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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坐,黎乘云正与这两个人聊天。占了付峻和的位置是卫茂,是黎乘云多年好友,付峻和也认得。因付峻和待黎乘云太差,卫茂一向看不惯他,二十岁时,付峻和曾吃过卫茂许多冷脸。另一个人背对付峻和,看不清样貌,与黎乘云似很亲密,手搭在黎乘云小臂上,侧身讲话时,两个人额头都要贴在一起。付峻和顿时怒火中烧,他最看不得别人动自己的东西,转头叫服务生:“那桌麻烦再加一个位置。”服务生去搬了椅子,付峻和扯出笑脸,走过去在那个陌生人肩上拍一拍:“你好,请让一下,这里加一张椅子。”那个人诧异的转头,的确是个付峻和不认得的,既年轻又好看,眉眼里有股未曾受挫过的年少锐气:“你是谁?”付峻和不答,看向黎乘云:“小黎。”黎乘云于是温和的劝那个人:“永嘉,你看,你们一来,占了他的位子…”周永嘉不甘愿的站起来,付峻和以脚推开他的椅子,服务生很识相,将新加的那张椅子摆在更靠近黎乘云的那处。付峻和当仁不让的坐下,根本不去看周永嘉,与卫茂点头致意:“卫先生,好久不见。也来这里吃饭?”卫茂冷笑:“是,好久不见。真是巧,我们刚来就见到乘云一个人坐在这边,来打个招呼。永嘉想与乘云拼桌,我想你不会介意。”连付少都不愿叫。周永嘉莫名其妙被付峻和从黎乘云身边挤开,不悦的抱怨:“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先坐在这里…”付峻和答得意味深长:“这个位置早有人坐,只是你不知道。”周永嘉眼睛都快喷出火来,黎乘云忽然插嘴:“永嘉年纪小,你让一让他。”卫茂帮腔:“是。永嘉跟乘云也有段日子,和你这样说来就来的不同。”付峻和立刻明白了:这一桌三个人,包括黎乘云在内,都希望看他好戏。第十七章付峻和笑了:“你叫做永嘉,姓什么?”“周,周永嘉。”周永嘉仍站着,不肯轻易罢休的样子。“名字很好。”付峻和慢条斯理的点一根烟:“不过气性真大,你这种小孩子…”他摇摇头,似恨铁不成钢,“一个位子而已,我不在,你坐也就坐了,我既然回来,怎么还想与我争?去,坐那边。卫先生既与你一同来,理应多照应你一些,是不是,卫先生?”卫茂与黎乘云交换一个眼色,讲:“你莫欺负永嘉年纪小。他与乘云关系更好些,方才要不是他一眼认出来,我都未看到乘云在。”付峻和故作诧异:“原来是我误会了。我以为卫先生带这样的男孩子出来,是…”周永嘉气到跳脚:“什么叫‘这样的’?我怎样,我与卫先生是怎样,你说清楚!”卫茂也沉下脸:“说话还是注意些好。”付峻和深深吸一口烟,和气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不要多想。”周永嘉恨不得在付峻和脸上打一拳,那种可恶的傲慢,连眼角余光都不分他一丝,好像他是路边一块石头,不值得多注意。付峻和看向黎乘云:“小黎,你与永嘉关系很好?”黎乘云不答。付峻和眼睛笑的弯起来:“你钟意他?”黎乘云避不掉,含糊的讲:“永嘉很好。”“是。”付峻和竟赞同,转头看向周永嘉,“我也觉得永嘉很好。你还不知我叫什么,对不对?我是付峻和。”付峻和专注的目光中,周永嘉胸口忽然发紧,好像先被贬到一文不值,随后又被珍惜的拾起放在掌心,期间大起大落的心情难以形容,以致他愣一愣,才失声叫:“你就是付峻和?”付峻和点头:“你听说过我,我很开心。”付峻和伸手抓住周永嘉的手,指尖火烫,似无意的在他掌心轻轻划一下,“坐。饿不饿,点菜了没有?”周永嘉失神的坐了下来,付峻和仍未放手,问卫茂:“卫先生想吃什么?”“已点过了。”卫茂咬牙切齿。“那就好,今日我做东,卫先生不要客气。”付峻和客套过,眼光放回周永嘉身上,“永嘉,你平日都做什么?”周永嘉心中已将付峻和的名字来回咀嚼过无数遍,他记得黎乘云醉酒后和他上床,曾叫他‘峻和’,话中许多深情,醒来两人都尴尬。他看了看付峻和,又看了看黎乘云,答:“我还在念书,周末在Do做侍应生,并不算忙。”付峻和靠近一点,夸他:“自食其力,很了不起。我像你这样大时,还在混日子。你念什么系?”周永嘉并非未见过大场面,然而付峻和有奇特魅力,含笑时令他不由自主脸红,一点气愤也无法升起,只好答:“工程造价。”“不觉得辛苦?”付峻和轻轻摸他指上的茧,“你相貌堂堂,学了这个,日后风吹日晒,说不定会变成黑皮人,实在太可惜,还是被人养在家里更好。”周永嘉想要挣开,付峻和按住他,以气声诱哄的讲:“乖一点。”再凑到他耳边,“我有一个朋友,很欣赏你这种好看又有些脾气的类型,就是爱玩的花样多,我将你介绍给他好不好?”周永嘉半边身体先是酥软,然后又僵硬,惊恐的看向付峻和:“你…”付峻和这才松开手,微笑:“我逗你的。”黎乘云脸都黑了,卫茂拍案而起:“你不要欺人太甚,吓唬永嘉算什么本事?”付峻和抽过最后一口烟,懒洋洋的碾了烟头:“我看他可爱,说一个笑话逗他开心,谁知他不给面子。卫先生大惊小怪做什么?”卫茂看付峻和从未顺眼过,这次又有周永嘉在场,以为可令付峻和被比的灰溜溜离场,付峻和却始终占上风。他被激起火来,口不择言,讲了他因乐见付峻和倒霉,专门打听到的小道消息:“你这样有精神,不知道你母亲精神还好么,我记得有些病是家族遗传…”这就是当面骂付峻和及付家人是精神病了。四年前,付家的确出了大事。付峻和的母亲莫名发狂,持刀将付峻和父亲活活砍死,过后什么也不记得,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只能送入疗养院。付峻和从国外赶回来,只来得及参加葬礼。之后在付峻和面前提起这件事的人,统统被付峻和明里暗里整治过,慢慢就无人敢当着他的面乱说。这时上了前菜,付峻和拿叉子叉一只虾,力道大的将下面瓷盘都弄出裂纹,然后冷冷讲:“卫茂,我提醒你,祸从口出。”“峻和。”黎乘云终于开口,他听出卫茂有言外之意,却不清楚实情,一味袒护自己好友,“卫茂是我的朋友,我不喜欢你这样与他讲话。”听他这句话,付峻和呕的几乎要吐血,周永嘉缓过神来,火上浇油:“付少身体不好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