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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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已久的相逢并没有使这一夜的你好过许多,你闭着眼睛,手指却跟衣袖较劲。翻个身再睁开眼时,树影透过窗纱落在榻前,摇拂出森然的杀意,他就站在冷白的月光下看着你。 你吓得心跳停了一拍,却又有一种押中了答案的如释重负感。府内的布防是你临时改调的,如此铤而走险,无非出自于你对傅融的了解,还有最后一丝听起来可笑可叹的信任。 你的头脑不算完全清醒,至少白天筵席上的酒气还未完全散发,可也足够支撑你冷静地坐起身来和他对视。 那场宴乐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什么?你回想着。是看着你身边有了其他亲近的人,他的存在被抹杀得干净?还是你释然地举杯相酬,妄想前尘一笔勾销?也或是里八华叛逃的密探,却能得到你不计前嫌的厚待。 失去了副官的身份,他连最后一点干预你的名分都没有了。太久了,实在太久了。久到让他觉得往事种种像一场前世的梦。 他好久没有笑过,也好久没和人说除了公务以外的事。最后的失联后,他的心纸君就一直无法同你的联系上,他知道那不是机关故障,是你一次也没有接通过他的传讯。 无数个夜里抱着最后一丝期盼打开心纸君的通讯,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无果后,独自度过漫长无尽的黑夜。黑夜比白天还要久,更漏一滴又一滴地回响,他闭着眼睛甚至能仔细描摹出水滴落下时的形状。好像上一次一起加班熬夜的夜晚是上辈子的事情,偶尔他还会觉得或许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醒过来的时候,你会轻轻推门进来,把有些冰冷的手搭在他的颈上叫他起床。 然而如果不是今天,那漫长的煎熬隐忍还会继续下去。 可是,为什么偏偏又让他看到你若无其事的样子?你身边的新人跟随着你,仿佛他也可以轻易被替代。 “你一个人闯进来?不怕死吗?”你问他。 他沉默地看着你,好半天才开口:“你现在还不会杀我。” 廊下的茶炉不知被谁添了柴,壶里的茶水烧得快沸腾。你们就在这茶壶水汽滋滋作响的声音里,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分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因近乡情怯而相顾无言。你抱着膝盖坐着,想看他到底什么时候主动开口。难道就这样一直僵持一晚上,等到天亮再灰溜溜地离开? 茶壶里的沸水声越来越响,压抑到最后,水汽还是顶开了壶盖,那壶盖飞落在地,“铛”地一声砸出了沉钝的声响。也就是那一瞬间,傅融疾步到你面前,掠过一阵凉风,不顾一切地吻了上来。 像凶猛的动物捕猎,牙齿都磕在你的唇上,你吃痛想推开,却被他扣住肩膀,舔去唇上血珠,血腥甜的味道在唇齿腾转间蔓延开。 他渐渐伏下身子,跪在榻前才能和你高度齐平,你教会的,他学会的,唇舌啧声作响地挑弄,他按着你的肩膀,不厌其烦地吮吻。 “你是……唔……狗吗?”连说话的间隙都没有,他追着吻,舌尖不能绞缠就吻嘴角,嘴角被躲开就轻轻舔一下唇。直到你伸出一只手拧上他的脖子。 傅融呼吸有点困难,即便被扼住喉咙却还垂着眼睛凑过来要亲,你攥住他的脖子阻止。 “只是这样而已,你就沉不住气了?白天不是装得很好吗?不是不认识吗?我们还可以继续装不认识啊,傅融?” 傅融的呼吸掌握在你手里,精神都仿佛被抽离,跪在榻前安静地看着你。他眼角藏了一点水光,泪水却没落下来。 “这么晚来,只是为了那个人?你吃醋了。”你接着试探。 一滴泪从他眼角滑下又飞速落入黑暗,他的眼底聚起一层火焰,漫长的沉默后,他垂着眉眼哑声说:“是,我吃醋了。” 彼此拉扯被一刀斩断,你没预料到这样的回答,不禁挑了挑眉头,手上松了劲,却给了他乘机欺身而上的漏洞。 他倾身拥过来,勒得你骨头都发疼,埋在你肩上,在衣料间闷声饮泣,精神悬在千钧一丝之上,拉扯着将要崩溃。 “我吃醋……我吃醋……”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眼泪顺着你的脖颈向里滑落。 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掉,你从来没发现那个朝夕相处的副官倔起来这么难缠。他好像从来没用这么强势的力量禁锢你。 “别赶我走……求求你。”他带着哭腔喃喃说道。 见你不再挣扎,傅融伏在你身上,两个人安静抱了一会儿。隔着太厚重的衣裳,你听不到他的心跳声。他又凑过来轻轻亲你的脖子,嘴唇轻轻印在皮肤上,湿湿润润的,像小狗讨好地舔吻。 “到此为止了,回去吧。”你的声音有点冷。他佯装不闻,攀着你的肩膀继续亲吻着。 “那个新来的,你知道他曾经的身份……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没有回答他,你一根一根掰开他握在你肩上的手指,悬丝在最后一点羁绊被分开时彻底崩断。 他散着头发,骤然发难的时候头发散落在你两侧,你从未见过他这样不顾一切的时候。你痛骂,威胁全无作用,他轻易地掀开你轻薄的中衣,掌心在腰间重重地摩挲。 唇齿交合在一处,分开片刻又迎上来,他的手隔着布料握住了身下的蜜xue。彼此熟稔到他只是掌心磨蹭着阴蒂,大掌包着xue口揉了揉,你下身便流出一点蜜液。 你气得去踹他的胳膊,却被他挽住小腿,双腿压向两边。 “我明天就把你们这群里八华的混蛋脑袋全拧下来!挂在广陵城墙上!” “好,你试试看。”满不在乎的回答,一手攥住你两只胳膊另一手探下去,指头碾着阴蒂,力道深一下浅一下,连腿都不能合拢。 揉到酸涩难当,腰酥蹆软时,他停了下来。你听到他解下腰带,褪下裤子的衣料窸窣声。 你循声看去,他的rou刃不知硬挺着探起头来,他再次伏上来,rou刃顶开狭窄的rou缝,水泽丰沛处黏黏糊糊地一阵响。按着你的腰,他入了个透。 他挺腰cao得很凶,像那种狼狗衔住猎物时紧紧不放,勃起硬胀的rou刃顶到最深,撞到最里的宫口毫无退缩的余地,击打在脆弱敏感的rou朵上。你本就被他揉得快要泄身,此刻又被如此深刻的快感碾碎意识,xue口处的蜜液飞溅,小腹连着内腔一阵酸软痉挛,你竟然就这样去了一次。 傅融在你耳边喘着气,那种竭力抑制的低喘声,还有细微的抽噎,他的眼泪自刚才开始就没断过,一颗一颗热泪砸在你脸上,你舔掉流在嘴角的一点,舌尖又苦又涩。 可是他哭得越凶,下身cao得就越狠。偏要你的在意,偏要你全部的注视。你一旦转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傅融就会急得扳过你的脸,穷追不舍地吻上去。rou刃毫不留情地凿进去,即便你才泄过一次。 每一下深入既痛又爽,rou刃的冠首偏离了一些,又顶在你内腔极其敏感的软rou上,那里皮rou下仿佛藏着机关,以前他用手指轻轻碰一下都能让你拱起腰肢,遑论现在用坚挺的rou刃无情地顶撞。 小腿圈不住他的腰,被他一手托起一边腿弯,直直压到胸前,腰下被迫抬起,竟使他入到最深。宫口处含着rou刃的顶端,你终于有点慌张,推着他的肩膀。 借着月色,你看到他脸上蔓延开一片泪光,眼眸里还冒着泪珠。 “把他调走,行吗?” guntang的rou刃在宫口处撞着挤着,腔xue艰难吞咽着他,连着你的喉咙都有种被塞满的错觉,你摇着头说不行。 他的眸光暗下来,像雪光里初露锋芒的冷刃。你熟悉他所有的样子,却罕见他藏在傅融这具躯壳下的另一面。 又一滴泪落在你鼻尖,这次他却漠然地抬了抬你的腰,把身下的guntang全部送入,最深处被迫承受着碾弄,感觉到宫口好像被这剧烈的一击凿穿。你后背都拱起,看见他眼中隐忍的狠意。 就这样动了几下,你就掐着他的肩膀无力滑落在被褥上,深处喷出一股水液来,被他的rou刃堵了回去。你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仍在抽送着,仍在高潮的花xue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连续的痉挛吃不住他再一次顶撞,他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以前他大多是停下来,默默等你缓过来再动作,可是眼下他的耐心全被磨灭光了。 你说不清在这持续的高潮中去了几次,直到一阵热流涌入腔xue之中,你听见他毫不压抑的重重的喘息声。 片刻之后,在他将你的身体翻过去,按着你的腰再次入进xue中时,你终于有点后悔支走府兵的决定了。狼崽子装狗太久,你快忘了他的狼子本性。 你的腿抖得支撑不住,他就在你锁骨前横着一条胳膊支撑着你,你背后紧贴着他,温热的怀抱笼罩住你。 你拽着他的头发,向下扯了扯,他的脸贴着你的,呼吸都快同频。 “还有你……落到我手里……我迟早将你活剐了……啊……”你抖着放狠话,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好……正好我伤口愈合得很快,你可以多剐几次……就用你送我的那把环首刀行刑,好吗?”他在你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地回答。 “不好……那把刀太大了,剐起来不方便……” 他轻笑了一声,吸了吸鼻子,用脸蹭了蹭你,说:“那就换一把小一点的匕首送给我,到时候剐着顺手。” 有几次被他cao到脑袋差点撞上榻边的木雕,被他挽住手臂稳稳扯回。你也从不求饶,偏要和他拧着劲,到最后没了力气,伏在榻上被他弄得人都快昏头。 总算以这样的姿势结束了,他抱着你面对面躺着。你闭着眼睛不理他,他自己一会儿摸摸你的头发,一会儿蹭蹭你的额头,在他试探着亲上你的嘴唇时,你用力拍了一下他。 却听到他痛呼一声,委委屈屈地说:“唔……碰到伤口了,好痛。” 你睁开眼睛,看见月色下他一双眼睛如同秋夜平静的湖面,深幽望不见底,他蹙了蹙眉头,仿佛印证他的确很痛似的。 你不记得线人有说过他遭受过刺杀啊?你狐疑地扯开他的衣襟去看。他的耳朵才开始漫上血色,掩着衣襟,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借着看伤口的借口,你的手从他锁骨处向下摸,肌理紧实,皮肤细滑,朱栾香幽幽散发,衣襟里更浓。手指滑过他rutou的时候,他瑟缩了一下。 “是这里?”你恶意地按着那一点揉。 “不……不是。” 接着向下探,他忽然握住你的手,按着一处皮肤上。“这里……” 你仔细摸了摸,分明一片平滑,连疤痕都摸不到。借着微弱的光细看,也只得见一道淡得快看不见的伤疤。 “……骗子。” 虽是这样说,但你还是轻轻抚摸着那伤疤的位置。那是城门前他替挡刀那一次落下的,你亲眼见到过鲜血染透他的衣裳。 “还痛吗?”你问。 他摇头,“有你在的话,就没那么痛了。” 你低下头钻入他的衣襟,朱栾香乍然漫入口鼻,他在上面轻轻抽气。你的唇贴上那道隐没的伤疤,亲了亲。 于是又顺理成章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身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处揉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处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体质之一吗?” 傅融有些赧然,低着头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捏了捏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烫得惊人。 “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rou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软rou上,直进直出地顶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头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 问题又转回到那个人身上了。 “这是我绣衣楼的事务,你不能插手,也没办法插手。” 他沉默了,rou刃还没抽走,就停放在你的xue中,不舍离去。 “我待会能不走吗?……不喜欢天亮。” “天亮前你还能体面地离开,天亮后可就说不定了。你说我把你当成人质拘在这里,他们会出什么条件赎你?” 他听了之后,不知从哪里学会的招数,竟然瘪了瘪嘴,说知道了。 你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他又犹犹豫豫准备开口。 “还有什么问题?”咬牙切齿地问他。 “还能……再来一次吗?” 不知道他一天哪里来的使不完的劲儿,或许是里八华巫血的功效?他缠着你又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回,结束后他先昏睡了过去。 他一向少眠,却在你身边睡得很香,手指最后还牵着你的手,怎么扯也扯不开。像固执的小孩子,坚守自己最后一块饴糖。 天亮前你把他裹在被子里,打包塞进马车,让车夫载沉睡的他回家,身上还盖着一张你写的大字:管好你家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