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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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单最近心情好,这个词他还是跟胖囡学的。 那日他从外面回来,胖囡就说:“心情这么好?” 殷单略微思索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朕很愉悦?” “嗯,为什么这么愉悦?”胖囡被他抱起,将头懒洋洋靠在他的颈侧。 “自然是因为你。” 国师的师弟已经被云帆说动,已经启程回来,云帆传回来的消息还说那人知道怎么将异世的人留在这里。 不过这话不能跟胖囡说,万一她对那个世界还有留恋呢。帝王的心思深沉。 殷单就是要对她好,好到不能再好,让她忘了那个世界,让她离不开他。 殷单心情好,对国事也比以前上心了,几乎日日上朝,省了看折子的时间,有事就在朝堂上解决。 这主要也是因为他的胖囡每晚被他折腾,早上醒不过来,他只能用文武百官打发无聊的早上。 殷单挺喜欢看他们每天战战兢兢跟他汇报的样子,也喜欢看他们出现分歧,两边吵得无法开交。 他现在很少放出来豹子,主要是以前没耐心听他们废话,现在他可以掐着时间,只要在胖囡起床之前他们吵完,他就可以饶他们不死。 对于闲置已久的太常寺卿一职,殷单也做了安排。 本来他更属意礼部左侍郎,但现在罗相倒了,他若选择礼部侍郎,两边的势力就得不到平衡。再者,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想让国师的师弟窠鸿担任这个职位。即使他仍然打算外出游历也随便他,他给他这份俸禄可以成为他的依仗,这对一个游方道士来说是天大的恩赐。 下了朝,殷单会等唐宁一起用早膳,没有唐宁他便没有食欲。 或者说,没有唐宁,他什么欲望都没有。 早膳的地点换成了御銮殿内,通常宫人将膳食布置好,就会默默退下。 唐宁本就喜欢赖床,现在被殷单宠的更加骄纵,早膳都要在床上吃。 “夫君喝粥。”唐宁靠坐在床上,娇滴滴开口。 殷单笑着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过鱼片粥,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 “吃不下了。”唐宁不是吃不下了,而是殷单吃几口就过来亲她,一顿饭吃的腻腻歪歪,最终被欲望取代。 “你吃不下,那就我来吃了?” 殷单笑着放下碗,将唐宁胸前的肚兜掀起,挺翘绵软的rufang像两个雪球,让殷单不由得食指大动。 每晚睡觉的时候,殷单都喜欢给唐宁穿上肚兜。肚兜被奶儿撑得鼓鼓囊囊的,从上面还能看到深深的沟渠,每天都让殷单充满期待,期待第二天掀起它的时刻。 而每天早膳之后的“加餐”同样让殷单期待异常。 “乖囡给夫君生个孩子,大奶一定极能产乳,到时候夫君和孩子一起吃。” “你在说什么呀!” 唐宁羞红了脸,拿脚轻轻踹他,却被男人趁机抓住,放在嘴边亲吻。 殷单喜欢唐宁身体的每个部位,在她来癸水的时候,他就用脚,用奶满足自己,一点不禁欲。 只是…… 唐宁最近来癸水,也就是月经的时候肚子越来越疼,血量也比之前多了。 唐宁以前从不痛经,她身体特别好。一是因为她从小在外婆身边跑跑跳跳的,乡下空气好,食物也安全,二是她从不减肥,什么都吃,营养均衡。 但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她每次月经都会感觉不适,一开始并不明显,直到这个月。殷单抱着她正睡觉,唐宁忽然感觉小腹痛,像有什么在zigong里往下坠一般。 “唔……” 唐宁在殷单怀里蜷起身子,睡得正香的殷单刷的睁开了眼睛,“怎么了?”随即对着殿外喊,“传御医。” 老太医颠颠跑来一通诊脉,只说娘娘这是逆行胞宫证、肾虚血瘀,瘀血阻络,应温宫散寒,随即开了些阵痛解淤的汤药。 唐宁教尚服局用棉布裹着棉花缝成长条形状,跟现代的卫生巾一样,每次来癸水她一般能用十块左右,这次足足用了二十块。 这让唐宁隐隐有些不安,她觉得是殷单欲望重,jiba又逆天,莫不是真cao坏了? 于是癸水之后便不许殷单碰她,这让殷单无比的暴躁,连着几天上朝都有人丧命。贪了银子的侍郎,办了冤案的府尹统统做了殷单刀下的鬼。 好在温良的师弟窠鸿已到了京城,这让殷单不再专注朝堂,将重心转移到了留住唐宁的事情上。 窠鸿见了唐宁,又问了她的八字,然后对殷单说:“陛下不相信草民。” 殷单似笑非笑,“哦?道长这是何意?” “姑娘的名字是假的。” 殷单表情不变,心里已经信了七八成,“道长只需告知留住朕爱妃的方法即可。” 窠鸿轻笑,“陛下谨慎,看来也对道门之事十分了解。” 殷单看了温良留下的书,多少知道一些。 “也罢,那窠某便直说了吧。” 本来窠鸿是想算算这女人的命格,也是为了故弄玄虚,即使将来留不住这人,自己也不至于被皇上责难。但看殷单这谨慎的架势,自己还是老实一点好。 “夫人目前可有身体不适?” 殷单沉默一瞬,“来癸水时候腹痛明显。” 窠鸿掐指,“那就是了,夫人虽来自异世,却也需贴合这边的身份,就是说皇宫中必然有一位跟她八字一样,姓氏一样的女子,才可以让她取而代之蒙混过关。但这名女子去了哪里呢?” 殷单不语,面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根据窠某掐算到的结果,这名女子应是已经殒命,夫人可代替她存活于世,但宫腔却是两人融合不好的地方,一旦宫腔剥落,夫人便会离开。” 这一句让殷单不自觉抖了一下,一股巨大的恐惧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抖着声音问,“有什么办法……解决?” “皇上稍安勿躁,好在……”道士微微一笑,“好在另一个世界的人对夫人没什么执念,思念她的人也都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属于……” 窠鸿掐指,不知道怎么定义现代社会的“粉丝”。 “属于她的信徒,却不虔诚。” 殷单有些心慌,他听明白了,那个世界没有人强烈的想让她回去,否则她早就消失了。 “那现在怎么办?”作为帝王,他从不问别人应该怎么办,杀伐果决的他从无惶惑。 “只有一个办法,”窠鸿略微皱眉,“孕育子嗣。” “只有孕育出子嗣,宫腔才能彻底融合,同时夫人在这边有了血亲,便是有了根基,自然不会离开。” 殷单听完,并没觉得轻松。因为他和唐宁几乎夜夜交欢,却始终没有动静,现在唐宁的zigong已然不稳,怀胎就更加困难。 “很难,对不对?” 窠鸿只神秘一笑,“事在人为啊,陛下。” 他并不敢说他算不出来,这事真是太困难了,只能交给老天爷了。 早朝又被殷单罢了,他现在每天就一个事,跟胖囡云雨。 唐宁光着身子在龙床上连连后退,“不要,别过来,我要休息。” “乖,再来一次,再一次就让你睡。” 殷单面有痛色,手上却强硬,他猛地扑向唐宁,双手抓住奶球,试图唤起女人的欲念。 “夫君别来了,云儿累了……” 这几日不知疲倦的云雨,都把他的胖囡累瘦了,殷单挫败的叹了口气。 “睡吧,一会儿让太医来给你请脉。” 老太医给唐宁诊完脉又来给殷单诊脉,老头子斟酌再三,还是决定直说:“圣上,臣知您求子心切,可这事急不得,娘娘已经服用了调养的汤药,那里面全是世间罕有的名贵药材,娘娘的身子无须担忧,您只需放宽心与娘娘共赴巫山即可。另外,陛下需谨记,交欢交欢,欢好之时需得愉悦才行。” 殷单怔怔听完,忽然说了句,“朕要立她为后。” 老太医吓得一哆嗦,心想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殷单去问了窠鸿,对方只说:“这后位云姑娘压不住,还是封妃吧。” 殷单思来想去,没敢冒险,最后封唐宁为“云贵妃”,后位悬空,她仍握有后宫中最大的权柄。 殷单想,现在万事俱备,只差子嗣了。 窠鸿建议他们出宫走走,最好去风景秀丽的地方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