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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题五:另一种姿态】(温馨瑟瑟的按摩/猫耳女仆装注意)

    【课题五:另一种姿态】

    眼睛半睁半闭时,晨光化作点点光斑落在视网膜之上,虽然生物钟如往常一样叫醒了大脑,可是熬夜的后遗症也显现出来,月揉了揉眼睛,觉得太阳xue连着前额的一片都钝钝地发疼。

    L以背对他的姿势蹲在床边,也许是在发呆。但是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月起身的动静,在观察到月明显没有往常清明的眼睛后好心提醒:“月君可以再睡一会儿,反正现在没有案件要办。”

    月打了个哈欠,这让他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抱怨而不是讽刺了:“我睡眠不足是因为谁啊?”

    “当然是绑架犯。”L毫无心理负担地回答,他很珍惜地在吃一包黄油曲奇,这是昨天课题结束后在储物柜里发现的,也是他现在为数不多的甜食储备了。

    “给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坐在床上吃东西——算了,只要你别把饼干屑弄到床上就行。”话说到一半,月也觉得这实在是很没必要,因为L是个我行我素的浑蛋,很少有他能听进去的建议。所以同样地,他也没有理会L的建议,醒了之后即使疲惫,他也没有继续睡觉的欲望。

    月准备下床时,突如其来的酸痛感痛击了他的大脑皮层,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昨晚运动过度的腰部现在开始抗议了,乳酸堆积后爆发的感觉简直是难言地酸爽……月强撑着打算站起来,却cao蛋地发现连双腿都有点发软。

    “我说了月君最好躺床上多休息一会儿。”L留了一些饼干下午接着吃,然后把饼干袋扎好封口,转过身来,“如果月君坚持要起床洗漱,我可以扶着他去卫生间。”

    “不、需、要!”单词一个一个地从月的齿缝里蹦出来,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跟L打一架!

    最后月还是坚强地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然后一手扶墙一手扶腰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卫生间,其间把L在心里凌迟了无数遍——他现在感觉腰都要断掉了!

    用凉水洗过脸后月总算感觉脑子清醒了点,刚才弯腰的时候简直要了他的命,月揉着腰倒吸了一口冷气,开始考虑把L干掉的可能性。可是满血状态的时候他都未必能打过L,现在更是……“F**k!”月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当月臭着脸回到卧室的时候,L还一脸无辜地凑过来:“月君真的没事吗?我看他脸色很差的样子。对了,昨天捶墙的伤口有好好消毒包扎吗?如果月君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他……”L为了“赎罪”展现了前所未有的积极姿态,积极得月简直想把昨天捶墙的那一拳砸到他的脸上。

    月简直想不通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懒得多说一个字的L在自己面前就变成了个自说自话的话痨。如果和他交流能对他多些了解倒也值得,可这浑蛋明显严格把控了每一句话的信息量,他知道的都是L想让他知道的,要么就是些讨人厌的试探和一些没有意义的废话。

    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火大过,从来没有!

    L看着月越来越黑的脸,是真的感觉有些无辜了,他只是在关心自己的“朋友”,又说错什么话了?

    侦探打算合理推断一下,也许月只是因为腰疼在烦恼,好像他昨天是有些折腾过头了,对于一个雏儿来说那场性事实在是过于激烈了。于是L再接再厉:“月君如果腰很疼的话需要我来按摩一下吗?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会按摩的哦。”

    哪、壶、不、开、提、哪、壶。

    月简直为L无耻的嘴脸感到震惊,这人有没有点加害后避嫌的自觉啊?

    深呼吸一口气,月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微笑道:“龙崎,我现在只想好好躺着休息一会儿。”

    可L还是没听懂月的潜台词一样不依不挠:“只是躺着恢复得太慢了,可能会耽误今天的课题,如果肌rou拉伤就不好了。”

    月没忍住转过头翻了个白眼:“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于是月趴在了床上,L撩开他的衬衣下摆,看见了月腰侧白皙肌肤上的几个青黑色的指印,难得有了后悔的情绪。不过这后悔的是自己对月的伤害还是课题可能会受到影响就不得而知了。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月的皮肤时,L敏感地发现月颤抖了一下。腰侧是敏感带吗……?怀着这样的想法,L慢慢地把整个手掌贴合上了月的腰部,光滑细腻的皮肤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在阳光下可以看见反光的肌理纹路,是夜晚看不见的美景。

    但其实L的大部分注意力分在了对方的反应和表情上,第一下似乎有些没轻没重的,月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闷哼,L立刻减轻了力道。但是在碰到酸痛感尤为强烈的部位,月还是会细细地发抖,他把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里,L只能看见他一头栗色的头发在雪白的布料上软软地蹭,露出的耳朵尖都红了。

    月当然是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呻吟声才这样做的,一开始疼是真的疼,疼痛感强烈到都可以抵消敏感带被别人触碰的异样感了。但是当逐渐习惯这种酸痛感后,热力就慢慢地聚集起来,淤血被揉开,guntang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涌,便导致本来就敏感的地方格外地经不起撩拨,L骨节分明的手就存在感强烈得不容忽视了。尤其是一想到昨晚就是这双手紧紧地禁锢住自己的腰,让自己成为砧板上任人鱼rou的存在,月就浑身不自在。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在这场按摩中得到了放松,让月像被撸得浑身发软的猫一样使不出力气反抗,只能自暴自弃地埋枕头了。

    这场有点尴尬又有点暧昧的按摩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月后面还尴尬地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才起来,虽然酸痛感没有彻底消失,但是不得不说已经消退了很多,至少他的日常行动不会受到阻碍了。

    当他匆匆解决完了早饭后,新的课题也出现在了屏幕上——

    【内容A:夜神月拔除掉龙崎手上的十片指甲。

    内容B:夜神月请穿上特定的服装与龙崎完成一场性爱(夜神月为承受方)。】

    特定的服装?月的头脑中有了不好的猜想,毕竟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些色情书刊他也是看过的,什么情趣服装都或多或少了解一点……但是他可从来没想到自己要穿那种衣服啊!!!

    L倒是完全没在意月的小心思,他在得到月僵硬的点头后就选择了内容B。

    月黑着脸跟着L进入了交换室,月勉强戴上的强作镇定的面具在看见L拎起来展示的一件黑白色的女仆装之后完全崩裂,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件裙装,就好像那是什么异形怪物一样:“要我……穿这个跟你做???”

    “好像不止哦。”L看起来则淡定得多了,月觉得这百分百是因为这家伙不用自己穿。但是当L继续往外拿着衣物道具的时候,月后悔自己刚才有些失态得太早了。“看,月君,还有和女仆装配套的猫耳猫尾、蕾丝内裤和吊带袜呢。准备得真是齐全啊。”

    月木着脸接过了这些轻薄的衣物,虽然心里恨不得直接撕碎了事,但是他勉强忍住了这股冲动。毕竟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月君不去试试吗,不知道这些衣服是否合身呢。”可恶的是L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月这会儿更想掐住这个浑蛋的脖子让他闭嘴。

    “龙崎,你觉得这些绑架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身体尺寸肯定早在我们昏迷时就已经测过了吧。”月咬牙切齿地回答,微笑的眼睛里是明晃晃的威胁:闭嘴吧,没人想听你说话。

    “啊,是吗,真遗憾白天看不见了。猫耳一定很适合月君吧,毕竟性格都差不多呢。”L却像没领会到信号,故意要激怒月君似的说道。

    这家伙……是想找碴吗?月简直要被气笑了,但是这种明晃晃的挑衅搭理起来就太掉价了,于是他只是以牙还牙道:“龙崎戴猫耳我觉得也很合适呢,因为你经常熬夜不是吗?有一个俗称把经常熬夜的人叫作【夜猫子】,你看,这个猫耳还是黑色的,和你的发色很相称呢。”

    “是吗。”L伸出手,瘦长的手指轻巧地把猫耳发卡取走端详,月正疑惑这货又想干吗,就看见L一脸淡定地把猫耳戴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转过头,一双黑色的大眼睛看向月:“合适吗?”

    月被他的这一通cao作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下意识地说道:“……很合适。”看着L还在不断地抚摸拨弄猫耳上装饰的绒毛,怎么说呢,就像是看见了拿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

    也是,他跟这个人计较个什么劲儿啊。

    在走回卧室,迈过门槛的时候,L突然转身把自己头上的猫耳摘下来戴在了月的头上。月被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手里因为拿着东西也没法立刻把猫耳摘下来,只能使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悦:“龙崎,你这是突然干什么?要做也请等到晚上好吗?”

    “没有,月君不要随意地把别人想象成流氓可以吗。”L受到无端指摘也不高兴地撇了一下嘴,“我只是想说,月君就这么在意这种符号性的物品吗?”

    “什么?”

    “人类总是擅长给各种物品【下定义】,比如说这副猫耳,就被认定为是【情趣用品】,但是在我眼里它就是个普通的发饰而已。”似乎是刚才匆忙戴上的原因,猫耳有些戴歪了,L伸出手把它扶正,月只能僵着身子任他扶。

    “包括女仆装这些衣服,也是一样的。聪明的人擅长玩弄一些小把戏,把一些子虚乌有的【规则】埋下,总会有人愿意买单的。男性应该穿什么衣服,女性应该穿什么衣服,不同阶层的人穿【符合】他们的衣服。”L慢慢走到床边蹲下,漆黑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月,“月君很在意别人看他的目光吧,所以一直对穿着很讲究呢。换而言之,月君适应这个社会,却也被这个社会所束缚……这样可是无法更进一步的,不过也不是坏事。太过突出的人只会被其他庸俗的大众视作眼中钉rou中刺而已。”

    “月君觉得穿上这些衣服受到了侮辱吗?为什么呢?因为这是女性的服饰吗?还是暗含的【仆从】这层意思让你感到低人一等了?”看着月保持沉默的样子,L满意地为这场单向谈话画上了句号,“放心吧,月君,我没有奇怪的爱好,也不会用奇怪的目光看你的。”

    ——

    晚上八点。

    话虽然这么说……月在洗完澡后把自己锁在了卫生间,对着暂时被挂在毛巾架上的女仆装额头缓缓渗出冷汗。

    还是好羞耻啊!!!

    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叠好放置在洗手台上,月对着衣物附赠的说明书研究了好一会儿怎么穿上这堆布满了蕾丝花边的轻薄衣服,然后认命般地拿起了那条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

    和他惯常穿的棉质布料不同,是一种近乎丝绸的,摸起来滑溜溜凉丝丝的布料……总之就是穿起来非常没有安全感的触感。

    然后是吊带袜的丝袜部分,是比起内裤更加轻薄的布料,因为有弹性会紧贴着皮肤,就如同第二层皮肤一样,传来让人不快的紧缚感。月费劲地把丝袜的顶端拉到大腿中部的位置,然后穿上吊袜带,用吊袜带末端的夹子夹住丝袜的边缘。

    接下来是最麻烦的一个……

    月视死如归地看着那个尾端是肛塞的猫尾,把内裤的布料稍微撑起来一点,伸手摸向即使上过药还是有些红肿的后方。月往手上倒了一点润滑液,草莓味的甜腻气息挥发开来,然后用手指简单地扩张几下后就试图把猫尾塞进去。被冰凉橡胶侵入的感觉让他不自然地联想到昨晚,但是月很快甩甩头把这段不堪的回忆抛之脑后。

    装好之后他试着走动了两下,虽然异物感还是强烈到不能忽视,但是只要别掉出来让他还得再塞一次就好。最后最轻松的反而是穿上那身裙子短到将将遮住大腿根的情趣女仆装和戴猫耳,他已经对这胸前敞了一大片丝毫没有作为衣服的自觉的女仆装无力吐槽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月简直是像上战场一样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然后向卧室走去,虽然这距离只有短短的几米,但是他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房间里只打开了床头边上的小夜灯,L此时倒没有像往常一样蹲在床边,而是伫立在窗前。身后的灯光让玻璃上映出虚影,L从玻璃上看见了月走来的影子,便转过身来:“我以为月君会纠结更久。”

    “……这种衣服能少穿一会儿是一会儿。”月垂着头低声说。

    “也是,月君果然还是会害羞啊。”

    “这不是害羞的问题!!”月猛地抬头,却发现L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自己面前,这一抬头鼻尖差点撞到对方的。赤着脚走路,真的像幽灵一样……月暗自吐槽道。

    “月君真的很容易在这种问题上较真呢。”暧昧的呼吸互相纠缠着,L低沉的声音就响在月的耳边,嗡鸣着与心跳共振,“要接吻吗?”

    微不可闻的黏稠鼻音轻轻飘散在空中,仿佛餐前甜酒一般的吻开始交融,这次是比较明显的奶油的甜香,伴随着麦芽糖残余的甜味在舌尖绽放。手指穿梭在后脑的发丝中,按压着想要加深这个吻,缺氧的眩晕感开始涌上,和神经末梢释放的多巴胺一起营造出了微醺般的轻飘飘的感觉。

    月回过神时已经躺倒在床上了,被亲吻得水润红肿的双唇在本能的支配下喘息着,他愣怔着凝视上方本以为已经看到厌烦的L的那张脸,在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下显现出明显的光影轮廓,那双黑色的眼睛看不出焦距,仿佛注视着一切,又仿佛什么都没在看。

    “月君有好好地把蕾丝内裤穿上呢,我刚才检查了哦。”L突然出声打断了月的走神,月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L说的内容,第二秒就恨不得往那张脸上揍一拳。

    没等月这一拳揍出去,L就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月被这痛感刺激得清醒了几分:“喂,你是狗吗!”

    “月君会想和狗zuoai吗?”L把头埋在月的颈窝里,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

    “你这家伙……”月把头扭到了一边,暗骂自己就不该搭理这货。

    L的手指很轻易地就从裙装上胸前的开口摸了进去,那两粒可怜的乳豆还有些红肿,被轻轻一刮蹭月的身体就会敏感地打战。考虑到月的身体情况L这次倒没做得像昨天一样过火,只是浅尝辄止,把星火点点的欲望勾得更旺盛了些。

    L的手往下滑,探进短裙里,摸到月在蕾丝内裤下已经半硬的性器,还有润滑液流出把末端染得湿淋淋的后xue,知道月已经动情了。怀着一种恶趣味的心态,他的一只手不轻不重地隔着内裤挑逗着前方的性器,然后另一只手抓住猫尾小幅度地抽送着,肛塞的前端总是微妙地蹭过前列腺的下方,在快感升起之前又中断。

    月很快眼中被逼出了一层水雾,双腿在床垫上磨蹭着,想要让L用点力又羞于启齿,只能咬着牙催促似的喊L的代名:“龙崎……”

    “是?”不咸不淡地应着,但是完全没体会到潜台词似的,L不为所动。对月来说简直是明晃晃的“快来求我”。

    真是恶劣的家伙……月恨得磨牙根,又不想口头上落了下风,也是逼得急了,双腿把抓着猫尾作乱的那只手一夹,大腿间的软rou隔着丝袜也带来了满满的压迫感,那足尖直接蹍到了L裤裆鼓起的那一块,雪白丝袜下的脚趾动了动,便是双倍的诱惑力了。

    “月君现在这么主动,可真叫我吃惊。”L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月的脚踝,轻巧地握着,像是捧着什么名贵的瓷器。那只陷在温柔乡的手倒也不急着抽出来了,而是色情地揉捏着,月从中还嗅到了几分早上按摩的手法,顿时被臊得不行,可半途而废的勾引也太丢人了,只能咬牙强撑:“你要做就快点!就是……请、请轻一点……”剩下半句的请求是迫于生理而发出的,被挤在齿缝间几乎听不清,L倒是十分敏锐地捕捉到了,十分“善意”地指正:“月君应该说【请主人怜惜】才对。”

    “不要得寸进尺!!”猫咪恼羞成怒得要挠人了,L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看见月赌气地把枕头拽过来挡在脸前的举动,L戳戳枕头:“月君,这样是会缺氧的。”

    月的声音被羽绒枕头捂得闷闷的:“因为我不想看见你这家伙的脸。”

    “虽然很伤心……不过有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想试试吗?”

    “?”

    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的腰被提了起来——然后自己被翻了个面。手中的枕头因为惊慌掉到了地上,脸颊直接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我满足了月君的愿望,所以请月君也好好配合我可以吗?”

    于是双膝屈起,颤抖着抬高臀部,主动做出了亟待被侵犯的样子。

    “乖孩子。”

    轻薄的阻隔物被褪下,猫尾被拔出,还有些红肿的xiaoxue暴露在空气中,还没可怜地收缩几下,就被更加坚硬的东西填满贯穿了。

    就算看不见又怎样呢?

    声音,气味,唾液交换时的味道,手指抚摸揉捻的触感,不容错认的存在感,都在明明确确地彰显着——就是那个人。

    蒙上眼睛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做法,是放任自己短暂地沉迷在高潮的快感中的自我蒙蔽,是自说自话的分界线。这样我的痛苦,我的欢愉,我的泪水,我的喘息,全都与你无关。

    我输给的,不过是身体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