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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第二轮热潮之前,两人以滑稽的相连姿势给斯内普弄了杯水喝,随后卢平让斯内普骑着他的结高潮,以调整斯内普的热潮间隔与他的结持续时长的时间差。第四轮之后他们总算有了一个共同的短暂休息期,两人身上都已经黏糊糊得有些令人恶心了,他们迅速轮流冲澡,斯内普进入浴室的时候,莱姆斯尽可能换掉或者清洁了沾满体液的卧具。 按照Omega的习惯,接下来斯内普应该会想筑巢,所以莱姆斯额外多复制了些枕头和垫子。他被略带疲惫的满足感包裹着,有些懒洋洋的,这是身体对他与Omega结合给出的奖励。但到明天,想必留给他的就会是酸痛和干渴。他还没从变形的消耗中恢复,今晚不仅是体力的问题,还有信息素摄入的缺乏。 莱姆斯仔细清洁了他们使用的工具,他有点怀疑再戴着口塞来两轮,明天就会以自己下巴脱臼开始了,而且橡胶的味道似乎已经渗进了他的舌头。但不管怎么说,在莱姆斯经历过的种种不适之中,这件根本排不上号。跟西弗勒斯在一起的感觉好得令人难以置信,他觉得如果自己还抱怨这点不适,似乎有些太挑剔。 几分钟后西弗勒斯从浴室里出来,秉持他那种实用至上的不耐烦态度一丝不挂,只略擦了擦身上的水。莱姆斯不禁微笑,就算清楚这是出于效率上的考虑,看到这个Omega希望在下次热潮来临时能尽快与自己结合,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斯内普背对他弯下腰,完全忽略这一举动对身后Alpha产生的影响,莱姆斯只得专注去想他股间没有水光、自己应该还能有几分钟时间。Omega从衣柜下层的抽屉取出一瓶蓝色魔药,其他Alpha大概会把在床伴热潮期间服药滋补身体视为耻辱,但莱姆斯只是很感激对方的体贴。他尽快喝了药,立刻感觉温暖的力量流进全身——西弗勒斯制药的能力自是不容置疑的。看不出斯内普对他为筑巢准备的东西有什么看法,莱姆斯又弄了一杯水递给Omega,便去了浴室。 浴室内所有的洗浴用品都是无味的,想来是斯内普为了避免多余气味干扰自身对魔药细微变化的体察,也因此,整间浴室都是Omega信息素的味道,不像房间里还混杂了他的。莱姆斯不会抱怨床上那些必要的克制,但他还是有些跃跃欲试地想在热水里尽情自慰一发,转念作罢,只是仔细清洁了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性器。想到斯内普的身体包裹着他的结,莱姆斯就有硬起来的兆头,他余生没准都得想着这个夜晚自慰了,真难说这是好是糟。 考虑再三,莱姆斯穿上一件斯内普的浴袍,双方都理智尚存的情况下他就是没法一丝不挂地走到对方面前,而且那上面残留的斯内普的气味有种安定作用。他回到房间,软垫和枕头甚至比他离开时更多,Omega果然已经在床上给自己弄出了巢xue的雏形。这是本能行为,但莱姆斯觉得斯内普窝在一大堆蓬松棉织品中间的情境古怪地诱人和逗人喜爱,大概是因为斯内普平日里的形象绝不会与圆滚滚毛茸茸的抱枕发生什么联系。 斯内普的目光滑过他敞开的领口,不紧不慢地看过莱姆斯全身,带来些微慌乱。莱姆斯还没完全弄明白该怎样与这个男人相处,他习惯于设想如果是詹姆会怎样做,然而詹姆在这里显然帮不上他。 “继续戴着这个,明天你可能连话都说不清楚。”斯内普说,用两根手指拿起那个口塞晃了晃。 西弗勒斯的语气平静而客观,肢体语言没有任何挑逗意味,但他全身赤裸,胯上有此前留下的淤青(顺带一提,莱姆斯的淤青比他多多了),放松地半躺在满是性爱余味的房间里,还拿着个性玩具;所以长话短说,这基本上是莱姆斯见到过最色情的画面。他的声音有点受阻。 “建议你先用上面那个头思考。”斯内普不耐烦地坐直了一点,“你已经让不少人怀疑你今晚要跟人上床,要是你明天突然动不了下巴了,你在床上干了什么一下子就会成为话题焦点。” 莱姆斯感觉自己的脸快烧起来了,掩饰信息素变化一向是他的弱项,但他没想到这件事还会传到斯内普耳朵里。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控制住不咬人。”他尴尬地说,“信息素水平,你知道的。要控制本能反应对我来说很困难。” 斯内普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这么做的时候甚至更诱人了。 “按照你偏好的做法,我们先把这件事说清楚。”他把那个口塞放到一边(还在巢xue里,莱姆斯忍不住注意到),“现在我们已经做过四轮,我的身体熟悉你的信息素,你再咬我不会引起恐慌。我对牙印也没有什么问题,我的衣服完全可以遮住它。所以你避免咬我,到底是因为我还是你自己的问题?” “你对联结没问题?”莱姆斯脱口问道。 “你应该知道,以我们的关系,不可能一夜之间建立起联结。”斯内普皱起眉头,“那基本上就是一个牙印,即便有联结,也是临时的,只会让我在一段时间内有点更想和你上床。” 作为一个把自己的性别隐藏得如此严密的人,西弗勒斯在谈论这个话题时的坦直令莱姆斯有些瞠目,他觉得这大概是对方学者的一面在主导对话。 “我,呃,不是能够随意留下牙印的那类人。这对我来说有承诺的含义,我父母一直教育我要对此格外谨慎。”莱姆斯谨慎地回答,“而且说实话,我对‘咬’这类事……有些敏感。” 斯内普点点头,仍然是那种中立的专业态度,叫莱姆斯看不出他对这个答案到底有没有看法或评价。莱姆斯真的会在一些奇怪的点上觉察性感。 “接下来我们可以面对面地做。”斯内普给出方案,“这样你就不太容易碰到我的腺体,必要时我也可以提醒你。从之前的情况来看你并不会丧失理智到你担心的那种程度。” 但那就意味着他们能看到自己对对方的全部影响,斯内普高潮时的紧绷和餍足后松懈的表情,他自己的注视,想起来似乎……过于私密。不管斯内普有多若无其事,这也不是能就这么说出来的理由,是他莱姆斯?卢平问心有愧。 “好的。”莱姆斯回答。 不料斯内普听到他的回答却阴下脸,对对方信息素变化更敏感在亲密接触后不可避免,莱姆斯立刻觉察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暴躁,而且从浓度来看要是没有在标记问题上耽搁,他们差不多该开始了。 “如果你只是不想面对面地干我,完全可以直接说出来,然后你戴上这该死的玩意维持现状就行了。”斯内普低吼,“看在天杀的份上,只不过是他妈的打个炮,犯不着在这种事上玩你无私奉献的那套。” “这不是——” “你到底想不想干我?”斯内普轻捷地跃出巢xue,逼近莱姆斯,“要是你不想,你就直接说不,然后从这里出去。我就他妈烦你这种故作高尚的姿态,我找个Alpha来干我只不过是个好一点的选项,不是必须的,不是叫你来救我的命,在快感上双方各取所需。要是你非得弄得自己受委屈——” “我没有!”莱姆斯脑中一团乱麻,斯内普离得太近了,除了那双黑眼睛似乎没有别的安全的地方能供目光停放,“我想尽可能照顾你的需求——” “——这就是我说的——” “——是因为我想要这个。”他放弃挣扎,实话实说,“跟你上床我不会有什么所谓的‘委屈’,我根本没想到你会信任我来……做这件事。”他还是没法像斯内普那样直接把“干你”说出口,发现斯内普因此有趣地挑起眉时莱姆斯感觉脸烧得更厉害了,“所以我希望能确保你享受这个,否则,呃,我知道对你来说这只是……生理需要,但如果不以你的需求为先,对我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占了你的便宜。我不是到你提议的时候才想跟你上床,就这样。” 斯内普低下头,莱姆斯才发现自己在无意中后退了一些,摆出安抚难搞学生的手势,赶忙把手放了下来。已经开始有汗水顺着斯内普的皮肤渗出滑下落,他把呼吸放浅减少吸入空气中的味道,当前状态下他觉得对方不会在下一轮结束前赶他走,其他的就只好听天由命了。 斯内普忽然抓住他的一只手,含住手腕搏动的部分,莱姆斯抽了口气,立刻因为信息素的冲击头重脚轻。他过了会儿才意识到对方是在通过摄取自己皮肤渗出的信息素保持清醒。 “我没料到这个。”斯内普的声音因为他的手腕有点含糊,一个大概是来自莱姆斯硬得不行的yinjing的声音叫他往Omega嘴里塞点别的,他几乎要夹紧腿对抗这种冲动。“你应该想到我不会选一个对我毫无吸引力的Alpha来跟我度过热潮,跟你上床对我来说同样不是个新念头。” “嗯嗯。”莱姆斯说,现在那个声音叫得更响了。 斯内普的唇舌已经从手腕移动到了手指,他慢吞吞地含着莱姆斯的拇指,抬起眼看他。真他妈要命。 “现在问题解决了吗?” 咆哮着把斯内普压倒在床上的时候,莱姆斯有一瞬间担心自己越界了,然而下一秒Omega修长的腿便缠住他的腰,湿淋淋的胯下在浴袍留下水渍。他们打了半个滚倒进未完成的柔软巢xue,撞掉几个枕头,于是这点显然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