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一边办公一边被cao,xue含跳蛋cao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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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云任由风久推倒,半匍匐在桌面上。方才“翻阅”的文件早就不知道被扫到了哪里,他难耐地喘息着,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正对他上下其手的女孩身上。 风久伸手在他股间肆意揉捏着,边玩还边啧啧有声:“自己玩了多久?裤子都湿透了。” 她一点都没夸张,骆云臀部薄薄的西装布料已经完全变成了深色,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屁股里面的滑腻,活像已经被?xiele一遍。 风久忽然收了手,低声问:“该不会是我不在的时候,你找别人cao你了吧?” “没有!!”骆云着急地大声否认,他也不顾自己身体的酥软,连忙站起来主动褪下裤子,然后红着脸撅起屁股,对着风久掰开,“唔……我自己灌了肠,又放了,放了……” 他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掰开臀瓣让风久自己看。 风久定睛看去,那红软的xue口处露出个椭圆形小玩具的一角,竟然是她今天在餐厅里用来玩骆云的那颗跳蛋。 此刻,那东西正随着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xuerou而慢慢拧动着,刺激得骆云不断咬唇,怕自己在这里就丢脸地呻吟出声。 太,太丢脸了……自从他今天照着网上的方法笨拙地给自己灌肠,又鬼使神差将这个东西塞进肛门里,他就 记 住 最 新 首 发 地 址 - m . y i n b i s h u w u . c o m 知道自己完蛋了。尤其是现在,哪怕知道风久只是在调戏他,却也忍不住给自己辩解,还主动将这个本来准备给她的惊喜暴露了出来。 只是不知道……她喜欢吗? 骆云尚沉浸在羞赧和忐忑中,就感到敏感的xue口忽然被手指划了一下,他立即惊呼一声想躲开,却被风久忽然伸出的手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风久岂能放过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欺负机会,立即伸手揽住那欲向前逃跑的腰肢,另一只手放到他被撑开的xue口处,在褶皱上轻轻捻了一下。 “啊哈!风久……” 骆云身体剧烈抖动一下,哪还有再挣扎的力气,只能软软倚在桌子上,高高翘起屁股任风久玩弄。 先是被灌肠,又被跳蛋刺激了很久,骆云的后xue早已泛滥成灾,甚至因为他久坐不动,连裤子都泡湿了。现在被风久轻轻一碰,立即又雀跃地分泌出几股津液,xuerou饥渴地吮吸着她的手指。而手指却并不深入,只是在跳蛋四周游移,一会儿慢慢地仿佛要将它抽出来,一会儿又不经意般推回去,既不停下对xiaoxue的刺激,又不让它彻底得到快感。 骆云快被风久的调弄折磨疯了,他红着眼圈发出小小的呜咽,摇晃着把屁股往风久手里送,想让她再摸摸那里……用力点…… 风久忽然用力拍了屁股一下,把白嫩圆滚的臀瓣拍得颤动几下,迅速浮现一道红痕。骆云哀吟一声,十分委屈:“为什么要打我……” 风久一本正经:“我怕还没开始?你,你就先自己sao到高潮了,所以打你一下让你清醒点。” 骆云登时满面红霞,嘟囔道:“我哪有那么sao……唔……” xue口的手指又开始在里面浅浅的抽插抠弄,骆云很快忘记了刚刚的疼痛,咬着唇呻吟起来:“唔,嗯~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啊~?我,风久……” 他难耐极了,恨不得现在就被风久按在桌子上?,连眼眶里都蓄了一层欲求不满的水雾,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只是咿呀呻吟着求风久?自己。 “啪!” “唔……” 又被打了,骆云一个激灵,却在短暂的痛麻后再次被后xue的空虚酥痒占据,甚至从这狠狠的拍打中感受到了一丝难言的快感。 “啪!啪!” 连着两下的拍打并没有让骆云痛吟哀求,反而更加发sao地扭动屁股,欲求不满地吟叫:“风久,风久,啊……” 风久知道他食髓知味,快感已经远远大于痛感,便调笑一句小sao货,更加用力地抽打起那两瓣圆嫩挺翘的屁股。骆云被扇得不住颤抖,叫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yin荡,到最后已经完全是在发sao了。 “唔!唔!嗯~风久,啊啊……给我~好像要……嗯啊!呜呜……” 骆云终于抽泣起来,他几欲被这又痛又爽又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折磨崩溃,泪珠止不住地从红彤彤的脸颊上滚落,看起来好不可怜。 “呜……我好难受,啊,求求你,给我,呜啊……风久~啊——!!!” 他忽然尖叫一声,紧接着弓起身颤抖着泄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和尖吟,一遍遍叫着风久的名字:“啊~风久……啊哈!呃啊……风久……” 风久将粗长的阳具整根没入他的xiaoxue里,直接顶着尚未取出的跳蛋到了最深处,然后整根抽出再插进去,骆云就抽搐得像直接升到了天堂,整具身体都泛起醉人的酒红色,攀附着后xue里的阳具发出忘情的呻吟。 扩张过的xiaoxue很快就适应了阳具的粗大,风久直接抱起软成一滩的骆云,自己坐在办公椅上,骆云就被迫张着腿坐在她身上,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深深插进他的肠道深处,隐约将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骆云用手捂着小腹,整个人像被重力钉在了快感的烙铁上,绞紧双腿哭吟不止,风久却抄起一个文件摊开放在办公桌上,“总裁,现在不是你的办公时间吗?” 既然这可口的小刺猬已经自己洗干净装盘了,她又怎么能不物尽其用呢? 骆云泪眼模糊只顾着浪叫,根本没听清风久说什么,直到被扇了下屁股,才在重复的话语中弄懂她的意思。 呜,他一开始确实想弄个情趣,听海棠上的人说,女孩子都喜欢看男人穿正装什么的,于是才把自己装扮成这样等她……可,可他再次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没过几分钟就被风久?成了一个只顾着浪叫的喷水机器,哪还有心思搞什么情趣? 可风久却不会让他就这么蒙混过关,狠狠顶弄了一下xue心最敏感的sao点,骆云就软倒在桌子上颤栗不止,风久在那敏感点四周研磨,威胁道:“你再不开始办公,我就要一直?那里了哦。” 骆云只能哭唧唧地勉强翻页,可他翻一页就被风久猛地?干一下,顿时泄尽力气险些软倒在文件上,可若不继续翻页,就会被更加发狠地研磨着sao心,顶得他几乎翻出白眼。 就这样,骆云坐在风久的阳具上一边抽泣呻吟,一边极为艰难地“办公”,在狂风暴雨的?干下颠簸得几乎拿不稳手里的纸张,从嘴角不自觉流下的津液一滴滴落在A4纸上,打湿了满页的报告。 “呜啊啊,慢一点,太深了啊啊……要到了,啊哈,要到了……” 骆云彻底无暇再顾及文件,他蜷起脚趾弓起脚背,无助地仰起头,双手几乎抠进桌沿,呻吟声支离破碎。 风久感受到他快高潮了,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控制器,按钮按下,骆云就哭叫着拧动起身体,体内一直被阳具顶撞到sao心的跳蛋忽然嗡嗡震动起来,每一下都精准地压迫着前列腺,随着阳具的顶撞更是把sao点死死抵住,研磨得那处几乎要坏掉。 “啊!那是什么,不要,太过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他在风久一记深深抽送中痉挛着射了出来,xiaoxue也绞紧了阳具,从肠道深处喷出一大股yin液,几乎喷湿了风久的裙子,而且仿佛开了闸一般,前面的yinjing都射光了,后面的xiaoxue还在一股股从肠道往xue口涌出yin液。 再看骆云,他已经双目失焦,不省人事地瘫倒在风久怀里,只有身体尚在余韵中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