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Special Period(2)(All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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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踏进教室门,眼睛一扫,就找好了给格兰芬多扣分的第一个借口。然后他走向讲台——半个红头发脑袋从讲台下边探出来,还他妈招了招手。 确认他看清,阿尔就缩了回去。刚那一瞬可以看到少年背靠讲台一侧,脚蹬另一侧,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那小子(邓不利多,cao)舒不舒服斯内普不知道,反正斯内普是僵在了黑板边,血压直升导致耳朵嗡嗡作响。 “拿出课本。”他意识到自己的停顿已经开始引起好奇,冷冷地下令,一边暗自骂出了半辈子的脏话,“翻到第61页。” 斯内普比计划中更快地完成了讲课的部分,绝不愿承认少年邓不利多正缩在自己腿边这一事实令他如芒在背。邓不利多在这个年纪很可能已经比校内大部分教授都更渊博,然而天晓得有多少涵养。不说应付他对教学水平的尖锐批评,斯内普甚至怀疑对方会在旁听不满意的情况下,伸手把自己给绊倒——这货都他妈钻他讲台底下了,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结束最后一段讲解,他用魔杖敲敲黑板,使之显示出配置步骤,让学生实际cao作。接下来的半小时斯内普都在学生中间巡视,承受几十口坩埚中飘出的种种完全错误的气味,为学生的智力怒火中烧。即使邓不利多亲临也不能干涉他的教学(否则那老头就自己教魔药课去吧),但阿尔像个定时炸弹般在场的情况下,斯内普得承认,他的确少扣了些分——仅仅是出于利益上的权衡。 阿尔之于这个时空只是个意外访客,邓不利多计划顺利的话不会停留多久,斯内普则很不幸属于永久居民。所以情况是他被迫面对一个实力高超而且没有任何顾忌的青少年,而且把对方干掉可能导致现任霍格沃茨校长原地消失——然后他们就得给黑魔王另寻一个劲敌了。这决定了即使阿尔临时决定将斯内普的教室连带宿舍一块炸飞,斯内普从各方面来说也都没法拿他怎样。斯莱特林院长不打没有胜算的仗。 但他的忍耐力仍然是有限度的。最终斯内普怒气冲冲地回到教室前方,在讲台边坐下,克制住照对方脑袋踹一脚的冲动。以大部分学生对他的敌意,被发现讲台下边藏了个英俊的少年,斯内普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流言狂潮——这也是他不打算得罪阿尔的原因之一。然而那不代表他不会悄悄在讲台后面握住魔杖,使出无声的摄神取念。 令他意外的是,对方的思想敞开着——虽然只是表层。小邓不利多欣然允许了他的进入,于是斯内普用他最冷淡克制的方式问:【你想干什么?】 回答是一阵情绪,更确切来说是欲望。斯内普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极端荒诞的误判,但一只手隔着袍子抚上他的膝盖,用不可能错认的方式轻轻打圈,诱使他将腿往两侧分开。 他的椅脚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一些学生吃惊地抬起头来,斯内普立刻给格兰芬多扣了二十分,希望自己没有语无伦次。 【滚出我的教室!】 鉴于他在阿尔脑子里,刚才那一阵本能的强烈情绪反应对方肯定收到了,但红发少年非常邓不利多地在思想上忽略了这点,没有给出什么加剧他难堪的回应。当然,他也没从讲台下消失,或解释自己在干嘛。 【你想要什么?】 又是一阵欲望,更加明确,那只手回到魔药教授膝盖上,安抚地顺着小腿滑下,速度均匀,带着毋庸置疑的力度(身体和魔法的),像要震慑一只不听话的猫。斯内普暗自战栗,这次没有后退。 【我不觉得你是想要我。】 回复是第三波欲望,带着直白的指向性,强烈到让斯内普的身体都产生了些微共鸣。进入他人思想就是可能造成这种副作用,但即使是邓不利多,也很难在这种程度的生理需求上造假。手往腿肚子溜去,斯内普吞咽了一下,紧接着大为震惊地感觉到另一样温热东西轻轻磨蹭膝盖——是阿尔的面颊。他温柔地抱住斯内普的双腿,脸贴在他的袍子上,仿佛一只暂时乖顺的宠物,献上附条件的臣服。 斯内普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环顾教室,学生们都愁眉苦脸地对着自己的坩埚,没人发觉讲台上正进行着何种伤风败俗的活动,教室的前后两扇门也都紧闭着。他知道小邓不利多即将达到目的,甚至在阿尔一开始招手的时候他就知道,但他就是不能让邓不利多顺顺利利地戏弄他然后离开。 【为什么?】 阿尔无奈地在脑海里叹了口气,斯内普刚来得及为此产生一点满足,就感到思想上的一脚踏空,因为阿尔突然把头脑敞开到了下一层次。他本就正与对方设在浅表下的壁障相抗,一下子跌了进去,凭借多年经验即刻展开大脑封闭术,才没有大叫着跳开。 仅仅一触,斯内普都几乎感到自己被对方的灵魂灼伤:悔恨、愧疚、孤独,绝望的爱和对自己无能的狂怒。那么那么多。 那个弯曲的鼻子跳进他的脑海,它安在一个英俊少年面孔正中远比在一名老者脸上醒目,明显是外力作用而非天生的。然而这并不是什么难以修复的伤势。邓不利多保留了这样一个鼻子,从青春到一个世纪后的暮年,斯内普开始好奇那背后的理由,又不确定自己想知道。 他就是……一直以为邓不利多不可能真正理解,无论邓不利多以何种态度对待他,他都更相信实力和品行都无可挑剔的、史上最伟大的巫师,只是带着鄙夷给了尚有利用价值的年轻食死徒一个机会。不是说斯内普还奢望除此之外的东西,但直观地从二十岁的邓不利多身上感受到那些……仍然有不同的意义。 面颊和体温离开,手指掀起他的长袍,第一次碰到他的皮肤,等了一等,没有被踢开,就笃定地上行。感到向两侧延展的力度时,斯内普顺从了。 ——于是他下课前度过了坐立不安的二十分钟,因为邓不利多无论在哪个年龄段都是个天杀的大混账。 最终斯内普咬着牙,把后门咣当打开,猛一挥手示意学生交作业滚蛋。没人敢一探究竟,地下教室空了,不再有理由阻止斯内普把他的鼻梁变得更歪,阿尔这才慢悠悠地结束了舌头和手指的游戏,让斯内普弓起背,整个人伏在了讲台上。 等斯内普气喘吁吁地缓过劲,那红毛小混蛋已经钻出讲台,清理干净自己,怡然自得地呼吸不怎么新鲜的空气,活动受限太久的关节。那股震撼了斯内普的悔恨已经无从寻觅,他对刚才的寻欢作乐相当满意,打算抹嘴(字面意思)开溜。而斯内普还不能肯定自己站得稳,而且不知廉耻的少年邓不利多为了方便直接作废了他的内裤,破布肯定会在他站起来时掉到地上。 没等他发表什么人身攻击,阿尔就说:“多谢款待,斯内普教授。” 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很他妈真诚,斯内普气得差点说不出话。 “祝你好胃口。”他勉强从牙缝里拽出这句,阿尔则微笑回答“我会的”。 然后俯身在他鼻梁上亲了一口,迅速退开。 斯内普瞪着阿尔用一个迅捷优雅的幻身咒藏起自己,打开前门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留他坐在讲台前,屁股底下压着碎内裤。 等邓不利多死了挂到校长室墙上,他要把那画像捅成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