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上班时间在傅融耳边摇铃铛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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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清泠泠的声音振响的时候,你看见傅融的笔抖了一下,一团明显的墨渍留在纸上。他回头有些难堪地看了你一眼,耳垂已然充血透红。 旁人不解铃铛作响的意义,可是傅融知道。在紧紧相缠的夜里,铃铛响起来的时候,他会忍不住按着你重重地顶。 “傅副官,这本计簿有问题的地方我都标出来了,你看一下。” 你表情一本正经,根本看不出破绽,只是在他走过来拿起计簿的瞬间,你摇了摇手中的铃铛,笑盈盈地说:“辛苦,傅副官了。” 傅融接过计簿,另一只手却要去夺那铃铛,被你一偏让开了。“做什么抢别人铃铛?” 他垂着眉眼,赧然看着桌案没看你:“别摇了……你……” “不行,傅副官一听到这个就精力充沛,我多摇几下好让傅副官多干一会儿啊。” 傅融的脸说红就红立刻满面羞云,抱着计簿往回疾走,却忘了门槛,在门口绊了一下。说气馁倒也算不上,他知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报复他。 根源在于前几日你刚从外面弄回来的铃铛,一摇一晃就有清脆的动静,你说是朋友送的,又不肯告诉他是哪个朋友。 吃了暗醋的傅副官晚上让你拿着铃铛坐在他身上,他那时手环着你后背,明明答应你的是摇一下代表过重,让对方轻一点给自己喘口气缓缓的机会,到了横吃飞醋的傅融那里,就变成了摇一下重一下。 铃铛握在你手里,系着尾端的绳子又和你的手缠着,你轻易放不下铃铛,却又被迫在他的动作下无止境地把铃铛弄出声响。一晚上在这铃铛的迫害下被弄得神魂颠倒,你从此算是记住这个铃铛了。 傅融修改了计簿再送回来的时候,屋里多了几个文官,你见他来了,便晃着手腕慢慢摇铃铛,但却有一定节奏感,响声一下急促过一下,像是某种舞乐的调子。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这节奏感的来源,可是你开口让他留下,他就不得不坐在一边。那文官中的一个,很善于奉承上司,连连夸赞你有乐感天赋,摇个铃铛都能摇出节奏感,九快一慢,九浅一深地。 你说没有,“这都是傅副官教我的。” 傅融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要翻不翻的白眼,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一个字:“对。” 文官笑着对傅融说:“没想到副官还钻研此技,真是难得。” 你趁他们走到一边讨论事情的空档,用计簿挡住脸,对傅融说:“夸你呢。” 说罢拿着铃铛在他耳边又摇了一下,傅融想躲开,又怕闹出动静被文官看见,脸色红红的抓住你的手腕。“别闹……” 见他终于求饶,你才把铃铛暂且放下。 晚上你们在王府你的寝居里逗飞云,你又把铃铛拿出来,摇一下铃飞云就跳一下扑着铃铛。当值的女官也跟着看了一会,直夸飞云聪明伶俐。然后看了看傅融,惊讶道:“傅副官,他脸怎么这么红了。” 你伸手过去摸他的额头,笑容有点幸灾乐祸,轻挑着一点眉头和那女官说:“大概是有点发热。” 傅融默然握住了你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垂着眼睛也不言语,手心发烫,你想抽走手腕他却不松开。女官喂了飞云两条小rou干就拍拍手走了,留你们还在屋内。 “傅融,你害羞啦?” 他瞟了一眼铃铛,说:“没有,有什么可害羞的。”说罢抬眼看你,目光幽幽的,把你扯近了一些,说:“喜欢摇铃铛,是吗?” 飞云仿佛嗅到了气氛的微妙,耷拉着尾巴慢悠悠回了自己的窝。 你没说话,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又摇了一下铃铛,像是在挑衅。他偏头过来亲你,被你仰头躲开了。 你憋着笑又摇了一下铃铛,“下班铃,傅副官可以回家了。” 感觉到他直视你的目光有点愤怒了,你轻轻起身准备离开,他却骤然把你扯回去,你撞在他胸前,被他紧随而上的吻堵住了唇。 他现在不仅会贴着你的唇“啾”“啾”地亲,还会探出一点舌尖触碰你。在闭着眼看不见周遭的世界里,舌尖就代表了一切的感官。他的舌尖挑弄你的唇瓣,在敏感的唇峰处流连不止。 偏偏他又拙于亲吻,忘情处连呼吸都不会了,鼻腔里因为微微的窒息而发出唔唔的声音。你的手在他颈后轻抚,试图缓解他的紧张。 忘了右手还拿着铃铛,你不自觉地晃了一下铃铛,他挑了一下眉头,“还玩?” 没有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被他拥着踉踉跄跄地回到内室,那里有一扇巨大的被布掩盖的镜子。他以为不过是普通的装饰品,连看都没细看,把你抱到内室的矮案上。 说来也巧,案上还放着两个小铃铛,上面系了带子,他看了脸红,问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给飞云买的小铃铛啊。” 傅融摸了摸鼻子,反而因误会更加尴尬了。你追着问他误会了什么,他又偏着脸吻了过来,掩饰着一切心虚。彼此的衣物被七手八脚地剥落,微凉的手贴在他腰间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下,你因此想了一个坏主意。 就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你悄悄把铃铛系在他腰间,他“唔”了一声想离开,却被你圈着脖子追着亲吻。 “你在我身上……系了什么?” 分开的时候,他气喘吁吁地问你。 你没回答,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枚铃铛,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透出羞意,鼻尖都泛红,他轻飘飘地瞪你一眼,咬着牙说:“你这色……” 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尽,只好咬住自己的牙关,掐了一下你的腰。 室内只有明亮而冒着淡淡烟尘的蜡烛,傅融几次提出要把蜡烛熄了,说是腰省灯油费,你缠着他不许吹灭,“傅副官,广陵王府要是由你打理一定能开源节流。” “哼,还不是帮你攒钱。”他的牙齿咬咬你的脸,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傅副官帮我研墨,水都省了。” 他的手指停在你身下的xue壁中,正如你所说的研墨。你看见他闭了闭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要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沉身向下坐了一点,把手指吞得更深,气息也因此有些紊乱。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你的反应和表情。你握住他的手腕,像是在骑着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后晃着下身。 你未必有他能狠下心去磨xue壁上的敏感,所以他的指尖戳到那里的时候,你便迅速又躲开了。 傅融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你再次把他手指向xue腔里送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寻到那一点,屈着手指去揉,你故技重施想躲开,他扣住你的腰使你无法抽离。 上位者却被迫承受快意,他的虎口恰好卡在xue口上方,拇指陷进皮rou中,去捻那藏在中心的小珠。你坐在他手上,止不住地向下滑,却给了对方以机会,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你送到快意的浪尖上。 酸与麻交织浑然,感官上的极致逼出你眼角的泪水,身下不绝地流出蜜液,xue口翕动着挽留他的手指。 你虚软着伏在他上方,腿颤抖得不由自已,如果不是他还撑着你,你或许已经坐到最深处了。 傅融把手指抽出来,咬着你的耳垂,脸红红的,轻声说:“好多……你终于会省钱了。” 你捏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想,傅副官终于学坏了。 “可是这样一点点磨,是不是太耗费人力物力?”傅融犹自问你。 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铃铛细细琐琐地响起来,那根红绳绕过他腰际,在凸出的胯骨处绊着,金色的小铃铛就随他动作而轻轻摇晃。 “唔”,你喘了一声,铃铛也剧烈地响起一声。接着就是铃铛绵延不绝的动静,你被他腰肢顶弄地向上拱起身子,铃声却不因此断绝。 最初莽入了几下,铃声摇得飞快,你的心跳得快和铃铛声一般了,身下几乎是实打实的分量,到底哪里节省了人力物力? rou刃送进去远比手指带来的感觉充实,不消故意找到敏感处就能捻弄每一处,你听着他腰间铃铛的节奏,也能猜出几分他行动的规律。差不多三下和缓的铃声就要换来一阵疾响,于是你趁他不防在第四声疾响来临前,按着他的肩脱离rou刃。 快意落空,他茫然过后表情有点凶,掌心按着你的肩,略有些强硬地扶着你向下坐。 rouxue捣出汁水,和着铃声一起飞溅。 你们身体还紧贴着,因动情而泛起微热,你乳尖划过他胸前时,两人俱是一抖。 他的吻也从脖子上向下,缠绵地吻你的心口。 意乱情迷的时候,傅融是很好哄骗的。他眼睛湿润着透着水红,被你牵制着的时候会露出无辜的神情。无意的示弱更使人生出几分欺负他的想法来。 你捂住他的眼睛,拉下身侧巨大镜子上蒙着的布,他在黑暗里被你亲了一口嘴唇,重获光明的时候,他被身边巨大的铜镜吓了一跳。 “怎么样,有人送我的用来整肃衣冠的铜镜,是不是清晰可鉴?” 他下意识地去捂住你的眼睛,“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 你把他的手一点点扯开,发现傅融也闭着眼睛不去看那铜镜。 “傅融,你睁睁眼睛嘛。” 他连连摇头,臂膀锁住你抱起来,脸埋在你颈侧的发间,发丝被他的吐息吹动,他说:“我不看,真的不看……你怎么这么爱欺负人?” 你捧着他的下巴,把他扳向镜子。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呼吸却乱了。 “你不敢睁开眼睛,是不是害怕?怕明天,后天,以及我们一起在绣衣楼的日日夜夜,你看见我就会想起镜子里的样子?就像这样,光裸着躯体,毫无避忌地互相吞没?” 他的睫毛在颤抖,如果不是被说中了心事,又怎么会羞于睁眼看一看男女相依交合的身体呢? “胆小鬼,你都不敢记住我。” 你把他的发丝掖到耳后去,在身体的颠簸中这样打趣他。 傅融慢慢掀动睫毛,眼睛一点点睁开,再将你囫囵装进瞳孔里。看到镜子里你们搂抱的样子,他一瞬间忘记呼吸,腰身抽送的动作也停止了。 他看见你跪在书案上,腿分开在他两侧,半掩住了交合处的yin靡,只露出了一角仍能看见他的rou刃被你的xue口吞入。 汗一滴滴从他下颌上垂落,水迹在胸前滑落至小腹,又渐渐消隐了痕迹。他试图又动了一下,腰间刺眼的红绳上挂着的铃铛又不休不止地响动,身下摄人的快慰快要炸开,偏偏铜镜里的画面又闯入他视线。他移不开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艳丽又放浪的一幕,手臂箍着你,恣肆地cao弄着rouxue。 眼,耳,身,每一处感官都充斥着你的存在,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完满了,他想再圆满,更圆满一些。于是rou刃送到深处,塞得xue腔扩张,你连收缩都毫无力气,被迫被他张大。 原来他弄到里面的时候,他自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傅融还在看着那镜子,也透过这镜子,看到了平日不得见的自己的神情。兴奋的,痴妄的。 眼尾暗红,眸色晦暗,那适合盯紧猎物的锋利眸光,却露出脆弱的破绽,无法自抑地沉溺于情欲交错的囚井。 他也看到了你的神情,这样堂而皇之地展露给了镜子,他也捧住你的脸,凑上来亲了亲。不让你朝向镜子。 你的手去撩拨铃铛,细细的红绳勒上他的皮rou,乍然在眼前活色生香。傅融听见铃铛一声声急促,反过来按着你,腰间的速度快了许多。要比铃铛摇得还快似的,你被他这样的速度顶得快要高潮。 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你没料到他的小动作。他只是拿起白日里你一直摇得那只铃铛,在你耳边晃了晃,此铃振响时,你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恰好rou刃前端撞了一下宫口,你就这样抱着他喘着,浑身抖着xiele。 你靠在他怀里,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摇铃铛,你好像是报复我。”你说。 停下来的时候,你看见他肩上有成团红痕,一片一片地,是你刚才捏出来的。你的指尖游走在其上的时候,他发出小小的反抗声。镜子里光洁的背被散乱的长发遮掩,只能见到他宽阔的肩膀,和被红绳束着的窄瘦腰腹。 你伸手想扯落红绳,反而被他拦住,问你做什么? 你怎么会说是自己被铃声响得应激,只说怕勒到傅副官,想帮他取下来。傅融轻笑了一声,所:“怎么会,我现在就想戴着。” 在眼下的境况中踢到傅副官算是踢到铁板了,他的手掌捏着你的腰际,铃铛声又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你自食苦果,本就酸软的rouxue被硬挺复又撑开,“等下飞云该听见了……” 傅融握着你的下巴,温和地转向铜镜。 “它睡熟了,打雷都听不见。” 你看着镜子里,跳动如烛芯的欲望仿佛永无止境,他偏着头亲你的脸,脖子,再向下。腰间的铃铛闪着金属的明光,被傅融的体温润着,你悄悄把它握在手里,铃铛终于不响了,可是傅融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 直到最后,那个白天你用以挑衅的铃铛被他塞进你手心握着,一直摇到蜡烛都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