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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Fragile Thread

    

    距他们第一次尝试以超越友谊的方式接续彼此间的纽带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人们说这是新鲜感退去、爱情鸟儿们开始恢复头脑,思考自己是否有可能与对方建立长期关系乃至共度余生的时期。鉴于他们正处在有今朝无明日的状态下,莱姆斯觉得没必要为“余生”的部分太过烦恼,至于长期关系,要莱姆斯说,西里斯的牢sao的确渐渐变多了。

    “你总是这么放不开,月亮脸,”他们中有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超级喜欢事后腻腻歪歪的部分,至于是谁,自己猜去,“你从来不抱怨,我不想你在我床上还觉得不能抱怨。”

    “你希望我抱怨你?”莱姆斯眼皮都没抬地说。理智上他知道西里斯厌倦他把他踢出卧室的可能性正在迫近,但它正显得越来越没有威慑力,这可能也跟西里斯正从肩到腿黏在他身上,还歪着脖子把脑袋塞进他颈窝有关。西里斯热爱他的脖子,每次从后面cao莱姆斯时,西里斯总是不断热烈而下流地夸赞它有多美,一边舔舐亲吻,好像打算像雄兽压服雌兽那样叼住莱姆斯的后颈。

    “当然不是,我希望你感觉很棒。”西里斯咕哝,他明明才是那个总在抱怨的。

    “我感觉很棒,西里斯,我今晚都射两次了。”莱姆斯叹气,手指卷起西里斯的黑发,“如果这对你而言还不够,我恐怕只好去管蒙顿格斯要点管制药品了,那对我的身体可不太好。”

    西里斯笑的时候胸膛会震动起来,莱姆斯非常喜欢这个。“我的伴侣需要用那个才能在我床上硬起来,对我的自尊也不太好。”

    “所以你没问题了?”

    “我有,如果你只会说很好,我也没法确定我这次是不是做好了。”

    “好吧,那我就来抱怨你,”莱姆斯开口时真打算做个点评——西里斯不是没有可改进的地方跟西里斯很棒并不冲突,然而第一个单词溜到嘴边、碰到他猛然灼烫的脸皮又逃了回去,“……你太啰嗦了,我想睡会儿。”

    西里斯哼了一声,显是不满意,但没再说什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莱姆斯胳膊睡了。

    但莱姆斯该料到西里斯没那么容易放弃。

    “新花样?”搞清西里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前,莱姆斯决定不要太期待,“我得警告你,角色扮演之类的我肯定会中途笑场,我也不喜欢贬低和耳光那套,扇和被扇都不行。”

    西里斯忍俊不禁:“某人懂得还挺多。”

    “如果你过去十几年住墙壁薄得像纸的廉价房间的时候跟我一样多,你也会知道的。”莱姆斯话一出口便想起阿兹卡班,忙在西里斯反应过来前又说:“行了,秀给我看看。”

    西里斯等待已久地从床头柜拿出个一尺长的线轴,动作夸张地举着它亮相到莱姆斯面前。莱姆斯努力别目瞪口呆,西里斯打量了他一会儿,爆发出一阵笑。

    “你不会以为我是打算把这玩意儿塞你屁股里吧?”

    莱姆斯几乎听到自己面部血管骤然充血的嘭一声:“当然不,毕竟它有你的老二两倍粗——而你已经大得有点讨人厌了。而且它是六边形,上面还缠着线。”

    但这东西的棱角并不锋锐,莱姆斯想到,如果经过充分扩张,再射出来一次,他或许能放松到足以……

    “对,重点就在这些线上,扯它一下。”

    莱姆斯接过线轴,将一小段线卷在食指上。他几乎还没开始使劲,线就断了,在他手指上留下轻微的脆弱触感。细看之下这根线微微打卷,边缘毛毛糙糙,而且有不均匀的染色痕迹,像是从旧极了的衣服上拆下来的。

    “现在,”西里斯拿回线轴,“双手举过头顶,握在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莱姆斯在旧线一端绕过自己双手手腕时问,“就这样的线,你全绕在我手腕上,我一使劲也挣断了。”

    “所以我只用这么多,要是我们喜欢,以后还可以再试试绑别的地方。”西里斯为自己的坏点子笑得洋洋得意,两眼闪烁着恶作剧的光彩,莱姆斯保持双手高举扭头看去,只觉男友此刻看上去并不色情,倒颇为孩子气。线太细了,打结有点不好cao作,它仅仅在莱姆斯手腕上绕了一圈,别说束缚谁,不让它掉都有点困难。

    “你想让我别弄断它。”莱姆斯开始明白西里斯的意图,顿时,中的场景往他血管内注入温热的欲望醒觉。

    “你既然这么喜欢克制,那我们就试试你能克制到什么程度。”西里斯完成手头的工作,重心向后坐回腿上,以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规则是不管你怎么办到,总之不能弄断它。如果你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或者实在很需要用你的手,说安全词。”

    “我撑不住的时候可以直接弄断它。”莱姆斯指出。

    “你当然可以,”西里斯温和地说,俯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这使得莱姆斯感觉不管西里斯今天使出什么招数,自己都能撑得住。“但我不希望你感觉自己失败了。如果我能让你因为太想拥抱我而喊停,我同样会感觉很好,我希望你也对此感觉很好。”

    莱姆斯吞咽了一下:“你知道这听上去有多自恋吧?”

    “我可是布莱克家族的孽种,我们中甚至有人用水仙花命名。”西里斯又吻了吻他,忽然发力把他推倒在床上。

    莱姆斯下意识地惊叫一声,第一反应就是双手紧扣,以免绷断细线。它痒痒地摩擦它的手腕,西里斯低声笑起来,与方才的玩笑截然不同,是充满渴望和侵略性的声音。他俯在莱姆斯身上,拇指将丝线压进莱姆斯手腕的皮肤碾动,这动作不知怎的色情到令莱姆斯几乎无法忍受。他张嘴喘息,紧盯西里斯,而西里斯的双眼从他举过头顶的双手一寸寸往下,猛兽般视察自己的领地。

    “有什么打算吗?”莱姆斯气息不稳,但他需要说点什么,以免自己在真正被碰到之前就丢脸地呻吟起来。

    “Hmm…”西里斯满意了似的,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有一两个想法。”

    莱姆斯涨红了脸躺在床上、拿不准该抑制还是放纵自己的样子,西里斯百看不厌。他知道狼人男友已经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也下定了决心要遵守游戏规则,但正式享用美味前,一些必要的步骤不能省去。

    “我们这次的安全词?”

    “呃,”莱姆斯喘出一口气,胸腔的震动直达西里斯的jiba,“嗯,满月。”

    一贯的选择,并不令人愉快,但安全词的意义也并非带来愉快,甚至或许相反。这也是为什么西里斯还需要做进一步确认,莱姆斯必定会观察自己的搭档,而西里斯对于莱姆斯那种为他人着想的自我牺牲精神再了解不过。

    “说它,”他要求道,“说安全词然后我会停止。”

    与此同时,西里斯抬起双手晃晃,接着把手伸到被束缚的人腋下挠痒痒。

    “滚下去!”莱姆斯满脸难以置信地边笑边扭动身体,“你他妈敢!”

    西里斯借着体能和姿势的优势制住他继续:“说安全词!”

    “去你妈的!停下!”莱姆斯极力不再动弹(仍然,细线完好无损),而是气吁吁地怒视他。这是个有点认真的警告,西里斯于是减弱了指尖的力度,两手搁在床单上,俯身亲吻莱姆斯的下颌。莱姆斯挣扎着企图避开这个吻。

    “拜托,说安全词,月亮脸。”他轻柔地劝诱,“为了我,好吗?”

    莱姆斯顽强又抵抗了一阵,才终于吐出一大口气:“满月。”

    西里斯立即停止,手掌张开,大片地抚摸莱姆斯的皮肤,指腹刷过他知道会引发呻吟的那些地方。同时他吮吸莱姆斯的双唇,任由余怒未消的牙齿给自己咬上若干个印痕,直到莱姆斯终于伸出舌头与他纠缠。

    “Fuck you.”他们分开时,莱姆斯还是低声骂道。

    西里斯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两个拇指与狼人的rutou玩闹:“嗯……你当然可以。我就着这个姿势骑你,你觉得呢?”

    他暗示性地用臀部轻蹭莱姆斯半勃的yinjing,感觉它正迅速变大。莱姆斯吞咽了一下,双眼飞快地向上瞟,好像要看清被束缚的手腕。

    “我……我觉得我办不到。”狼人诚实地说,“进入你的时候我一定会弄断线的,可能都来不及说安全词。我控制不住,而且也不想在那个时候分心,我更喜欢在插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你的所有反应。”

    西里斯的心脏立刻砰砰地往下泵血,莱姆斯突如其来的坦率总会造成出人意料的杀伤力。而且莱姆斯显然注意到了他短暂的口干舌燥,并不打算静静等待他取回优势,猎手总是乘胜追击。

    “说真的,你才不像你表现的那样习惯被cao,大脚板。”狼人带着一个小小的笑容,以受缚的姿态挑衅,“不管我们怎么扩张,每次我进去的时候你都会缩得很紧,害我以为我前边那部分进不去。而且你还总是那么逞强,催我快点进去,催我动,要不是怕伤到你,我真的很好奇如果我直接开始狠狠干你,你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会不会哭起来。”

    这一长串下流话弄得西里斯有点晕头转向,要知道这害羞的家伙在床上向来是少言寡语的,束缚莱姆斯手腕的丝线似乎解开了别的什么阀门。

    “你觉得呢?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当我的guitou破开你的身体,在你体内往前,开出一条路,而你摆动屁股一边抗拒一边欢迎我的时候……”

    “……cao。”西里斯口齿伶俐地咕哝,囊袋沉沉抵在莱姆斯腹部的一线棕色毛发上,它会一直延伸至下方茂密的丛林中。人们通常会根据外表简单判断西里斯是他们中体毛比较旺盛的那个,然而实际情况恰恰相反,有时西里斯怀疑这是莱姆斯那掩藏锋芒的本性使然,身体在自发降低那根yinjing的惊人程度。

    “我在考虑给你除毛,”这给了西里斯反击的灵感,他滑坐到莱姆斯大腿上,把玩莱姆斯的阴毛和双球制止那张聪明的嘴,但不给莱姆斯漂亮的yinjing一丁点注意,“你觉得如果变狼以后这块秃出来会很蠢,但想想看,当你插到最深的时候,你的蛋蛋会没有任何阻拦直接拍在我的屁股上。”

    莱姆斯的臀部移动了一下,双手紧张地交握,极力不发出声音。换成西里斯说腥话,他就又变成了那个两颊绯红、害怕被听到的家伙,又或者他只是在故意挑逗西里斯说更多。

    “你要全插进来有点困难——而且我得澄清,这绝对跟我紧不紧张没半点关系。不过我们应该能找到一些进得更深的姿势。”西里斯把他俩的yinjing并在一起,毛发搔刮得他痒痒的,而这勾起的一系列回忆立即让他的guitou溢出液体,“啊……感觉真好,莱姆斯,你太棒了……想想看,如果我们都打理干净,皮肤贴着皮肤,那种光滑、下流的感觉……”

    莱姆斯短促地尖叫,急忙制止自己,因此连rutou都红了个透。他受不了似的开始咕哝西里斯的名字,但西里斯可不认为征服莱姆斯·卢平会有那么简单。

    “你也不像你装的那么不喜欢cao我,不是吗?”西里斯将两人guitou的粘液涂开,没痉挛般用力抽动真不容易,“猜猜我为什么总是鼓动你不带套?你念叨戴套的好处,但我可有注意到你的表情,当我被cao得跪都跪不稳,像个男娼一样分开双腿,你盯着我合不上的洞的时候……你射进去的东西从我屁眼里流出来,流到我球上再滴下来的时候,你脸上那种占有欲,月亮脸……”

    “cao,cao!”莱姆斯胯部向上挺,绝望地去够西里斯的手,“大脚板,我要……我不能……”

    他在西里斯松手并稍稍后撤时失落地叹气,闭上眼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西里斯不会让事情这么容易的。

    “再想象一下,我用肥皂抹满你的两腿之间,里里外外都润滑到,然后用一把锋利的小刀……”阿尼玛格斯的指甲模仿所说的动作从莱姆斯卵蛋旁的缝隙刮过,莱姆斯哽咽地挣扎,“你会让我这么做吗,月亮脸?你信我吗?”

    “是的,是的,大脚板……”莱姆斯双手在头顶交握着互相抓挠,西里斯今天恐怕没法十指相扣地进入他了,这多少有点遗憾,“求你……我想……”

    “嗯?”西里斯转圈按压他的会阴,将渐渐干掉的前液抹在那儿,“你想我怎么做,月亮脸?告诉我,让我来好好照顾你……”

    “我想……我……”莱姆斯又喘息了几次,“我想你吸我,让我射在你脸上,然后干我,用力地干我。”

    尽管西里斯的yinjing为这提议兴奋地震颤,他仍故作迟疑:“好多要求呀,月亮脸,我不知道我能不能……”

    莱姆斯以连串的“Please”回答他,西里斯一笑,把一个枕头垫在莱姆斯腰下,分开莱姆斯的双腿,按着膝盖固定住。莱姆斯已经如此兴奋,鼠蹊部到处被前液打湿,西里斯的左手溜下莱姆斯的大腿,覆盖在腿根部,虎口托住莱姆斯的双球,右手则从小腹的方向按揉yinjing根部。

    将莱姆斯一吞到底并不容易,即便西里斯也得热身个三四次,而被服务那位一如既往,体贴到了令人恼火的程度,在他适应前都不曾干进他嘴里噎住他。西里斯用喉咙的肌rou挤压那根jiba的头部,退出时使出一点力气吮吸,舌头绕着莱姆斯的马眼打转。他的下巴很快就开始酸痛,难以吞下的涎水混着前液从两侧嘴角流下,但他喜欢这样的时刻,万事万物皆远去,只剩莱姆斯独有的那种苦咸的滋味,以及在他舌苔上搏动的节奏。

    莱姆斯射出的前一刻,虽然非常想要将莱姆斯全数吞进,西里斯如约抽离,让双手接管小莱姆斯的下半部分。正像他希望达到的效果,莱姆斯把保持安静忘到了九霄云外,不断叫嚷“我就要”“我不能”“西里斯”“哦不哦不”,大幅度地挺腰,西里斯闭上眼,让那些jingye浇在自己脸上,顺下巴滑落到脖子和胸膛。

    他伸出舌头慢慢舔舐嘴角,留给莱姆斯足够的时间缓过劲,看清他被彻底标记的样子。

    “哦我的天……”莱姆斯虚弱地喃喃,“西里斯……这简直太……”

    西里斯抹掉眼皮上的jingye,抛过去一个媚眼:“喜欢?”

    “你简直要把我弄死了。”莱姆斯又发出个长长的呻吟,头向后倒去,“这太疯狂了,西里斯,如果我们要经常这样干,我一定活不过三个月。”

    “那我可要抓紧时间。”西里斯朝前跌在莱姆斯胸口,转着脑袋乱蹭一气,莱姆斯没抗议这种恶心的行为表明对刚才的高潮确实很满意。

    “我没弄断线。”莱姆斯提醒他,西里斯笑了,啵地亲了一下最近的皮肤。

    “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现在能把我解开了吗?”狼人轻声请求,“我想在你cao我的时候抱着你。我不想说安全词,因为我一点都不想你停下。”

    西里斯怎么能拒绝呢?

    随手扯断那根线时,西里斯发觉莱姆斯的掌心和手背都被掐出了深深的印痕,稍后肯定会显出淤青和破皮。短暂的按摩放松期间,莱姆斯再三告诉他自己感觉好极了,西里斯则认为自己看着那些伤口时生出的兴奋相当不健康。

    然后是西里斯坐在床上,莱姆斯坐在他大腿上,像个大号树袋熊那样四肢并用缠紧他,在他为自己扩张时懒洋洋地哼哼。他们最近常做,只要润滑足够,不太需要长时间的扩张,西里斯主要是想等莱姆斯度过过度刺激会不舒服的那段时间,可莱姆斯简直就像西里斯的老二刚聘请的代言人(说不定果真如此),不断催促西里斯正面上自己,害他分心。

    “你知道那根线从哪儿来吗?”西里斯的耳朵蹭蹭莱姆斯的,不面对面的情况下,说出来要容易些,“我刚来这里时换下的那套衣服,又脏又破,简直没法看。”

    “我还以为你把它扔了呢。”

    “拜托,你真以为莫莉会扔掉任何一件旧衣服?”西里斯贴着莱姆斯的脖子微笑,“她把它洗好了放在我房间门口,我想留个纪念也不错,就塞进衣柜里了。昨天考虑给你什么生日礼物的时候我看到了它,然后我想,这不就是我?破破烂烂,一无是处,被随便扔在——”

    “西里斯。”莱姆斯语带警告,将胳膊搂得更紧。

    “好啦,今天不这么想,今天我就只是你的漂亮宝贝儿。”西里斯亲昵地蹭蹭,知道莱姆斯会为此原谅他,“所以,我想如果我打算把自己送给你,为什么不让它加入呢?我是这样一个……一头受伤的野兽,一堆拼起来的碎片,随便再来一击就会散架,但我还是能相信你不会弄坏我。你会跟我做任何狂野的事,但你不会把我弄坏,因为你总是小心克制,那么甜美,那么体贴。你的克制源于你身上最好的部分,我最爱也最害怕的部分,你值得全世界最好的照顾,就像你照顾我——”

    “西里斯。”莱姆斯嘶嘶地抽了口气,“我要说安全词了。”

    “你没有扯断那根线。”西里斯顺从地转回就事论事,没有迫使爱人接受更多他想要说出口的真实,“你做得真好,月亮脸,我真为你骄傲。”

    “我要你把我的礼物给我,”莱姆斯的声音既沙哑又粗糙,“我的生日都快过去了你还没cao我,我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西里斯欣然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