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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他简单的和大家问了好以后,就开始说道:“我今天十分激动,因为我看到了新的希望。”金稷捂嘴乐,“这老顽固想说什么呢?”陆北正了正衣襟,严肃了起来。一向不苟言笑的麦德文今天看起来心情大好,他朗声说道:“接下来,需要由我们的新锐研究员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当然,这是一位很特殊的朋友,之前,我们只通过邮件的形式沟通过,他的见解十分新颖,立意也很独特,十分厉害。也是不久前,我们才通过LINK视频通了话,下面,我希望由他来展示一下自己的成果。”台下的人,包括金稷在内,都没有人知道主席说的是谁。这位一向不怎么亲近人的科研主席,此刻露出了赞许的目光,他将目光落在了陆北身上,用洪亮的嗓音,隆重地介绍了这位杰出的科研新锐。“欢迎NO.1123金色谷稷研究机构的科研人员,陆北先生——”垫着热烈的掌声,陆北站了起来,他先是朝着身后密密麻麻的人鞠了一躬,才走上了主讲台。金稷愣住了,他看着陆北,感觉有点不认识。陆北身形修长,简单的白衬衣,配了一条黑色西裤,就已经展示出十分优渥的身体曲线,清瘦的身段仿佛可以更加突出一身浓郁的书卷气。刚才,如此的美人,出现在会场里,已经博得了许多人的目光,此刻,他站在聚光灯下,长睫下投射出一片黯淡的阴影,只是眼眸里的神色笃定,面色从容。白得发光的陆北,轻轻扬起自己的下巴,用流利的英语,开始脱稿阐述自己的学术论点。他的合金原子簇的研究十分超前,此前学者们并不知道可以从这个角度去理解金属原子簇的组合形态,也不知道这些创新的想法可以如此大胆的运用在科研实践当中。主讲台上,如此漂亮的年轻人,用清亮的声线,带着大家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礼堂的大门前,陆北已经重新穿好了厚重的棉衣,他和麦德文握了握手,就听麦德文遗憾地说道:“ban,你真的不能参加下面的学术评奖环节吗?”陆北笑着摇摇头,说道:“不了,我还有节目要录。”“哦?节目?”麦德文对陆北的职业有些好奇,但也没有过多发问,他道:“好的,接下来的票选环节,如果评出奖项,我想金稷先生会代为转达的。”金稷站在一旁,他到现在还没有陆北带给他的震撼里脱离出来。陆北不是拍真人秀吗,拍真人秀也有时间搞科研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陆北做不到的?麦德文用眼神找金稷的视线,“金稷先生?金稷先生?”金稷这才回过神来,他连忙“啊啊”了两声,说了一声:“sure。”然后目送麦德文离去。陆北抬起明亮的眼眸,也看向金稷,看出了金稷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于是他开始一边把领口往上提,把细白的脖颈往棉衣里缩,躲避寒风的恃凌,一边说道:“你不冷啊,还不快回去。”金稷还是有点愣——太精彩了,学术论点太新颖了,他想回去找个演草纸,开始罗列计算陆北阐述的元素堆叠法。“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陆北把拉链拉倒了最高,直到顶到了下巴,他才住手,努力地缩起脖子,把脸往衣领里埋。金稷确实是有话对陆北说的,但是话到嘴边就变了:“我觉得你今天能拿奖。”“原来你想说这个啊?”陆北把手揣进兜里,宽厚的棉衣使得一瞬间有特别接地气的感觉,就差手里捏个烤红薯了,唯独颜值不可忽视。他满不在乎地哈了一口气,说道:“冷死了,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怕是晚上节目组还有的折腾呢。”金稷傻傻地“嗯”了一声,脑子里还堆满了运算公式和过程。不对,他明明有话要对陆北说的,好像关于祝羽的。陆北扬了扬手,挥手道别,“我走了,你也快点进去吧,好好听着票选结果啊!”金稷把祝羽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对着面容姣好的美人挥了挥手,眼睛里都是信服,还有倾慕。“好,我回去了,路上注意安全!”陆北笑笑,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搭车离去了。。回到了节目组的录制地点,许多嘉宾都还没有回来,陆北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缩了起来。他摸出自己的保温瓶,刚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没留意不远处似乎起了一阵sao乱。陆北也不是爱瞧热闹的人,他又往里缩了缩,大大的棉衣几乎把他整儿个人包成了一个粽子,他还嫌不满意,把两条腿也缩进了衣服下摆里。——仿佛这样特别暖和似的。他还在喝着热水,眼睛里雾霭茫茫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有露珠凝结,但他心里是酣畅淋漓的,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学术峰会上。陆北把自己蜷成了球,只是喝了一口热水,就觉得无比幸福,可没想到的是,他一抬头,居然看见了祝羽的脸。祝羽的脸是上天的优待,明眸皓齿,高鼻深目,从哪个角度看都不能忽视他的俊逸不凡。陆北举着自己的暖水瓶,隔着雾霭绵绵,呆呆地和蹲身迁就他身高的祝羽对视着。凌冽的寒风刮得热水的蒸汽乱舞,而陆北把自己蜷成粽子的姿态,势必不能做到现在立刻站起来就跑,他就只能愣愣地看着水雾后面的祝羽,用眼神无意识地勾勒描摹那直击人心的惊艳五官。祝羽的身上,带着冰霜的气息,凉气从他的肩膀上渗透出来,他的发丝上还有雪,可他毫不在意,伸手拂了一下陆北脸颊上的雪粒子,淡淡地说道:“我来了。”陆北都愣了,几乎忘记躲开那修长的手指,他问了一个特别多余的问题:“你怎么来了?”祝羽还是保持着蹲下的姿态,他盯着陆北的眼睛,特别淡定地说:“我来宣主权。”什么什么什么?陆北内心三连击,他蜷缩在那里,手里托着一个保温杯,还跑着公式的脑子里反应不过来。祝羽替他把保温瓶的盖子盖上,然后一点一点,慢慢地将瓶盖拧上。疯狂涌出的热蒸汽被缓缓切断,直到完全隐匿了踪迹,这时候祝羽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要为你负责。”他俩现在所处的位置刚好是个背风的角落,哪怕是不远处有人,也依旧听不清楚他俩说什么,只是看得出来夫妻俩感情好,一派耳鬓厮磨的盛景。陆北这才咬了咬牙,脸上说不清是冻得,还是羞臊,总之他脸颊上蔓延出了红晕。他压低了声音说道:“谁需要你负责任?”祝羽动作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