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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年轻女孩子之间的较量,大都是无声无息的。施雨竹大约是想借这些女孩子衬托自己,好造成鹤立鸡群的景象;这些女孩子家境大都不如施家,自然对施雨竹的邀请充满感激,极尽谄媚讨好之能事,愈发显得施雨竹气质脱俗,落落大方。然而眼下,施雨竹的告白遭到拒绝,在女伴们嘻嘻哈哈的起哄下,竟然一杯接一杯地灌起了红酒。施家父母有事没能前来,施冠宇也不知哪去了,白天和苏愿起了争执后,两人就一起消失了。施雨竹喝了一阵酒,竟然也开始和女伴们纵声谈笑起来。陆老太太看见了,微微皱起眉头,对陆飞驰说了句什么。陆飞驰僵持片刻,走到施雨竹身边,拿走了她的酒杯,淡漠道:“你喝醉了。”施雨竹的女伴们立刻团团围住陆飞驰,挤眉弄眼道:“雨竹答应我们今晚喝到天亮的,你现下拿走酒杯呀,这可不成。”陆飞驰面无表情:“女孩子最好不要喝这么多,你们也是。”“你这么关心雨竹,你替她喝呀!”女伴们又齐声哄笑起来。陆飞驰没什么表情地把酒杯里的酒喝了,叫来女侍应生,吩咐她把施雨竹送到客房休息。女伴们觉得没什么意思,讪讪地散去了。陆飞驰向舒瑾文走过来。“待得无聊了吗,再过一会,马上就好。”他俯下身,借助视线死角,就着舒瑾文的叉子咬了一口蛋糕。“我吃过的。”舒瑾文提醒他。陆飞驰舔了舔嘴角:“嗯,尝出来了。”舒瑾文耳根发热,面色微红。晚宴直到深夜十一点才结束。陆老太太似乎对施雨竹这天的表现颇有微词,没有再强迫陆飞驰和她约会,而是抱怨道:“今天来了这么多名媛小姐,你就没一个看得上眼的?”陆飞驰想了想,道:“其实,有一个的。”舒瑾文在旁边听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陆老太太大喜:“真的?哪家的姑娘,哪天领来我瞧瞧。”“他害羞,”陆飞驰慢慢答道,“还有……我想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您。”“好,好,好,”陆老太太终于从孙子口里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喜不自胜,“家世什么的都次要,你就看呀,一定要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样貌好,品性好,谈吐举止好,最好身体好些,便于生养,这些是最要紧的。”陆飞驰浅笑道:“嗯,我记住了。”舒瑾文在旁边听得,耳根都烫熟了。陆飞驰送老太太上了轿车,嘱咐司机安安稳稳地开回去,又折回来,礼貌周全地一个一个送宾客。陆氏安排了轿车和专职司机若干,确保把每一个宾客安全送到家。数到最后,就差一个施雨竹还没上车。陆飞驰有些奇怪:“她没和朋友一起走?”陆飞驰面色有些奇异的绯红,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眼神有些弥散,脚步也晃荡。他揉了揉太阳xue,让舒瑾文在门廊下等他,自己去楼上找一找,说施雨竹可能还在楼上睡着。舒瑾文阻拦不及,只好抱着大衣,安静地在楼下等。等了约莫一刻钟,不见两人下来,不由得就有些担心。正犹豫要不要上楼去看一看,忽然听到跌跌撞撞的脚步声。陆飞驰三两步从台阶上冲下来,一下子抱紧了舒瑾文。舒瑾文的第一反应是,好烫。陆飞驰的全身像是着了火,guntang异常,颤抖着抱住他磨蹭,一下一下,用力得近乎失控。舒瑾文手足无措:“怎么回事。”——他不需要问为什么了。施雨竹衣衫凌乱地冲下楼来,一下子从后面抱住陆飞驰,哭道:“我可以帮你的,你明明难受,为什么不……”陆飞驰厉声道:“滚开!”舒瑾文的脑袋仿佛轰地一下炸开了。他万万没想到施雨竹会想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为了得到陆飞驰,竟然在酒水里下药。施雨竹的神情已经近乎疯狂,她大约是把舒瑾文看成了电灯泡,用力扯他胳膊:“你快走,走开啊,这里有你什么事!”陆飞驰仿佛什么都听不见,用力抱紧舒瑾文。他颤颤巍巍地,唇色苍白地对舒瑾文道:“……去楼上。”下一秒,舒瑾文被抱了起来。他无暇找别的补救措施,事实上情况也容不得他再多做思考。等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四下里忽然死寂异常。陆飞驰的声音已经极力轻微,但还是清晰地传到了施雨竹耳里。她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手中纠缠的枕巾蓦地坠落。33舒瑾文雌伏在床上,汗津津的身体,塌下去的脊背勾出诱人的弧度。他被毫无怜惜地冲撞。继子在背部粗暴地亲吻,双手痴迷地抚摩,所过之处遍留红痕,一朵一朵,殷红绽放在雪白无暇的背脊上。红莲绽放在高原雪域。舒瑾文翻来覆去地骂,什么兔崽子王八羔子都出来了。其实最初进入的疼痛之后,他已经没有很疼的感觉了。长期的亲密无间让他们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稔,被稍一撩拨便敞开了身体,任对方冲撞泄欲。委屈主要是心理上的。陆飞驰何时对他这样粗鲁过呢,像是要活生生将他吞吃入腹,再也没有逃逸的机会。恳求也只能换来后方更盛的yuhuo。他哭着问陆飞驰是不是要弄死他。陆飞驰药性还没退去,闷头蛮干,不说话,像是个只知道干那活儿的村野莽夫。一阵白光闪过,身体抖动,陆飞驰xiele出来。然而体内的那东西很快又硬挺起来,意图明显地向里面顶弄。舒瑾文柔软的内壁被凿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终于惊慌起来:“呃……你,你别犯浑你!……”陆飞驰哪里还听得下去他的话。掰开身下人的大腿,架在肩上,前前后后地挺动腰部,手死扣住他的手腕,明摆着不准备放过他。舒瑾文警告道:“……陆飞驰!”他无法可想了。身体远比思想卑劣得多。也诚实得多。在他百般推拒的时候,身体早已被凿磨得柔软顺从,微微敞开了生殖腔。舒瑾文抓住枕头,拼命砸陆飞驰的脑袋,被他一把抢过去,扔到了地上。他用脚踹陆飞驰的肩膀,效力却不疼不痒,如同调情。陆飞驰一把抓住他的脚腕,伸舌舔弄,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的糕点。舒瑾文终于哭了出来:“你答应我等到春天的……”陆飞驰并不辩解,而是靠在他鼓胀的胸前,低声喃喃:“你里面好软,好紧……”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之后,陆飞驰抵着生殖腔口,猛地顶了进去。34舒瑾文醒来的时候,白胡子老大夫正抓着听诊器痛骂陆飞驰。“你上次怎么跟我说的?是不是答应得好好的,认真看医嘱,和你家omega保持好距离?!”老大夫看上去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现在倒好,马上就要入深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