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失禁
地铁上失禁
叶泉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她在地铁上,手撑着上方的栏杆,膀胱要爆炸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宁柊在这个下午命令她喝完一杯五百毫升的奶茶、一瓶三百毫升的酸奶、又逼着她吃了十颗草莓。 哪怕那些草莓是刚从她下体拿出来的。 逼叶泉吃下去后,宁柊只允许她套一件长风衣,穿一条内裤,要带叶泉出门。 那会叶泉就已经想小便了,提出这个需求后宁柊看了她一眼,然后猛地扇了她的阴户几巴,“可以啊,现在尿给我看。” 叶泉的逼早就被玩肿了,这会还疼着,被扇后忍不住夹腿,想起夹腿会有的惩罚后又马上把腿张开,张到最大方便宁柊扇打,她呻吟着求饶,“疼……别啊……我想去厕所。” 虽然潮吹和被玩到失禁已经是经常的事了,但她还做不到清醒的时候在别人面前尿尿。 宁柊没准,但叶泉被打得弓起腰还拼命大张腿的样子取悦到了她,打了十几下后大发慈悲允许叶泉穿上纸尿裤,“跟我出一趟门,回来后准你尿。” 叶泉很听话,但没想到宁柊会带她来坐地铁。 起始站没几个人,宁柊挑了个地方坐下,让叶泉站在她前面的空地。 “我们要去哪?”叶泉感受着小腹的下坠感,慌乱地看了眼地铁站标,“我真的想上厕所了……” 宁柊朝她笑,一个无害地笑容,似乎真的在给她建议似的,“上啊,不是有纸尿裤吗?” 有乘客听后看了她们一眼。 叶泉感觉不妙,她指腹已经出汗了,再次压低声音试探,“我们要去哪?” “看你能坚持到哪一站咯?”宁柊睫毛眨眨,玩着叶泉风衣上的扣子,“也看我心情。” 完了。叶泉微微闭眼,其实也不是完全想不到的。 宁柊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她的主人里,是最阴晴不定的,特别爱佯装温柔,然后在别人真信了时再突出阴暗的信子。 长了张纯善的脸,骨子里却是个坏种。 叶泉熟悉宁柊,知道她越求宁柊就越兴奋,因此她努力加紧小腹,憋了二十几分钟。 在经过一个换乘站后,地铁里人越来越多,叶泉后背出冷汗了,膀胱已经快兜不住尿意,她再次向宁柊祈求,“下一站下车好不好,求你了。” 宁柊听后伸出食指戳了戳叶泉的小腹,玩一样一点一点戳,这么轻轻戳叶泉都觉得她要失禁了。 叶泉痛苦地闷哼一声,“求你了……” “那你亲我一下?” 叶泉立刻俯下身亲了亲宁柊的脸颊,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膀胱上,已经管不了周围的人会怎么看她们了。 宁柊旁边坐了个女人,从叶泉不停求宁柊开始就默默观察她们,此刻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们什么关系啊。” 女人看了眼叶泉脸上不正常的红,犹豫着问,“你……你需要帮助吗?她是不是在欺负你?” 叶泉愣住。 宁柊听笑了,她大大方方问叶泉,“你告诉她我有没有欺负你?” 叶泉恍神,随后一字一字缓慢说,“她没有欺负我,我是她的狗。” 女人听到回答一脸愕然,动了动嘴,还是没有说什么。 叶泉看到宁柊露出满意的笑容。 趁这个机会,她再次提出请求,“下一站下车好不好,我真的憋不住了,求您了主人。” 宁柊声音温柔,“是憋不住了吗?” 叶泉点点头,忍不住伸手去扯宁柊的袖子,“求您了,就这站下吧……” 宁柊看着叶泉,轻轻回握住叶泉的手,就在叶泉以为要有希望时,下一刻,宁柊带着叶泉的手掌猛地按压她的小腹。 “你在这尿啊,不是给你垫了纸尿裤吗?” 霎时间,叶泉闷哼一声,她再也憋不住,脑子忽地一片空白。 她呆呆地望着宁柊,先感受到纸尿裤湿了,她的阴户现在浸在尿里,再然后,她反应过来,她尿了,在地铁上。 甚至有一瞬间,她都能听见自己在尿,那种淅淅沥沥的声音。 叶泉慌乱地看向四周,看了眼地上,随后和某个路人对上眼神,又和刚才说要帮助她的女人对上眼神,看到女人眼底的复杂情绪,她心跳空了半拍,总觉得这个车厢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当众失禁了。 纸尿裤变得很重。 宁柊饶有兴致地观察叶泉的表情,又坏心眼地按压她的小腹,“现在舒服了?” 叶泉猛地回过神,她望着宁柊的眼睛,用最大的毅力止住继续小便的冲动,害怕会漏出来。 叶泉没有说话了。 她回想近期,她真的很乖,没有任何地方惹到宁柊。 没有的。 她很听话。 因为她是的她们的性玩具,泄欲工具,所以怎么玩她怎么恶劣都可以。 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的。 叶泉在这场游戏中再次认清这一点,然后微微红了眼圈。 宁柊欣赏叶泉的所有表情,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她看了眼将要到站的地点,起身离开座位,凑近叶泉说,“哭什么,真扫兴,不知道的以为你尿到地上了。” “行了,下车吧。” 下地铁后,叶泉赶紧迈着小步去公共卫生间,纸尿裤的布料摩擦得她阴户发疼。 一抖一抖尿完剩下的,再把纸尿裤丢掉,叶泉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冲厕所时,她听到宁柊在外面接电话。 “怎么了嘛,不是说好周末归我玩?” “行吧,反正她刚刚尿到地铁上了,脏死了。”宁柊声音嘲笑,“好啦表姐,那我先回学校了。” 叶泉麻木地听着,想起来这一站确实是宁柊大学所在的位置。 她出来洗手,宁柊上上下下看她一眼,嫌弃地评价道:“sao狗,尿都兜不住。” 宁柊玩够了这躺,把叶泉丢在地铁站扬长而去。 狗是没有资格讨要一句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的。 三四度的天气,叶泉只穿了件风衣,冷得浑身都发颤,她连手机都没有,就这样站在原地看着宁柊消失在地铁站。 她只能衣不遮体地走回虞连玦的别墅,那是她第一个主人的家,她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