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蝴蝶梦(强盛甜车,拘束壁尻body wri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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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蝴蝶梦 高启强不过生日,也从不告诉别人自己生日多久。 主要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天生的,后来上户口的时候他爹就给他写的一月一日。 但他弟不一样。 高启盛哪年过生日不是阵仗比天大,连网友都调侃“今天是强盛集团董事长高启盛的生日,转发这条微博,什么也不会发生。” 就是因为他过生日,强盛官博给他整个转发抽奖,策划的人就知道小高总喜欢闹热,弄了几十个各大明星给他转层层加码,中奖的人可以去参加强盛年会,亲自见这些大明星。结果粉丝们疯狂涌入,各自攀比,一下子给转了一百多万条……高启强也拉着高家各位住户凑个热闹,都注册了一个微博给弟弟转发。 谁能想到,最后全微博瞩目的幸运儿,是他哥高启强。策划第一时间给和微博联系,那边也无语了,这都什么垃圾系统,玩的就是个巧合……这个结果一出来,民怨沸腾,敢情全世界都是你们兄弟俩play的一环是吧? 高启强也笑了,强盛集团的奖品那不还是他自己出吗?我自己参加自己公司年会还要靠抽奖吗? 最后还是高总自己出血,以弟弟的名义给全国的免费午餐计划和关爱留守儿童行动各捐款一千万,却也不免被人抨击说是恶意炒作营销。不过他自己很喜欢中奖的那条微博,截图打印出来放在办公室里了。 高启盛生日去他办公室,刚好看到,顺手就把那小相框给扣在桌上,奚落他哥说:“哥,你就仗着夹总喜欢你罢。” 然后高启强再自己笑着把那个相框给扶正,摸摸右下角的小棕熊和小比格的磁吸铁,说:“关夹总什么事,这全凭天爷怜爱,缘和爱是再多的钱再大的权力都买不到的。” 高启强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点上了点点星光。 他弟弟一时没忍住,捧着哥哥的脸,高启强也配合他弟弟闭上了双眼,任由弟弟的唇轻轻地碰一下他的眼睑。 这是高启盛真正想要的生日礼物。 之前还开着白金瀚的时候,高启盛总是以生日的名义请很多人开很大的趴,其实也就是想堂堂正正地在所有人面前表达他对他哥的感情。红灯绿酒,金钱美人,一切的迷障之下,藏着属于高启盛的小秘密。 而现在他自己的秘密成为了他们兄弟共有的秘密。 高启盛放开哥哥,高启强却仿佛还是意犹未尽,傻傻地闭眼停在半空中。 “哥,发什么呆呢。” 高启强有些尴尬,他瞥了弟弟一眼。自顾自地抱起了自己的熊头茶杯,里面泡了老陈皮,香气扑鼻。 “不会以为我要狠狠的亲你吧?”高启盛嘴角忍不住上扬,他一屁股坐在哥哥的办公桌上,偏过头,咯咯咯地笑。 “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公共场合坐没坐相。”高启强越来越觉得他这个弟弟养废了,越来越跋扈,每天都扭着一个欠cao的屁股在他面前笑,真的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看他哥这个吃瘪的样子,高启盛笑意更盛,他说:“我还真就想狠狠的亲我哥。” 侧过身子的男人把他哥哥按在椅背上,用力地咬住了他哥哥的唇瓣,充满侵略性地撬开高启强的齿,把他哥哥暧昧和混沌的唇吻全部都侵占,力求让他哥哥陷入沉沦般窒息—— 他哥一开始和他zuoai的时候就是这么强吻他的,每次都要弄到他窒息,连大脑都空白,全部身体都被他那种疯狂的欲望所侵凌。 高启强好容易才从缠绵的吻中重新获得呼吸权,他用手抹掉了自己嘴角弟弟的唾液,白了他弟一眼,说:“门都没关,发什么癫。” “还不是有的人想。”高启盛颇有些意犹未尽,他喉结划过脖子上的银链上下滚动,凑过去要嗅嗅他哥的脸,可是高启强打蚊子一样把他弄开,抬眼让他去关门。 男人始终是下半身控制的动物。 高启强站起身,踩着尖头的切尔西筒靴,抱着健硕的手臂,看着他弟弟西裤里那颗紧窄而挺翘的臀,想了很多。 他的小狗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算了,别关了。就让他留个缝。” 高启盛本想锁门,一回头,却看他哥站到了办公椅的后面。 “你坐过来。” “干嘛?” “再给你次机会,该怎么和我说话?”高启强拉下脸,漆黑的眼眸瞬间让整个办公室的气氛沉了下去。 高启盛腹诽,这老孔雀今天还摆上谱了,索性顺着他的意思说:“主 人。” “我看你是忘了自己拴着狗链子了。” 高启强没有给高启盛任何反应的机会,就着他脖颈上的银链子,把高启盛给拽到了身前的办公椅上,绷得手臂上全是青筋。高启盛被喉咙上的银链子狠狠磕了一下,好容易喘匀了气,才看到他哥把皮带抽了下来。 啪 皮带抽在办公桌上,尖锐的声音,一下唤醒了高启盛被他哥调教的回忆。他才意识到,高启强没和他开玩笑。而他哥已经从抽屉里摸出了一副很久没用的束具。甚至高启盛从不知道他哥这个新办公室里还备有这样的东西。 高启强一言不发,冷漠地剥掉了弟弟的衣服,让他全裸着被小牛皮的束带缚住的四肢,以一个婴儿洗澡一般的姿势抱着双腿躺在办公椅上。高启盛原本还想说话,但是他哥刀子一样的眼神盯他一眼,他从尾椎到脊梁都蔓延着一种诡秘的酥麻,根植在情欲系统里面的服从和期待,便沿着神经突触一节一节的发酵,再无一点点别的想法。 哥哥粗粝的大手从他光裸的背脊抚摸到脖颈,指腹沿着锁骨和面颊,撩起高启盛身上微微的汗意,鸡皮疙瘩就从腮帮子长到了眉心,纽结成一串一串的欲浪。而皮带抽在腿心,发出低沉的闷响,使得安静的办公室里多了一种无声的压强,反而挤压出男人小腹和股间的火热。 高启强用皮带抽人的时候是不说话的,微垂的眼尾写满了他的轻蔑和强势,高启盛根本无法抗拒,他饥渴着他哥的怜爱,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爱欲的辩证法里。而红肿交错的痕迹,一道一道打得高启盛心花怒放,整个生殖系统都开始蠢蠢欲动。 “从现在开始,闭上你的狗嘴,让我听到一点儿声音,你就给我爬出这层楼!” 被掌握住阳具,高启盛抽了一口气,他莫名感觉到兴奋,连同完全暴露的会阴都翕动舒张。没有一点点怜爱,高启强干涩的手指直接穿进弟弟的rouxue,强迫他每一寸褶皱都张开。 却正中高启盛yin欲的下怀,勾出一大片黏腻的体液,仿佛在指尖盛开的殷红骨朵,含苞欲放,吐纳下作。 高启盛的余光看到哥哥的灰色裤子顶起了帐篷,他脑中勾画着那伟器的形貌,料想着那铁珠一样浑圆的guitou通凯他的括约肌,带来无与伦比的极乐,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勃起的阳具都更加挺立。可高启强的手从他的rouxue里出去之后,再无其他动作,他狐疑打量,才发现他哥拉开了办公桌的边柜,把里面的杂物清了出来。 空洞的柜体,里面竟然别有乾坤,滑轨配合钢索,高启盛立即就明白主人要对小狗做什么了,不禁咋舌。 这是一个隐藏的壁尻机器,可以把人以折叠地方式箍起来,仅露出可供发泄性欲的下体和口腔,随着滑轨推进去就是普通的柜门,拉出来则可以前后调整露出屁股还是嘴。 高启强冷哼一声,他在快活林的时候见活妈祖收拾人rou家具。选练肌rou到极致精神也驯服到极致的奴,把他们的性器官固定在用金属结构里,纽结成在家具,使用替代维生系统支撑日常代谢,可以活五到十年。美人的皮rou传统家具的泡沫和皮面,主人一边当作日常家具使用,一边还可以把玩他们敏感部位,甚至交谈对话,是种下作的风气,赵立冬就是按这个标准专门设计成的瓶奴。 一开始活妈祖见王秘书肌rou发达身材比例健美,便建议赵立冬再找个男孩子把他们两人串联起来,料理成人rou床垫,或是人rou沙发,再配上把美人椅子,便可谓齐活了。可赵立冬对狗奴有执念,只想要一条上得朝堂,下能暖床的狗奴,王秘书才逃过一劫,不然便没有后来这些故事了。高启强想倒也不必人rou家具这般极端,能时时刻刻随想随cao就可以了,于是找人定做了这个边柜,把奴置放进去,便成了在办公室里随时解决性欲的一件儿物品,也算是一个美事。 高启强是满肚子坏水的,但他经常自己消化,此刻看着办公椅上喘息发春的弟弟,整个人透着性化的光泽。他心里那些恶质的沉渣便悄悄泛起。 从桌上拿出油性笔,顺手就开始在他弟弟洁白的胸肌写字。用红色圈出他的rutou,像是标注yin欲的标靶,蓝色则用尖头指向roubang,写上“yin根”,宛如给标本做注解。高启盛发红的rouxue上,则被黑色油性笔狠狠的注上了“高启强专用便器”几个大字。 高启盛也看不到他哥在他身上画了啥,只是锐利的笔尖划过皮肤,就像是带着yin毒,一笔一笔把下流给描在了高启盛的心上,折辱所带来的刺激感,便吞噬了所有的不适。以至于他哥的手机镜头闪光灯闪过,他都觉得像是被做成切片标本一般,是难以言说的永恒。 照片里的男人甚至还在笑,即使他浑身写满了yin荡的话语,污秽和欢愉,便交织成了一种精巧的符号结构,让高启盛自己都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傻仔,好等咗好耐啦。” 束具被固定在金属架上,木质柜门狠狠卡住高启盛的臀部,他在黑暗和尘埃的柜子深处,而他的写着rou便器和免费的屁股和yin荡的rouxue露在外面,接受着灯光和他哥哥目光的洗礼。 高启盛被戴上了眼罩,任何一点声音都变得特别清晰。他哥皮鞋压过地摊,束具锁扣碰触木板,甚至他自己的呼吸和肌rou的挤压,都几何级数放大,每一样都无声地撩拨着没有被满足的yin体。高启盛想得到他哥哥信息,却只剩下钢笔笔尖摩擦纸面的碎音—— 高启强就真的放着已经发春的弟弟不管,开始处理起相关的工作了…… 高启盛好想呼唤他,可是主人说了不能发出声音,他寂寞的体腔反复麻痒,而如铁的阳具更是得不到任何一点的抚慰,就像是被炖在小火上的一锅rou鸡,悄无声息地就蛋白质变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浓缩出最精华的美味……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高启强还在工作吗,还是他已经走了? 高启盛深呼吸,也觉得性欲稍稍平和,他有点困,但是倒置的体位让他脑充血,也无法入眠,沉闷和等待,渐渐成了无法摆脱的蛛丝。就当他觉得自己即将晕厥的时候,有冰冷的棍状物直接顺着他的rouxue就捅了进去,上面密密麻麻的突触研磨高启盛的括约肌,带来了非一般的刺激。 大概是那个琉璃假阳具,他们去泰国玩的时候买的,尺寸特别大,也不知道怎么就在这办公室里。随着高启强的动作,那东西搅起来,高启盛五脏六腑都像是跟着在混沌。引得他不免呻吟,却忽然意识到主人的命令,生生咽了回去。 “老高,晚上定了六福人家,你坐小盛车过来,我和陆寒开你的车去机场接瑶瑶。” “好,你记得带上我给小盛的生日礼物,放在床头柜上的。” “那我也要。” “行,你不是想衣帽间换个柜子吗?我这里有个新柜子,可好玩了。可以装个cao纵杆,转着圈儿的开关门。” 免提里陈书婷的声音依旧磁性婉约,但高启盛在意的却是他哥一边用假阳具玩他,一边还和老婆卿卿我我。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陈书婷的声音,yuhuo反而更盛,虽然彼此心知肚明,但却有种背着他老婆偷情的奇妙感觉,不知不觉就更加沉沦。 陈书婷挂电话的一刻,地转天旋,高启盛单单靠着前列腺的快乐就射了。 柜子被拉开,让高启盛的脸对着外面,哥哥解开了他的眼罩,微汗和情爱,漉湿了高启盛的油头,仿佛让他变回了那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而眼前冷漠的魔王低下头,衔住了他弟弟的唇吻,真正的窒息才铺天盖地地涌过来。 高启盛被怜爱的一瞬,马上觉得自己这熟烂的身体变成了一片沃土,它上面好像开出一朵花,飞过了一只漆黑的凤尾蝶。 庄周梦蝶 高启盛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恍惚中他就成了一只蝴蝶,翩然飞过倒错的爱欲。 可总有人打断。 敲门声来自安欣,他很少来强盛集团,今天是市局新大楼的事儿来签字的,听说两兄弟都在就顺路上来看看。 没人回应,但安欣见门也没关死,就推门打探一眼,才发现好像有人在办公桌后面,他一边打招呼一边往里走。那人一回头,用力关了下柜门,安欣才看到原来是高启强。 “你干嘛呢,蹲在地上。” “心爱的东西掉地上了,找了下。” 高启盛听到来者是安欣,有些下头,可高潮的余韵还是让他整个人有点飘,如果可以他还是想被他哥亲自草到射。 “我听说你下午来签字,本来想去的,但是刚才有点事儿耽搁了。” 高启强油头飞出来的一缕碎发把他出卖了,安欣甚至能闻到这间办公室里若有似无的男性荷尔蒙气味,只是他环顾一周,只看到了衣帽架上高启盛的西装外套。 “小盛不是也在吗?没看到他人。” “他在忙他自己的事儿。”高启强瞥了一眼安欣,条子确实是敏感,大概知道他没去签字是因为什么,索性也不装了,说,“你也可以忙你自己的事儿,要不我帮你。” 高启强笑的不怀好意,这光天化日之下两兄弟都能在办公室里苟合,甚至很坦荡,反而显得安欣这个外人有些小肚鸡肠阴阳怪气了。 “我还要回市局有事儿。” “那我们撸一发再走啊。” 安欣动摇了,他咽了口唾沫,但是又有点不想弄皱自己今天这身警服,眨了眨眼没多说话。高启强正想过去把安欣拉过来,只听咚得一声,他的办公桌整个震了一下,连旁边堆着的杂物都倒了。 高启强一笑,心道他的爱犬真的是甩个骨头就疯狂追。 “抱歉啊,刚才在拾掇柜子。没弄好塌了。” “要我帮你吗,老高。” “这柜子好像不是很欢迎你。” 安欣接了郭局个紧急电话,走出强盛大厦他才意识到,什么杂物能有那么大响声,该不会…… 高启盛没忍住用胳膊肘撞柜子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主人说了不能发出声音。但是他真的很讨厌被安欣看扁,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以至于高启强把他从柜子里拉出来的时候,他弟弟闭着眼,咬着唇,盯他一眼像是个小狗狗,还蹭蹭他的裤子。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高启强顺着手就把弟弟脖子上的狗链子牵起来,要把他给拉出办公室。 “哥,你别……” “我说了,让我听到一点儿声音你就给我爬出这栋楼。我亲自牵你。” 被高启强拽着,高启盛反而没那种精神的战栗了,无非是明天头条从他过生日变成高家兄弟luanlun罢了,聚众yin乱是个很大的罪吗?何况就他们两个,还算不上聚众呢。 “听 主 人 的。” 办公室的门是一扇小小的门,却是一扇真正的欲念之门。外面其实也没有人,这一层楼都是高启强平时办公的。要上来的人都要提前预约或者有特殊的许可。 但是走出去了。 这段倒错的情爱,一对一心同体的野鸳鸯,该怎么收场呢? 答案是就不用收场。 血腥、爱欲、金钱、权力,无非是转瞬即逝的镜中枯骨。失去或者得到,并不会真的让高启强或者高启盛痛苦,无非是重复某些无聊的苦难。 高启强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的巨幅落地玻璃前面突入了弟弟的身体。 每次和高启盛性交,他都会想起他第一次欺负他的时候。弟弟干涩的的肌rou绕着他的guitou,会带来一种令人眩晕的极乐,那是只有高启盛才会有的奇异爱欲,甚至会让他升腾起不可名状的怜惜。但旋即这种复杂的情愫就会被疯狂的占有欲所填满,他会脑充血,然后控制不了地自己似的想要把自己心中被压抑被饱含的所有情绪都倾泻进高启盛的身体里。 繁复的软rou,黏腻的体液,肌腱的碰触,口齿的交叠,乃至rutou的震颤…… 高启强拥抱着高启盛,才能得到此世唯一的安稳。 此刻高启强面对着窗外ji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京海,所有的繁华、一切的车水马龙都像是体内的热血,在蹦腾在汹涌,澎湃而来,汤汤而去—— 他也不得不感慨,好一场狂飙。 他和他弟弟,高家兄弟,强和盛,就是从时代滔流里长出来的怪物。 每个人都和他们一样,做这欲望大潮的奴隶。 生 老 病 死 爱别离 怨憎会 求不得 在影影绰绰的虚无情爱里,也在这看似无限美好社会图景之中。 高启盛扑在哥哥的怀里,用自己润湿的器官吞没了他高启强的性器,也便像是吞没了宿命。被巨物支配带来细碎的疼痛,牵动着过于充沛的精神力,让他随着节奏起舞。神经和血管,就成了流淌欲望的河流,裹挟着无尽的爱意,一波一波侵占他的神与身。 起伏、交错、沉溺,每一寸灵魂都跟随者身下的暴虐而起舞。 这条不归路,肇始于爱。 不过是因为孤单寂寞的青春期,被歧视排挤的孩子,在冰冷的图书室里思念他唯一信任的人。 那时候高启盛用身边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语言,读普宁的诗歌,读过列宁、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读阿赫玛托娃,可最后一字一句都变成他哥哥的名字。 “伴随着快乐的呼喊和呻吟 流淌鲜红的血液,直到最后一滴。” (【苏联】阿赫玛托娃,选自《恐惧》,汪剑钊译) 这样的生活看上去是一场镜花水月的美梦,但其实这才是他们彼此生活的真相—— 一触碰这段情就会连接死亡和性爱。 唯一实在。 也许在某个时空他们早已为彼此而死。 死在牢狱,死在奔波,死在坠落,是一双坠落在血色里的蓝白蝴蝶。 可在这里,蝴蝶和鸳鸯彼此相爱,会永远在一起。 至同眠于墓xue,也不会停止。 事后烟的时候,高启盛像是一只小狗一样窝在他哥哥胸口,力图让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这样会让他想起小时候最穷的日子里,他和哥哥挤在同一床被子里发抖的日子。 高启强一边抽烟,一边看手机,老默发来消息,说着情侣大街的那些小事儿。他知道老默是个木讷的人,不善于表达自己,总是借着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来找他,不禁笑出了声。 “在我身边又心猿意马啊,高启强。” 高启盛一把抢过他哥的手机,一条一条的看那些远远近近七七八八的小sao货们给他哥发的消息。也亏这知天命的老头还能有二十岁的男男女女小年轻投怀送抱的。 看他弟身上还全都是他留下的秽痕还有油性笔写上的yin言浪语,高启强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嚣张,揉了揉他的头毛,说:“这不都是你的后辈,你还不给人提携提携,写个你怎么靠发sao缠上亲哥哥的回忆录。” “那是我发sao吗?还不是你硬要。” 这老孔雀真的不要脸,高启盛腹诽。 “那也要您自己乐意,我高启强阅人无数从不强jian。” 啊对对,谁叫咱乐意呢。 “老默真的是,他要是有sao条子一半的不要脸,上着班儿都能千里送炮,至于这么事无巨细婆婆mama和你聊工作吗?” 高启盛点开信息,一条一条的地认真替他哥给老默回消息。不谈曾经两个人无疾而终的暧昧,老默曾经告诉他,也没必要真的多在乎别人,他如果想要独占他哥,他们其实都能接受。所以高启盛心里是对他们父女有所歉疚的,所以黄瑶要的机会,他绝不给高晓晨,老默想和他哥好,他吃醋也只放在心里。 想起老默的话,既然是生日,就让他哥只属于他一个人吧。 也不知为什么,每到他的生日,就会莫名心悸。好像曾经在这一天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就当这一天是高启盛的任性日吧 他咬着他哥的耳朵,狗狗祟祟地说:“半老徐娘定了六福人家啊,不好吃啊,哥。” “那你是嫂子,怎么说话的。山珍海味你哥我也吃不了,管你们吃什么。” 刚才高启强说让他洗干净身上那些字儿,高启盛不干,说是要留存他恶趣味的证据。两人准备坐车去吃饭,以至于他换了身西服坐在驾驶座上,高启强仿佛都能透过黑色的布料看到他那狗爬字儿似的。 想着那一行“高启强专用”,高启强眼里的高启盛反而比手机里裸着的样子更下流了。 “高启强搞了一下午你怎么还能……” 高启盛还没打燃火,就看到高启强裤子里巨物不服管教了,白了他一眼,不知道就这么几分钟他哥又在酝酿什么变态想法,好像刚才在他身子里射两次的人不是他高启强一样。 不过这样的男人才让人喜欢不是吗。 “我不想去吃晚饭,和他们喝酒。” “都订好了。” “你也不想陈书婷管着你都吃健康餐啊。”高启盛凑在他哥耳朵边,唇珠撩着他哥的耳,鬼魅般说,“我过生日,就别管他们了,我们去吃好、吃、的。” “想一出是一出啊,高启盛。” “你以为我不知道。” 高启盛舔了舔哥哥的耳垂,酥麻的感觉瞬间抓住了高启强, “你想吃我。” 没怎么挣扎,高启强说:“好。” 车上蓝牙连上了高启强的中老年歌单,恰好开始播放那些八九十年代的老歌。 看似个鸳鸯蝴蝶 不应该的年代, 可是谁又能摆脱人世间的悲哀, 花花世界 鸳鸯蝴蝶, 在人间已是癫 何苦要上青天, 不如温柔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