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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电话。”梁亚峥笑,“没事。”林雅玲面无表情地坐在庞贝本该坐的位置,见庞贝来了,才慢慢悠悠站起来,笑问:“庞小姐刚去的哪个厕所?我刚也去了下洗手间,怎么没看到你?”庞贝坐在化妆师面前,眨着眼说:“林小姐好兴致,把洗手间每个门都敲了个遍?”林雅玲脸色稍变,说:“当然没有。”庞贝懒懒一声:“哦。”化妆师拿着化妆工具过来,庞贝转脸看着她,抱歉地解释说:“刚去喝了点水,唇妆可能要补一下了。”化妆师也温柔地笑:“没关系,唇妆好补。”庞贝又说:“找酒店要根吸管吧。”化妆师点头:“好。”做完妆容和造型,已经九点半了,现在得立刻赶去多个拍摄地,化妆师找酒店服务员要了根吸管带上。人、物众多,足足三辆车,一辆喻幸私人司机开着的四座suv,和两辆商务车。林雅玲走到suv前,跟梁亚峥说:“粱导,我们两边还没对一下剧本,等下在车上我跟您,跟喻总一起对一下。”意思就是,她和梁亚峥、喻幸坐一辆车。梁亚峥思索片刻答应了,招手说:“是要对一下,那你跟我坐商务车,化妆师跟他们。”林雅玲:“……”她不是这个意思。喻幸拉开后车门,直接坐了进去。化妆师站在风中:“……”她这是坐后座,还是坐副驾驶呢,要是坐副驾驶,就把庞贝留去后座了,要是坐后座……不,她想坐副驾驶位!庞贝直接上了后座,化妆师松一口气,安心坐上了副驾。宣传片主题分几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拍玉川的地理特色,需要航拍部分,导演组有人处理,现在真人要拍的部分,主要是为了根据中人仙恋的剧情,将这个季节的特色与文化产物相结合。地点定在一处私人度假村,从酒店过去,半小时就到了。庞贝与喻幸在度假村里换了古装的衣服,红白配色,发带飘飘,一个文质彬彬,剑眉星目,是个金质玉相的秀气读书人;一个纤细窈窕,妩媚多情,是个降落凡尘甘愿为爱做凡人的仙子。梁亚峥从镜头里看这两人站在一起,还真有些……夫妻相。他高高兴兴说:“就按照剧本里的内容,随意发挥,要自然点,最好是营造出夫妻新婚燕尔的幸福感。”到时候他再从这些片段里,剪出满意的动人画面。庞贝跟喻幸的身后,是玉川春夏交际的时候,最常见的植物,大片大片地盛开着,仿若一处桃花源。按照剧本里说的,凡人与仙女,在田园之中过了一段快活似神仙的日子,他们日日赌书消得泼茶香,耕作种植,在这些逍遥快活的日常里,玉川的种种特色恰如其分地成为宣传片里漂亮的背景板。庞贝与喻幸坐在石桌前,一起翻看书籍。梁亚峥在旁边指挥:“靠近一点,喻总能不能放开一点。”他竭力强调:“新婚燕尔——新婚燕尔!”喻幸俯身,在庞贝耳边低声说:“贝贝,粱导让我放开点。”庞贝还没反应过来,喻幸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墙一样,从她背后压了下来。他从后面搂着她的腰,手掌轻抚她小腹,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忽又低唇,在她发间落下宠溺带笑的轻柔一吻,他冷凉的眸,在此刻为他珍爱的妻子,染上凡俗的烟火气。这个读书人满心眼里,只有他怀中的女子。助理们在后面差点尖叫出来,各个对视一眼,从彼此激动的眼神里,读出了统一的内容。【喻总好苏啊!!!!!!】【不行不行我腿断了!!!】【啊啊啊mama我死了我看到了热乎的】【不拍片可惜了(我说的可是正经片![doge])】庞贝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陡然僵住。她已经三年没有被他满满地抱过,这三年里,也没有被任何异性这样抱过。……很不适应。梁亚峥的声音在场外响起:“喻总这个发挥很好,有新婚燕尔的感觉了,庞贝放轻松!你刚嫁给心爱的男人,不是被强娶!”这是工作,这是她做演员的素养。庞贝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很快松下肩膀,往喻幸怀里靠去,她仰头看他一眼,伸出细细地一根手指头,勾住喻幸交叉的衣领,粲然一笑:“你输了。”喻幸眉尖微拢,想起十八岁的庞贝,那个夜晚……她约他出来,在月亮下,细白的食指,也是这样勾着他的衣领,像妖精一样在他耳畔说:“要谢你的恩人,这样可不够噢。”他就沉沦了。有那么一瞬间,他清楚地察觉到,他的灵魂都溺死在她的媚香里。喻幸喉咙轻滚,凝视着庞贝,不由自主说:“我输了。”他输了。早就彻彻底底输了,却一直不肯承认,直到体味过每一个没有她的夜晚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直到被钻心蚀骨的痛苦无情嘲弄,才敢直面自己的爱与贪,懦弱与自卑。爱,战胜了负面的情绪。所有的朦胧,在刮骨一般的伤痛中,清晰可见。庞贝却转眸翻开书页,指着页码说:“你输了,这句在左侧页,不在右侧页。”喻幸顺着她冰凉的指尖看过去,原来她说的“你输了”,是赌书赌输了。第32章“你输了”,并不是庞贝凭空捏造出来的情景。在万澜千波里,两个人被拘束在小小的空间中,阶级与金钱展示出来的表象,像干枯虚浮的树皮,自然剥落,留下来的只有彼此灵魂的重量。喻幸是很迷人的,他干净俊逸的皮囊,他冷静自持的性格,他在工作上高于别人的专注与专业,都恰如其分地长在庞贝的审美点上。当你欣赏时,便是仰望时。哪怕爱侣之间,也有胜负欲,时常仰望,总有想将他从高处拉下来的想法。可他盔甲硬如城墙,不论她做什么,他自稳如泰山,岿然不动,没有一丝可侵袭的裂缝。十分棘手。庞贝跟喻幸打赌,如果她能让他主动求她一次,他就得在情人节那天,向她求婚。他答应了。鸳鸯浴时,水波渺渺,腰肢袅袅,她身上一碰就破的泡沫,是一层近乎于无的外衣,比什么都没有更诱人。她在他qing欲浓烈时,抽身逃开,却被抓了回来,他粗暴地掐腰吻她,她咬着他的唇,将他咬清醒,狡黠一句“你求我呀”,又轻而易举地让他失控。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