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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盒子去?”蕊哥很认真地提议道。骆百川真是彻底无语了,他看着小卡片上的大胸美女和电话号码,担忧地看着陈蕊说,“我怕我哥真打电话去嫖娼,怎么办?”“…”“我真是替骆海谢谢你。”骆百川还是把小卡片还给了陈蕊,“让我妈看见,她估计得疯了。”“好吧,那我还他们去。”陈蕊失望地说,“不过我真的觉得身材这么正,你哥会喜欢的啊。”“你喜欢吗?”陈蕊想了下,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喜欢可爱妹子,让蕊哥有保护欲的那种。”“比如你这样的。”陈蕊又调戏了下骆百川。“那陈警官需要我去做个变性手术吗?”“哈哈算了吧,我怕乐子洋杀了我。”陈蕊戴上警帽,准备回去了,“话说你俩现在每晚聊天吗?”“偶尔吧。”其实乐子洋很热情,但骆百川不知怎么总是在躲,他有点不适应这样坦荡和赤裸的示爱。唉,骆百川有点头疼。这个六一儿童节正好是周末,一家三口去陵园看了骆海。每当这个时刻总是压抑而沉闷的,都说人世间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失去父母的孩子总会长大,而失去孩子的父母只能沉默地等待死亡。意外带走的不仅是孩子的生命,也带走了为人父母生存的希望。很长一段时间,爸妈走进骆海留下的房间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气,任何一件小东西都会让他们触景生情。他们不能有快乐的情绪,因为愉快的生活仿佛是一种背叛,于是就这样把后半辈子陷在了泥潭里,不能忘记也不敢忘记。直到骆百川出生了,医生都安慰他们说,“要相信这是你们的儿子回来了。”骆百川听过一首描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歌,歌声一步三叹,歌词里唱:“好端端在我摇篮,流浪到什么天堂若我想抱你,要怎么到达所谓的宽容坚强我做不到啊往后的寂寞年华怎么去消化我没有给你翅膀,你为什么要飞翔剩我一个人,听他们劝我,你在天堂”其实骆百川想自己是明白爸妈对哥哥的感情,只是他还是孩子气地忍不住恨骆海。因为哥哥拥有过爸妈年轻而快乐的时光,而剩给自己的,只有逐渐发白的头发和不会笑的脸庞。而他必须要陪伴爸妈渡过晚年,直至生命最后一刻。对于失独家庭的第二个孩子而言,怀上本就不易,更难地是往后的生与养,因为爸妈剩给骆百川的时光并不多。所以当mama让骆百川对哥哥说几句话时,虽然他嘴巴上说的是,“哥哥放心,我会照顾好爸妈的。”但他心里想的却是,骆海你欠我真多啊!但尽管觉得骆海欠着自己了,骆百川还是把心意烧给了哥哥。经过他反反复复地琢磨,寻思着骆海是不是通过春/梦在疯狂暗示自己,他喜欢男生呀?于是,骆百川在烧纸的时候,背着爸妈偷偷摸摸烧了两张海报,一张是当红男团的,一张是当红女团的。那天回家后,骆百川坐在窗边看了风车半天。他吹了几下风车,又戳了戳它说,“骆海,一点心意,你满意吗?”回应他的是风车蔫儿吧唧地转着,像是没精打采的,叶片的颜色没有丝毫变化。于是骆百川傻气地问它,“海报你应该收到了吧?你要喜欢男生的话就变蓝色,喜欢女生橙色,好不好?”傍晚的风带着夕阳的余温,风车好像故意要气骆百川似地,变成了紫色。第七章玩伴虽然还是没搞清楚骆海的性向,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收到了弟弟的一点心意,欲求得到了满足,已经好久不来骆百川梦里纠缠了。但小半仙还是觉得自己脑袋有点问题,因为他跟那个风车玩上了。骆海大概是真的很喜欢风车,抽屉里的画纸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风车,有彩笔涂鸦也有铅笔素描的,有意识流也有写实派的。而骆百川摸着这些发黄陈旧的画纸,第一次好奇起骆海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随手拨动着风车叶片,手动让它转动起来。最近骆百川喜欢上了跟风车说话,他会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看它会不会变颜色。比如,“骆海,你会去赶那趟火车真的是因为要去私奔吗?”“你小时候开心吗?爸妈会带你到处旅游吗?”“听爸妈说你学习成绩很好,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那你干过什么坏事吗?”“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骆百川把风车贴近嘴巴,像是在它耳边说悄悄话,“我是个同性恋,喜欢男生。”意外地,风车自己转动了起来,闪现着若隐若现的黄色。骆百川惊喜地看着它越转越快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总不是歧视我吧?”“不过同性恋也没什么,只是喜欢和自己性别相同的人而已,你看还有人在追我呢。”听着这句,风车突然停止了转动,可爱地变成了沮丧的蓝色。骆百川真的觉得自己是疯了,不是眼睛就是脑子有病。他也试图把风车变色的照片拍下来,但后来它们总会奇怪地从相册中消失。也许真的是压抑了这么多年产生了幻觉,骆百川是这样想的。有次作为心理医生的乐子洋和骆百川聊起过,尽管现在国内外的研究还不多,但他们这个群体存在一个专有名词,替代儿童。特别是在我国计划生育的特殊情况下,替代儿童正是由于独生子女父母失去唯一孩子之后才得以出生的。乐子洋说,让这些孩子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生活,而不是父母的哀思和逝者的替代至关重要。如果父母无法从阴影中走出来,哪怕再生育一个孩子,也无法真正的解脱,生命不是可以一个换一个这样简单粗暴。因为这样对第二个孩子并不公平,他的独立性与完整性被忽视,且一辈子都在寻找自我认同的漫长道路上。“小半仙,你是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乐子洋约骆百川出来吃饭,两人随意地聊着。骆百川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那有什么办法吗?”“办法是有的。”乐子洋笑眯眯地看着骆百川,停顿一下说,“谈个恋爱吧,小半仙?爱情可以治愈一切。”骆百川看着乐子洋含笑的眼睛,又低下头去。“你俩在说什么呢?”陈蕊坐下搂住骆百川,听他躲闪地说,“没什么,随便聊聊。”“在说蕊哥怎么还不谈个恋爱?”乐子洋放过骆百川,转开话题。“大博士有没有资源呢?”陈蕊渴死了,喝了一大口水,“你们知道的刑警队都是堆臭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