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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贺盈梅来之前,他们正在讨论关于蒋家兴的事情,桌子上的那几张纸都是盯梢蒋家兴的人发过来的汇报。因为没想到贺盈梅会来,他们根本没有收拾。可是这时候,他们再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贺盈梅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得看了一眼,但当她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时,顿时定在了原地。“……蒋家兴?……他,回来了?!”“没事的,姐,这回我在呢……”“妈,你别担心……”贺盈竹和贺初立即走上前去,安抚着贺盈梅的情绪。而贺盈梅看着其他几人担忧的神色,故作不在意得摆了摆手,“你们瞒着我是怕我受不了?在你们眼里我就这样脆弱吗?”如果贺盈梅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没有不自觉的战栗,可能真的会让贺初等人放心,到现在,几人只能小心翼翼得顺着贺盈梅,生怕再刺激到她。“是啊……我妈最厉害了!”贺初干巴巴得安慰,然后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谭温良。“妈,既然您知道了,不如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想补充的。”贺家舅甥两个关心则乱,实际上想想也知道,作为最直接得受害者,相比贺盈梅比任何人都要恨蒋家兴。而他们又不是在帮蒋家兴,而是在为贺盈梅而报复,没有什么不能让贺盈梅看到的。退一步讲,他们想要报复蒋家兴,除了是想让蒋家兴受到应得的惩罚外,也是为了让贺盈梅感到爽快,现在贺盈梅知道了,而且看起来并未因为蒋家兴的出现受到二次伤害,也是好事。第90章新婚快乐【大结局】在贺盈梅没到来之前,几个人就已经在商讨对付蒋家兴的后续计划了,其中所有人一致认为最行之有效的一个是。通过各种途径给蒋家兴施加压力,等他狗急跳墙,贺初就可以作为直系亲属将其判定为神经病,然后关进神经病医院里去。到时候即使蒋家兴没有真疯,也早晚会被逼疯的。不要怪他们心狠,这是蒋家兴罪有应得的。但是现在贺盈梅回来了之后,却是将这一计划否定了,然后提出了另一种更为适合的办法。下套子把蒋家兴送进神经病医院,这种方法虽然有效并且容易cao作,但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贺盈梅为人正直,虽然她也非常恨蒋家兴,但却不赞成不择手段的报复。当然,这不代表贺盈梅不想报仇。只是说,贺盈梅希望通过正确的途径来解决蒋家兴。这么多年来,贺盈梅之所以努力得促使通过,就是为了在通过之后,对付这些骗婚的人渣也有法可依。如今的提案已经通过了,蒋家兴也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贺盈梅面前,简直是上天把报仇的机会放到了贺盈梅的手里。蒋家兴当年又是出轨又是骗婚,再加上如果贺盈梅起诉蒋家兴,这极有可能是通过之后的第一场官司,为了以儆效尤多半会重罚,怎么说也会判个有期徒刑十几年的,蒋家兴现在已经五十岁了,再进监狱里面关上十多年,即使以后他能从监狱里面出来,这辈子也已经完了。说到这里,谭温良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贺初拜托他去查蒋家兴这些年在外地的经历的时候。好像是听说了蒋家兴经商的时候也用过一些不法的手段,而且蒋家兴现在欠着一屁股的债,若真要能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应该也能加重一些刑法,到时候蒋家兴要进监狱里蹲二十年都是少的。既然能正规的途径将蒋家兴绳之以法,那么谁也不会再选择用非正规的手段给自己找麻烦。因此几个人达成了共识,都同意通过法律来让蒋家兴真正的罪有应得。这时候,贺初家的大门再度响起了。同时还伴随着一个男人歇斯底里得喊着深深。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至今为止,会喊贺初“深深”的,也就那么一个人而已。同时,谭温良看了一眼手机,在几分钟之前他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负责盯梢的人发来的,说是蒋家兴离开了小区。谭温良向贺初点点头,然后留意着贺盈梅的情绪。贺盈梅看着贺初三人得表情,后知后觉得明白过来了,此时站在门外敲门的那个人,就是蒋家兴了。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便慢慢放松了下来。蒋家兴得声音里蕴含着轻易就能察觉到的慌张,恐惧等负面情绪。贺盈梅一想到只是一些流言便把蒋家兴逼成了这个样子,很难再升起多少畏惧,再加上贺盈梅至亲至爱的人都在她身边,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让她可以直面自己多年的心理阴影。贺初得到贺盈梅可以开门的信号,压下眼底得厌恶,打开了大门。他们还需要时间去收集到足够的证据,为了避免发生意外,需要暂时把蒋家兴安抚住。一扇门被推开,离婚多年的夫妻终于的终于再次见面了,和想象中的相见完全不同,没有神情复杂,没有怒目相视,实际上,两人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认出对方来。十几年过去了,两人的变化都太大了,足够使他们看到彼此的时候,像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贺迎梅不再是当年犹如大家闺秀一样的文艺少女,气质变得干练又锋锐。蒋家兴也不复青年时期得举止优雅,行为得体,被岁月磨砺得只剩下庸碌无为的内在,和颓废疯癫的外表。记忆与现实的差距映衬得贺盈梅的恐惧像是一个笑话。贺盈梅甚至开始质疑自己,蒋家兴这个样子有什么可怕的呢?自己这些年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呢?贺盈梅眼睁睁得看着蒋家兴向贺初低声下气得祈求原谅,不断地承认反省的错误,反复得诉说自己得懊悔。在蒋家兴的话语中,他把自己贬低进了泥土里,把被他伤害过得贺盈梅抬上了神坛,但事实上蒋家兴甚至都没有认出,现在一旁的女子就是贺盈梅。这场面实在是太可笑了,就像是一场闹剧。贺初眼神轻蔑,让开了身体,使蒋家兴原本被挡住的视线可以直接投在贺盈梅身上。“有什么话,你对本人说好了。”蒋家兴一时间没能明白贺初的意思,迷茫地看向贺盈梅。等他慢慢地回过味儿来,终于意识到好像没是谁的时候,不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惊呼,“不,不可能!”不知道蒋家兴是觉得贺盈梅出现在这里不可能,还是觉得贺盈梅会过得比他好太多不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贺盈梅笑着说,笑容前所未有的璀璨,她甚至都懒得再多看蒋家兴一眼,“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蒋家兴浑浑噩噩