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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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处雾气腾升,莲沼上布着藻类植物的伪装,如果踩上去那必将深陷其中。 世人不知,莲沼下方别有洞天。 泥沼像是被不知名的力量隔开,一层透明的膜下,清澈的湖水深处泛着幽幽灵光。 隐隐约约之下,似能看到一位模糊人影,躺在巨大且漆黑的石盘上。 粼粼波光终于映出那人模样,少女玲珑的身材不着寸褛,长发从肩头散着,像细密的小蛇缠绕在胸前,藕臂,大腿。 她趴在那黑色石盘上,朱唇轻启,一抹光亮随着一颗莹润油亮珠子被吐出,这才能看清周遭。 少女精致的眉眼骤然睁开,橙黄的眼球,竖瞳扩张,变成人类漆黑的眼珠。 随之睁开的,还有她身下漆黑的巨影。 宫羽活动了一下脖子,来到了一片陌生的森林。 龙的生命漫长且枯燥,宫羽刚过了千岁,已经睡了将近一百年。 实在无聊,宫羽朝山林最高处走去,望无边际的山丘,人烟稀少的村落,似乎和她的世界没差太多。 晃荡一声。 身后的人类没拿稳铁器,宫羽回过头,对上了一双震惊的眼。 少女长身直立,裸露的肤色透亮,乌黑浓密长发及膝,遮住了隐秘的部位。 宫羽转身离开。 宫羽只是今日去那个山头看看,明日在这个湖边看看,再次遇到那名青年只过去了半个月。 还在那个地方,宫羽穿了身纱衣,风吻过她的脸庞和发丝。 青年望着天边的夕阳,山下的炊烟袅袅,人们饭后家家户户聚在一起。 宫羽走后,他常在那处张望,将村落一览无余,第七天晚上宫羽来了。 此时她来到这里已经一月有余。 夜已经弥漫整个天空,山下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龙的视野和听力都很好,犬吠,议论声,各种声音。 青年突然提议带她下山。 她同意了。 宫羽是龙,自然不像人类一般有温热的体温,她皮肤的冷意并不刺骨,像泛着玉色的琉璃,只在关节处透着粉。 他粗粝的手掌握住宫羽,宫羽摸着他的手,摩挲了几下青年手上的硬茧。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麦田昆虫的声音吵的人心烦,宫羽虽然不怕,但也谈不上喜欢。 她只是太久没接触人类,肚子饿了。 青年亲过来,她偏了偏头,吻落在她的唇角。 身上的男人埋在她的颈间又嗅又舔,像条饿昏了眼的野狗。 炽热粗重的呼吸撒在颈间,津液沾在唇角,锁骨,乳上,泛着莹润的光泽。 “嗯……”宫羽眯起眼睛,青年的口腔很热,大口含着她的乳,吃的津津有味,仿佛真的能吸出什么甘甜醇厚的乳汁。 而他的一只手已经摸进宫羽的裙摆,找到她柔软的私处,胡乱的玩了会儿那娇艳的花蕊,粗粝的手指便插了进去。 “……哼嗯。”许久没被造访过的地方被插入,撑满,宫羽有点不适,但更多的舒爽刺激让她重新想起那些愉快的回忆。 青年的动作伴着淋漓的水声,他的手掌已经被浸湿。 “出了好多水,好湿……” 宫羽脸颊飞红,眼神已经有些涣散,拉下青年的头颅,贴着他的耳娇声道。 “好啦,快些……进来吧。” 青年十分急切,听闻后直接抽出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捅了进去。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满足甜腻的低喘,强烈的刺激让她瞬间迷蒙了双眼。 存在感十足的guitou在烂红的软rou捣进捣出,柱身上青筋突突跳动,宫羽许久不曾受过这样强的刺激,rouxue越绞越紧,噗呲水声让人听了更是兴奋。 “呃好紧,好爽……” “啊啊啊……不行了嗯……” 双人一阵颤抖,青年射进深xue。宫羽经历过短暂的失神,舔了舔唇,朱唇勾起一抹笑,那红唇的颜色越发红润。 “多谢。” 青年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下午了,躺在麦地里衣着完好,像是做了一个荒诞艳俗的春梦。 青年本是如此认为的,直到他再次见到了宫羽。 届时,宫羽已然不是宫羽,她名玉棠,摇身一变成了京城的第一花魁。 匆忙一撇间,她像是从未见过他,唇角嗜笑,在游行花轿上懒散靠着。 凤仙花泥浸染的艳丽长甲微微一勾,便有无数的追捧者相继扑倒在她的裙边。 她和之前还是有些差别的,她的样貌相比之前更加娇艳夺目了,左眼下的那颗浅浅小痣也不见踪影。 “你竟成了花魁。”青年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宫羽点点头,对方倒是比之前更加落魄。原本深色的皮肤更加粗粝,胡子拉碴的,貌似脚还跛了一只。 自己只是吸了他些阳气和十年的阳寿,气运竟比之前还差。 宫羽的沉默像是点燃了青年怒火,他拉回踱步,“你不告而别,剩我一人在那穷乡僻壤,他们竟没一个信我的,只知道骂我是疯子,是在做梦!” “你自己倒好,来了京城翻身做了花魁,竟还有脸来见我,臭婊子!贱人!你用什么偿我!” 宫羽一下被他扑在地上,发钗落在地上,叮当作响。 青年抓了几根发钗塞进怀里,边骂骂咧咧的起了身,“今天就让你这婊子有来无回!” 他分明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急忙起身,四个男人挤进这个本就不大的地方。 破旧的屋子落了锁,宫羽突然没了兴致,几人污言秽语不要脸的往外吐,好话赖话说了个遍,见宫羽没反应便大胆的上了手。 宫羽看着那个青年,她来之前还是很好奇他的想法和境遇的,毕竟人类都很有趣。 没想到直接看到了青年的尽头。 一个壮硕的男人趴在宫羽的胸口,贪婪的吸吮着,宫羽微凉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 男人笑着抬头,就感觉下颚一凉。 刺骨的银钗从他的下颚插进了后脑,还没看到女人的脸,便失去了意识。 宫羽拔出银钗,三人扑过来,两人竟被宫羽直接划破了脖颈,鲜血溅了一地。 一人制住宫羽,她挨了一拳,男人伸手便抓着她的脑袋往地上砸。 宫羽皱起了眉,手指按上那人的胸膛。 那一瞬间皮rou被刺穿的声音响起,宫羽的手指划开了男人的胸腔,炽热的液体洇湿了她的裙子,男人死在了她的怀里。 宫羽揉了揉挨了一拳的小腹,看向门口抖如筛糠的青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如此契合的身体,都被打伤了,你用什么偿我?” “那就把你剩下的阳寿都给我吧。” 宫羽笑意盈盈的点了点青年的额头,留下一点朱砂。 可这哪里是朱砂,是宫羽手上要人性命的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