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自焚(吐精改造/养父女角色扮演/女反杀男/轻微gb
1. 自打有记忆起,我就住在这个房子里了…… 和我住在一起的,还有三个沉默寡言的弟弟,他们长得很相似,几乎从不主动和我说话,只喜欢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不喜欢那样的眼神——那眼神看着不像人,那双眼睛只是画面接收器,而背后有人在透过他们的眼睛观察我。 但我摆脱不掉,因为每当我快要受不了三个弟弟的眼神,想要做点什么时,daddy就会很巧合地回来。 光是看见daddy本人,我就什么烦恼都忘了。 Daddy看起来很年轻,外表几乎与我同龄,身材是一顶一的好,每次回来都穿着我最喜欢的正装,胸前的肌rou单是放松状态就足以撑开衬衫,偏偏他喜欢一丝不苟地扣好衬衫上的每一个扣子。 我喜欢扑到他怀里,看他紧实修长的双腿为我屈膝,再用他的双臂将我抱紧。 我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肌上,两人的都被压得扁平,他的心脏在跳动,扑通扑通的,令我产生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我喜欢摆弄他冰蓝色的卷发,拨动他耳边实验舱一样的耳饰。 我更喜欢掀掉他的面具,注视他那双红宝石一样漂亮透亮的眼睛。 我那三个弟弟也有着和他一样的眼睛,但对我来说,他们玷污了daddy。 因为他们似乎有着daddy的血脉。 即使我只是被收养的一个养女。 我仍仗着男人的宠爱,平等地厌恶着每一个弟弟,还有他们背后那个我不曾见过的「母亲」 我对daddy有说不得的情愫。 是被世俗所不包容的,扭曲的,病态的爱恋。 我想让他的眼里只有我。 不能急功近利,daddy在外身为学者,我得保全他的名声,也得照顾他的心理。 我需要循序渐进,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把他抓在手里。 Daddy好单纯,现在我用极其暧昧的姿势摩挲他的嘴唇,他也只是微微笑着,拍拍我的屁股,问小兔子这次想吃什么。 低沉的嗓音光是在我耳边响起就足以让我浑身酥软地瘫在他怀里了。 好想,得到更多…… 「砰砰砰!」 窗外的枪响打破了我的回忆,我跑到窗边去看,三个弟弟也围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的sao乱。 在混乱的人群中,我看到了daddy的身影,他逆着人流,似乎想要过来接我。 一颗子弹划过他的侧颈。 「嗡——」 世界安静了……不,没有安静,耳边一直萦绕着超高频的鸣叫。 我转过身,面前却是急剧放大的地面。 该死的!该死的! 我就应该早点下手,为什么要管他能不能接受! 天旋地转……我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 或许还能趁着他有口气…… 门外站着刚刚还在飙血的男人,他张开双臂,接住对四肢失去控制的我。 “Daddy……” 我的眼泪汹涌而出,面部肌rou不受控地抖动着。 天呐,现在这个样子该有多丑?不能让他看见,快吻他。 身体行动比脑子快,我已经抓着他的领带吻了上去,舌头钻进他的唇瓣,撬开他的牙齿,万分急切地探进他的口腔汲取我需要的养分。 Daddy没有推开我,推开这个胆大包天、突破伦理黏上来的养女。 反而扣住我的后脑,把我压在门边,夺回了他身为上位者的掌控权。 我不甘示弱,扯开他故作正经的衬衫纽扣,把手伸进我觊觎许久的乐园。 手下的肌肤比想象中的还要细腻光滑,我一边与他亲吻着,一边仔细摸索,中指触及到一点凸起,无名指迅速跟上,夹住那颗小小的、在中指的摩擦下硬挺起来的红豆,再坏心眼地向上揪起。 男人“嘶...”的一声,报复般咬伤了我的下唇。 血腥味在我嘴里弥漫开来,我却丝毫不觉得疼,心中快被欢喜填满了。 “Daddy,抱我。” 我勾着他的脖子,抬起一条腿在他腰侧蹭蹭,小腹抵在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上。 我很清楚那是什么,他也对我产生了欲望。 小腿横在他的后腰,带着男人向我怀里靠近,勃发的欲望与我贴得更加密实,隔着几层衣服都遮不住灼热潮湿的气浪。 “终于忍不住了?” Daddy毫不掩饰他的喘息,细细密密地在我的耳廓上亲吻着。 “刚好我回来前洗了澡,让我闻闻......嗯,都是我的小兔子的味道......”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我抱起,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缓慢又色情地揉捏着。 我双腿盘上他的腰肢,腿间的缝隙里嵌进一根蛰伏的坚硬rou棍。 他每走一步,柱体便顶一下我隐藏起来的小小珍珠。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短短几步的路程,足以让我身下春潮泛滥。 “Daddy......” 我坐在床上,拉着男人的领带向后倒去,男人跟着爬到我身上,灵巧的双手在剥落我融入人群的伪装时也异常流畅。 就像他已经做过无数次这种事,精准地知道我的下一个配合是抬手还是挺腰。 “叫我多托雷。” 当我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时,多托雷正慢条斯理地脱掉他的衬衫,衣物散落一地,没有半点他做实验时的严谨整齐。 他架起我的一条腿到他肩上,臀部摆动,找好了角度,“咕叽”一声,rou刃破开我的身体,深深插进我的体内。 “唔......” 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倒不如说让我更兴奋了。 我被多托雷填满了,他额头上的汗水因我而流,他的呼吸因我而紊乱,他的眉头正因我身下卖力的吸吮而蹙起。 大概是我太过兴奋的模样刺激到了他,多托雷缓缓退出我的身体,在我以为他马上就要全部退出而挺腰追逐时再度狠狠沉腰。 我们的下体撞在一起,roubang顶端的guitou由浅到深强横地碾压过我的每一处软rou,钉在我的G点上。 “啊...不......” 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小腹上的神经因为刚才蛮横的一击微微抽动着,我仰着脑袋大口喘气,身下作恶的孽根却马上开始了新一轮插弄。 先是一击打垮我的防线,随后蜻蜓点水一样撩拨着我刚刚被狠狠撞了的敏感点,每每roubang顶端就要碾过那处,多托雷都能很精确地控制着深度和角度,浅浅擦过,不作停留。 我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被折磨的厉害,想提腰追逐快感,却是越蹭越痒。 “多托雷,我想要......求你给我吧......” 这感觉太过折磨,我连求饶都带了些鼻音。 多托雷并不着急,俯身亲了亲我,下面依然不紧不慢地磨蹭着。 “上次你还没有说爱我就得了爽头,这次我得让你加倍还回来。” 我的脑子一片混沌,上次是什么上次我不想去细想,但我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他想听我说我爱他。 “多托雷我爱你......我爱你。” 我不断重复着,眼前是多托雷似笑非笑的脸,那双我爱惨了的红宝石一样的双眼不再明净透亮,而是起了一层阴霾。 更喜欢了,这才是我理想中的多托雷应有的眼眸。 “不愧是你,不管重复多少次,不管切换多少个身份,即使是养父女这样的关系,也束缚不了你。” 多托雷抓着我的手腕,下身一阵狂抽猛顶,在我不断的尖叫声中凑近我耳边低声问道: “你猜,这次我为你改了什么?” 记忆的权限被放开,我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被送进多托雷实验室的,像兔子一样,没有人权的实验品。 数不清的药剂和仪器作用在我身上,我所能见的,只有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恶魔。 我应对他恐惧,厌恶他,憎恨他。 但我没有。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多托雷,我爱你。” 我日复一日地对他诉说着我扭曲的感情。 “你病了。” 一开始的多托雷没什么感情地回答我,随后在我身上扎了一针,让我几天没能说出话来。 后来大概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生机愈发浓烈,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触摸了我。 再后来我有了自由活动的权利,在他因我触发了警报而亲自来查看的那夜,我半是强迫半是被引诱地骑上他的身体。 然后像现在这样,撑着他的胸膛,双目失神地上下颠簸。 那双有力的大手掐着我的腰,防止我力竭倒下去。 滑腻的汁液顺着柱身往下流,流在他的囊袋上,再沾到我的臀瓣上,还有一些随着激烈的动作被插得水花四溅,前一轮刚显干涸,后面便涌出更多。 一时间交合处黏腻不堪,rou体粘连又分离的声音连带着清脆的拍打声一起做我短促叫床声的背景音。 “多托雷……不行了……” 我发着抖,体内被撑到极致的甬道一阵抽搐,一股清液淅淅沥沥地喷出。 roubang还在无情进出着,无视液体的阻力依旧蛮横地向深处顶弄。 我小腹发胀,偏偏多托雷伸过手故意去按压我被顶起的部位。 roubang捣得更快更凶,高潮液顺着性器摩擦产生的微小缝隙,在roubang捣进深处压力增大时喷溅而出。 快感尖锐,刺得我一泄再泄。 “过去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么不堪弄。” 多托雷在我体内释放了一次,可性器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他把我翻了个身,没做任何清理就从后面再次侵入。 丝毫不顾我还能不能撑得住,或许他就是喜欢看我不堪他cao弄的模样。 在那次虚假的霸王硬上弓之后,多托雷问我有没有兴趣做另一个实验: 封锁我的记忆,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看我是否还会爱上他。 “我还会爱上你的。” 我为他痴迷,为他疯狂。 即使他依然没将我当做恋人来看,我也甘之如饴。 于是我在一次次的实验中爱上他,占有他,然后被他送上极乐之巅久久无法下落,在他面前丧失所有控制力,再开始下一轮的实验。 我有清醒的时刻,每次实验的间隔时间不短,也没人监管我,多托雷对自己有着强烈到自负的信心,他拿来实验的小兔子即使不关在笼子里也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 『应该也不只一次幻想怎么逃亡』 『却未戒掉妥协的欲望』 我的欲望来自多托雷,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与他沉沦在欲海之中,逃跑的心就停歇了。 “咳咳……” 我趴在床上,手臂被多托雷拉到背后,像被牵着缰绳的马一样被他骑在身下,体内不知道被他灌进去多少精。 “唔呕……” 一口熟悉的白浊自胃里涌出,那是他的jingye,可…… 我眼睛红红地回头看他,多托雷笑了笑,放开我的双臂,下腹顶着我被撞到麻木的屁股盘磨着。 “猜到了吗?” 多托雷这个疯子,这次把我的身体改造成了可以吸收jingye的体质,却十分恶趣味地设置了吸收的上限,需要不断吸收才能提高上限。 而多出来的,会重新在胃里凝聚。 我果然疯不过他,但我适应得极快。 多托雷再次射出一发jingye,这次终于得见他疲软的样子了。 我躺在他怀里,瞄了一眼房间里不知何时进来的,我那三个“弟弟”。 他们没有感情,仅负责做多托雷的眼睛。 想必是刚刚情至酣处的时候,多托雷想多几个视角观察我的反应,才让他们进来。 胃里又是一股液体翻涌的感觉,我默默忍住不适,伸手搂住他,去吻他的唇。 多托雷也回吻我,只是下一秒便僵在那里,然后眼神危险地擦过我粘着白色液体的唇。 “下次给你改造哪里呢……” “随你喜欢。” 我是这桩惨案的受害者,却也是他的同谋。 绝对是同谋。 2.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那三双眼睛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 包括多托雷也没来找过我,只是随便应我托人带去的消息,丢给我一座他用剩下的实验室。 我一直恐惧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他对这个重复了无数次都能得到相同结果的实验失去了兴趣。 之所以没有处理掉我这个废弃的实验品,还愿意答应我一些无关紧要的要求…… 在漫长的时间过后,我日思夜想到快要发疯的男人将我再次压在身下时。 原因就明了了。 “你倒是少有的,即使放了自由也不跑的小兔子。” 多托雷靠坐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我的毛。 我闻言猛地抬头。 “以前还有其他小兔子这样在你怀里趴过?” 我丝毫不掩藏对他的占有欲,以及强烈的排他性。 多托雷笑了起来,血红的眸子眯成两道月牙。 “当然没有,你是唯一一个……” 他把我抱起来一点,好让我的肌肤更大面积地贴到他的身上。 “我喜欢有自知之明的宠物,就是性子烈点也无妨。” 我抿嘴跟着笑,低头蹭蹭他的胸膛,掩下脸上扩大的笑意。 宠物啊…… 真巧,我也喜欢。 尤其是性子更烈的猛兽。 多托雷那次之后,来找我的次数开始变得频繁起来。 就像是戒了毒的人忍不住再次吸到,定会加上十倍百倍地找补回来。 多托雷。 你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牢不可破。 我勾着他的唇舌,与他搂抱成一团,在宽大的床上翻滚,混乱的气息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其上的粘液在无声无息中侵蚀着网中的猎物。 “你从来没有吃过这里。” 我捧着自己的一对乳,递在他面前。 “明明你也有特意改造过,是不够满意吗?” 多托雷垂着眼,他更喜欢看到它们乳波荡漾的样子,我知道。 可我都这样说了,他作为我的「主人」,满足小兔子的一个小小要求也不算什么。 唇瓣张开,露出森白的牙齿,柔弱的小兔子难免会害怕猛兽的獠牙,我忍不住向后缩紧身体。 背后却是灼热厚实的手掌。 那手掌把我向猛兽的怀里推去,我惊呼着,双臂抱住他的头,乳rou压在他脸上。 惊呼声迅速转化成甜腻的吟叫,盖因胸前湿濡的触感无比陌生又快意无边。 “产乳了。我不记得给你改造过这个功能,自己研究出来的?” 多托雷放开被他嘬弄得硬挺的乳尖,粗糙的舌面在上面缓缓划过。 我只顾得上喘息,脸颊极烫,但凡室内的温度低一些,我身上恐怕都要云雾缭绕了。 见我答不上话,多托雷低笑一声,转头去吃舔另一边。 我收紧胳膊,再次把他按在自己胸前,下巴搁在他的头顶蹭了蹭,脸颊埋进冰蓝色的发丝间,好像这样就能降低我过高的体温,也能压下我扬起的嘴角。 这可不是什么产乳,多托雷。 我再是不爱惜自己也懒得给自己改造这种没用的东西,不过它的确能分泌出来液体。 是有用的好东西。 好好享受你最后自由的时间吧。 云雨过后,多托雷的疲态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他的手臂虚环着我,人却已经睡着了。 我撑起身子,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眉毛皱起,睫毛颤抖几下,他终究还是没醒过来。 “多托雷?” 我的手掌搭在他的脖子上,虎口卡着脆弱的喉结,只要我再一用力,他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如果是装的,那他未免也太有自信了。 小兔子在沉睡的猛兽身上蹦来跳去,猛兽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那么,和你的自由说再见吧。 “倒是我看轻了你,居然有胆量给我下毒。” 多托雷声音沙哑,躺在床上偏头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他在愤怒,哈哈。 也对,像他这般骄傲自负的人怕是永远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是栽在他亲手养成的宠物手里。 他脑子里大概已经闪过了无数种我的死法。 “为了向我报仇,亏你能忍下这么久,连我都被骗过了,你们这群人类可真是......” 你在说些什么? 我快步走到他身前,打断他的话: “忍?我为什么要忍?” 多托雷也有露出惊讶情绪的一天。 “我爱你是真心的,只是你的小兔子非但没有自知之明,而且更是胆大包天。” 我拉起他无力的手,眷恋地将脸颊放在他的掌心里。 “我爱你,多托雷,也试着来爱我吧。” 来爱我,以这样的方式,爱上我。 让我们做彼此的加害者与受害者,互为同谋、互相撕咬,直到破碎不堪地死去。 我微笑着,眼里浸上一层泪光。 多托雷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但毒性尚浓,即便是他也无能为力。 “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还要谢谢你对我的改造,你的每一份jingye,都是及其宝贵的材料。” “专门研究了我的基因?不愧是我的小兔子,让我猜猜......这毒不是上一次才下的,而是在我给你实验室的时候开始......” 我坐到床上,像以往那样伏在他身上,伴着微弱的心跳声,我点点头。 “你的体液里含着浓度极低的毒素,通过各种方式进到我的体内,而昨天像是乳汁一样的东西,是在你确认剂量足够后骗我吃下的诱发剂。” 不愧是我的多托雷,轻易便把流程分析得明明白白。 “你......” 刚刚说了太多话,加之气极,多托雷喘得很厉害,没过多久又沉沉睡去。 再凶猛的野兽,若是被下了药,锁链捆上四肢,也插翅难逃。 多托雷的能力已经十不存一,但依然不可小觑,这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剩下的不可控因素,还是交给器械来的安全。 床上的铁链,也是他亲自把关研制出来的,现在的他,挣脱不了。 “你醒了?” 我拔下多托雷手背上的针头,收起营养液的袋子,伸手在他胸前揉捏几下。 “绑架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你猜还要多久会被发现?” “第二席又不止一个,谁会知道其中一个去了哪里进行实验了呢?” 我解开衣服,掀开他的被子,却看到他胯下早已充血挺立。 我没忍住嗤笑出声,一手握住火热的阳具,拇指擦过顶端马眼。 多托雷发出一声闷哼,偏过头去不再看我。 “别人不知道,但其他的「我」不会不知道。” “哦?你要是真的让他们察觉到了你在哪里,你还能活到现在?” 我跪坐在他腿间,中指和无名指刚刚带上了指套,上面沾满了润滑剂。 多托雷没有接话,我埋头将中指抵在他的后庭口,一点一点向里面探去。 “你!” 铁链被扯得哗啦啦地响,看往日高高在上的男人破了防,红了眼,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后庭的甬道湿热紧窄,此刻因为主人的紧张与抗拒,频繁收缩着,想要把异物排出,原本松软的囊袋此刻紧绷,其中卵蛋的滑动清晰可见。 “我怎么了?主人?老师?Daddy?管家?” 手指到了合适的位置,我勾起指节,四处摸索,每按压一处,就唤一声他在实验里使用过的身份。 “所有的你都自负又傲慢,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你的实力十不存一,还是被一个实验用的小兔子算计成这样,他们怕是只想除掉你这个污点吧。” 指腹划过一抹光滑的凸起,我笑着,按下那块软rou。 “没准你也会被丢进实验室,研究这款专门针对你们的毒素,以防下一个你出现,所以你一开始就让他们觉得你已经死了。” “唔!” 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下,他这样养尊处优多年的人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刺激,此时正狼狈地粗喘着,疯狂吞咽口水,带动喉结上下滚动,腰肢挺起又重重砸回床上,性器前端隐约溢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脆弱一词竟有一天也会用在多托雷的身上。 可他还是那么令人着迷。 我俯下身吸咬他的rutou,并了两指一起按压夹弄那处软rou,多托雷压抑的喘息在我头顶循环,曾经在我体内兴风作浪的粗大性器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刺激频频抽搐摇摆。 他的脚尖绷直,闷哼声里带上了快意,roubang频频搏动,显然即将到达要紧关头。 我却抬起身,抽出了手指,摘下指套丢进垃圾桶里,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独留他一人卡在半空不上不下。 “我累了。” 多托雷闭上眼,没有回答我。 我不着急要他的回答,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退出房间。 虽然很舍不得他遭罪,但我的确累了,并不是想听他对我说什么。 我又有几天没让他见到我,输营养液也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完成的,其余时间,他都独自留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连一丝灯光都没有。 我还有必须做的事,我得为我俩留下后路。 相安无事的日子过去了不短的时间,我终于得空在他面前转悠,给他讲睡前小故事,哄他睡觉。 这是他被囚禁的日子里,唯一能接收信息的渠道。 “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吧,晚安,我的甜心。” 我照常送给他一个晚安吻,起身想要离开。 “别走。” 什么? “小兔子,别走,留下来和我一起睡。” 那双美丽的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牢牢盯着我。 他在渴求我,多托雷在渴求我! 我露出一个堪称诡异的笑容: “多托雷,你也病了。” 他又开始不说话,却没再偏头不看我。 沉默许久,他忍不住再次开口: “别走了。” 我最终还是没走,钻进了他的被子,我有经常给他做全身按摩,所以虽然肌rou缩了一点,却依旧富有弹性,光滑如初。 “锁链放长一点。” 多托雷又开始命令我, “不要。” 我干脆地拒绝。 “我爱你。” …… 锁链放长了一点。 多托雷的手掌罩着我的脸蛋,细腻的指尖轻轻摩擦着我的唇,带着我向他怀里靠近。 很久没有吻过他了...... 唇舌相接时,我忍不住想到。 这一吻便是天雷勾地火,不到片刻,我已经爬上他的身子,久未承欢的花xue一下下蹭着他坚硬的性器,多托雷低哦着,勉强撑起双腿想要将它挤入甬道。 我一把按下他的腰腹。 “谁让你挺腰的?” 多托雷又气又笑,躺平了身子不再动作。 “交给你来。” 声音听上去咬牙切齿的。 我也欲望上头,懒得与他多计较这些,抬了腰臀,扶起性器缓缓坐下。 高估自己了......太久没做,适应不了这个家伙的尺寸。 我扶着他的胸膛,小幅度地磨蹭着,单是这样,蜜液也被磨得潺潺不绝地流出来。 多托雷皱起眉,眼睛微眯,暗自配合我的动作摆腰。 性器相交,发出暧昧的摩擦声,我光是这样,就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越摩越痒,越坐越狠,如今兴风作浪的人是我,一切都要随我的心意来。 多托雷被我带得上下摇晃,松弛的胸肌竟也能摇出波涛汹涌之势。 两人喘息皆是极重,室内升温,即使窗外大雪纷飞,也扑不灭满室yuhuo。 最后我俩都是累极,我拿水给俩人草草擦拭了一番,就收紧他的锁链,与他一起沉沉睡去。 那日过后我便经常留在多托雷屋里,或是骑他,或是兴致来了去做之前没做到最后的事,看他在我手里失控扯着锁链,一泄如注。 我每次都没忘了最后再把他捆好,除了这次。 我特地把锁链放长了些,颠鸾倒凤过后连清理都没做,倒头就睡。 黑暗中,我听到铁链细微的响动。 一双大手轻轻掐在我的脖子上。 我没动,呼吸也依旧平稳,可多托雷却先乱了分寸,一声一声喘息险些让我装不下去。 我的脉搏在他手里跳动,只要他能下手,就能让它永远停止。 而锁链现在的长度,刚好够他拿到床边挂着的锁链的钥匙。 但也会因为锁链被拉到最大极限,而被机关刺穿,这个改造他不知晓,他现在的状态也不足以让他发现异常。 来吧,多托雷,看我们是做一对亡命鸳鸯,还是一对疯魔夫妻。 “啧。” 我脖颈上的那双手放开来,绕到我的背后环抱住我。 “真是个该死的小兔子。” 多托雷在我脖子上咬下一口。 “你赢了。” 我笑出了声,果然还是没有瞒过他,但结果都一样。 名为多托雷的猛兽,终究还是被困在了我的牢笼里。 我解开他的锁链,趴在他在他耳边喃喃道: “好了,明天就离开这里,你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哦?” 多托雷哼笑,响亮的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 “算你狠。”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