然后把烈性犬引回一边的大笼子。 这下,王秘书身后殷红的洞口全都是肮脏的jingye和体液,宛如开起了一朵红白相间的大丽花,他失神躺在地毯上,才略略感觉自己得精神又回到了肌体。 “小高肯定不懂的,这公狗cao母狗,上劲了几把会肿起来,把母狗锁住,这一锁就不知道要多久。”龚开疆一边喝酒一边笑,很是不屑,“小王现在的这位狗丈夫没有前任那么威猛,要是那只赛将军,怕是今晚都不会停。” “赛将军确实猛,就没有他收拾不了的贞洁烈女,只要上了镇定剂,往配种的台子上一绑,都能让赛将军收拾好。”建委刘书记人细长条,脸也是马脸,说起这些猥琐的话题嘴嘬一嘬的,更加阴毒变态,刘书记嘴巴一撮,便笑吟吟看向了没怎么发话的高启强,“那还是得领导选的好,给咱选了一条最厉害的好狗呢!” 八成这些变态的贪官污吏也把他哥当成是折磨下民的狗。高启盛听了这话很是不爽,但又想起哥哥嘱咐他不要激动,抿嘴不言。 “可惜赛将军只cao男人,雌雄莫辨没有几把的人他不放在眼里。”高启强笑着给刘书记满上,屋里只有高启盛不知道,眼前这位刘书记一大的爱好就是吃药的小男孩,他自己隐睾症,便最喜欢看男孩子长不大。 也就是哥哥说完,高启盛才发现,躺在地上的王秘书,几把下面是一堆繁复的褶皱,如无意外,那是一片手术改造而成的女阴,湿湿的润润的,可已经有些发黑了。 赵立冬看高启盛对王秘书的身子感兴趣,打了个响指就把他唤过来:“你给小高介绍介绍自己。” 王秘书对着高启盛这张有些熟悉的脸,不知怎么的笑了,他脑子里还残留着麻古上劲和高潮的余韵,恍惚每个人都长着高启强的那张脸。 他机械地躺在了茶几上,四仰八叉的,抱着腿拨开了自己的会阴,露出了自己全部性器,说:“高老板,你可以叫我小王。我现在从上到下,有一张嘴,舌钉三个,可以随时用宠物嘴笼把我的舌头扯出来。还有两颗奶头,都打过药了,只要续上药,揉一揉就能流奶。下面是几把,入珠六颗,但平时领导不让我用。这批是去年去泰国做的。太窄了,好多都进不去,但是真的很湿,润得紧,很舒服的。屁眼有点太松了,拿不出手……” 王秘书说的很多,但是高启盛看到了更多,他身上各处都有穿环,甚至假的yinchun上都挂着小小的环。一闪一闪的,特别秽乱。 他想高启强身上的疤痕也是如此,高启盛才意识到哥哥年少的悲惨遭遇,抬起头看了哥哥一眼。 没想到,高启强也在看他,目光冷冽,似是而非。 “你主动点啊。”赵立冬用皮鞋踹了一脚王秘书的屁股,他一抖,好些jingye滑出来,弄脏了茶几和地毯;“没见你平时见生人这么扭扭捏捏的。” 因为那是高启强的弟弟。 王秘书趴在高启盛的脚边,抬头看这个清俊的年轻人,想起当时偷窥他用嘴伺候高启强,技巧那么生涩粗笨,却能让高启强陷入情欲。 很羡慕。 王秘书习惯性的想要用嘴叼开高启盛的西裤,却被高启盛给推开了。高启盛看了一眼他哥,高启强玩味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眶里写满了“你看着办”四个大字。 “领导这还是算了吧。我心里有人,我早和他发誓要为他守贞。” “嗨哟,高总还有个情种弟弟。你该学学你哥哥,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没有他收拾不了的人。”赵立冬一把拉住王秘书的项圈把人给扯过去,“也是这贱货太脏了,被狗日过也配伺候人,扫兴。”一边的女奴善于察言观色,立马就把王秘书从屋子里带走了。 “我弟弟就这点好,年轻人重感情。” 高启强拍了拍高启盛的肩膀,他的手轻巧地触碰高启盛喉结上的银链子。 赵立冬手下的男女奴隶很多,王秘书被带走之后,大概是以为高启盛并不喜欢男的,所以赵立冬找来了好几个一丝不挂的美女。 高启盛也没想到,老默、自己和黄瑶那天还一起还在看其中一个演的古装电视剧。她在电视里演的绝色女侠,白衣飘飘,浑身除了红色嘴巴子都冷到极致。可这会儿一股脑扑进赵立冬和刘书记怀里的时候,满脸堆着低劣的yin笑。 他也有点不知所措,身边立即坐了两个雪白的meimei,都很瘦很瘦,但是奶子晃荡着,大得离谱。他向高启强投去求救的目光,可他哥点了一支烟,微笑着不发一言。 “领导你们就先玩,那位那边催我了。”高启强站起身,也不多言,就想要离开。 高启盛整个人懵圈了,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想跟着高启强去。可赵立冬一把把他按在沙发上,说:“小高你就陪我们玩,大领导找你哥哥呢。” “我……” 高启盛本想说什么,可他还没多说,一边的美女就要解他的衣服,他刚推开左边,右边的女孩又把他抱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哥走出门,隔着包房的玻璃,他哥回头,把食指对在自己的唇珠,做出了嘘的动作。 高启强,你真的有病! 高启盛也没别的办法,他甩开两个女孩,想追上去。 可其中一个女孩又凑过来,泫然欲泣了,小声和他说:“老板别走,我们伺候不好可能就拉去卖器官给人代孕了……” 关我屁事……可他没能说出口。 高启盛也知道高启强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恶心他,让他自主远离京海这些腌臢事儿。 他坐下来,才发现旁边龚开疆几个人已经开动了,电视上的高冷女侠一对三,倒是颇有几分剧情里一人对抗魔教大军的气势。 “你们别碰我,这是我的极限了。”高启盛把被扯开的衣服穿好,点了一支烟,本来想喝酒,但又怕被下药,他和其中一个女孩儿说,“我不喝酒,你去给我买瓶新的听装可乐,要没开过的。” 另一个快哭了的姑娘就坐在他身边,低着头。 “别哭了,等下我让我哥把你从这儿带走。”高启盛也知道没必要对下海的婊子过多同情,他只是觉得厌烦。 “你哥是不是高总啊?” “怎么?你也和他有一腿啊?” “不是,今天mama和我说来了把大人物伺候好了,就能参演高总投的剧。” “他还有这业务呢,是我小看他了,你这样的演什么?”高启盛白了女人一眼,他向来对女的无欲无求,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甚至更加厌恶了。 “是大制作的古装剧。mama说要是我能够上这个饼,就能大红。我要是能火也许有天就能离开快活林吧。” 高启盛抖掉烟灰,指了指那边骑在龚开疆身上的女侠,说:“真傻。你看那个meimei,央视黄金档女主角能逃的了吗?” “可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女孩子抱住了自己的胸,遮住了暴露的下身,她从高启盛对她的坦荡里看到了自己丢掉的尊严,“mama说高总很喜欢那个剧本,如果他愿意抬一手,说不定我就自由了。” “什么剧本啊,我哥喜欢的。” “我也不懂,叫什么花来着,那个字儿我不认得。反正讲的是兄妹luanlun的故事。 说原来有个皇帝和他meimei相爱了,但是因为那些政治因素,他把meimei嫁给别的皇帝。婚后两个人还是保持着jian情,被妹夫发现了。于是这个皇帝就找了杀手去杀了他妹夫。” “这不得两国交战,还要拍大场面戏,现在人洗钱都这么不走心了吗?什么狗血剧情。” “我也觉得好蠢的。后来那个皇帝又灭了杀手的口。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杀手转世投胎成了一头野猪,在皇帝打猎的时候把他撞死了!” 这就是艺术吗?高启盛不懂。 不过这种狗血剧就是他的人生啊,和亲哥哥luanlun,和哥哥手下的杀手扯不清。也许高启强喜欢这个破剧本的原因正在于此,被野猪撞死的国王,兴许就是他自己。 他哥哥行走在权力暴力情色的刀尖,随时随地可能都会死于一只野猪的狂飙。 “那我和我哥说就让你演那个meimei吧。” “真的啊?哎,老板你这么好。”姑娘又想投怀送抱倒在他怀里了,高启盛白眼一翻,站起身躲开了。 “我有认定的人,我这一生只会和他在一起。” “好羡慕那个人啊。你说说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命遇到这样爱我的人呢?” 同样的问题,王秘书也想问。 谁能想到高启强只和那位说了几分钟的话,就把开发区下一步的规划谈妥了,结束之后他去包间找高启盛,却看到他和裸体的美女笑嘻了在聊天。 给你脸了。 高启强转身就走,直接走到了王秘书的狗窝。 如果可以,王秘书并不想在笼子里见高启强,可他旋即又很释然,能单独和高启强呆在一间屋子,已经是老天对他这样糜烂的人最高的恩惠了。 “你这里清净。” 高启强坐在折叠椅上,翘着二郎腿,健硕的腿部肌群撑得很满。 “你可以正常说话。只是领导把你关进去,我也不好动他的安排。” “我和高老板能谈什么?” “你在现实的笼子里,我在精神的笼子里,我们是一样的。”高启强低下头,正对上王秘书那双干涸的圆眼睛,“你们领导的父亲,也和我们一样。” 王秘书其实也听说过,赵立冬的父亲就是那位的情人,留学苏联的时候出轨了别人,回国之后一直被那位囚禁在北海的某处。赵立冬是那位为了控制他父亲,找了代孕母亲代孕生的。所以赵立冬身体不好,不吃药就没有什么性能力,也因为家庭原因心理扭曲。 “高老板说笑了。领导都知道,现在他和那位都谈不好,但你能谈。” “这就是我想和你说的。”高启强把手伸进王秘书的狗笼子里,捏住他后颈的rou,把他凑到笼子边,“辩证来看,这个笼子只是一个分界线,界线两边其实都是笼子,其实是你在小笼子,而我在大笼子。” 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这个笼子困住的不仅仅是你,也是领导。那位关住赵家,其实自己也被关住。”高启强拍了拍王秘书的脸,低沉的嗓音如同魔鬼的吟唱,“你想做我的狗,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你就不够格。你恨这个世道,却不曾同他战斗,你就不配。” 为什么那位开始选择相信高启强而不是赵立冬呢? 王秘书面对着这双黑洞一样深沉的眼睛,忽然想明白了。能参与赌局的最核心条件不是有筹码,而是asan想赌。 高启强能够控制人欲望的原因不是他天赋异禀,而是因为他能够直面所有的欲望,穿越所有的幻觉。 赵立冬用权力来掩盖自己品味低劣,龚开疆用金钱掩饰自己贪婪愚蠢,而王秘书自己用身不由己来粉饰自己对命运的逃避和恐惧…… 所有人都以为王秘书已经彻底臣服了,只有高启强看出了他的不甘和悔恨,甚至愿意以此为赌注。 之前的王秘书只是对着高启强的强势,憧憬一种纯粹的虐恋,可这一刻,他居然参透了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的决绝。 “领导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如今的处境,我告诉你,等你觉得合适了,就告诉他,或者—— “让他亲身体验一下。” 高启强在王秘书耳边说着极其残忍的话,饶是底线已经跌破人格的王秘书都不禁胆寒,可他明白,这就是高启强在给他教授成魔之道。 高启强知道,此刻被关在笼子里的青年人,一定会找到那个最合适的时刻,用它锋锐的牙齿把赵立冬彻底撕碎。 有的小狗是用来宠爱的,而有的狗养它就是为了让他咬人。 “哟,高启强,我还以为你把我丢在鸡窝里,是去谈什么大生意了呢?原来在这里和我老学长深入交流啊。” 刚才的女孩告诉高启盛,王秘书在二楼有个狗屋,高启盛也想见识一下自己老学长的宿舍,好容易从yin窟脱身,便走去看看。谁成想一开门就看见高启强蹲在地上和狗笼子里王秘书说悄悄话。 高启强回头看他弟弟靠在门框上,颇有些怨妇神色,反而笑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西装上沾的毛,瞥了一眼弟弟。 “我看你和那meimei也交流得很开心,不舍得打扰你。” “等一下,高启强,你解释清楚什么叫‘也’?” 他哥话都不想多说,直接大步流星出了门,军靴的高跟鞋底撞击瓷砖的声音响透整个楼层。高启盛只好快步跟上去。高启强直接上了电梯,坐上七楼,拐进了一间房。 高启盛跟着进了屋,才意识到有些不妙。 这间屋子,装着个巨型铁架子,比他哥卧房里和陈书婷玩游戏的那个规模大的多,形式也更复杂。 “哥,我就是不爽你拿我跟他比,我可做不到给狗cao。” “我让狗来cao你了吗?”高启强脱掉了西服,解开了一颗扣子,取下领巾,一板一眼地叠好,又解下了手表,“还是说你觉得仅凭那样就可以取悦我?” 他哥背对着高启盛,没开灯的昏暗的屋子里,他的背影显得特别鬼魅。 “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尺度你才会喜欢呢?” “这是你配想的问题?” 高启强抽皮带的一瞬间,条件反射般,高启盛跪在了他哥哥面前,低着头。 “我,我想求你多疼我……” 欲望是无止尽的。爱情也好,性欲也罢,一开始只是害怕没增长或者变少,可当我们习惯了欲望不断增长,人们甚至开始害怕增长率变少。 我越来越爱你,你怎么能不越来越爱我呢? “我如果想,多的是人愿意蒸了自己让我吃。”高启强把皮带掷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声响,“可这有什么难的?无非是觉得奉献自己本就不爱的生命就能让我情绪波动罢了。” “高启盛,当初你跑去和安欣自首,也一样愚蠢,想让我为了失去你而患得患失。我告诉你,我确实会因为失去你而痛苦,但同样的,我也明了你不愿意做我的狗。” 为什么信教之人不能自杀,因为他们的生命不由自己做主。 “哥,我也控制不了自己,我就是会嫉妒,会懊恼,那么多人爱你,我怎么只是其中之一?” “因为你下贱,”高启强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只藏青色的项圈,套在弟弟的脖子上,“你当然可以去找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你怎么不去呢?” 高启强帮他逐渐退去衣衫,高启盛赤裸的肌rou在凉丝丝的空气里颤栗,鸡皮疙瘩从大臂长到背脊,他低着头,咀嚼着他哥冷漠的话语。 “你哥我也一样,总是因为你忤逆和自我而发癫,可我还是没办法放手。” “当我只要一想到你骑在我几把上摇,爽得要哭的时候屁眼会狠狠收缩那一下,我就硬得不行。” 高启盛双手被束缚在铁架子顶上,脚踝也被皮质的圈子束住,吊在半空,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毫无反抗能力的M型,从yinjing到屁眼,整个阴部都对着高启强敞开。 握住高启盛的睾丸,用力揉搓,高启强熟练的让弟弟勃起。高启盛全身的筋脉都被激活了,仿佛他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一种渴求,特别是口腔和肛肠,湿热的黏膜不断运作,变得yin熟而火热。 “哥,我好热。” 高启强并不在意弟弟的呻吟,他准备了从没有在弟弟身上玩过的把戏。 很少给高启盛koujiao的高启强今天格外温柔,用整个口腔裹住弟弟的阳物,用舌头反复拨弄他的马眼。高启盛一时浑身发软,满脑子都被想要释放的纯欲浸透。 正是他yuhuo焚身之时,高启强用甘油浸润透明的玻璃棒,顺着弟弟马眼的方向就把它滑了进去。被异物贯穿阳具的痛苦瞬间把高启盛拉回了现实,整条玻璃棒都被他的阳具吞下了,他只能隐约看到自己勃起的阳具顶端闪着玻璃珠的纯光。 为了让他适应,高启强用舌头缓缓的舔弄高启盛的yinjing。待堵塞之痛稍有缓解,高启强绕到弟弟身后,先用手指分开一些rouxue,缓慢的拓展空间,把润滑剂抹进他体腔的褶皱里,时不时刺激一下浮动的内壁,引得高启盛双目失神,连连呻吟。开了三指宽后,高启强把鸭嘴钳固定在高启盛的rouxue上,用器具之力强行把殷红的roudong分得更开,让里面红润的软rou见见光明。 终于,高启强拿出了预谋已久的主菜,他本不想和高启盛沉溺于rou欲,但此刻他非常想要让弟弟体会前所未有的yin行。特制的刷子的细毛蓬松而硬,直接深入肛门便撑开了高启盛的直肠,万千个触点稍稍一动,他便觉得浑身都爬满了细密的小虫,一切触感都从屁股飙至颅内,引得rutouguitou都一起颤动。可被玻璃棒堵住的阳具只进不出,把所有的欲望又都逼回屁股。 反反复复,波荡如水 高启强一边动刷子,一边给高启盛koujiao,叠加无法开解的欲念之火。等到高启盛几乎呻吟不了,嗓音嘶哑之时,高启强才取出了刷子,它已经被高启盛的粘液弄湿,凝在了一起,却给高启强留下了一只完美翕动的rou壶。 就着给婴孩把尿的姿势,高启强从后面深入了高启盛。 虽然已经交配过很多次,但这一次被细毛调教勾出无数yin欲的高启盛恍惚中进入了新的殿堂,刚才被一寸一寸开发的内壁,仿佛活了一般,能够感知到哥哥rou根的一切形状。 高启强的yinjing仿佛在高启盛识海里建模,上面每一根青筋都显得那么突出,连冠状沟的凸起,都给高启盛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好像一片刮刀,把他屁股里隐含的一切情欲都刮了出来。 干了弟弟几千下,在他糜烂的身子里射了两次、高启强还是觉得不够满足,不过考虑到高启盛近乎脱力,他只再做了一回,把他搂在小椅子上,从下到上地震他顶他,到最后三十岁的男人眼睛都被眼泪泡红了,高启强才勉强放过他。 弄出玻璃棒的一瞬,挤压的欲望瞬间冲上来,却又像是断了章,没能如想象般一飞冲天,而是随着高启盛身体运动的幅度缓缓淌,久久不散。他也就顺着这股劲,像是小动物一样缩在哥哥怀里,一边抖一边说着自己下面痒。高启强也就顺着弟弟发浪的样子,左手给他打着飞机,右手就揉捏拉扯他的rutou,让他弟弟彻底无法反抗这种情欲的暴政。 在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里沉沉睡去的高启盛,又一次梦见了鲜红的骑楼和白衣的哥哥,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能呆呆的看着哥哥失神。 人死之后尸僵会让人最后一次勃起。 高启盛感叹,在那个梦里,他生命的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勃起,所见之人都是他哥哥。直至化为灰烬,都为他保持着纯洁。 可那又如何呢? 死亡或许是唯一的礼物,但它其实毫无价值。 作为弟弟,他可以为了哥哥去死。但作为情人,他应该为爱而活。 高启强投资的电视剧开拍的那天,高启盛也去了现场,他那时候才知道电视剧的名字是《舜华》。 那个小姑娘大概是个绝望的文盲,所以不认识常用汉字,只可惜她没能演女主角。因为她还没等到开机,就死在了一个过量吸毒的夜。新的女主角就是那个去帮高启盛买可乐的meimei,她从快活林出来,却没有沾染毒品,这点让高启强很欣赏。 后来和导演编剧吃饭的时候高启盛才知道,原来这个剧本不是傻逼编剧乱攒的,居然是真实历史改编的。而演男主角齐王的演员和他哥长得还有点像,姓张,是个特别好说话,很有思想的中年男人。 高启盛打趣高启强,说他哥也可以本色出演,心道,他自己也可以演女主角。 《诗经》里说故事女主角齐国公主文姜“颜如舜华”,是木槿花一样的绝色美人。木槿花朝开而夕谢,正所谓红颜薄命,好像是只有死亡才能明证一段真情。 高启盛觉得自己的样貌,倒也担得起这么一个名头。 可高启强并不同意,他并不把自己代入这个故事。 后来高启盛想,大概是他哥手下真的很多杀手,指不定哪个就投胎成一头野猪,把他们兄弟创死在大马路上。 毕竟是爱让我们如此恐惧死亡。 注:“颜如舜华”出自《诗经·郑风·有女同车》,有人认为这首诗写的是齐国公主文姜。 《左传》记载春秋时,齐国国君齐襄公(齐桓公的哥哥)和meimei文姜相爱。但碍于礼法和政治需求,齐襄公把meimei嫁给了鲁国国君。婚后两个人还是私通,被妹夫发现了。齐襄公就找了个杀手把妹夫杀了,为了给个交代就把杀手卖了。杀手死前很大怨念,说他一定不会放过齐襄公。后来齐襄公出去打猎,遇到一只野猪,野猪就是杀手的转世,把他撞成了重伤。在此期间,齐襄公手下的人造反,把他杀了,齐国内乱,齐桓公才回来主持大局。作者认为这个故事其实和高骨很相似,讲的都是被luanlun和贪欲反噬。 不过我个人是不喜欢原剧兄弟俩想互相牺牲这个主题的,因为能轻易给出一了百了的东西本身其实毫无价值,无法给出的才是珍贵的。高骨的关系里,他们都无法放弃的就是对彼此的爱。 原剧高启强失去弟弟和妻子之后就失去了最后的良知和人格,彻底沦为了罪恶的工具和rou便器,这是我不够喜欢21强的一个原因。他没能坚持自己保护家人的欲望,迷失在了追逐的过程里。(还是很喜欢的,强伯只是比卖鱼强和花孔雀差点意思) 本文虽然强子犯更多罪目前没啥事,但一开始他的欲望就是小盛,就是报复社会,所以会坚持这条路走到黑。我给赵立冬孟德海都设计了口味很重的结局,思考一下要不要写吧。 其他番外会慢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