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事出紧急,所有人被堵在包厢里面,记者占满了整个走廊,里面的人全都衣衫不整,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如今已经在局子里面蹲着了。

    虽然这件事是安城化老婆报的警,带的人,但沈玉兰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安喻!

    一定是安喻给樊琼秀透露的消息,不然樊琼秀怎么可能突然带人去捉jian?

    甚至还能将媒体都带上。

    安喻皱着眉,根本不明白沈玉兰在发什么疯。

    他张了张口,刚想说话,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江辞晏三两步走到安喻身边,拿过安喻手中的手机,话音阴鸷:“沈董,别误会了人,怪我没警告你,这只是个开始。”

    说完他也不给沈玉兰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玉兰听到话筒里面传来的陌生男声,忽然想到那些站在韶华会所外,满身武装的特警。

    韶华本就是海城最顶尖的娱乐会所,平常怎么可能有人敢去查这里?

    她想到这些天听到的关于江辞晏的传言,心底一凉。

    安喻挑眉,看着闯进来夺走他手机的江辞晏,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让他解释现在的情况。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江辞晏放下安喻手机,看着安喻尚且未来得及系好纽扣的领口,目光发沉。

    “哥哥怎么穿成这样就接电话了?”

    安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电话,又看不见。”

    衬衫前面一排纽扣就系了一颗,勉强遮挡住他身上暧昧的红痕。

    江辞晏抬手,动作仔细而执拗的一颗一颗为安喻系好。

    “那也不可以,哥哥必须穿好衣服才能接电话。”

    “不然,哥哥想试试新的惩罚吗?”?

    第83章 哥哥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安喻耳尖微红,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行了,讲讲趁我睡觉这会你做什么去了?”

    江辞晏吃痛,委屈的看着安喻,控诉道:“我帮哥哥处理小麻烦。”

    “哥哥还打我。”

    安喻挑眉,“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小麻烦?”

    江辞晏抬手将安喻环进自己怀中。

    手掌下面的腰部柔韧纤细,他低头,嗅着安喻肩颈上淡淡的沐浴乳味,像是在圈地盘的狗狗一般。

    “我就是想管。”

    安喻被他蹭的有些痒。

    他捏着江辞晏的脖颈,嗓音里面带了些柔软笑意。

    “那宝宝跟哥哥说说,你做什么了?”

    江辞晏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

    随即粉色的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后。

    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漂亮的过分。

    安喻心神微动。

    江辞晏低垂着头,有些害羞的将自己脸颊埋在安喻脖颈中。

    他声音有些闷,很低,带着些羞窘意味。

    “哥哥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安喻起了一些调侃他的意思,“难道沫沫不喜欢吗?”

    江辞晏想到之前自己做的那些试探的事情,恨不得当场钻进地缝里面。

    “哥哥……”

    他有些想要求饶。

    江辞晏磨蹭了一会,才转移话题,说起他对安城化做的事情。

    “我给安城化的老婆透了个消息,让她带着人去抓安城化了。”

    安喻知道最近安城化手头富裕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女人。

    不过他虽然留了证据,却没有准备去找安城化的老婆。

    那是因为安喻知道,樊琼秀并不会管安城化。

    安喻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江辞晏,神情若有所思。

    “哥哥忙的连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了,凭什么他们能过的那么自在。”

    江辞晏语气十分不满。

    安喻眼底有些歉意:“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不会这么忙了。”

    他将江辞晏耳边的发丝拢到耳后,动作间带着一丝柔和。

    小辞这时候告诉他他做的那些事情,不免有一些试探的情绪在里面。

    毕竟,他能够让樊琼秀与安城化撕破脸皮,那一定是许诺了让樊家足够心动的条件。

    他的小辞,背着他做的事情看来不少。

    *

    一连两天过去,整个海城顶层全都听说了安家最近折腾出来的一些风浪。

    不仅仅是安氏,那天晚上在裕和的一共有三四个老总。

    听说在一个包厢里面还有四个女人。

    几个老爷们喝了酒,似乎在换着玩。

    当场被警察堵在里面,整个海城都传遍了。

    几家的脸全都丢光了。

    而安氏分裂几块,不少人都盯着安氏,妄想能够踩一脚,分一杯羹。

    *

    安喻走进海城公安局内,看了一眼身边全副武装的警察,跟着前面带路的人走进另一边的房间。

    铁门“哐”的一声打开,开门的人手中拿着枪,走进房间,站在墙边,一声不吭。

    安喻看到安城化一脸颓丧的坐在铁栏杆后面,挑了挑眉。

    安城化听到声音,立刻看向门口。

    在看见安喻的时候,他眼中亮了亮。

    “安喻,快救救叔叔,你来跟警察交涉,看能不能将我捞出去。”

    安喻坐在探视的凳子上,动作带了些慵懒随意:“叔,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能干扰执法人员的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