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2)H
坏(2)H
她现在浑身接近赤裸,胸上皱巴巴被解开但依旧挂在手臂上的内衣遮不住春光,卫衣也被他推到锁骨的高度,现在连裤子也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扒掉。 傅祈弦咬着她软绵绵的唇,细细吮咬着她的唇rou,看着她浅粉色的嘴巴渐渐变成殷红的颜色。 像是鲜艳的樱桃,诱人的色泽。 这张从来不饶人的小嘴巴从他第一次见他开始,就热衷于在他耳边不停地说话。 从一开始黏着他试图闯进他的生活,到如愿后每天挨在他的身边撒娇,再到长大后疏远自己时牙尖嘴利地说着刺痛人的话,和抿着唇倔强地不肯开口。 然后便是现在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下,菟丝花一样攀附着他,有时候是婉转呻吟,有时候是说着挑拨理智的话语,在他的身下承欢。 他的神志渐渐被小丫头的闷哼声唤回,她被吻住了唇也依旧在指控他手下有些粗暴的力道,“你轻点嘛哥哥···要捏坏的···” 杜虞说着还不忘自己艰难地转下视线去看了看本来嫩生生的两只rufang,现在已经显露出浅淡的指痕,交错着布在细腻柔滑的皮肤上。 傅祈弦也随着她,低下眸光。 他小麦色的肌肤和她白得泛光的肌肤泾渭分明的有着界线,五指张开抓握住她的饱满时,便已经有些yin靡又放纵的肆意滋味。 “嗯···轻点,轻点呀···”她还在哼唧着喋喋不休,试图用言语来阻止自己的乳rou被揉弄出各种形状,甚至溢出他的指缝。 傅祈弦忍无可忍,有些气急败坏似的低头咬住身下人的唇,堵住她的话语。 真真是惑人心智的妖精,像是要吸干他的血液才肯罢休。 可就算给她吸干又如何,傅祈弦忍不住想。 血液里的滋味,自然是能品尝出彻骨的爱意。好让她能够明白,这些年来到底他是怎样的在煎熬着。克制着在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前不去招惹杜虞,不想让她白白付出些什么。 感觉少时读过的书,学到的所谓道德,那些克己复礼的条框。使出了所有的耐力和理智,才忍到自己终于接手傅氏以后。 不过,这件事情,本来就好似让狼放下捕猎的天性,让狐狸抛弃狡猾的本质。 无稽又压抑。 这样毫无保留地爱一个人,即使是沉静冷漠如傅祈弦。 每每强制按下这样的情绪,得到的后果就是。 让自己连在不经意的瞬间,都是对她炽烈的渴求。 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旅人,希求能得到一片绿洲。 但是也正是这样的爱让他奋不顾身地打拼,希望能保护好她。 这样的动力,倒也成了无数个凶险日夜里,为数不多的盼头。 杜虞感觉自己被他的舌头搅得呼吸不过来了,伸手推搡着傅祈弦的肩膀,手上还很似不满地去拉扯他还整齐穿在身上的衣服。 傅祈弦感受到她快要变成轻挠的力度,很快就低声笑着松开她的唇。他手下的力道渐缓,揉捏变成了漫不经心的打转,轻轻地抚弄着她饱满圆润的rufang和敏感地挺立起来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