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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ian小白花女星/左右开弓扇乳/主动敞开腿求cao/小逼终于出水了

    淮秘书菊眼残留着冯少内射的浓精,又被塞进一截扯碎的黑丝,用肛塞堵了一夜,第二天惺忪醒来时,惊觉自己居然浑身酸累到错过了晨间闹钟。

    这可是她在冯宅工作以来难得的纰漏。

    她火速打理,撑着软胀的腿下楼,心里把所有的可能过了一遍——冯少是会在餐厅让她扒光衣服挨顿鞭子,还是当着仆人的面直接cao她,或者懒得费力气,干脆丢她进惩罚室,各种调教工具都体验一回。

    以冯少的脾气,哪种都合理。

    不料一楼静得落针可闻,并无男人身影。

    淮秘书拉住埋头打扫餐厅地板的下人:“冯少出门了?”

    “淮秘书,”下人不敢妄议,简短答,“清早时唐小姐服侍冯少用餐,冯少进餐愉快,准许她陪同出行了。”

    淮秘书立刻想起这号人物。

    池文殷的其中一个对家,二人路线相仿,人设相似,连在宅中最热衷的姿势,也都是跪着吃男人jiba,再挂着满嘴银丝,伸出舌尖供男人赏弄,最后把该咽的都咽进肚里。

    淮秘书默念一句消息灵通,看来池文殷刚错失的电影女一号,很快就要花落别家。

    同时脑海中又不由联想到,冯少敞着腿坐在餐桌前,到底进的是哪门子餐……

    她瞧着下人手中不知清洗过几遍的拖把,没再说话,只拍了拍他肩。

    -

    淮秘书能想象到冯少“用餐”有多愉快,乃至贴身秘书起晚了这件事都懒得计较。

    她翻开冯少的公开行程——今天的慈善拍卖宴,从下午持续到晚间。很好,此等场面需要的是拿得出手的美丽女伴,她这种擅长乏味地汇报公司业务的小秘书,倒可难得清闲一天。

    然而处理紧急事务的那部手机,在半夜响起。

    电话那头是承包宴会的酒店经理,声音透着局促:“淮秘书,朱小姐身体不适,可能要送进医院……冯少命您尽快来一趟呢。”

    淮秘书凭借被训练出来的服从本能,当即飞奔。直到坐进车里,才来得及问朱小姐又是哪位。

    “喔喔,您说朱樱。”

    从经理委婉斟酌的语句中,淮秘书把事情拼出大概:一个新晋小艺人,不知怎的得罪了唐小姐,被泼了满礼服的红酒,红毯都没走成。躲角落嘤嘤哭时,让冯少撞见,带她走了贵宾通道,免于狗仔追拍。小艺人仿佛头一回遇见英雄救美的贵人,得知男人身份的一瞬间,便露出羞涩紧张的楚楚模样,柔声细语说“谢谢冯先生”。

    冯少并不介意扮演绅士:“我的荣幸。”

    后来就是冯少的高定西装披在她肩上、然后她爬到冯少床上的故事。

    淮秘书听完,心想前半段还挺浪漫主义,但落在冯少手里,怎么总能扭成暗黑向。

    -

    时间倒退到四小时前,酒店顶层的套房内。

    朱樱坐在床上,用力到泛白的手指抠紧床单,恐慌又强作镇定地看着逐渐压上来的、如同猛兽的男人。

    小白花长相,泫然欲泣的荔枝眼,望着人时无辜又可怜,懵懂和生涩全写在脸上。

    冯少高大危险的身形挡住房顶的水晶吊灯,笼罩一片阴影,他愉悦地抬手,挑起女人下巴:

    “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小白花不受控地从喉间娇吟一声,在男人掌间瑟缩着摇摇头,又点点头:

    “冯先生帮了我,做什么……都可以。”

    耳边隐约传来讥诮的一笑,好似听到什么幼稚笑话。

    但当朱樱仰起头,见到的却只有冯少轮廓分明、神色如常的眉目。

    男人大掌在女人光洁的下颌逡巡。

    指腹温热有力,如同抚摸爱人,尽管他只是在把玩一件名器:

    “我没有强迫人的爱好,”或者说是不屑,“如果不是你情我愿,朱小姐最好现在就退出。”

    小白花被摸得牙关打颤。

    但不知出于臣服强者的本能,抑或天生贱骨享受被人玩弄,半天都不曾抗拒。

    很久,她才似下定决心般,更重地摇摇头,在男人越发拆骨啖rou的视线中,颤抖着解开浴袍腰带。

    丝滑材质挂不住肩膀,腰带一除,便径直滑落。

    白如瓷玉的一双乳峰扑面而来,似乎没见过生人,在空气中悠悠颤颤地抖了抖,乳晕被盯得浮红。

    微漾的乳浪和没有内裤蔽体的私处,完全献祭到男人眼皮底下。

    而这时男人衣着光鲜,连领带都没松。

    冯少收回手掌,点头说好,许可她的“心甘情愿”。

    下一秒男人象征性地做了些前戏——

    包括扬手“劈啪”掴了她几个耳光,又转而左右开弓扇她圆润袒露的奶子。

    每扇一回,都能唤起女人难以置信而又痛又惧的yin荡浪叫。

    冯少对于前戏的耐心也就这样。

    不出十几个巴掌,将女人面颊和双乳都扇得泛起触目的红,连两丸乳粒都蓬松起来,他认为这已足够,粗糙的中指毫无商量余地,竟直接摸向女人纤嫩的腿根,带着不可一世的狠劲,草草捣进花蕊。

    滥杀而羞辱十足的插入。

    “额啊——!”

    朱樱被掴得晕头转向,不明就里,转而下体袭来皮rou撕裂般的钻心剧痛,连分贝过高的惊呼yin叫都快破音。

    求生意志一瞬间冲破对男人天然的畏惧,她挣扎着撑腰起身。

    不料又结结实实迎来男人的一巴掌。

    ——这回是直接抽在阴蒂上。

    仅是一掌而已,她身子一瑟,顿时软下去,这才明白那句“最好退出”的真正含义。

    可男人精于床上之道,牢牢盘踞着大敞的两腿中间,她连并拢腿心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如同送上门的yin贱玩具,任人宰割,由着男人粗粝的指节在并不润滑的媚红花洞内左右震颤,拓宽通路,一边挤开xue壁上层叠缠缚的嫩rou,捅入更深。

    没有安抚,没有征兆。

    次次都是匪夷所思的残暴与杀戮。

    第一次爬这个男人的床,就疑心自己是不是要被cao死在这里。她想不通之前的其他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朱樱被粗硬指节插得连连娇喘,气息滞涩,暴力插入的xiaoxue还没涌出蜜浆,脑海中就已闪过要不要现在求着叫停的念头。

    不要了,不上赶着爬床求cao了,就这样放过她吧。

    但男人那双带着成熟韵味的厉眸扫来,娇音到嘴边,却是婉转变成:

    “冯…冯先生,轻点好吗……我怕……唔嗯……我好怕……”

    每一处都是初经人事,怯弱而惊慌的小白兔姿态。

    冯少却不再是宴中绅士款款的情态,空出的那只手反而又一掌甩在女人震摆乱跳的乳峰上。

    锐利如刃的目光逼视她,好整以暇,不知是在观赏,还是在取乐:

    “怕就穿好衣服,遮住奶子。想回哪里,直接告诉我的司机。”

    水滴形状的粉乳在空中晃荡了几圈才停,朱樱胸部被糟蹋得又痛又痒,表情有一瞬空白,紧接着脚尖却是勾住男人大腿,在造价高昂的西装裤上试探着摩挲。

    冯少随着裤上缱绻的摸索一挑眉,也仿佛方才的对话从未发生,依旧用那根中指挤歪两片扇贝唇,整根埋在柔韧的xiaoxue内,突然他屈起指节,指肚朝xue壁上斑驳的疙瘩rou抠挖。

    “嗯啊……!”

    累加在私处的辱弄肆无忌惮,而女人愈发失控的喘哼完全成了助兴的背景音。

    指节反复屈起、伸直,霸占地盘,在紧致甬道内做着勾来勾去的动作,一下下撕扯开暧昧黏连的软rou。

    呵护多时的xiaoxue受不住这般潮涨潮落的大幅刺激,刹那间猛烈痉挛起来。

    没有泛滥过剩的yin液来滋润内壁,男人手指卷起干涩如荒漠的滞涨感,在股间一丝不漏地宣示着占领权,比起性爱,更像是罪罚。

    而她甚至连罪名是什么都没搞清。

    “嗯啊…冯…冯先生……别…别弄了……”

    一根手指便cao得朱樱张口乱叫,面色潮红。挽留男人的脚勾都勾不住,在空中无助颤抖,偶尔轻轻擦过冯少胯间,软绵无力,带了点痴缠,如同摇尾乞怜的廉价讨好。

    冯少让胯部若即若离的痒意撩得有些烦躁,语气是直白的冰冷:

    “不弄了,不就对不起朱小姐的精心谋划了?”

    朱樱求饶的话悬在一半,水汪汪的清纯圆眼觑过去。

    又一个装傻的女人。

    冯少如是评价,棱角锋利的面庞勾出嗤笑。

    这笑容不可谓不勾人,可身下张开腿的女人却是冷汗爬满后背,如千万蚂蚁啃噬筋骨。

    “朱小姐,”冯少极为好心地拿拇指碾压女人的阴蒂,对比身下人激烈疯狂的抽搐,他的语气显得格外平静,“让男朋友去勾引池文殷,转头自己就来爬我的床——是该夸你一句破釜沉舟吗?”

    在女人越来越仓皇的神色前,冯少勾了勾插在xiaoxue里的手指,忽而停在艰涩不畅的某处膜孔,状似不经意般,风淡云轻地开口——

    “现在处女膜修补多少钱?”

    “做得不错,很逼真。”

    小白花的红脸一下子又白了。

    -

    冯少毫不留恋,抽手就走。

    xiaoxue内乍然的空虚让朱樱不由呻吟出声,抽颤着弓了弓腰,可眼见冯少生人勿进的背影,她不顾赤裸着的身体,匆忙爬下床跪扑在地,勉强抓住男人小腿。

    “冯…冯少……”这回不矫揉造作地叫“先生”了。

    “求您…求您要了我……您怎么玩都行,怎么cao都行……”

    她抱着男人的腿仰起头,水晶灯炫目的光晕高高在上地打下来,让她根本看不清男人冷漠而讥讽的神情。

    她只以为对方的沉默代表了某种准许,小心翼翼松开手,腾挪着四肢,从跪姿改成坐姿,朝着男人的方向,一点点打开双腿。

    两瓣充血肿胀的扇贝露出来,还有中间被手指玩弄得惨红的小嘴儿。

    保养得宜的两团臀rou紧紧压在冰凉地板上,寒意自臀尖蜿蜒至全身,也冲进一翕一张却闭不拢的xiaoxue。

    她依旧用着那张小白花面孔,在满身战栗中仰望着上位者,说出的话却已是yin乱至极:

    “您看,小逼已经被您玩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