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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殷勤地夹菜,末了关心道,“你这两天住哪儿去了,也不回家,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差点去报警。”方知有坐着没动,显然是没有要吃的意思,他拿出口袋里的一串钥匙,又单独摘下一个,轻轻放在吴国志面前。吴国志脸色一变,勉强笑了笑,“小方,你这是什么意思。”方知有没有说话。吴国志面色紧张,想去拉方知有的手,却被对方避开,他终于笑不出来了。方知有静了静,开口道,“老师,我这两天想了很多,跟您在一起的这一年多里,您帮了我很多,也给了我一个家,但是……”吴国志突然打断他,他拿右手揉了揉脸,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再那么僵硬,深吸一口气道,“小方,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我保证以后不再打你,也不喝酒,咱们好好过日子行吗,你一个Omega,连大学都没上过,离了我还能干什么,你连工作都是我给你找的,你难道还想继续回去弹钢琴吗?”他将方知有全身上下打量一遍,谆谆善诱道,“就你那点工资,你得弹到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家里的债,你这样年轻漂亮的Omega,有多少Alpha对你不怀好意,尤其又是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每天接触的都是些什么人,做的都是什么下贱的活。”方知有不可思议地抬头,眼前这个男人带着一副细框眼镜,哪怕是在家中做饭也穿着正式的西装,口袋中放着一支钢笔,端起教授的派头来,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外为人师表光鲜亮丽,在家却房门一关,将一身劣根暴露出来,青口白牙地就说别人工作下贱。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家中一个人都没有,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呻吟,心中甜蜜又期待,期盼着自己的Alpha早日回家陪自己度过一个发情期,这样他的婚姻才算真正的完整。后来他的Alpha冒着一身酒气回来了,倒在床上要抱他,却突然浑身僵硬,当时屋子里是黑的,方知有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为这得来不易的二人世界而激动,他舒展身体抱住自己的Alpha,温顺地接纳他,却在下一秒被人掐住脖子掼在床上。方知有的手下意识地抖了抖,吴国志以为是自己的话见效,对方权衡利弊后听进去了,刚想再接再厉,方知有却突然拿起自己的公文包,从中掏出了一张写好的借条,毫不犹豫道,“那八万块钱我会还给你……只是我现在真的没有钱,只能先给你写借条,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再去找人借,总之会尽快还给你,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老师能尽快和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吴国志盯着他的欠条不说话,半晌过后突然笑了,难掩暴躁道,“小方,我这样的人,如果被人知道我刚结婚就离婚,你觉得别人会怎么看我?啊?方知有,我对你不好?没给你还钱?没帮你换工作?……你不能知道我身体有点小毛病以后就过河拆桥。”他用力锤了下桌子,豁然起身,在房间里暴躁地踱步,额角青筋毕现,喃喃道,“你们Omega都是一个德行,你们嫌弃我,吴意他妈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吴国志颤抖着双手把西装外套脱下,掐着腰站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方知有的下一句话却彻底激怒了他。“你不要再骗我了,我都知道,吴意的mama是被你打跑的……”吴国志脑子里那根绷紧的弦突然就断了,他猛地回头盯住方知有,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慢慢朝他走去。“你不要过来,我要报警了。”方知有警惕起来,手在桌下划开手机,下意识地打给吴意,暗自祈求对方要接他的电话,转瞬间吴国志已经来到他面前,双手撑住桌子,居高临下地盯着这个不知好歹的Omega,阴鸷道,“你想知道吴意的mama去哪儿了吗?”空气在一瞬间凝固,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吴国志肌rou绷紧,蓄势待发,下一秒二人同时有所动作,方知有狠狠推他一把,转身朝大门跑,然而没出两步,就被人一把薅住衣服领子向后倒去,手中握着的手机也脱手而出摔在地上,通话中断,屏幕黑下去。高大健壮的Alpha不顾Omega的挣扎与求救,他神情癫狂,嘴里念念有词,方知有已无心去听,拿手指去抠挖吴国志攥着他的手,不一会儿就鲜血淋漓,对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脚步不停,像拖挑死狗般,毫不留情地把他一路拖拽到厨房去。Alpha与Omega的差距在二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吴国志在厨房抽屉里翻找,就算松了一只手,Omega也毫无反击之力,吴国志一把掀开方知有脖颈上的纱布,盯着尚未恢复的创口,突然露出一个笑来,接着在方知有惊恐的目光下,低头狠狠咬了上去。吴国志在方知有的惨叫声中慢慢松口,又呸地一声吐出口中的鲜血,从抽屉中摸出把切牛排的小刀,“你以为吴意就是什么好东西?嗯?得了吧,他和我一样,打心眼里讨厌你们Omega,那小兔崽子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跟你说他妈离家出走不要他了……”方知有脖间一片烧灼感,痛得他说不出话来,双腿无意识地在地上乱蹬,听到吴国志说吴意,又艰难地抬头,趁其不备,一口咬在对方拿刀的手上。吴国志瞬间暴怒,甩开方知有咒骂一句,又铆足了劲朝他脸上狠狠一扇。方知有被这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砸在厨房的门上,慢慢滑倒在地,口中一片血腥气,再没挣扎的力气,恍惚间看到吴国志在他面前蹲下,手中锋利的牛排刀折射着光,冰冷的刀刃离他的腺体越来越近。吴国志看着满脸鲜血,奄奄一息的方知有,不知想到什么,露出了一个痛快的笑容,“那天吴意去上学,他mama的发情期又来了,真是可恶啊,你说Omega为什么要有发情期这种东西,我突然想到,发情期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是不是切了腺体就没发情期了。”他把刀抵在方知有鲜血淋漓的腺体上,慢慢使劲。“就像这样……”“她真的太没用了,后来我只能连夜开车回老家,把她的尸体埋在山上。”“方知有,我也帮你切除腺体好吗,这样你没有发情期,就不会惹我生气,我也用不着打你,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他一边说着喜欢,一边听着Omega的尖叫,拿刀彻底割开他的腺体。或许是求生的本能让方知有的大脑得到了片刻的清醒,又或者是这个狂妄自大的Alpha沉浸往事,享受着凌虐Omega的快感,有所松懈,方知有不顾脖颈间抵着的刀刃,铆足了劲朝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